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東河大橋開工,通聯公司的工人和機械就開始進場,譚健也請了監理公司,一切與曹玉娟幾乎沒有什麽關係,曹玉娟帶著手下的人,也駐進了譚健給她安排的工程!


    曹玉娟一直住在工地裏,譚健約了她幾次,曹玉娟都說忙,住在工地裏,沒回縣城為借口,拒絕了譚健,譚健最後問張雲飛:“劉天琦這些天回家沒有?”張雲飛說:“劉天琦現在外麵有兩三個情人,我也不知道他是回家了還是去情人那裏!”


    譚健罵道:“沒用的東西,看一個人都看不住!”就氣哼哼的掛斷了電話,把張雲飛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沒辦法,跟蹤了劉天琦一段時間,向譚健報告,說劉天琦基本上一個星期回家一次,到情人那裏兩次!譚健聽完,罵道:“這狗日的活得倒很瀟灑,比老子還會玩呢!”


    曹玉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譚健,所以也不敢太長時間不和譚健見麵,不時的找時間也和譚健見一麵,滿足譚健的欲望!


    這天,譚健又要約曹玉娟去泡溫泉,然後去神秘山莊,曹玉娟說:“最近真的很忙,能不能讓別人陪你去?”


    譚健就冷下聲音,說道:“那地方是誰都可以去的嗎?告訴你,那幾個人當中就是我官最小!”


    曹玉娟聽出了譚健話裏的威脅和話外音,就是那幾個男人,無論是誰,都可以讓譚健把自己讓給他!曹玉娟感到悲哀而恐懼!


    在神秘山莊的那天晚上,曹玉娟喝了大半瓶飲料,她也想開了,與其那麽擔心,不如自己放開了,不就是玩嗎?玩唄,要下水大家一起下水,要下地獄也不是她一個人!


    天福隆公司舉行來年春夏發布會後,訂貨六個多億,因為和上次發布會相隔時間太短,明月的明升公司沒有舉行春夏服裝發布會,但她也知道了自己公司人才的缺少,財務,銷售,客服都缺,開新品發布會還要宋遠山派人幫忙的,否則根本完不成那樣的工作量!


    王餘兵年後跟著王維出去打工,他也許是感受到年邁的爸媽的不容易,這一年,他是收起了自己所有的壞心思,認認真真的工作,一直到年底,也沒回來,也把他憋壞了,中間出去找過幾次小姐,被王維知道了,王維罵了他一頓,警告他道:“如果被警察抓了,肯定會被公司開除的,要是不想幹,早點回去,別到時給自己丟臉。”嚇得王餘兵再也不敢了!


    王豔自從王餘兵出去打工後,就和付明和打得火熱,付明和四十多歲,當然不能和二十多歲的王餘兵相比,好在付明和比王餘兵有錢。不時的買點好吃的,給點錢給王豔,王豔才對他有幾分笑臉!


    現在付明和成了村裏的副書記,雖然不是一個村的,但王豔知道,以後付明和的手裏將會更有錢,所以王豔對付明和又多了幾分熱情,可付明和做了副書記以後,逐漸覺得王豔在床上雖然放得開,但人真的比較醜,他早惦記著龔欣月,後來龔欣月和他好上了,就基本不到王豔這裏來,氣得王豔到龔欣月的超市裏,指桑罵槐好幾次,好在龔欣月當沒聽到!


    後來付明和被戴誌遠派人死打一頓,晚上再也不敢到龔欣月家去,才又和王豔熱呼起來!


    王餘兵打工的公司今年放假比較早,臘月一十就放了一部分,王餘兵放假後,一刻也沒耽誤,急急忙忙的向家裏趕,他今年不錯,一年也沒回來,每個月四千來塊錢的工資,到年底他結餘了將近四萬塊錢,到家後給了爸媽三萬五,自己留下五千塊錢零用。


    老王夫婦見多年沒有掙錢的兒子終於掙到錢了,一時竟然淚流滿麵,王餘兵看著爸媽,心裏也很難過,決心好好掙錢,孝敬二老!爸媽怕兒子的錢不夠用,又抽出兩千塊錢遞給兒子,王餘兵不要,說身上有錢,可爸媽堅持給,他又拿了一千放在身上!


