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撇子雖然心裏有些猶豫,但看著秦淮茹那焦急而無助的眼神,他最終還是心軟了,他歎了口氣,從抽屜裏拿出一疊錢,數了數,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這三百塊錢我先借給你,但你得記住你說過的話。”


    秦淮茹接過錢,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這筆錢的代價,但她更知道這筆錢對棒梗意味著什麽。她緊緊握著錢,抬頭看著郭大撇子,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郭大哥,你的大恩大德我秦淮茹記在心裏,我絕不會食言。”


    賈張氏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她知道秦淮茹的犧牲,也理解她的無奈,但作為賈家的長輩,她更擔心這樣的交易會給秦淮茹帶來怎樣的後果。


    “淮茹,我們走吧。”


    賈張氏輕聲說道。


    秦淮茹點了點頭,跟隨著賈張氏走出了郭大撇子的家。外麵的陽光照在她們身上,卻無法驅散她們心中的陰霾。秦淮茹緊緊握著那三百塊錢,她知道這隻是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她必須更加堅強。


    回到家中,秦淮茹把錢交給了賈張氏。


    “媽,這錢你可要收好了,千萬別丟了。”


    賈張氏把錢接了過去,心裏頭一陣的複雜,有些為難的看著秦淮茹。


    “淮茹,你也知道,咱們賈家現在日子過的艱難,但是不管怎麽說,棒梗還有小當他們都是你的孩子,東旭雖然不在了,可是咱們這個家不能散了啊。”


    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話,點了點頭。


    “媽,您說得對,賈家是我的根,無論多難,我都要守住,棒梗他們是我的孩子,我說過會為了東旭守一輩子的,我之所以會屈服於李懷德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但凡要是有辦法的話,我也不願意這樣啊。”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知道秦淮茹這些年來承受了多少壓力和苦楚,也知道她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


    “淮茹,你是個好媳婦,東旭雖然走得早,但你比他在的時候還要堅強。”


    賈張氏的聲音有些哽咽道。


    “我們賈家有你,是福氣。”


    秦淮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她知道賈張氏的話未必就是真心的,不過這也給了她一些安慰。


    “媽,你就放心吧,無論到了什麽時候我永遠都是賈家的兒媳婦。”


    家長是聽到這話之後有些激動的一把拉住了秦淮茹的手。雖然他知道,秦淮茹還這麽年輕,自己不讓秦淮茹改嫁,這對於秦淮茹來說並不公平,可是他們賈家也的確是需要秦淮茹,如果要是秦淮茹真的改嫁了的話,那對於他們賈家。是毀滅性的打擊。


    先不說別的,就光是收入這一塊,靠著她一個土都埋到半截子的老太太,可沒有辦法養活三個孩子。到時候,自己也沒有人給養老,而且三個孩子也挺可憐的,哪怕是自私,她也必須要把秦淮茹給留在賈家。至少棒梗在沒有成家之前,賈張氏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把秦淮茹留在賈家,說什麽也不能讓她改嫁。


    “淮茹啊,媽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守著也不容易,畢竟你現在還這麽年輕,我們家東旭又走的早。但是你不看僧麵看佛麵,再怎麽說你也是三個孩子的媽了。我也不是說非要反對你改嫁。隻是你在改嫁的同時,也應該要考慮到三個孩子,再怎麽著也應該找一個棒梗他們都能夠接受的人。”


    賈張氏說到這裏,忍不住歎了口氣,當初這傻柱一門心思的粘著秦淮茹,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他目的是什麽?賈張氏又是過來人,自然也能夠知道這傻柱對秦淮茹並不清白,隻不過那個時候,賈張氏更是怕秦淮如改嫁之後,不管賈家了,所以千方百計的阻攔,現在想起來賈張氏心裏頭還有一些後悔。


    “淮茹啊,你也別怪媽,誰讓咱們賈家現在就是這麽個情況呢,當初傻柱想要跟你在一塊兒的時候。我這心眼兒小,說什麽也不樂意,其實上我就是害怕。有了自己的新家之後,就不管孩子了,沒想到,反而耽誤了你,你也別怪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秦淮茹聽到這話之後,也忍不住歎氣了一聲,秦淮茹心裏頭也感動,有些可惜,但是這件事情,也不能說怪誰,站在賈張氏的角度來看,她的確是不希望自己改嫁。


