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he on!”甚至有雙馬尾辣妹自來熟地上來將許晝一把摟住。“有披薩,炸雞,薯條,意麵…最重要的,威士忌!晝,來一杯?”“嘿簡!你又開始了!”屋裏立刻響起一陣起哄聲。“見諒。”一個短發女孩眨了眨亮片閃閃的大眼睛,對許晝說:“簡最喜歡含蓄的東方美人。”許晝差點被這幫牛鬼神蛇閃瞎了眼,但他一向穩得住場子,便從善如流地加入了他們的派對。他們很快就接受了新朋友,許晝在他們的一問一答下簡單介紹了自己。華國人,來念建築phd,剛入學。“哈,建築!祝你按時畢業!”雙馬尾辣妹舉起酒杯。“ok,十個人,正好來局德撲?”一個大漢熟練地從客廳某個角落拿出撲克牌和一堆籌碼,轉頭問許晝:“德-州-撲-克,你會玩不?”許晝誠實地搖頭。“太棒了!我最愛的欺負新人環節要到了!”大漢善意地開玩笑。他們雖然吵吵嚷嚷,但很熱心地和許晝講了德-州-撲-克的規則,許晝安靜聽完,略一點頭:“行,開始吧。”“放心,我們這局不賭錢。”短發女孩朝許晝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德-州-撲-克玩的就是博弈,想贏本來就很難,更何況是十個頂尖智商的大腦湊在一起玩。其他九個人玩得熟,互相了解各自的戰術與風格,押注抉擇間偶爾遞一個挑釁的眼神。許晝安安靜靜坐在桌角,手裏把玩著圓牌籌碼。輪到許晝,他推出一疊籌碼,淡定吐字:“加注。”“你確定?”壯漢誇張地挑起眉,“你玩很大哦。”許晝靦腆一笑:“前麵沒人加注,我就想喊喊這個詞。”眾人大笑,說你以後再這樣是會把底褲都賠光的!一圈圈下注之後,許晝和其他三個人留到了最後。四人攤牌,九個腦袋湊過來,飛快掃一眼戰局。“晝,你贏了!!”壯漢眉毛都要飛到天上去。“你不是說瞎玩的嗎?”短發女孩氣得冒煙,她差一點就贏了。“不”以撒捂臉哭泣,“我輸得底褲都沒了!”“這就是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嗎!”熊男天花亂墜地誇許晝。“以撒,你輸了!自己說怎麽辦吧!”雙馬尾辣妹指著以撒笑道。“好,我喝。”以撒認命地舉起酒瓶。“喝酒多沒意思,以撒千杯不倒。”壯漢攔住他,“得給他一個刺激的。”“喂,我建議!”熊男拍拍手,示意所有人聽他講話。“以撒要在新學期睡到‘暴君’,怎麽樣?”眾人一聽,歡呼聲差點把屋頂掀翻,以撒本來就白,這下臉紅到了耳根子,嘴裏反反複複念叨著“oh my god”。許晝眾人皆醉我獨醒,他不懂他們的意思。“暴君”是誰?為什麽要睡他/她?“誒,晝,你是新來的,不知道‘暴君’嗎?”眾人湊過來,開始七嘴八舌地介紹。“‘暴君’連續五年蟬聯「你最想和哪個教授睡」榜單第一名,斷層第一!”“晝,你去斯城理工圖書館裏隨機采訪十個人,八個人都想和暴君睡。”許晝大概聽懂了,“所以‘暴君’是個教授,為什麽這麽叫他?”“最初是因為他對學生要求很嚴,他手裏掛過好幾個phd,在他手下當實驗員更是要提心吊膽。”壯漢說。“但是後來……”雙馬尾把壯漢一推,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因為暴君先生的身材,五官,手,眼鏡,他那令人隻想跪地臣服的氣場”女孩深吸一口氣,“我想要暴君先生拿教|鞭|抽我。”“那你可要排隊排到海對麵兒去。”以撒翻個白眼,他也激動起來喊,“誰不想被暴君教授這樣對待呢!”許晝被他們逗笑了,洋娃子們真的玩很大!熊男突然壓低聲音,像是分享什麽秘密情報一樣:“你們知不知道離學校三條街的那個fetish club,據說他們某一項服務就是模仿的‘暴君’教授。”眾人豎起耳朵,挑起眉毛,熊男繼續道:“那個場景布置,就是教室、白板、教鞭、課桌椅,和西裝革履的教授,懂?”“沒準就是暴君本人呢!”以撒一句話再次點爆了氣氛,他們紛紛表示自己要去消費一次。