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等她拿下他的那一天,她一定要s個夠!


    狠話是這麽放出去了,路卻還是要靠兩條腿走的,於是,路過的喪屍就這麽看到一輛車在前麵不快不慢地開著,一個人在後麵辛辛苦苦地走著,可惜他沒有腦子,不然一定會說一句:“sb。”


    這喪屍‘嗷’地一聲,就向後麵這個sb撲了過去,江非嫣一腳踹開他,當拐杖用的樹枝平平一削,頭身分離。


    有一就有二,於昭沒有半分施以援手的意思,江非嫣隻能自力更生,一路殺敵。


    好在喪屍並非成群結隊,給了她一點點緩衝時間。可力氣用得多了,那一點點休息的空擋對體力的恢復來說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呃,哈!”她踹走最後一隻擋路的喪屍之後,終於體力不支地跪倒在地。


    這一下幾乎耗幹了她的力氣,先是群戰喪屍,再是被於昭教訓,脖子像捏緊瀕死的感覺仍在,現在連呼吸都帶著血腥氣,沙塵撲進她的喉嚨,她嗆咳幾聲,隻覺頭目森然,不能視物,眼皮一翻,又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江非嫣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她沒有睜眼,而是靜靜思考著眼下的處境。救她的隻能是於昭,可她現在也不敢對他抱有多大期待,喉嚨的灼痛還在提醒她,想憑一句表白就讓他恢復記憶那是異想天開,不僅如此,隻怕還起到了反效果,否則也不會開著車把她扔在後麵了。


    可她應該還是有一線希望的,不然他不會把她撿回來。


    結合他的話語來看,他顯然是不滿意她出逃的舉動的,再加上他的動作,隻怕這一世的於昭真的是個變態——會親手殺了她的那種變態。


    無論如何,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填飽肚子才是第一要務,一睜眼,她就發現了某種不對勁——她光溜溜的,字麵意義上的,不著寸縷的光溜溜的。


    本能讓她抱緊自己蜷成一團,雖說和於昭經常在一起光溜溜,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見到光溜溜的自己,她的心中還是湧上了巨大的羞恥感和不安全感——是誰脫光了她,他要做什麽,還有其他人看到嗎?


    放眼四周想找到一件衣服,這一看,她就看到了於昭,噙著如沐春風笑意的,坐在單人沙發上的,一直打量她的,於昭。


    他的姿態很閑適,狹長的眼睛裏不見一絲欲/念,甚至還有幾分看到‘獵物’慌張模樣的興味。


    江非嫣意識到,她又犯了一個大錯,這個人是於昭沒錯,但也還不是於昭。認定他不會殺她的念頭,實在是有些想當然了。


    她扯下床單裹在身上,慢慢走到他身邊,歪坐在地上仰視他,誠懇地向他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他喜歡掌控她,那就順從他好了。


    於昭眼裏興味更濃,他用拇指碾著她臉上的血痕,從喉嚨裏發出了低低的愉悅的笑聲,用醇厚如美酒般的聲音溫柔而多情地說,“哦,我的乖寶貝,你錯在哪裏呢?”


    他的眼神柔情脈脈,撫著她臉頰的動作溫柔繾綣,仿佛她是他的人生摯愛,無論她說什麽他都會說好。


    可江非嫣不敢被迷惑——一個能和各類器官標本住在一間屋子裏的人,她一點也不想去挑戰,更不想變成標本的一員。


    “我不該違抗你的命令跑出去,不該讓自己置身於危險當中。”她馴服地說。


    遊離在皮膚上的拇指一頓,於昭的眼神移到了她身上——眼前的女孩隨意卻恭謹地歪坐在他腳邊,皮膚帶著末世幹燥環境和缺少食物造成的幹黃之色,並不美麗,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那雙還算有神的眼睛,她馴順,可並不卑微,她道歉,卻不含乞求,她有對他的忌憚,可又有對他的信任。


    信任什麽?信任他不會殺了她嗎?


    他的瞳仁又危險地眯了起來,拇指逐漸下移,食指一合,他輕柔地捏住她的下巴抬向自己,“乖寶貝,繼續。”


    江非嫣愕然:她道了歉,表明了態度,是殺是剮的決定權在他那兒,她還要說什麽?


    就這一秒的功夫,他的手指又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她感到自己的傷口被撫摸,也感到他對自己造成的痕跡的滿意。


    “對不起,我做錯了,請原諒我。”她說。


    他的喉間又哼出一聲短促又慵懶的笑音,撫摸著傷痕的手掌滑到了後脖頸,略施力氣,她就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力道向前傾,他低下頭,埋在她頸邊,停留在後脖頸的手指撫啊撫地,“可我並不想原諒你呢,不乖的寶貝總要受點懲罰。”


    一點舌尖舔上了她的傷口,江非嫣一抖,理智徹底斷裂——她本就有病,受不了於昭對他霸道,更何況他現在的皮相又那麽和她胃口。


    “把你做成娃娃帶在我身邊······”慵懶的語調還沒說完,她已扯下床單就勢纏住了他的雙手,伸腳勾來吊瓶支架,把床單往上一掛一拉,刀俎魚肉瞬間換位。


    褲帶都不解,隻拉下拉鏈,江非嫣欺身而上,頃刻間,慵懶的嗓音發出令人著迷的嘆息。


    反派死於話多,我先爽了再說!欲求不滿的某人如是想。


    作者有話要說:  兒子越走越歪,老母親很心塞。


    病嬌的戲份我有點拿不準,今天晚了一點,抱歉。


    大家喜不喜歡這隻病嬌啊?


    ☆、病嬌的寵愛(二)


    強/上一時爽,事後火葬場,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病嬌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推/倒的,否則,“否則大男子之心怎麽滿足呢?”


    【咳,否則,這劇情的走向不就歪了。】


    江非嫣晃晃手上的手/銬,做作地說:“哎呀,圈圈叉叉攻略他,好害羞!”


    【你怕不是個戲精,你是個神經!】係統說完這句話,再也不肯理她了。


    “來嘛來嘛,我們來玩遊戲嘛~~”


    “來嘛來嘛,讓我們盪起雙槳~~”


    係統很想降下一道雷劈死眼前這個禍害,怎麽好好的話到她嘴裏就變了味,可惜它不敢,它要捂著不存在的jj做人,免得惹惱了那位。


    江非嫣很無聊,那死病嬌雖然喜歡聽她說愛他,但他不喜歡被強/上,怎麽說呢,就是滿足了大男子之心後,又喜歡在床上逞大男子主義,尤其喜歡把她折騰成破布娃娃。


    因為被她捆/綁了,他的心情很不爽,病嬌地想出了這個主意——把她綁在床上懲罰她。


    這還不止,他還兌牛奶放到奶瓶裏餵她,還親手給她從裏到外穿衣服再扒下,還把她全身咬得都是細小的痂。


    偏偏他的力道掌握得好,不會讓她痛,讓她連生氣發火都沒有理由。


    是的,她是喜歡他霸道喜歡他的肉/體沒錯,但她不喜歡被囚/禁,她沒有他囚/禁我是因為他太愛我的想法,那種愛你所以殺了你的腦迴路,她不理解,更不認同。


    也因此,她才更想要喚回於昭的記憶。


    可這個目標,真是困難重重啊,別說讓於昭愛上她,就是信任她,眼下都是一道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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