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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_83660於是路放屬下十幾名侍衛和何笑屬下眾人,安排好班次,輪番值守。如此枯守了幾日,竟然一直未見動靜,何笑不免心中焦慮,憂心段青在廢城中不知道是否遭受申屠江折磨。


    秦崢隻好寬慰於他,左右這都忍耐了許多時日,為今之計,卻最好不要打草驚蛇,耐心守候。


    不過秦崢雖然這般寬慰何笑,其實心裏何嚐不是擔憂段青安危呢,每每夜半時分,聽著外麵呼嘯的風聲,都是夜不能寐。一時又想著何笑和母親段青的這番情緣。


    秦崢無法安睡,路放便也沒辦法安睡,於是每常摟著她,陪著她低聲說話溫存。秦崢被路放摟在懷裏,溫暖地蜷縮著,感受著那火燙的胸膛,再聽外麵那蕭殺的風聲,便憑空滋生出相濡以沫的柔情,忍不住便張開嘴,去親路放的那一點點暗紅。


    如今大家身處此等危險境地,又是風沙漫天之處,路放又看秦崢心憂母親,怕她沒有心思,其實一直都是刻意壓製的。如今被秦崢這麽一撩,卻是再也不能壓抑了,當下抱著秦崢,溫存地親她略顯幹澀的唇,用自己的口水去潤濕她,又沿著那唇往下,去親吻她的下巴,她修長的頸子,然後再往下,親上那點粉紅。


    這點粉紅,原本是他的極愛,是這種罕見的粉色,如一朵小雛菊一般,精致小巧,分外誘人。


    路放一時不舍的放開,那含住那點小粉紅輕吃慢啃。開始的時候秦崢尚且不喜,隻因他一吃下,自己便有戰栗之感,可是後來,竟然是請不能自已了,甚至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來。


    路放的大手托著秦崢的細腰,感覺到那腰肢如風中楊柳一般輕顫,一時恨不得將她疼化了,便越發忍耐下躁動,唇舌繼續往下。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隻聽得秦崢身子忽然僵住,急聲喘息,於是自那山澗之中,仿若噴泉一般,帶著沁人心脾的幽香,有陣陣泉水噴湧而出。


    路放猝不及防,竟被那清冽之物噴的嘴邊都是,不過他反應極快,唇舌輕吸,便將那些盡數納入口中。


    秦崢急促地低喘著,隻覺得自己仿佛被拋入了萬丈之高的巔峰,然後身子又緩緩墜下,她兩眼迷離,雙唇嬌豔,渾身慵懶得沒有半分力氣。


    路放起身,俯首在她身上,削薄的唇邊尚且帶著她的濕潤。


    他幽暗的雙眸凝視著這個嫵媚無雙的女人,低啞地問:“你喜歡這樣,是嗎?”


    秦崢微睜開迷離醉人的雙眸,卻是唇舌都懶得張開,可是她那靨足妖嬈的神情卻讓路放知道,這個女人果然是極愛自己這樣的。


    他忍不住俯首,在她耳邊低聲耳語道:“剛才,你噴了許多……我看那書上寫,隻有女子得到極致的歡愉,才會這樣。許多女人一生一世都不會有。”


    一時秦崢羞紅了麵,兩頰猶如塗了胭脂一般,她扭過臉去,咬著唇道:“你如今越發的能耐了。”


    路放也有些麵熱,不過到底如今不是昔日容易羞澀的毛頭小夥,當下俯首,低啞曖昧地道:“我若是不能好生研習,日日增益,怎麽能把你伺候得這般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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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他又低笑一聲,越發壓低了聲音道:“你噴的那些,我都吸了……”


    秦崢聽得這話,竟然是騰的一下,整張臉躥紅了,當下故意繃著臉,切齒道:“若是讓你的那些臣子知道,看你以後還怎麽當這個皇上。”


    路放難得見她這麽羞窘,越發的喜歡,當下將她抱緊了,牽著她的手,迫她去摸自己的小路放,委屈地道:“我既伺候了你,你總該喂飽它。它都餓了。”


    秦崢聽著,摸著那熱燙之物,一時心中也是躁動,少不得回過身來,如了他的意。


    第二日,一眾人等起來用膳,卻是風幹的肉幹,當地一種夾雜著草籽的菜餅,和著一些酒水飲下。路放昨日和秦崢那般恩愛,早間起來,竟舍不得放開她,於是晨間用膳時那目光便比往日繾綣。


    這番情景,看得何笑卻是心中很不是滋味,便撇過臉去。


    想著這秦崢往日看著似個男兒一般不知風情,如今不曾想和路放竟然蜜裏調油一般,好生柔情蜜意。一時又想起段青,便是救她出來,還不知道她心裏又是怎麽想的。


    一行人當下各懷心事,正用膳時,卻忽然聽到外麵來報,說是看到兩個黑衣打扮的男子從那廢都裏出來,竟是要去采買的樣子。路放和何笑聽了,當下俱都是為之一振,忙吩咐下去務必盯緊了。


