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林克悲憤的答應了賠償。


    而陳玄等人也是退了一步,隻要求對方賠償三塊錢。


    等林克悲憤的離開。


    剩下的人才是鬆了口氣。


    閆愛鵬的媽媽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呀我的媽呀,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她們這一輩的人,都是親眼看到過被帶走的人的下場的。


    家裏的東西被收走也就算了。


    就怕進去踩縫紉機啊。


    要是再吃上一碟子花生米,那就更難過了。


    好在沒有出事。


    閆愛鵬的妻子這個時候也是感慨道:“都是那個誰,要不然這事情怎麽可能發生?”


    閆愛鵬有些尷尬,還好秦晚晚這個時候不在。


    要不然,都不知道怎麽說。


    他嗬斥了一句:“說什麽呢?”


    秦晚晚不在,這不是方翠翠還在麽?


    他還要跟著方曉東混呢。


    這往後難道不賺錢了?


    一家子不生活了?


    可他老婆卻沒有想那麽多,此時心裏想的,都是自己剛才自己受過的委屈。


    要不是秦晚晚,她怎麽可能遭受這些?


    方翠翠有些無語的說道:“要不是我嫂子,你們剛才就……”


    她有些理解剛才林克的那個表情了。


    雖然不是理解林克的所作所為,隻是理解了他的悲憤。


    閆愛鵬的媽媽和妻子這才想起來,秦晚晚雖然走了,方曉東的妹妹還在呢。


    此時兩人都是有些不好意思,露出了一張笑臉,卻怎麽看都覺得有些無語。


    閆愛鵬的妻子還嘟噥了一句:“本來就是啊,還有那個鐲子,到底是怎麽回事?閆愛鵬,你之前不是說……”


    閆愛鵬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呢,他也懵著呢。


    還是陳玄說了一句:“行了,在外麵像什麽樣子?還是進去說吧。”


    閆愛鵬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眾人請了進去。


    陳玄還讓一個兄弟在外麵守著,進入了裏麵,才把桌子拿出來說道:“你們看看,這是嫂子之前收起來的鐲子。


    你們剛才拿在手裏的,是嫂子自己的首飾。


    對了,把首飾給我吧,雖然有些損壞,好歹也要拿回去還給嫂子。”


    他這麽放出來,一對比才發現,這兩邊的首飾確實看著像。


    但仔細觀察一下,就知道花紋還是不對的。


    陳玄將首飾還了回去,閆愛鵬一家就開心了。


    他就說,這東西是他看著做的,這麽可能是鐵的?


    對於陳玄的眼神,閆愛鵬躲閃了一下。


    他知道陳玄的意思是,剛才從林克那裏敲出來的錢,是不是要交給秦晚晚?


    但閆愛鵬不願意。


    他覺得,自家吃了剛才的苦,也應該得到一點補償。


    這是他老娘和妻子的想法,他想了想,也覺得不錯。


    秦晚晚不知道這些,就算是知道,大概也不會在意。


    就這麽點錢,她還不看著眼裏。


    就是閆愛鵬這一家人的人品,值得懷疑。


    之前的事情,她就不說了。


    有方曉東的刻意放任,也有大家一起做事,拉著一起下水的操作。


    但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


    至少,閆愛鵬一家的服從性就很差。


    這樣的人,可以共富貴,是無法共貧苦的。


    這裏說的貧苦,是富貴之後的落魄。


    而不是一開始大家都窮的時候的狀態。


    此時的秦晚晚,已經坐在車上了。


    她詢問道:“那位苗老的情況,你們給我描述一下。我也好想一想到底是怎麽回事。”


    司機和高建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們也都不清楚,就是看臉色有些發紫,其他的情況,我們也不是很了解。”


    秦晚晚陷入了沉思,隻是看一個臉色,並不能說明什麽。


    心髒上的問題也有很多。


    冠心病,心肌無力,等很多的毛病。


    不看到病人,不親自檢查,就算是她這樣的主任醫師級別的醫生,也不可能憑空診斷的。


    而且心髒上的問題,都極難處理。


    有很多都是需要動手術的,可安溪市這裏,哪裏有動手術的環境?


    還有很多的手術設備都是沒有的。


    這方麵,西醫是很難的。


    “對了,我記得,當時我看了一眼,那位苗老的嘴唇也是紫色的,甚至都有點黑。”


    那位司機開著車,突然之間開口。


    應該是剛才一直在思考,這是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來的一個特征。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楚,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司機補充到。


    秦晚晚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先思考一下。有沒有用,都要等我看到了病人,才知道。”


    秦晚晚也沒有說死。


    沒有任何一位醫生敢打包票是沒有事情的。


    就算是手術過程極為順利,但也有萬一呢?


    手術的並發症和後遺症什麽的,也是不少的。


    就算是最簡單的割闌尾的手術,都有失敗的風險。


    車子一路開往安溪市。


    安溪市。


    方曉東和袁達奚他們匯合,而他們的身前,連隊的人已經抓住了一對男女。


    袁達奚感慨的說道:“好不容易啊。這麽幾天下來,我們可是花費了不少力氣,差點還讓他們給逃了。”


    方曉東也是點頭:“這大牛,還是有些用處的。不管怎麽說,這力氣就不小,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了。”


    剛才的行動裏,大牛的力氣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的。


    至少抓人的時候,他的力氣起了阻攔的作用。


    但要說關鍵的功勞,還是方曉東和袁達奚。


    其中,又以方曉東為最。


    等他們趕回來,將人往上一送。


    方曉東又接到了一個任務。


    “有一位病人,需要你們去守護。”


    或許是看到了方曉東的奇怪的神色。


    領導又解釋了一句:“本來這位苗老是在這邊勞動的。


    你也懂的,不過他有一位好朋友,本來是在臨江市那邊勞動。


    說起來,你好像就是臨江市的。


    如今那位嚴老要回京了,過來看望老朋友,正好遇到了老朋友發病。


    為了以防萬一,你帶人去守著,可千萬不要被人打擾了。


    這個任務,你一定要完成。”


    方曉東還能說什麽?


    雖然之前的任務,他們已經很累了。


    但使命必達,有任務一定要完成。


    “是,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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