    “行了,媽,這樣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就算是再怎麽後悔也沒用了,再說了,當初我和傻柱之間還沒有到那一步。再說了,我這心裏邊其實還挺慶幸的,當初如果要是這傻柱真的想著跟我結婚的話,我要是同意了,到時候不就讓傻豬把我給坑了嗎?現在他終於原形畢露,而我們兩個也沒有結婚,那我就還有反悔的機會,如果要是真的跟他結婚了,那我才是後悔一輩子呢。”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這麽說,沒有要怪自己的意思,心裏頭的一塊大石頭,這才徹底的放下了。


    現在賈張氏也已經想通了。這秦淮茹無論會不會給他們家賈東旭守著,她都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言,隻要這秦淮茹在表麵上還是他們賈家的媳婦就行,哪怕她跟李懷德或者郭大撇子都有關係,那又怎麽樣?她還不是一樣要把錢拿回來給他們賈家的用嗎?要不是秦淮茹的犧牲的話,她賈張氏現在,恐怕早就已經到外邊兒要了飯了,又怎麽可能過著這麽舒心的日子呢。


    “淮茹,媽就知道你是個好的。你放心吧,媽以後肯定會把你當成自己的親閨女來看待的。無論是誰說你的壞話,我都絕對不會答應的。”


    秦淮茹聽到這話之後。臉上帶著笑容,可實際上心裏頭卻是一陣的冷笑,賈張氏現在算是什麽呢?她無非就是怕自己改嫁之後不管她了,要不然的話,就自己這個婆婆,無論如何都不會向自己低頭的。


    “媽,你怎麽說這種話呢?之前你不就是已經把我當成你的親閨女了嗎?現在咱們賈家雖然有些艱難,但是我相信等以後棒梗長大了之後,咱們也就熬出來了。”


    賈張氏點了點頭,對於秦淮茹所說的十分讚同。


    第二天一大清早,秦淮茹穿著天還沒亮,就到路邊兒去蹲守李懷德。


    等李懷德到廠子裏頭去上班的時候就看見前邊兒一道熟悉的身影,等走近了之後。李懷德,這才發現,原來是秦淮茹,不由得黑了臉。他自然也知道,這秦淮茹之所以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麽。


    “我說秦淮茹,你這是要幹什麽呀?怎麽還跑到這裏來蹲我了呢?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幫著你們家棒梗留意著工作的事情,就絕對不會食言的,你總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找我,對咱們兩個影響都不好,萬一讓人看見了怎麽辦?”


    秦淮茹聽了這話之後,心裏頭感到一陣的委屈,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懷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之所以過來找你,還不是因為你也不給我一個確切的消息,這眼瞅著我們家棒梗這都已經有兩天了,要是再不馬上安排工作的話,那可就必須要回去了。我們總不能就這麽一直拖著吧。”


    李懷德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皺著眉頭,看著秦淮茹。


    “淮茹,你也是知道的,這工作名額實在是不好弄,本來咱們廠子裏頭就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崗位。我這不想著實在不行的話,就在傻柱的後廚給棒梗安排一個臨時工,而且傻柱也跟我說過了。他也願意帶帶棒梗,要真這樣的話,不如就先讓棒梗進廠子裏頭做臨時工,等以後他要是表現好的話,我再直接給他轉正不就行了嗎?”


    秦淮茹聽到這話之後,臉上忍不住露出驚喜的笑容,趕緊點了點頭,哪怕是臨時工也行啊。臨時工也可以讓辦公不再下鄉了。


    “懷德,就算是臨時工也可以啊,隻要能夠讓棒梗挺住這段時間就行,不管怎麽說,我也不能讓棒梗再次回到鄉下那窮鄉僻壤的地方,你都不知道,我們家棒梗自從回來之後都瘦成什麽樣子了,我實在是不忍心呢。”


    如是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還有一個閨女小登在鄉下受苦。


    李懷德一看秦淮茹對自己這麽感恩戴德的樣子,也忍不住衝著秦淮茹笑了笑,然後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


    “你看你這話說的。咱們兩個之間也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而且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我這不也是怕把你給急出個好歹來嗎?”