    吃過晚飯,他提著買給外甥的禮物,就到姐姐王餘鳳家來,到了姐姐家,王餘鳳見一年沒回來的弟弟,到家就來看她,也很高興,心想弟弟出息了,不再讓爸媽操心了,王餘兵雖然渾蛋,但對這個姐姐還是親的,他從身上拿出一千塊錢,給姐姐買點衣服穿,王餘鳳因為王餘兵的事被明月開除後,也沒再找明月,隻是讓在明月廠裏的同事,拿點十字繡在家做做,明月知道這事,也裝不知道,王餘鳳的收入就比在明月的廠裏時少了好多!王餘鳳說:“我有錢用,你的錢存著,你平時也要節約點,存點錢將來娶媳婦用。”王餘兵說:“娶媳婦也不少這一千塊錢。”就把錢硬塞給姐姐。說到娶媳婦,王餘兵馬上想到了王豔,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離開姐姐家,向王豔家而來!


    他沒打電話給王豔,想給王豔一個驚喜,到了王豔家,王豔家的院門已經鎖起來,房間裏還亮著燈,王餘兵知道,王豔做那事時喜歡亮著燈,一看時間,現在快到十一點了,難道王豔家有人?還是她老公回來了?


    王餘兵拿出手機,就打王豔的電話,此時的王豔正和付明和在一起,她不知道王餘兵打工回來,王餘兵出去打工後,也很少和王豔聯係,王豔差不多都把他忘了,見這麽晚王餘兵打電話過來,就讓身邊的付明和別說話,王豔就接了電話,王豔問道:“這麽晚打電話過來幹嘛,我以為你出去發財了,都把我忘了呢?”


    王餘兵說:“發什麽財啊?哪敢把姐姐忘掉,我今天剛到家,就來找你,現在就在你家門口呢?”


    王豔一聽王餘兵已經到了家門口。就是一驚,她連忙說道:“回來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你等著,我馬上去給你開門!”


    付明和說:“你放他進來,我怎麽辦?”


    王豔說:“你先到西屋去,他進來後,你再悄悄的出去。”


    付明和說:“憑什麽他來就讓我走,他又不是你老公!”


    王豔親了付明和一下,說道:“這一年給你還少嗎,你不走,他要進來,你們準備打架啊,打起來了,以後誰都別想靠我”


    付明和想想也是,何況自己現在還是村裏的副書記,為一個女人和別人打起來,傳出去怕是副書記也幹不成了,更別提轉正,於是就心不甘情不願的穿起衣服,躲到了西屋!


    王餘兵見王豔磨磨蹭蹭的不出來,心裏也急了,剛拿出手機想再打電話,沒想到王豔開門出來了!


    王豔趕付明和走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想到王餘兵出去一年,肯定是掙了不少錢,想起去年王餘兵贏了三千塊錢,都給她一千,這次掙錢回來,肯定不會少給,所以才讓付明和先走!


    王餘兵一進門,就抱起了王豔,王豔嬌嗔道:“平時也不打電話過來,到家就猴急猴急的。”兩個人吻在一起,向床上走去!


    付明和見王豔剛剛還和自己在一起,轉眼就投到了王餘兵的懷裏,心裏罵道:“臭婊子,眼裏隻有錢!”


    他出門時,故意把門弄出點響聲,王餘兵站起身來,問道:“誰?”


    王豔一把把王餘兵抱住,說道:“能有誰,是家裏的貓!”


    這時傳來院門被打開的聲音,王餘兵說:“院子裏有人!”王豔緊抱著王餘兵說:“沒人,鄰居家的老狗,沒事就來撞門!”


    王餘兵雖不是過來之人,但和王豔在一起也很長時間,男人女人的那點事他是懂的,王豔的身體告訴他,剛剛出去的絕對不是什麽貓和狗,而是從王豔身邊剛剛離開的男人!


    激情過後,王豔依偎在王餘兵的懷裏,她感歎,二十七八的男人和四五十歲的男人差別真是太大了,一個能把她送上山峰之巔,一個卻隻能讓她意猶未盡,半死不活,她在王餘兵的胸口上畫著圈,問道:“你心也夠狠的,出去一年,就不想我嗎?”王餘兵說:“怎麽不想,你看我爸媽歲數那麽大了,我不出去掙錢怎麽能行?”


