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堅持下,生產隊隊長最終同意讓他們帶棒梗去城裏的大醫院檢查。雖然這並不是他們原本計劃的兩個孩子一起離開,但至少棒梗有了回家的希望。小當雖然心中不舍,但她表現出了堅強和懂事,願意等待家人再次回來接她。


    賈張氏和秦淮茹帶著棒梗準備離開,小當則留在了生產隊。在離開之前,秦淮茹緊緊擁抱了小當,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小當,你要堅強,媽和奶奶會盡快回來接你的。”秦淮茹哽咽著說道。


    小當點了點頭,盡管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她還是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不想讓秦淮茹和賈張氏擔心。


    “我會的,媽,你們也要保重。


    賈張氏也上前擁抱了小當,她的眼中同樣含著淚光。


    “小當,奶奶答應你,一定會回來接你的。你是奶奶的好孫女,我們不會放棄你的。”


    小當緊緊地回抱著賈張氏,心中的恐懼和不安稍微減輕了一些。她知道,賈張氏說的不見得就是真的,但是現在她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身上。


    隨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帶著棒梗離開,小當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遠去。她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既有對哥哥能夠回家的喜悅,也有對自己未來的擔憂。


    秦淮茹一步三回頭,心裏頭十分的不舍。


    “媽,咱們就把小當一個人留在這裏,真的好嗎?我看這裏的生活條件實在是太差勁了,我實在是有些舍不得讓小當繼續留在這裏吃苦受罪。”


    賈張氏聽了秦淮茹的話之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那不然怎麽辦?咱們該想的辦法全都已經想了,咱們能把棒梗給帶回去,那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麽著?你難不成還想著把他們兩個全都帶回去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裏頭感到更加的難過了。


    “媽,我也知道不可能,可是讓我看著我的閨女在這裏吃苦受罪,我這心裏邊兒就像是被刀剜了一樣的難受。”


    賈張氏歎了口氣。


    “行了,你就算是心裏邊的再怎麽難受也改變不了事實,咱們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把棒梗先弄回去,等以後有時間了咱們再來把小當帶回去不就行了嗎?”


    秦淮茹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賈張氏說的,也的確是有道理,如果要是不趁著這次的機會把棒梗給弄回去的話,那麽他們兩個誰都沒有辦法回去了。


    賈張氏從自己的衣兜裏邊兒直接掏出來了兩張車票。


    “哎呀,真是的,我來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我買票也就買了兩張,你說這可怎麽辦呢?”


    秦淮茹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就有些傻眼,如果要是不買票的話,人家怎麽可能會讓進去呢?


    棒梗心裏頭感到一陣的煩躁,他在這鄉下早就已經呆的不耐煩了,現在恨不得直接肋生雙翅飛回去,從此以後他再也不要回到這裏,如今眼看著馬上就要離開了,絕對不能因為沒有車票而繼續留下來。


    “媽,奶奶,這件事情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先進去,我這麽大個人了,逃個票這點小事兒還是可以做到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之後忍不住眼前一亮。是啊,這棒梗再怎麽說,那也是個半大的小夥子,他動作比較靈敏,要想看住他的話,那可不容易。


    “我孫子這腦子就是好使,那行吧,棒梗,一會兒你跟著我還有你媽直接就進去,我們兩個給你打掩護,你趁著檢票員不注意的時候,你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待著。”


    就這樣,三個人帶著行李又踏上了回程的火車,棒梗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掩護之下,很快就登上上去,登上去之後棒梗趁著沒人注意,直接就往前走,他可不希望再繼續留在這裏了。


    三個人全都心驚膽戰的,生怕棒梗那裏出現什麽意外,好在直到離開的時候,都沒有發生什麽情況,秦淮茹和賈張氏這才忍不住鬆了口氣,等火車啟動之後,兩個人一顆心徹底放回了肚子裏邊。


    時間不大,棒梗就捂著自己的肚子,回到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身邊。


    “奶奶,你們出來的時候有沒有帶什麽吃的呀,我現在都已經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賈張氏看著棒梗那已經很明顯消瘦下去的臉龐。心裏頭忍不住一陣的心疼,趕緊從自己的懷裏邊拿出來了兩個窩頭,說真的,這窩頭還是她之前過來的時候揣到自己的懷裏邊當口糧的呢,雖然現在賈張氏肚子也餓了,但是看著自己的孫子,她無論如何也是吃不下去的。