    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李懷德一眼。


    “哎呀,你可真是討厭。恐怕你這心裏邊兒早就已經想好了,怎麽安排棒梗了,結果你就是不告訴我,害的我跟著一塊兒著急上火的,我可告訴你,我現在年紀這麽大了,懷上這麽一個孩子可不容易,萬一要是出了點兒問題的話,你可不能把所有的問題全都賴在我身上。”


    李懷德聽到這話之後,心裏頭是一陣的緊張,趕緊伸手撫摸著秦淮茹的肚子,說道。


    “哎呀,淮茹,你這肚子裏邊情況怎麽樣啊?最近這孩子沒鬧騰你吧?現在也已經顯懷了,如果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你就不要到外邊兒走動了,你說這萬一要是傷著了,碰著了,我不還得心疼嘛。”


    秦淮茹雖然知道這李懷德說的話水分很大,但是她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被人這麽關心,愛護過了,即便是賈東旭當初活著的時候。對她也沒有這麽好過呀,所以在這一刻,秦淮茹的心裏邊兒還是非常感動的。


    “懷德,還是你對我好,賈東旭當初活著的時候,對我都沒有你對我這麽好。”


    李懷德一聽這話,心裏頭感到更加的得意了幾分。


    “淮茹,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雖然說咱們兩個之間的關係的確是見不得光,但是我這一顆心可全都撲在你身上了,我們家裏頭的那個母老虎,我看見他就倒胃口。我這每天心裏頭想著的,可全都是你,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雖然在這個名分上我不能夠承諾你什麽,但是我一定要讓你明白。無論到什麽時候,我李懷德心裏邊兒裝著的全都是你。”


    秦淮茹。在聽完李懷德的話之後,心裏頭被惡心的都差點兒吐出來。虧得這李懷德能夠跟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要是真的對自己這麽一心一意的話,那他就不會跟廠子裏頭的劉蘭來往這麽密切了。而且秦淮茹也知道劉蘭跟李懷德之間的關係也並不清白。


    雖然現在秦淮茹並不知道這劉蘭跟李懷德之間到底還有沒有聯係,不過那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自己也根本沒有立場去指責劉蘭和李懷德。


    “懷德,說真的,如果要不是因為我現在大著肚子。我還真想跟你在廠子裏頭去轉轉呢,不過現在可不行了,我這精神頭也有些跟不上了,我就先回去了。再怎麽說我也得把這個好消息先去告訴棒梗。”


    李懷德點了點頭,雖然他心裏頭對於秦淮茹還有一些不舍,但是他也怕萬一要是自己忍不住的話,傷到了肚子裏邊的孩子,可就不好了。再怎麽說這秦淮茹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替他懷上孩子,就連李懷德都不得不說,這秦淮茹的生育能力的確是強大。


    秦淮茹帶著李懷德承諾的好消息,急匆匆地往家趕。她的心裏既激動又忐忑,激動的是棒梗的工作總算有了著落,忐忑的是擔心這個臨時的工作機會並不穩定,而且她也知道,這樣的工作機會也不容易。


    回到家中,秦淮茹沒有直接告訴棒梗這個消息,而是先找到了賈張氏。


    “媽,我回來了。”


    秦淮茹聲音裏頭帶著明顯高興的語氣。


    賈張氏抬頭,看到秦淮茹臉上的神色,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淮茹,怎麽樣了?有消息了嗎?”


    秦淮茹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媽,李懷德答應幫忙了,他說可以給棒梗在廠子裏安排一個臨時工的崗位。”


    賈張氏聽後,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她緊緊握住秦淮茹的手,激動地說道。


    “太好了,淮茹,你真是我們家的福星啊!棒梗有工作了,我們家就有希望了。”


    秦淮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輕輕地拍了拍賈張氏的手背,安慰道。


    “媽,您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隨後,秦淮茹找到了棒梗,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棒梗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知道這個工作機會來之不易,也知道母親為了這個機會付出了多少。


    “媽,謝謝您。”


    “我一定會好好工作,不讓您失望。”


    秦淮茹看著棒梗,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棒梗,你現在可是我們賈家的希望,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工作機會。”


    “媽,您放心吧,我會的。”


    棒梗堅定地回答道。


    第二天,棒梗就按照李懷德的安排,去了廠子裏報到。他被分配到了傻柱的後廚,雖然工作辛苦,但棒梗沒有抱怨的權利,,他知道這是他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


    傻柱看著棒梗,一陣的冷笑。當初就是這個白眼兒狼把自己給趕出家門,最後凍死在橋洞之下,看著棒梗消瘦的麵龐,傻柱心裏頭別提多高興了,看來他在鄉下吃了不少的苦,也遭了不少的罪。