    說到掙錢,王餘兵坐了起來,從衣服裏掏出一疊錢,大約有六七千的樣子,王豔一看,以為王餘兵把這些錢都給她,心裏很高興,誰知王餘兵隻數了十張,給王豔,說道:“今年也沒掙多少,你拿去買件衣服穿穿!”


    王豔本來想不接王餘兵的錢的,她嫌少,又怕不接,王餘兵真的不給她,就笑著接過錢說道:“難為你還記得我的好!”


    王餘兵本來打算給三千塊錢給王豔的,畢竟天下除了母親和姐姐,沒有第三個女人有王豔對自己好的,可他發現王豔剛剛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後,他就改變了想法。覺得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不該花這麽多在這女人身上,她在家沒閑著,自己也不過是她的其中之一,自己在家待不了幾天,過兩天他老公回來,自己就沒機會了,所以他留下了兩千!


    過年了,在外打工的工人也陸續回來,誌生根據公司明年的發展情況,列出了招工計劃,要招十五到二十名縫製工,還要招五到十名的整理工,招五到十名打包轉運工。


    管理人員的崗位早就和明月商量過,大約要招五六名,管理人員要招有文化的,起碼大專學曆,明月說:“管理人員明年到人才市場上去招,普通工人,讓本廠的工人相互介紹,介紹一個縫製工過來,熟手獎勵五百,生手獎勵二百,當然是介紹過來的人必須要做滿一年才能拿到!”


    誌生看著明月,問道:“你這招又是跟誰學的?”


    明月說:“這還用學嗎,有腦子就能想到啊,工人介紹一個人過來,就給五百塊錢,介紹來的人做三天兩天走了,我這錢不是白給啊?”


    誌生暗暗點頭,心想,以前真是小看了妻子!


    明月說:“男工盡量招車間女工的老公,盡量不招單身男人,否則就會發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煩死了!”


    誌生說:“誰說單身男人在外就會發生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在外這麽多年,也不是什麽都沒發生嗎?”


    明月說:“發生沒發生誰也沒看見,說不定你在外麵孩子都有了,隻是我不知道罷了!”


    聽明月說孩子都有了,誌生就想到了簡依依,依依那可愛的樣子,其實誌生真的十分想念依依,想念依依那可愛的笑聲,喜歡依依奶聲奶氣的叫他爸爸,親吻著他的臉,他想去南京看看依依,可他沒有理由再去南京看依依,何況蕭明月一直反對他去南京,本打算在南京開直營店的,蕭明月到現在也不鬆口。


    明月看誌生出神的樣子,戳了一下誌生的腦袋,說道:“想什麽呢,是不是給我說對了!”


    誌生腦子反應也快,說道:“彭維安,彭維平,楊友明都是單身男人,在公司也做了很長時間,發生了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嗎,別把男人都想得那麽壞!”


    明月想想,廠裏大多數男工還是好的,就說道:“可惜了,楊友明明年不來了,說女兒掙到錢了,不讓他出來吃苦了!”


    明月說完就歎了一口氣。


    誌生說:“工人離職有什麽好歎氣的,自古就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走了一個,再招一個就好了啊?”


    明月是不喜歡八卦的人,不過她想起去年傳出的楊友明和田月鵝相好的事,還是替田月鵝婉惜,楊友明是多好的一個男人,不知後來怎麽田月鵝就不談了,就說道:“我是替田月鵝婉惜!”


    誌生說:“田月鵝有什麽好婉惜的?”


    明月說:“不說了,做事吧!”


    誌生說:“婉惜什麽,說說唄。”


    明月沒想到男人也這麽喜歡八卦,而且好奇,看著老公她不說明白不死心的樣子,就說道:“楊友明和田月鵝談了一陣子,兩個人一個死了老婆,一個死了老公,兩個人的性格和模樣也很般配,大家都看好,認為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還算年輕,過年把再生個孩子,也算圓滿了,誰知後來田月鵝不談了,你說可惜不可惜!”


    誌生說:“是啊,蠻好的為什麽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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