    “還好,奶奶這懷裏邊還有半個窩頭,棒梗你就先湊合著吃吧,等回去之後奶奶肯定給你做好吃的,一準兒讓你吃個夠。”


    棒梗在看見窩頭之後,早就已經沒有什麽心思聽賈張氏說話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趕緊把自己的肚子給填飽了,哪裏還管它好吃不好吃啊?以前如果假裝是給自己窩頭的話,棒梗無論如何都是看不上的,可是自從棒梗上山下鄉之後,別說是吃窩頭了,有的時候餓肚子都是常事。


    “奶奶,這窩頭蒸的可真好吃,你是不知道,我們自從來到鄉下之後,就經常吃不飽。餓肚子那是經常的事情,要不然我跟小當怎麽可能會這麽的瘦呢?”


    賈張氏聽了這話之後,心裏頭感到一陣的憤怒。


    “該死的,他們居然不讓你吃飽了飯,我孫子是上山下鄉了,可不是賣給他們當奴隸的。我就說嘛,你在鄉下能夠過上什麽好日子啊?無非就是在那裏給人當牛做馬的幹活,還吃不飽飯,奶奶要是早知道你過的是這樣的日子。肯定早就跟你媽商量著,把你們給帶回來了。”


    秦淮茹聽到這話之後,心裏頭也是一陣的不是滋味兒,雖然她知道棒梗說的話很有可能會摻了一些水分,但是看著棒梗這消瘦的模樣,秦淮茹也是打心眼兒裏心疼。


    “棒梗,你吃慢一些,沒有人跟你搶,要是不夠的話,媽這裏還有一個窩頭,全都是你的,你現在堅持一下,等回去之後媽肯定會給你做好吃的,好好的給你補補身子。”


    棒梗聽到這話之後,頓時感到鼻子一酸,一時沒忍住,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棒梗的眼淚滴落在手中的窩頭上,他抬頭看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自己能夠離開鄉下,回到城裏邊兒,這一切都是家人不懈努力的結果。


    “奶奶,媽,我都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吃過好吃的了,等我回去之後。你們能不能給我做碗紅燒肉啊?”


    秦淮茹和賈張氏聽到棒梗的話,心中更是充滿了愧疚,他們怎麽能不滿足棒梗這個小小的請求呢?秦淮茹輕輕撫摸著棒梗的頭發,眼中含著淚光,溫柔地說道。


    “當然可以,棒梗。等我們回到家,媽媽就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還有你奶奶的拿手好菜,我們會好好的補償你的。”


    賈張氏也點頭附和,她的手緊緊握著棒梗的手。


    “沒錯,我的乖孫,奶奶會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菜,你想吃什麽,奶奶都給你做。我們回家,好好補補身體。”


    棒梗聽著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大口地吃著手中的窩頭,雖然窩頭挺硬的,但對於此刻的棒梗來說,卻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安心。


    “媽,奶奶,你們對我可真好。”


    賈張氏愛憐的摸了摸棒梗的腦袋,歎了口氣說道。


    “你這傻孩子,你是我們賈家的種,我們不疼你還能疼誰啊。”


    秦淮茹也溫柔地笑了笑,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母愛。


    “是啊,棒梗,你和小當都是我們的心肝寶貝,無論發生什麽,我們都會保護你們,讓你們不再受苦的。”


    棒梗聽了這話之後,心裏頭十分的感動,直接撲進了賈張氏的懷裏邊。


    好不容易回到城裏邊兒之後,賈張氏和秦淮茹臉上帶著笑容,然後把棒梗帶到了他們在外邊兒的房子。


    棒梗臉上的神情逐漸變的嚴肅了起來。


    “媽,奶奶,這是怎麽回事兒啊?你們怎麽不繼續住在大院兒裏頭啊?還是說這房子是你們新買來的?”


    可是看著這房子也不像是新的呀,棒梗現在滿腦子全都是疑問。


    秦淮茹和賈張氏在聽完棒梗的話之後。神情頓時就顯得落寞了不少,賈張氏歎了口氣,然後一把拉住了棒梗說道。


    “棒梗,現在這裏就是我們的家了,咱們大院兒裏頭,早就已經沒有了咱們賈家的立足之地了。”


    秦淮茹也怕棒梗在衝動之下做出什麽事來,趕緊也拉住了棒梗,安慰道。


    “其實也沒什麽的,我跟你奶奶早就已經打算好了,等以後你和小當全都回來了之後,咱們再攢一筆錢,到時候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棒梗沒想到秦淮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他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們會離開這裏。


    “媽,你在說什麽呀?我們要是離開這裏的話,能去哪兒呢?”


