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哪有人?


    我都說了剛才就我一個人回來,我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回來稍微休息一下。


    再加上大隊長還有個事情要我過來通知一下呢,我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就帶著你過去了。


    對了,你剛才不是要喝水嗎?怎麽不喝了?”


    劉皓月點了點頭說道:“喝,當然喝了。不過你剛才這一杯不是說要請我喝嗎?要不然咱們兩個換一下。”


    說著,劉皓月就要跟她互相換一下,但這女知青心裏麵有鬼,怎麽可能會答應?


    當即就連忙護住了自己那一杯糖水,訕訕地笑了笑說道:“你剛才不是不想換嗎?”


    劉皓月立刻就是翻著白眼看著對方說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好呢,還想著請我喝白糖水。原來也不過如此。”


    女知青當然不會把水給她了,這個時候兩個人的水已經互換了。


    她原本就知道劉皓月不會輕易的喝她的水,所以原本她端了水過來打的主意就是兩個人的水趕緊換一下。


    到時候雙方各自喝自己的水,或者應該說雙方喝對方的水,出問題了,也不用擔心。


    “我這不是還有點不太舒服嗎?我那小日子過來了,所以回來泡點糖水喝。


    要不然我怎麽會從工地那邊回來,請假來這裏休息一下呢?”


    女知青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是自己送的這個水出了問題,所以這個時候她根本就不可能讓劉皓月喝她自己的水。


    實際上自己手上的水是劉皓月的水才對。


    等會出了事情,她還要趕緊把兩個杯子換過來,到時候毀屍滅跡了,自己就不會有問題了。


    劉皓月見她這樣,心裏想著自己已經給了她幾個機會了,既然她抓不住,心裏麵還做這種惡心的想法,那就不要怪她了。


    “一看你,就知道是個小氣巴拉的。


    那就不要做那種想法,剛才還惺惺作態的說要請我喝。


    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過我自己也泡了一杯糖水,反正我馬上就有工作了,而且我馬上就要搬走去我閨蜜那邊住了,留著這些東西還懶得搬呢,幹脆我就自己喝掉。”


    說著,劉皓月就一口把自己剛才倒的這一杯水喝掉了。


    女知青見狀,也是有些慶幸,劉皓月好像馬上就要搬走了,如果不是盡快的行動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


    同時心裏麵又有些懊惱,劉皓月早不走晚不走的,要是早點走了,她也不用繼續來做這個事情的。


    總之現在這個時候女知青的想法十分的矛盾,既有想要做這件事情的想法,又有後悔的感覺。


    但最終她還是想著自己如果能夠拿到那個工農大學生的名額,自己就可以回城了,這個想法占據了上風。


    她笑眯眯的看著劉皓月把那一杯水喝完,把杯子放下來。


    她自己也端著水杯把水喝完,然後放下來又說話幹擾了一下劉皓月,放下杯子。


    看起來好像是把自己的杯子放下又拿起來,實際上就已經把兩個杯子換過來了,她已經把之前自己拿給劉皓月的那個杯子換到了自己手上。


    接著,女知青說道:“是這樣的,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大隊長跟我說了。


    因為最近大隊裏麵發生了很多事情,需要開會解決,所以讓我過來喊你一起去後麵的打穀場那邊開會。”


    劉皓月就知道行動的場所就是後麵的打穀場那邊,每到秋收過後,收回來的那些穀子就會在那邊晾曬。


    靠近那個打穀場的後麵,就是個小樹林。


    人藏在那個裏麵是真的很難發現,到時候這個藥效發作了之後,隻要從裏麵竄出來,把人抓到裏麵去,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地裏麵幹活,甚至都可能聽不見。


    到時候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那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劉皓月內心冷笑著。


    她已經先後給了這個女知青好幾次機會,既然她自己不想抓住。


    硬是要一條道走到黑,那就不要怪她了。


    “是嗎?這個時候開什麽會啊,而且我馬上就要搬走了,我都有工作的人了。


    村裏麵就算是有什麽事情,也應該跟我沒有關係吧?”


    劉皓月拒絕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夠表現出自己很想過去的想法,所以都是直接拒絕的。


    整個過程之中她都不會主動,都是被動的接受,就算是未來這個事情爆發出來,那她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別人也抓不住她的痛腳。


    “這不是你還沒有走嗎?現在你不是還在大隊裏麵嗎?


    你也不想想這件事情之後,你還得去找大隊長開介紹信,要不然你這糧食關係也遷不走,你想想是不是這麽個道理?”


    這個女知青說話好像什麽都在替劉皓月考慮,但實際上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想要讓劉皓月踏入到陷阱之中,讓他萬劫不複。


    劉皓月內心冷笑著,卻也並沒有多說別的,隻是點了點頭。


    把那個搪瓷杯子放回去,歸入到那一些杯子當中之後,也不會有人發現任何的線索。


    之後到底怎麽樣,就不歸她管了。


    “那咱們趕緊走吧。”


    劉皓月說著,就已經跟著那女知青出來了。


    女知青抱歉了一聲,把杯子拿回去自己的屋子裏麵,還拿水趕緊衝洗了一下。


    將裏麵的水倒掉之後,再把杯子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麵,心裏想著這些證據終於是全部都給清洗掉了。


    之後應該也不會有其他的事情了,卻不知道這上麵的證據,原本可以用來作證。


    或許還能夠在自己出事之後去指證劉皓月呢,但卻被她自己給清洗掉了。


    事後無論怎麽樣也找不到她的證據了。


    袁達奚在暗地裏麵看著這一切,暗自搖了搖頭,心裏麵暗道:“人家說,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這個女知青的所作所為就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


    東西是她帶過來的,裏麵不會有劉皓月的蹤跡。


    糖水也是她泡的。最後這證據還是她自己洇滅的,事後誰也說不到劉皓月身上去。”


    “算了,這種事情就不多管了吧,反正這個事情,也是她自己自作孽自己,自作自受。”


    雖然他很想救一救對方,但是劉皓月在整個過程之中給了對方很多機會,最後她還是要一意孤行的話,那他也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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