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莉國的影視傳媒產業一直以來都被中大型財團牢牢把控著,為他們的利益服務,這實際上掐斷的是高莉國人的喉舌,管製的是高莉國人的智力。那些上層利益集團使用這種方式愚民,並借此滲透到各個民生行業之中,徹底掌控著整個高莉國。


    而影視傳媒這個產業因為直麵民眾,所以這個行業內的話語權也被財團勢力完全覆蓋,並恐慌於其中出現任何一個反叛者,所以一直都是暴力和殘酷的滅殺一切反叛意誌,因為一旦有反叛者出現,那就必然會讓這個躁動的高莉國影視傳媒行業徹底沸騰,進而形成恐怖的反叛浪潮,前仆後繼,直到徹底動搖財團勢力的統治。


    這些曲折是非,高莉國的民眾看不到,因為他們早已被高莉國的上層利益集團腐蝕控製,但再嚴密的控製也會有疏漏的地方,就像是麗薩他們,這些人已經開始在血腥的博弈中覺醒,想盡辦法去和財團勢力對抗,以期拿回那些原本屬於他們的一切。


    但是麗薩這樣的人太少,眼界也不夠高,所以在林凡把她們點醒時,她們陷入了猶豫和反思,而不是更加堅定地跟隨和前行。當然,這種情況跟高莉國的情況也極有關係,並不是麗薩他們自己的錯。


    不過,在高莉國上層的財團勢力中,還是真正看得清一切事件發展的真正精英,但這些人都無一例外的有這些上層勢力背景,並且早就是其中的既得利益者。


    這其中,樸冬來是一個,李劍明也算是一個,金天美最多算小半個。


    樸冬來現在搞出這樣的事情,一方麵是把金天美和全大銀往火坑裏推,另一方麵也是挽救了金天美和全大銀的命運。因為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的刺殺事件,本身就已經足夠勁爆,足夠驚動全世界關注的目光,而緊隨其後卻又發生了槍擊事件,並且將刺殺事件的凶手當場擊斃。


    樸冬來隻設計了刺殺事件,並沒有預料到之後槍擊事件的發生,麵對這次突如其來的槍擊事件,樸冬來也馬上就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事實上,樸冬來原本的規劃框架隻是借刺殺一事將林凡控製在高莉國手中,進而借用高莉力量將人凡資本圍追堵截,徹底打斷人凡資本在高莉國的運作,進而維護樸氏對大都國際的實際控製。


    但之後所發生的槍擊事件,立即就將林凡變成了實實在在的受害者,並把整個高莉國都拖進了一個波詭雲譎的漩渦中。


    這個事件中最關鍵的一點是,典雅風範餐廳當時已經實際被高莉國完全控製,那麽這兩起事件的背後就必然有高莉國洗不脫的嫌疑,除非高莉國選擇把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滅口掉,否則絕對無法遮掩下去。


    那麽因此,這一連串的事件所造成的後果,就遠遠不是樸冬來所能控製的。甚至,當槍擊事件剛發生以後,樸冬來立即就意識到了一種恐怖的壓力和被他人擺布的驚悚。


    對於樸冬來而言,當前這個局麵最致命的是他的計劃已經被對方摸清,並就在他規劃好的謀局中,對他打出了致命的一槍,這個後果和其他關聯的情況都暫且不論,樸冬來現在很是好奇,到底是誰泄露了刺殺事件的消息。


    這件事除了樸氏的親信之外,樸冬來隻跟金天美和全大銀提過,所以消息之所以走漏,必然是這些人中出現了叛徒。樸冬來現在特別希望是金天美或全大銀走漏的消息,這樣的話他完全可以借用高莉國直接栽贓給金天美和全大銀。若形勢如此發展,到那時候就連金氏也保不下金天美。


    可樸冬來心中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那就是這次事件中泄密的恐怕就是樸氏最倚重的那些親信,否則別人絕對不會掌握到這個精準的時機,在刺殺的同時搞出這麽一起槍擊事件,徹底將樸冬來困在了這裏。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樸冬來現在能解決的,樸冬來現在必須要麵對各方質詢,尤其是樸氏和高莉國頂層的各大財團勢力元老會的質問。


    樸冬來的手機鈴聲已經響了很久,但是樸冬來一直置之不理,沒有敢接,因為他清楚打來的要麽是樸氏長老會的成員,要麽是高莉國元老議會的代表。因為能在這個時候了解到刺殺事件是樸冬來主導的人,隻會有這兩個方向。


    樸冬來枯坐了很久,電話鈴聲已經響過很多遍,其中也中斷過好幾次,但對方還是不斷的在打,不停的在打,或許這背後還不隻是這兩方。


    到了後來,樸冬來終於是放棄了,他徹底明白自己是完全躲不過去的,這就隻好抓起手機接起電話。


    “樸冬來,你是不是瘋了,一直躲著躲著躲著能躲過去嗎?真當我們這些台前的人到死都得給你們三大家族當走狗擦屁股嗎?你樸冬來什麽時候這麽不是個男人了思密達!”樸冬來剛接起電話,對麵傳來的聲音就是極其狂躁的痛罵。


    這顯然也是個電話打了很久的人,卻又在打了很久之後,在樸冬來接起電話的瞬間立即反應過來,把樸冬來這麽一通痛罵,這其中蘊含的意味,恐怕早就不是一個事件和善後的問題那麽簡單,而是巨大的壓力和問題已經無法再忽視,他們已經再也無法承受這種恐怖的壓力,這才會有如此狂暴的情緒宣泄。


    “樸冬來你說話,你他媽的還是不是個大高莉國的男人了思密達!能不能有點擔當思密達?拿我們擋了槍你就真的能逃得過去嗎思密達?現在知道躲不過去了當時幹嘛要跳出去搞事啊思密達?”對麵的情緒並沒有因為宣泄而放鬆下來,而是變得更加憤怒更加狂躁。


    樸冬來沒有敢回話,因為他知道對麵的是誰,他不回話其實本身也就是一種回答,既是默認也是拒絕。樸冬來的意思對方很清楚,但對方正是因為樸冬來這種沉默的態度所意味著的一切,方才更加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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