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連長的爸爸臉上一紅,這些事情他可沒臉去說。


    盡管他們來之前都已經商量好了,甚至都有計劃了。


    可事情的發展好像從第一句話開始,就已經在南轅北轍和他們的計劃背道而馳。


    一切都怪自家老婆子,沒忍住,看到秦晚晚那張臉就想衝上去打人。


    誰知道對方直接一退後就躲過去了,這老婆子也不知道機靈一點,靠近了才動手,讓她躲不過去。


    怎麽能一上來就怒氣衝衝的衝過來,那樣子誰不知道你要動手,傻子才躲不過去呢。


    不過他內心之中也有些疑惑,後麵他和老婆子一起動手?


    不但都沒有達到目的,怎麽看都覺得有些好奇,有些巧合。


    秦晚晚居然還冷笑了一句笑了出聲了,對著周連長釋放過來的冷氣,嗤笑一聲道:“具體發生了什麽,周連長。要不然回去找你爸媽好好說一說,串通好了再過來?”


    這女人說話真難聽,什麽叫串通好了?


    盡管周連長知道自家爸媽的那個德性,在家裏麵肯定都是已經串通好了的。


    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夠說出來的。


    “你這話說的,我們周家人做事當然是得講道理的。方營長呢,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看看這兩父子還真是如出一轍,都希望讓方曉東出來麵對。


    他們是覺得方曉東是個營長得注意影響,所以都在盡可能的讓方曉東出來辦。這樣就可以撐起拿捏提好處。


    不過這個時候也確實應該讓方曉東出來了。


    秦晚晚沒說話,門已經被打開了,秦雲生攙扶著方曉東出來,方曉東冷眼看了一眼過來,周連長渾身打了個冷戰。


    別看方曉東年輕,當年他來連隊的時候,方曉東還沒參軍呢。


    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方曉東把職位都升到他頭上去了。


    而且方曉東的實力很強,隻能眼看了過來周連長整個人還有些害怕。


    “怎麽,周連長這是想著可以一家人一起欺負一下我這個殘疾嗎?”


    方曉彤的聲音很冷,特別的清冷,在場的人聽到之後都好像打了個寒顫。


    周連長更是有些詫異,以前聽說方曉東這個人為人特別隨和,也不會斤斤計較。


    寧願讓別人占一些便宜,自己也不會占別人的便宜。


    如今倒是起來就把殘疾兩個字掛在嘴裏,不就是在告訴別人他是因工受傷了嗎?


    現在自己一家人過來可不就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計算好像有些失誤了,周連長也覺得有些苦澀,這話要是傳出去,這一次他的晉升又沒有機會了。


    周連長想了想,轉頭就看到了爸媽臉上的傷痕。


    他不由心中一定,說到:“方營長這句話說笑了。我爸媽都是小地方來的,平常也不敢給我惹麻煩,知道我惹不起人。


    不過你看看兩個老人夾著身上的傷痕,總不會是他們自己打出來的吧?”


    周連長本來想賣一賣苦,想打個苦情人設。


    現在的人終歸還是會同情弱者,他們都已經受傷了,周圍的人不會替他們討個公道嗎?


    很可惜周連長所希望的那個,並沒有發生。


    相反的他這麽說出來的話,惹的大家發笑,甚至袁達奚都沒忍住,一句就笑了出來。


    周連長皺了皺眉頭,看著袁達奚說道:“怎麽?我們家人微言輕,受了傷,就這麽讓人發笑嗎?袁副營長?”


    袁達奚本來並不想搭理他的,但也總免不了別人上趕著想要討罵。


    “我當然是有自己的笑點了,我笑的就是周連長所說什麽人微言輕,小地方來的不敢惹事。


    要不然周煉讓你好好想一想,現在住的樓房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再想想人家原本住樓房的人,現在應該還住在你們家以前住的那個平房裏?


    我今天下午去幫嫂子和曉東清理垃圾的時候,還聽見別人在裏麵收拾東西呢。


    你們家搬走之後,一屋子狼藉,好多生活垃圾都還在裏麵呢。


    其他的種種就不說了,就說一說你們家今天過來找麻煩的這個事情吧。


    先不說你們為什麽找過來,整個過程之中我們這裏可是有很多人的。


    大家都有目共睹,你爸臉上的抓痕,是你媽做出來的。


    至於你媽腦袋上這兩個傷痕,前麵那張臉是你爸打的,後腦勺的這一塊是你妹妹打的。


    至於你媽手上的傷痕,那是她自己打出來的,我們大家可都在這裏呢。


    好幾十個人都親眼看見,總不會是撒謊吧?”


    這個事情的走向實在是令人驚訝,出人意料。


    周連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沒有看到自己父親的那個表情,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原本以為是他們出馬沒有占到好處,所以覺得有些丟人,如今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個原因?


    周連長自然是不會相信的,他拿眼睛去看自家人,卻見他們一個一個的對低下腦袋,或者是轉移的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這要是在其他地方,幾個人肯定是一口咬定,一定會汙蔑秦晚晚。


    可現在在連隊之中,還有好多人在這裏盯著呢,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


    他們這邊鬧了矛盾,好多人都看到了,就算是他們想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別人也不會幫忙的。


    周連長心下一冷,立刻就知道這件事情可能和袁達奚所說一樣。


    這些傷口還真是他們家人自己弄出來的,他就真的沒有辦法站在製高點上去指責別人。


    他現在還有一些擔心,心裏想著是不是找個借口離開?


    他想著息事寧人偃旗息鼓,方曉東這個時候卻冷冷的說道:“是呀,我這個殘廢隻能躲在屋子裏麵,免得給我家愛人惹麻煩。


    周連長一家倒是挺厲害,都動起手來了。


    我愛人還不知道在外麵受了多少欺負呢。


    看起來我這殘疾,真是已經被人蔑視的。


    受人欺負都欺負到家門口來了。我真得去找牛犇團長好好的問一問。是不是我這個殘疾已經沒有用了?”


    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周連長心道這方曉東,性格和原來完全不一樣?


    他居然也會找人告狀了,特別是一口一個殘疾,更是讓他不知道怎麽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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