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鰥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來後 作者:鱷人行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鰥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來後 作者:鱷人行山文案【對外嚴格冷酷,隻在老婆麵前變狗狗的豪門教授攻 x 對外疏離有禮,隻對攻凶的敏感建築學博士受】#死了15年的前男友容顏未改地回來了,我卻已經成了大叔怎麽辦?#1.文懷君35歲,身上光環無數,迷弟迷妹成群。一句話概括:他擁有明星的臉,模特的身材,霸總的家世,卻非要去拿諾貝爾。但完美無缺的文教授,早在20歲時就成了鰥夫。文懷君以為自己會鰥一輩子,結果有一天,他死於空難的前男友回來了,而且還是那麽年輕。文教授:完蛋,老男人要被狠狠嫌棄了。2.許晝從沒被人愛過,是文懷君給了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愛。然而在許晝出國留學的那天,文懷君和一位姑娘結婚了。曾經的種種甜蜜都像個笑話,許晝與豪華的婚車隊擦身而過,頭也不回地踏上了飛往大洋彼岸的航班。飛機落地,許晝卻傻了眼。他來到了15年後。許晝本以為這時的文懷君早已家庭美滿,兒女成雙,卻沒想到:文懷君的那場婚約不知為何告吹。天之驕子文懷君,竟然過了整整十五年鰥夫的生活。3.許晝年輕依舊,文懷君卻已然老去。文教授看著被歡呼鮮花簇擁著的漂亮青年,眼酸又自豪:“你這麽年輕,有很大的世界在等你。”許晝拽著文教授的領帶把他拉近,不爽地嗆聲:“你什麽意思,不要我了是吧?”十五年前,我們一再地錯過,但這一次,我想牽緊你的手。跨過時間與山海,我仍要與你相愛。【排雷】1. 酸甜口,前期可能比較酸,後麵甜。sc 1v1 he。2. 有玻璃渣,無炮灰。不適請退出,不必告知我qaq(此條高亮)3. 攻受皆非完人,有性格缺陷,且受有點暴力傾向。一直隻愛彼此4. 現代架空,男性20歲可以結婚,專業相關內容純屬鬼扯5. 涉及少量百合元素內容標簽: 豪門世家 情有獨鍾 破鏡重圓 業界精英搜索關鍵字:主角:許晝,文懷君 ┃ 配角: ┃ 其它:一句話簡介:教授和學弟都是我的立意:珍惜一切美好。第1章 他變老了2006年底,北市迎來了這年的第一場雪,城市銀裝素裹,許晝卻隻感到冷。許晝攔了輛出租車,司機大叔下車繞到後備箱,嗬出一串白氣。“小夥子要出遠門啊,這麽多行李。”許晝輕輕點頭,和大叔一起把兩個大箱子搬上了出租車,然後迅速鑽進車裏,外麵太冷了。“走哪兒,機場還是火車站?”司機轉過頭問他。“機場,t2航站樓。”許晝一個人坐了後排,他總是不喜歡坐副駕駛,因為懶得和司機尬聊。但不幸的是,司機的嘴皮子型號是不可控的,比如現在這位大叔,典型的遠射程嘮嗑選手,許晝坐在對角線上照樣被他抓起來聊天。“t2主要跑國際航線啊,小夥子要出國?”許晝嗯了一聲。“留學是吧看你樣子挺像的,念什麽專業啊?讀碩士?”“建築學,博士。”司機立刻稱讚道:“博士那可了不得!高材生啊!我今年也送過十幾個出國留學的吧,沒一個念的博士。對了,有一家的爹媽那哭得從上車就開始哭,舍不得孩子啊!”“誒,小夥子你一個人去機場啊?”車裏靜了幾秒鍾,許晝本來平靜的心情又開始變得空曠,但還是動了動嘴唇:“嗯,一個人。”司機大概也意識到這問題有些唐突,嘿嘿笑了兩聲,伸手調大了收音機的音量。收音機正在播一檔本地聊天節目,女主持人興奮的聲音和著沙沙的電流傳出來。“瑞雪兆豐年,天公也作美!文家公子會在今天迎娶張家千金,提前祝福兩位新人,當真是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啊!