    現在這個白眼兒狼總算是落在自己的手裏邊了,他要是不好好的回報一下棒梗的話,都對不起他上一世的遭遇,想到這裏,傻柱直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後上下打量著棒梗,指著旁邊的一堆白菜,衝著棒梗說道。


    “棒梗,你先把那堆白菜給我搬到門口,今天天氣比較好,需要曬一曬。等到了傍晚的時候你再把它給弄進來。”


    棒梗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一皺眉頭,他總覺得傻柱這分明就是故意的,看著那成堆的白菜,棒梗就感到一陣的絕望,真要是按照傻柱所說的去做的話,那自己這一天什麽都不用幹了,就光倒騰白菜恐怕時間都不夠。


    “傻叔,你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別的活啊?這個我恐怕是來不了。”


    傻柱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狠狠的瞪了棒梗一眼。


    “怎麽著?這麽點兒小事兒你都辦不好嗎?但凡是條狗都能做的事情。你一個大活人,居然做不到,棒梗,這可不是在家裏邊兒,沒有你奶奶和你媽守著你,你要是乖乖的聽話的話。那你就能夠繼續留在後廚裏邊兒,如果要是不聽話的話,那我這裏尿小可留不下你這尊大佛,你還是另謀高就吧,回頭我跟李副廠長說一聲,我這裏也實在是請不起你,幹脆你還是回家去吧。”


    棒梗聽到這話之後,心裏頭一陣的吃驚,同時也有些慌張,他今天來到廠子裏頭的時候,賈張氏和秦淮茹就已經再三的叮囑過他,讓他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忍耐。再怎麽著也得把這個臨時工的工作給穩定住了,要不然的話他就隻能再次下鄉了。


    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再回去了,想到這裏,棒梗趕緊賠笑道。


    “傻叔,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麽可能會做不到呢?這麽點兒小事兒,我一個人就能辦了。隻是我覺得有些浪費而已。如果我要是不倒騰這些白菜的話,我還可以幫著你幹點兒別的,比如摘摘菜或者是洗菜之類的,我要是去搬白菜的話,那我這一整天就什麽都不用幹了。”


    傻柱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把眼一瞪。


    “什麽?”


    “棒梗,你該不會是有毛病吧?感情你是想著搬這些白菜,你就不用幹其他的活了嗎?你想什麽美事兒呢,咱們廠子裏頭怎麽會有你這麽懶的人?你要是這個態度的話,那我這裏依然還是留不住你,你還是走吧。”


    棒梗在聽完傻柱的話之後被氣的握緊了拳頭,他真想直接上去給傻柱一拳,但是他也明白,如果要是自己真的這麽做了,那肯定是不能夠繼續留在廠子裏頭的。


    “傻叔,是我不懂事兒,說錯話了,這樣吧,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還不行嗎?”


    傻柱聽到這話之後,忍不住衝著棒梗一樂。


    “你要早這麽說的話,不就沒這麽多的事情了嗎?”


    說完,傻柱衝著棒梗抬了抬下巴。


    “行了,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先把那些白菜搬出去曬著,然後去把後廚的地給掃了,再把那些碗洗幹淨。記住,我這裏的活兒可不養閑人,你要幹就好好幹,不幹就趁早滾蛋。”


    棒梗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他知道傻柱是在故意刁難他,但他沒有選擇。為了不去下鄉,他必須忍下來。


    “好的,傻叔,我這就去幹。”


    棒梗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他轉身走向那堆白菜,開始一個個地往外搬。


    傻柱眯著眼睛看著傻柱,心裏頭一陣的高興。


    棒梗在傻柱的指揮下,開始了他辛苦的工作。他的內心雖然充滿了不滿和憤怒,但他也明白,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不能放棄。他一邊搬著白菜,一邊在心裏默默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暫時的,隻要他能夠堅持下去,總有一天他能夠擺脫這種生活。


    傻柱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說道。


    “棒梗,你也別怪我,畢竟你是新人,如果我要是過多的照顧你的話,指不定會被別人說閑話的,你也不想讓別人覺得你是走後門進來的吧?”


    棒梗笑了笑,討好道。


    “傻叔,我知道,你做這些全都是為了我好。”


    傻柱點了點頭,心裏頭感到一陣的好笑。


    上輩子他掏心掏肺的為棒梗,他不領情,沒想到,自己不為他好了,他反而感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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