“但據說‘暴君’從來沒有伴侶啊。”雙馬尾撐著下巴道。“這更刺激了不是?”以撒笑著,“人前高冷禁欲,人後暴戾凶悍,啊,我要流口水了。”許晝覺得自己一晚上收獲了很多新奇的知識,心態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變成了看熱鬧。“所以以撒要在新學期睡到‘暴君’?”許晝把離題萬裏的眾人帶回來。“噢沒錯,以撒你可要說到做到!做曆史上第一個征服暴君的人!”以撒金色的卷發笑得一抖一抖的,藍寶石的眼睛裏又漫上一層羞澀的光。“好吧。”他不情不願地應著,表情卻看上去很期待。許晝突然好奇起來,他想看看這位極富盛名的“暴君”是何方神聖,能讓萬千精英神魂顛倒。“所以‘暴君’是誰?”許晝問。“哈哈哈,都忘記給你看了!”以撒一拍大腿,飛快地拿出手機,在搜索欄打了幾個字。以撒把手機戳到許晝麵前,亮光懟得許晝眼睛一閉。定睛一看,許晝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一個熟悉得不能更熟悉的身影,眉目深邃,西裝革履,氣質從容,鏡片泛著冷光。底下是他的名字:文懷君。prof. wen huaijun.暴君先生。作者有話要說:小晝那天死也沒想到,他快樂吃瓜結果吃到了自己頭上。注:簡單來說fetish club就是一些四個字的俱樂部…(捂嘴)第12章 暴君送花許晝麵色陰沉,偏偏以撒不會看臉色,還湊到他麵前追問:“怎麽樣,暴君帥吧?”“一般。” 許晝神色一轉,雲淡風輕。雙馬尾辣妹一屁股坐到許晝身邊,馥鬱的香水味襲來,亮晶晶的媚眼快要粘到許晝臉上。“你們東方人顏值都這麽高啊?”許晝掃了雙馬尾辣妹一眼:“簡,你也想和文教授睡覺?”辣妹熱情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許晝麵上拂動:“唔,但現在我身邊有更帥的……”好,這意思就是想睡文懷君了。許晝的小本子上又多了一個人名。許晝不動聲色地坐遠了,繼續若無其事地八卦:“所以很多人和暴君教授睡過嗎?他床評不錯?”“沒有啊!”熊男遺憾道:“但正因為沒人和文教授睡過,大家才更想睡嘛!”以撒眯起一雙碧藍的眼瞳,閃著狐狸般的光:“越神秘,越遙遠,就越是誘人。”“所以你想睡他,還是被他睡?”許晝挑眉問道,心裏劈裏啪啦地冒火。以撒大概是在腦中構想了一下兩種場景,表情變得濕潤:“雖然我都行,但…我更想被暴君先生的皮鞋踩。”許晝修長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小肚雞腸,受不了任何人當著他的麵意|淫文懷君,更沒想到這學校大半人都有這種想法。許晝找了個借口就往房間走,雙馬尾辣妹企圖跟著他進房間,結果被許晝一個冰冷的眼神釘在了門外。美女心碎離去,卻對朋友眨眨眼:“我好像更喜歡晝了,他好酷。”躺上床,一團鬱結之氣堵在許晝肺裏,不上不下,還在慢慢漲大。許晝真的很想罵醒屋外那群人:別異想天開,文教授不會滿足你們的。因為他在床上很溫柔,一點也不暴君。但許晝又被敲醒,現在的文懷君早已不同往日,他現在是溫柔還是暴戾,是風流還是專一,許晝怎麽知道,又和許晝有什麽關係?就像杜飛鴻的妻子一樣,嫁給別人,生兒育女,無可非議。所以於情於理,就算文懷君炮-友遍天下,許晝也沒資格指責他。但許晝就是覺得膈應,生氣。屏幕亮起來,文懷君發來一條:到了嗎?許晝抬手打字,指尖僵硬:到了。wen:明天你有時間嗎?wen:我明天就回學校了。許晝不自覺地繃緊肌肉:我明天下午要和教授吃飯。幹嘛?wen:還錢我。許晝大翻白眼。wen:你吃完飯給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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