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敏敏的話沒有說完。


    但林藻明白他的意思。


    張敏敏生病了,讓她喊秦晚晚來給她看病。


    林藻有些無語,早知道要請秦晚晚來看病。


    你之前幹嘛要得罪人家?


    就在剛才,這人還在這邊說人家的壞話。


    這是覺得秦晚晚一點脾氣性格都沒有,她隻要說一句好話,或者是過去招呼一句。


    人家就會屁顛屁顛的跟過來?


    那個秦晚晚也不是什麽好性格的人。


    林藻算是看出來了,自己的偽裝,根本就沒有用。


    秦晚晚似乎有一雙能夠看透自己的眼睛。


    那秦晚晚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嗎?


    林藻不想去,可自己一貫以來的人設就是如此。


    體貼,為別人著想。


    此時不想去,也沒辦法。


    “那,你等一等啊。你先別著急,我去喊秦晚晚。


    可是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你前腳剛得罪了人家……”


    她這話說的很緩慢,但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她敢不來,她就是做這個的。要不然,我們都下地幹活了,就她不來?”


    一位老知青忿忿不平的說道。


    今天她們不過是說了些八卦,大家都在說。


    憑什麽那樣說她們?


    有本事,也一樣下地幹活啊。


    要不然,村裏有人生病,她怎麽能不來?


    可她這話說的,也不夠底氣。


    或許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其實並不在理。


    隻是她還想要說什麽,然後就感覺到身上開始有些癢癢。


    她下意識的去抓,卻越抓越癢。


    怎麽會這樣?


    老知青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也就在此時,越來越多的女知青,都出現了類似的症狀。


    林藻本來並不在意,反正就是冷眼旁觀罷了。


    別人出事,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再痛,再癢,和自己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也不知道是看到這些人的反應,自己心理作用。


    還是被她們傳染了。


    林藻覺得自己身上突然也有一些痛。


    隻是還可以忍受。


    另外,她又感覺自己身上好像有一點癢癢。


    她伸手抓了抓,卻感覺好像沒什麽用。


    稍微抓的重了點,林藻拿回手,就發現上麵一點血跡。


    啊。


    林藻慘叫一句,心裏嚇壞了。


    “我這是怎麽了?”


    索性她的症狀不算太重,還能夠走動。


    林藻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之前似乎為了張敏敏,她自然是擔心自己被遷怒。


    也不想去看人家的冷臉,被人說。


    可此刻,自己也出了問題。


    她就等不了了。


    那邊,秦晚晚還不知道這邊已經發病了。


    就算是知道,也不會在意。


    這些藥粉本來就是她放出去的。


    就算是出問題,她也不在乎。


    也不過是一個早晚罷了。


    此時,她已經問診結束。


    甚至已經開始診治了。


    “是沙門氏菌感染。”


    陳玄和閆愛鵬還沒反應過來,孫梅香就已經反應過來了。


    之前秦晚晚和她們說過這個,豬感染了病,很可能會傳染給人。


    但畢竟沒有人犯病。


    所以心裏還犯嘀咕,是不是秦晚晚說錯了。


    可此時,真實的案例就在眼前。


    “你確定嗎?”


    孫梅香急切的問道。


    搞的陳玄和閆愛鵬都緊張起來了。


    “嬸子,你這是?”


    孫梅香又不懂醫術,她居然這麽擔心?


    這是發生了什麽?


    不會是什麽大病吧?


    孫梅香卻看著秦晚晚,希望她能解釋一下。


    秦晚晚將沙門氏菌感染的症狀說了出來:“我之前說過,這個病,豬會感染,人也會。


    甚至可能會出現豬感染人,再由人感染豬的情況出現。”


    什麽?


    豬的病,讓人感染了?


    閆愛鵬下意識的不相信。


    秦晚晚就先問道:“你們家的豬是不是這幾天開始拉肚子了?還有……”


    她問了一些症狀,雖然人沒到。


    但情況卻說的清清楚楚。


    這個事情,秦晚晚之前被接去安溪市醫院給領導看病,人都不在,所以不可能提前知道。


    也就是說,秦晚晚診斷是對的。


    閆愛鵬也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自己的兒子得了一個和自家豬一樣的病。


    “那怎麽辦?”


    其實這個病並不難看,隻要藥充足,根本不會引起太大的波瀾來。


    當然前提是,及時的救治。


    這個病,放到後世,及時用阿莫西林,青黴素,羅紅黴素殺菌即可。


    但這個病很可能會伴隨腹絞痛。


    這是一種很難忍受的感覺。


    別說小孩了,大人都很可能很難忍受。


    此時看閆愛鵬的兒子,就是如此。


    “我先用銀針給他止痛吧。後麵治病的話,需要我熬藥。”


    還好治這個病,隻需要一些白頭翁、板藍根、大青葉和苦參。


    秦晚晚原本就收集的差不多,沒有的,這一次也在安溪市醫院那邊收集到了不少。


    回頭隻需要自己種下去,就可以繁衍了。


    反正都得罪了金副院長,那自己何必跟他客氣?


    在回來之前,秦晚晚特意去中藥房取了一些藥材。


    反正有苗老的麵子,還有嚴老的麵子在。


    金副院長可不敢多說。


    當即,秦晚晚就拿出銀針,準備行針。


    閆愛鵬看那銀針那麽長,就有些擔心。


    而且孩子腹絞痛,這一直在動,萬一紮錯了地方。


    當即也是攔下了秦晚晚的動作。


    秦晚晚倒是沒有堅持,而是說道:“要不要用,你自己決定吧。


    如果不需要,我就去熬藥了。


    如果要,我就行針。”


    閆愛鵬還在猶豫,陳玄可是知道,這銀針就是自己給秦晚晚弄來的。


    可是費了一番功夫的。


    他勸說道:“你看看小傑這樣子,要是不行針,這痛他忍受的了?”


    看著兒子那疼痛痛苦的樣子,閆愛鵬到底是不忍心。


    “那嫂子,拜托你了。”


    秦晚晚點點頭:“那你們給我幫忙按住孩子。我來行針,很快的。”


    在閆愛鵬擔心,又忐忑,還質疑的目光下,秦晚晚很快就行了針。


    在她撥動了幾下銀針,引起銀針震動的同時。


    孩子的疼痛也開始減緩。


    陳玄看到這裏,更是佩服。


    心裏暗道,能讓領導特意讓人派車來接的,果然醫術不容小覷。


    閆愛鵬也是鬆了口氣。


    秦晚晚剛準備收針,門外,林藻就跑了進來:“秦晚晚,秦晚晚,你快給我看看。啊,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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