    當下各人吃了早膳,收拾了,便整頓待戰。


    到了晚間時分,卻聽到那兩位男子已經重新進入了廢都,當下眾人稍作商議,大家幹脆都進入那廢都之中,隻留了兩位侍衛在旁,萬一有個不測,傳以暗號,到時候也好尋求支援。


    一行人等,何笑由身邊眾位侍從陪伴,而路放則是領著秦崢,進入了廢都。


    此時已經是晚上,明月如鉤,照射在這荒蕪之地,這廢都之中,可見昔日倒塌的宮廷,都是精心雕刻的模樣,隻是如今倒在那裏,風沙淹沒了大半,毫不淒涼。


    秦崢背著長弓,和路放牽手而行,一路上眾人小心謹慎。


    正走著間,忽聽到一聲淒厲的叫聲,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一時鳳凰城眾侍衛忙將何笑護在那裏,路放身邊侍衛也護住路放,而路放則是機警地將秦崢越發攬在自己胸膛前。


    可是那聲淒厲的叫聲之後,卻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周圍一切都很安靜,隻除了偶爾風吹過沙礫時的嗚咽聲。整個廢都在暗夜中有明有暗,猶如鬼魅一般嶙峋地立在一旁。


    何笑見此,道:“我們繼續往前走。”


    話音剛落,路放掃過眾人,眸中微動,皺眉道:“何城主,我記得我們進來之時,你身邊有十六名侍衛?”


    何笑點頭,待到一看,眾人都看過去時,卻見何笑身邊鳳凰城侍衛,如今隻有十五位了。


    一時眾人都有些泛冷,互看一眼,秦崢眯眸道:“如此無聲無息的消失,或許那個侍衛早已和外人勾結?有意逃跑?”


    何笑臉色難看,搖頭道:“不,這些侍衛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忠誠之輩,萬萬不會背叛我的。”


    眾位侍衛訓練有素,很快便一番排查,上前稟報道:“是少了趙子敬。”


    何笑聽了這個,臉上越發不好看了,趙子敬之父乃是鳳凰城一個管家,雖則地位並不出眾,可是卻是一家人都在鳳凰城安詳度日,這樣的人,是萬萬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其他人自然也想了這一點,心裏都泛了冰一般的冷意。


    如果趙子敬不是逃跑了,那便是被殺了,可是剛才他們隻是聽到一聲遙遠的淒厲叫聲,卻根本不曾見到任何人影,怎麽可能一個人平白地消失了呢。


    路放見此,唯恐亂了軍心,當下沉聲道:“大家分開隊形,前三後四,左五右五,各自提防,一起前行。”


    眾人都是訓練有素的,雖則鳳凰城侍衛並不是路放管轄,不過卻都知道路放乃是久經沙場的大將軍,此時此刻自然也都聽令行事。


    當下眾人繼續往前行去,誰知道沒走多遠,又聽到一聲淒厲叫聲。


    這一次路放一邊牽著秦崢,一邊卻是迅疾地觀察四周,並絲毫沒見任何人影。可是就在這時,忽感到一陣狂猛的腥風襲來,秦崢握緊了長弓,路放忙護住秦崢。一時風沙迷了人眼,待到那風沙過後,眾人忙清點人數,卻見又少了三名侍衛!


    路放當下皺眉,何笑也是冒了冷汗,切齒道:“這申屠江慣會秘術,你我萬萬不能中了他的奸計!”


    路放觀察四周,沉思片刻,最後終於抬首望天,不知道何時,天上已經是陰雲密布,風沙暴虐,別說是那月牙早已不見了蹤跡,便是要看天上十丈以上,都有些看不清了。


    路放忽道:“何城主,再騰出三名侍衛,盯著天上。”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領悟。


    果然,再走了片刻,又有淒厲之聲響起時,有侍衛緊盯著這陰雲密布的天空,卻見有一個巨大的飛鷹,淩空掠過,低低俯就下來,竟然是無聲無息。


    眾人大吼,忙發射地上石子投擲。


    秦崢見此,拉起攝月弓,瞄準那來勢勁猛的飛鷹,弓弦一放,鳴鏑箭出,離弦之箭飛一般正正射中飛鷹。


    那飛鷹被正中射中一箭,綠豆大的眸子裏竟然迸發出凶殘的光芒,迅疾地撲向秦崢,挾帶著萬千之勢,尖利的鷹嘴就要狠狠啄上秦崢。


    路放豈能讓它傷了秦崢,當下一把將秦崢拉開,長劍如風,隔空劈出,手起刀落處,那巨鷹應聲而落,撲閃掙紮著倒在了地上,血液染紅了周圍。


    隻見這鷹尖銳的眸子透著寒涼殺氣,讓人一看不由有戰栗之感,其毛發烏黑,翅膀散開後有一人多高,比尋常所見的鷹不知道大上多少倍,想來也就是這物沉著風沙混亂,無聲無息地叼走了幾個侍衛。


