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呢。」莫子衣蜷起食指,敲了敲仰星河的腦門,「我何時傷到過師兄?」


    仰星河動了動手,才發現沒再被束縛,原來方才那股子焦味竟是繩索被燒成了一灘細粉所發出的氣味。


    仰星河這才鬆了口氣,整了整自己個的髮型,怪裏怪氣道:「整日就隻會欺負兄長,待我告訴師傅.......告訴師傅沒用,他老是縱著你。」頓了頓,露出一個不安好意的笑容來,「過兩月我們便要去清衍宗參加宗門大會了,到時候,我去告訴清衍宗那個少宗主,告訴他你其實就是那隻狐狸,叫你連尾巴也藏不得!」


    這些年,在仰星河麵前,莫子衣已經把他和葉無悔的關係從主人與靈寵的關係上升成了未來的道侶。


    「哎。」莫子衣略感惋惜的搖了搖頭,打了個響指,仰星河周身瞬間圍了十數團火焰,起起伏伏,愈發滾燙,隱隱的可以見著空氣被灼燒的細小波紋。


    他恐嚇:「師兄,這烤豹肉我還未曾嚐過,你說,好不好吃?」


    「一,點,也,不,好,吃!!」仰星河怒吼,同莫子衣扭打成一團。


    *****


    兩個月後,清衍宗。


    平日裏冷冷清清的羊腸小道,如今擠滿了身著各色門派校服的修真子弟。


    有人急匆匆的催促:「快走,快走,第一場比試要開始了!」


    一人依舊信步,不急不躁:「不急,第一場比試還沒什麽好看的,都是些沒聽過的門派。」


    另一人附和道:「可不是嘛,這自在門,你們誰人聽過?別說對上日月樓了,也許連我們白日門都勝不了!」


    眾人嬉笑:「哈哈哈哈哈,卻是如此!!」


    少年們嬉笑打鬧著,拎著本命法器擠擠攘攘的朝演武台行去,見著乘坐飛行法器的,內心一陣艷羨,殊不知令他們羨慕的對象,竟是他們口中取笑的自在門的人。


    殷無情恰巧帶著莫子衣和仰星河正巧禦著法器從此路過,將這些子弟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仰星河擼起袖子,「你說我把他們撂倒在這裏封了他們的嘴,怎麽樣?」


    殷無情摁住這隻躁動的豹子:「不就被人說幾句,實力在此,賽場上堵住他們的嘴便好了,學學你師弟,多穩.......重.......」


    穩重二字還未說出口,殷無情便瞧見莫子衣丟了一團三味真炎下去,火苗在這些人的身上跳動,散發出滾燙的高溫,卻又恰好不會灼傷人,那些多嘴的少年被燙得蹦蹦跳跳,活像隻在滾水裏煮著的青蛙,好笑至極。


    莫子衣望向目瞪口呆的殷無情和仰星河,皺眉,點頭 ,神情嚴肅:「快跑。」


    「......」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我是蠢小冰的頭,我提頭來見大家。


    最近事情實在太多啦,實在來不及,沒寫完,原諒我。(跪)


    第19章 颯颯東風細雨來(二)


    宗門大會十年舉辦一次,匯集了人世間仙家百門。


    表麵上來說,宗門大會是一次親切友好的各門派之間交流學習的大會,但實際上,是一次殘酷的競爭。


    修□□,自古以來便隻以實力為尊,勝者立為王,敗者即為寇。


    但宗門大會能有如此地位,受得整個修真界重視,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皇族的人也會參與。


    皇族不論在修真界還是普通人麵前,都是受到尊敬的。皇族之人天生靈根,大多是能夠以天才著稱的單靈根,因此皇族的實力,肉眼可見的強悍至極,更重要的,是皇族掌控著人間大權,每一絲一寸細小的動作,都牽涉著平民百姓生活的命脈。


    宗門大會為期半月,前五日,門派會麵,探討事宜,後十日,才是重頭戲。乃是門派之間的切磋比試,這雖是小輩之間的比試,但一勝一負之間,卻決定了門派在修真界的實力地位。


    以殷無情為例,他以出神入化的陣法還有奇奇怪怪揉七雜八的奇門遁甲之術在修真界聞名,但他所在的自在門,卻鮮被人聽過。


    不愛出頭是其一,鮮少入世是其二,更重要的,是自在門在宗門大會的比試中向來都是沒有姓名的。


    往年是殷無情隻帶著一個仰星河參與,殷無情瞌睡著,將比試忘得一幹二淨,仰星河大吃特吃,胡吃海塞,肚子給吃壞了,蹲了整整一天的茅廁,直接鴿了比試。


    莫子衣時常在想,自在門是不是當真隻有他們三人,不然被他這不正經的師傅和師兄一折騰,遲早得解散。


    切磋比試總共有兩部分,前五日,是傳統的宗門對戰宗門,按抽籤順序上場,雖勝負輸贏都很重要,但大家都是赤手空拳的戰鬥,點到為止,總缺了那麽些意思。因此,後五日的擂台賽,才是重中之重,什麽新仇舊怨都在演武台上了結,下得去狠手,揮得起靈器法器,那拚得叫一個激烈,直令人拍手稱快。


    清衍宗為了這場比試切磋,專門布了一個巨大的陣法,將擂台圍住,幾名實力強悍的弟子看守,唯有驗明了身份的才能放進場地內,其他沒有姓名身份的散修,便隻能在陣外觀戰。


    觀戰的席位按宗門的實力來排,自在門在最末,而清衍宗作為宗門之首,自然是排在最前方。


    葉無悔同清衍宗宗主葉語天坐在最高席,銀綃勝雪,繡著蓮花紋的髮帶將墨玉般的髮絲束成了個極為正式的髮式,半束半散,清冷雅致又頗具仙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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