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齊老師的準確回答,秦晚晚自然是開心不已。


    隨後,孫婆婆還邀請秦晚晚去家裏吃飯。


    不過被秦晚晚給婉拒了。


    要是前身,來見齊老師,已經要被嚇死了。


    秦晚晚雖然是後世來客,臉皮厚一些。


    她雖然不懼齊老師,但一起吃飯什麽的,還是有些別扭。


    這也不是什麽非得要做到的事情,秦晚晚自然是能免則免。


    大家家裏都不富裕,她去了,齊老師家還要準備好菜。


    這對任何一個家庭,都是一個負擔。


    等秦晚晚離開,孫婆婆責怪的說道:“你啊,怎麽不說話?”


    齊老師苦笑:“我在學校,所有學生都怕我。我讓她去,她也不敢去的。”


    孫婆婆搖搖頭,率先出去。


    齊師母搖頭,對齊老師說道:“我瞧著,媽怕是起了別的心思。”


    嗯?


    齊老師有些疑惑,齊師母提示道:“咱們方兒。”


    齊老師訝異,然後搖頭:“算了吧,她不會答應的。”


    師母也是點頭:“是啊,她家庭複雜,還帶著個拖油瓶。我也不願意。”


    齊老師啞然失笑,他的意思是,他這麽嚴肅,秦晚晚怕是不敢答應。


    不過那個拖油瓶?


    齊老師也是歎息。


    人無完人,他也要為家庭考慮。


    秦晚晚一點都不知道齊家人的想法,要是知道,怕是要驚訝萬分了。


    她可不是害怕,而是壓根就沒有打算和齊老師的兒子有什麽瓜葛。


    她都已經和方曉東說好了,要搞契約婚姻的。


    回到宿舍,劉皓月問道:“你今天怎麽了?還有,你下課了跑齊老師那裏去做什麽?”


    其他幾個同宿舍的同學也都是看了過來。


    她們都很詫異。


    這個時候的衛校,基本沒有男生。


    反正現在是沒有一個男生的。


    所以這也基本就是一個女校了。


    秦晚晚知道大家都很好奇,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走後門。


    秦晚晚大致把今天在公交車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道:“我這不是怕齊老師記我遲到麽?所以想去求求情。”


    “真的假的?你敢做這事?”


    其他幾個女同學有些懷疑,但劉皓月卻一點都不懷疑:“你們說什麽呢?這種事情,直接去警局問一下就知道了,晚晚怎麽可能撒謊?”


    秦晚晚覺得前身到底不是徹底失敗。


    還是有一個真心的閨蜜的。


    要不然,秦晚晚都要懷疑人生了。


    “好了不說那些了,下節課馬上就要開始了。皓月,咱們趕緊的,別等會遲到。”


    此時,帝都的郊區。


    方曉東和袁達奚坐在吉普車上,正百無聊賴的等著人。


    袁達奚道:“你說,這兩人怎麽遲到這麽久?要不然,咱們先走吧?”


    方曉東有些無語:“向南還好說,望北那個碎嘴子。你不怕他到時候說你?”


    話剛說完,方曉東就看向了外麵。


    向南和望北兩人已經背著包袱到來了。


    “曉東,你這敏銳性,還是一如既往啊。”向南笑著。


    望北已經對著袁達奚一陣輸出,讓袁達奚都是苦笑不已。


    “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還真能丟下你們?”


    “我也是開個玩笑。”


    望北笑嘻嘻的說著,不過方曉東可不信。


    望北什麽都好,就是有些小心眼。


    不過也無傷大雅,就是不肯吃虧罷了。


    但大麵上,還是好的。


    “上來吧,我們要出發了。要不然,歸隊的時間就晚了。不過說起來,你們為什麽來晚了?”


    向南立刻意識到不好,回頭想要捂住望北。


    望北卻已經先一步上車,然後也不等向南,就直接說道:“你們不知道,我們今天在車上,抓了一批扒手。”


    袁達奚奇怪:“抓就抓唄。你們好歹也是尖刀班的,抓幾個扒手有什麽好說的?”


    此時,向南已經上車,撲了過來,想要捂住望北的嘴。


    望北躲開,嘿嘿笑道:“扒手是沒什麽,但我們向南好像開竅了。”


    啊?


    方曉東也覺得有些奇怪,示意一旁的袁達奚開車。


    望北本來還想要賣關子,但熟知望北的方曉東,給了袁達奚一個眼神。


    袁達奚頓時閉上嘴巴,開始開車。


    望北沒兩秒鍾,就沒忍住,自顧自的說了出來:“你還別說,我們在車上,遇到一個女孩。


    長的那個漂亮啊,那小手白皙的,用那個詞語叫什麽來的?


    對,柔荑。我記得上次文工團有個女孩,還想用這個詞匯來形容曉東你。哈哈哈。”


    望北八卦的時候,還不忘把方曉東的糗事拿出來取笑一番。


    方曉東也是無語,不過此時,他卻想起了秦晚晚。


    “也不知道秦晚晚此時怎麽樣了。她想要提前畢業,也不知道順利不順利。還有,她真的要去我家那邊下鄉?這會不會太夢幻了?我這就要結婚了?”


    向南已經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堵住望北了。


    能堵住一時,無法堵住一世。


    望北就是如此的八卦,他還能怎麽樣?


    望北得意洋洋的說道:“那個女孩,很厲害的。還敢出手幫忙,而且還有勇有謀。我覺得,咱們向南同誌看上人家了。”


    方曉東有些好奇,轉過頭問道:“向南,你這終於是開竅了。我相信,指導員一定會很開心的。”


    向南的父親是團指導員,算是他們的上司。


    當然了,是另外一個團的,不是直屬。


    向南苦笑:“你聽他瞎說。我連人家叫什麽,姓什麽都不知道。


    而且,咱們都是大頭兵,這一次要不是出一係列的任務,咱們還未必能出來。


    人家是帝都人,不合適。”


    一句不合適,把方曉東給說蒙了。


    他好像,就是和一個不合適的人,約定好了要做契約婚姻?


    契約婚姻,也是婚姻啊。


    秦晚晚絲毫都不知道這些,已經來到了第二堂課的課堂。


    她腦海裏,醫學知識確實很紮實。


    但對護理上的認知,還未必能有護士知道的清楚。


    所以後世很多的主治醫師,都很可能會被器械護士訓斥。


    這是常事。


    人家的理論和能力比你醫生強,為何不能訓斥?


    秦晚晚暗道:“看起來,在等待齊老師的消息之前,我的任務還很緊。很多書要看,還好我的記憶力,好像還得到了加強。另外,靈泉也能讓我精神恢複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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