    眾人看著那物,皺眉道:“這應是西野人特意豢養的巨鷹,不是尋常之物。”


    路放點頭,眸中卻是若有所思:“看來這申屠江是和西野人勾結了。”


    秦崢道:“今日曾和托雷通信,要他今晚前來支援,想來若真得是申屠江和西野人勾結,托雷又來助你我,怕是倒有一場仗打。”


    眾人心中何嚐不是這樣想的,不過此時此刻,為救段青,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當下路放重新部署,改為前三後三左四右四,卻命其他人等圍在中間,將所帶弓箭暗器都物都拿在手中,一旦發現其他巨鷹蹤跡便要投擲射打,若是手中沒有暗器弓箭,則是撿一旁石子來捏在手裏。


    眾人做好了這番準備,當下繼續前行,果然又過了片刻,又有一陣風沙襲來,陣陣淒厲叫聲響起,眾人忙嚴陣以待。片刻之後,腥風四起,竟然是數十隻巨鷹從高空之中俯衝過來,來勢凶猛。眾人都是久經殺戮之人,當下或者射箭,或者投擲暗器,攻擊巨鷹。


    路放一邊護著秦崢,一邊觀察四周圍情景,秦崢此時握弓在手,連發數弩,一支鳴鏑則是射中一隻巨鷹,雖則有些巨鷹中了箭傷並不能立刻墜入高空,可是到底力道勢頭比以前弱了許多。


    秦崢動作微頓,一摸後背箭囊,卻是所剩不多,當下收斂心神,務必一支鳴鏑便必要射中巨鷹心口之處。


    那些巨鷹,見同伴受傷,便越發瘋狂地俯衝下來,啄向眾人,眾人連忙用劍抵擋,一時之間,羽毛翻飛,血跡四濺,巨鷹的屍首落在一旁,四散開來,在這暗夜裏分外的可怖。


    秦崢眯鳳眸,望向高空,蹙眉道:“它們飛得太高了。”飛得太高,弓箭之勢有所不及,必須等它們俯衝下來時才能射箭,可是風沙肆虐,幾乎不能遠視,他們俯衝下來又極為迅猛,若是到時候再射,又有些來不及了。


    路放見此,從後麵環住秦崢,有力的手按在她的手腕上,低聲道:“你搭好弓,聽我的命令便射。”


    秦崢隻覺後背緊貼著路放胸膛,那胸膛寬闊結實,帶來無限的溫暖和安全感,當下她點頭道:“好。”


    路放當下閉眸,他素來耳力極好,在那狂風肆虐中,聽著巨鷹閃動翅膀的聲音。


    忽而,仿佛有巨鷹俯衝而來,他低聲道:“在你我正前方,正在下沉。”


    秦崢聽聞此言,忙搭弓轉向正前方,雙眸微眯,隻片刻功夫,便見那裏一隻巨鷹猝然俯衝襲來,叼向何笑,一時眾侍衛忙去砍殺那巨鷹。


    秦崢冷哼一聲,鳴鏑射出,嗖的一聲,正中那巨鷹心口之處,那巨鷹猝然墜地。


    何笑抹了一把冷汗,這畜生神出鬼沒的,如果不是秦崢射得及時,怕是就算不死也要留一個疤,當下抹抹汗,對著秦崢一個招手。


    秦崢一箭得逞,於是再接再厲,當下路放聽聲辨位,秦崢射箭。又有其他眾位侍衛從旁協助,片刻功夫,那巨鷹的屍首便四散在附近,血腥四濺。


    那些巨鷹竟然也是通曉人事的,見此情景,知道討不得便宜,也就退下了。


    眾人稍作整頓,發現眾位侍衛死了三個傷了五個,當下重新分布了隊列,繼續前行。


    原來這廢都雖然倒塌,可是依稀見昔日街道的模樣,眾人穿過那街道,來到街道盡頭,便仿佛看到一處宅院,那處宅院四周有濃霧彌漫,在這暗沉沉的夜裏,隱約隻能看到一個輪廓。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覺得此處怕就是申屠江老巢。


    何笑和路放對視一眼,路放點頭,當即便要部署陣型,大家一起進入。


    可是就在此時,卻聽得一個哈哈大笑的聲音,那人笑聲極為陰森恐怖。


    何笑和秦崢都是見過申屠江的,也聽過申屠江的聲音,當下道:“這人便是申屠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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