    秦淮茹勉強衝著棒梗笑了笑。


    “去哪不行啊,隻要咱們手裏邊有錢。無論到了什麽地方,都能夠把日子給過好了,再說了,咱們賈家的名聲在這個大園裏頭。也就這麽著了,有傻柱還有許大茂他們壓著咱們賈家,無論到了什麽時候都沒有出頭之日,與其這樣,跟他們在大院兒裏頭消耗,還不如多賺一些錢,然後搬到其他的地方呢。”


    棒梗聽著秦淮茹的話,心中的情緒複雜。他從未想過,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家裏竟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媽,奶奶,我明白了。”


    棒梗的聲音低沉,他緊緊握著拳頭,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情緒。


    “我們一定會努力,讓我們賈家再次站起來的。”


    賈張氏看著棒梗堅定的樣子,心中既感到安慰又有些擔憂。她就知道,她孫子棒梗一定會為了他們賈家爭氣的。


    “棒梗,奶奶知道你有誌氣,但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腳跟,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麽都重要。”


    秦淮茹點了點頭。


    “是啊,棒梗,我們不急於一時。現在你回來了,我們一家人團聚,這就是最好的開始,再說了,現在我們可不打算離開,什麽時候把小當也弄回來了,咱們再走。”


    棒梗看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他知道,他們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家人能夠團聚,能夠在一起。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媽,奶奶,我知道了。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沒有什麽是我們克服不了的。我會努力幫助家裏,我們賈家一定會有出頭之日的。”


    秦淮茹和賈張氏看著棒梗,眼中充滿了驕傲。他們知道,隻要有棒梗這孩子,賈家就有希望。


    當晚,秦淮茹兌現了她的承諾,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包括棒梗心心念念的紅燒肉。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雖然小當不在,但他們相信,不久的將來,小當也會回到這個溫暖的家。


    “棒梗,來,今天你就敞開了肚皮的吃,好好的嚐嚐媽的手藝,這說起來你都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吃過紅燒肉了吧?”


    說到最後,秦淮茹自己都感覺到心酸,雖然他們賈家的日子過的有些艱難,但是好歹還有一些家底在小當和棒梗,到了鄉下,那可是什麽都沒有。


    棒梗在聞到紅燒肉的香味兒之後,早就已經饞的口水直流了,如今再聽到秦淮茹的話,之後更加的不客氣,直接拿起筷子就加了一塊兒紅燒肉,塞到了自己的嘴裏邊。


    “媽,你這做的紅燒肉可實在是太好吃了。我早就已經想念家裏邊兒紅燒肉的味道了。你都不知道我在鄉下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簡直是太苦了。”


    賈張氏看著棒梗吃的紅燒肉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說真的,他們賈家也已經有好多天沒有吃過紅燒肉了,他也早想著這一口了,但是他們賈家現在的日子過的挺艱難的,早就已經不是隔三差五能吃上紅燒肉的日子了。


    等棒梗吃下大半碗紅燒肉之後,這才發現,無論是秦淮茹還是賈張氏,誰都沒有動一口紅燒肉,棒梗有些奇怪的看著兩個人。


    “媽,奶奶,你們兩個也吃啊,怎麽光是我吃你們兩個怎麽不動呢?”


    假裝是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衝著棒梗點了點頭。


    “棒梗,你不用管奶奶和你媽了,你就吃你的吧,咱們家裏頭的日子過的也不是特別的富裕,再說了,我跟你媽去接你之前就已經吃過紅燒肉了,哪能那麽奢侈,要是隔三差五的吃紅燒肉,誰家裏邊兒也經不住這麽造啊,更何況你現在年紀也大了,奶奶也應該把錢攢下來,等以後給你娶個媳婦用呢。”


    棒梗聽了這話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奶奶,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呀?等我以後娶媳婦,那指不定什麽時候了呢?”