據說接親的車隊裏全是價值千萬的豪車,有緣在路上遇到的聽眾們可以掛一下眼科了哈哈……”許晝狠狠打了個顫,怕燙似的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他知道文懷君要結婚,但不知道是在今天。為什麽是今天,為什麽非要選今天?一年中有那麽多個日子,偏偏要選他離開的這一天。這像是在像他證明,我文懷君是個“正常”人,我繼承家業結婚生子,而你許晝隻是我路邊的一粒沙。一個星期前。文懷君站在學校鍾樓底下跟他說:“就這樣吧,許晝。”他們一人說了一次結束,很公平。然而文懷君下一句話是“我要結婚了。”許晝忘了當時自己是什麽感受,是傷心嗎?也沒有。畢竟總不可能是兩個男的結婚的。許晝的親爹指著自己鼻子破口大罵“你真惡心”,小區裏的大娘嫌惡地一揮手說“同性戀造孽啊”,男人怎麽可以和男人談戀愛呢,你瘋了嗎?但許晝沒想到文懷君那麽快就要結婚了,畢竟不久前他們還在熱戀。許晝忘了自己有沒有像個正常人一樣說什麽祝福恭喜,他隻記得文懷君穿著一身挺括的黑色風衣,旁邊有一棵禿了的樹。轉身離開之前,許晝輕聲說了句“那我走了”,像在畫一個圓滿的句號。文懷君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許晝離開。隻有許晝自己知道,他說著“那我走了”,其實是在說“留我下來”。許晝清楚,隻要文懷君說一句讓他留下,他一定會聽話。因為在文懷君麵前,許晝總是心軟,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明明才過去一個星期,許晝卻覺得已經很遙遠了,畫麵都變得模糊,結果八卦的廣播節目又把這事兒扯到了他麵前。“哦喲喲喲,小夥子你看這前麵是不是文大少爺的接親車隊啊!”司機突然拔高音調嚷起來,車速都不自覺地變快了,一股子湊熱鬧的勁兒。沒等到許晝的附和,司機自顧自伸長脖子看了一眼,篤定道:“肯定是!看那車屁股,蘭博基尼還是邁巴赫啊,我滴個乖乖!”許晝深感無奈,他管不了司機,隻能放任他加足油門往前衝。婚車隊本來就開得慢,高大鋥亮的豪車在大路中央招搖過市,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這天大的喜事。司機大叔追到車隊之後就降了速度,開始嘖嘖評價豪車,然後一輛輛超過去,車評間夾雜著大段對豪門生活的向往與幻想。他們離最前麵的主婚車越來越近,已經能看到紮在車上的大紅玫瑰花和綢帶,在白色的雪景裏十分刺眼。麵前的空氣像是在一點點被抽空,有隻手掐著許晝的脖子收緊。他現在應該低下頭,或者歪在座位上閉眼睡覺,然後一睜眼就到機場了。然而在出租車慢慢駛過那輛蓋滿玫瑰花的豪車時,許晝還是抬眼望向了旁邊的婚車,視線穿過兩扇車玻璃,心跳像不停顫動的弓麵。我總是忍不住看他的,許晝想。肺葉裏的空氣被徹底抽幹,他看到文懷君坐在寬敞的婚車裏,真真切切的文懷君,許晝卻感到不真實。文懷君穿著筆挺的西裝,正側著頭與旁邊的新娘講話,好像在笑。許晝太熟悉這張側臉,在文懷君興致勃勃地對著黑板給他講深奧的物理學公式的時候,在文懷君歪著頭陷在沙發靠背裏睡覺的時候,他都會露出這張無暇的側臉。文懷君側出的這個角度很好看,下頜線流暢銳利,黑發微長,鼻梁很挺,突出的喉結會在修長的脖頸上緩緩滑動。很帥,許晝想,但你現在要學會忘掉。婚車隊逐漸被甩到後麵,許晝覺得如芒在背。司機一直在喋喋不休,許晝什麽也沒聽見,直到出租車停了下來,後備箱砰地一下彈開。一百二十塊五毛,零頭就給你抹了。小夥子一路順利啊!好好念書回來報效祖國!司機跟他揮手。嗯,好,謝謝。許晝露出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