    秦淮茹也笑著接過了話茬,她的眼神中帶著對未來的期待和對棒梗的深深愛意。


    “棒梗,你奶奶說得對,咱們現在的日子是要節儉一些。不過,今天是特別的日子,我們慶祝你回家,所以特意做了紅燒肉。你在外麵受苦了,今天就多吃點兒,好好的補補身體。至於你奶奶和我,我們平時也能吃到,不急在這一時。”


    賈張氏也點頭。


    “是啊,棒梗,你就別操心我們了。奶奶和媽媽都好著呢。你看你,都瘦成什麽樣了,多吃點兒肉,好好補補。”


    “這俗話說的好啊,缺哪兒就得補哪兒,你這身上都沒肉了,就應該好好的吃紅燒肉,以前的虧損全都給補回來。”


    棒梗看著秦淮茹和賈張氏,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無論家裏的情況如何,秦淮茹和賈張氏總是把最好的留給他。他點了點頭,再次夾起一塊紅燒肉,但這次,他把它放到了賈張氏的碗裏。


    “奶奶,您也吃,您年紀大了,也需要補補。”


    賈張氏看著碗裏的紅燒肉,眼睛有些濕潤,但她還是笑著把肉夾回給棒梗。


    “奶奶真的不吃,棒梗,你吃吧。”


    秦淮茹也把肉推回給棒梗,一家人就這樣推來推去,最後棒梗隻好把肉放回自己的碗裏,但他的心中感到一陣溫暖。


    賈張氏看著棒梗,心裏頭別提多高興了。


    “對了,秦淮茹,現在這棒梗也回來了,你說咱們到時候給他找個什麽工作呀,要是沒有工作的話,那用不了幾天,咱們就必須要把棒梗給送回去了,我可不希望我孫子再到鄉下去受苦遭罪了,這找工作的事情,你可得抓緊了,趕緊讓李懷德去想個辦法,把棒梗給安排了。”


    對於這件事情,賈張氏心裏頭還是十分的不滿的,這李懷德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之前明明已經答應了要替棒梗找個好工作的,可是現在連提都不提了。


    秦淮茹聽了這話之後,也忍不住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要是沒有工作的話,棒梗就算是想要留在家裏邊,那都留不住啊。


    “媽,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我絕對是忘不了的,一會兒吃了飯我就去找李懷德,再怎麽著也得讓他先替辦公找個工作,就算是找不到長期的工作,哪怕是找個臨時工頂替一下也行。”


    賈張氏一聽這話,忍不住一皺眉頭,心裏頭老大不高興了。


    “要是可以的話,最好還是讓李懷德直接給找一個長期的工作吧,這臨時工掙得少,而且再怎麽說也隻不過是一個臨時工而已,萬一要是再有什麽變故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秦淮茹聽了這話之後,也趕緊點了點頭,她當然也知道這臨時工根本就比不了長期的工作,問題是現在這城裏頭的工作可是緊俏的,就算是李懷德動用關係也不可能當下就能把工作給拿下來呀。


    “媽,你說的我當然都知道,可問題是現在這工作不好找。李懷德要是真的能夠有關係把工作名額給要到的話,那就很不錯了,我們在走動關係的話,那可是需要時間的,要我說,就算是臨時工也得讓棒梗去。”


    賈張氏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真的,她是真的不樂意讓自己的孫子棒梗去做臨時工,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那行吧,臨時工就臨時工吧,不過你可讓李懷德快著點兒,咱們給棒梗請的那可是病假,總不能做個檢查,需要好幾天吧,萬一要是人家找來了,到時候咱們可就不好交代了。”


    棒梗一聽這話,心裏頭頓時一緊,同時也有些不安,趕緊一把就拉住了賈張氏的胳膊我。


    “奶奶,我不想再回去了,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無論如何也必須要讓我留在這邊,我不想再回到鄉下去吃苦受罪了。”


    棒梗想到以前,他剛到鄉下的時候,仗著自己是城裏邊兒的人,原本還想要欺負別人的,沒想到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踢到了鐵板,不僅沒撈到半點兒好處,反而還被別人給教訓了一頓。自此之後,他悲慘的生活就開始了。


    賈張氏看著棒梗這可憐的模樣,有些心疼的將棒梗緊緊的抱在懷裏邊兒,安慰道。


    “你放心吧,奶奶是絕對不會讓你再回到鄉下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受苦的。”


    等吃完了飯之後,秦淮茹也沒有多耽擱,直接就跑去找李懷德了。


    李懷德也沒有想到,這秦淮茹居然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找自己,要知道,這都已經快到晚上了。


    “淮茹,我馬上就要下班了,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呀?有什麽事情不能等明天再說呢?”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道。


    “懷德,我今天來是有事情,想要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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