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關聽到王紅紅的話,翻個白眼,“我不。”


    傻子才不結婚,看江哥結婚後的日子就知道了,過的有滋有味,多舒服啊。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江辰帶著葉柔走到近前。


    葉柔好奇看著三人,王紅紅和孟關在她不奇怪,但是程警官怎麽也在這裏?


    她好奇多看了一會坐在後座的程警官,江辰忽然擋住她的視線。


    他敲敲車門,對程剛道:“你坐前麵去。”


    王紅紅聽見了,立刻抗議,“江哥,那我坐哪啊?”


    江辰給出了一個讓程剛和王紅紅都覺得很惡心的解決辦法,他道:“讓他抱著你。”


    這話一說出口,程剛和王紅紅臉都綠了。


    孟關沒憋住,笑噴了。


    程剛和王紅紅同時瞪向他。


    孟關不管他們,笑得聲音越來越大。


    葉柔摁住江辰,“別聽他瞎說,程警官你別動了。”


    江辰不滿,卻沒有反對葉柔的話。


    路過警局程剛下車,王紅紅和孟關堅持蹭飯,跟著葉柔和江辰回了家。


    一下車,葉柔鼻子聳動,驚喜道:“晚上吃火鍋?”


    “嗯,慶祝你第一局贏了。”江辰拉著老婆進門。


    “你怎麽知道我第一局贏了?”她都沒說江辰怎麽知道她贏了。


    江辰賣了個關子,沒有直接回答。


    葉柔更好奇了,纏著江辰讓他說。


    王紅紅和孟關走在後麵,眼見江哥逗嫂子,王紅紅表示沒眼看。


    進了飯廳,江辰都沒有告訴葉柔答案。


    吃了是京市的銅鍋涮肉,兩個人麵前放一個銅鍋,新鮮片的薄薄的羊肉、牛肉還有啞婆特製的魚肉丸子、雞肉丸子,一盤盤菜擺滿了桌子。


    銅鍋已經煮好了,水汽蒸騰,飯廳人都全了,坐的滿滿當當格外熱鬧。


    葉柔見師父和外公站在桌子邊正低頭似是在看什麽東西。


    她拉著江辰好奇走過去。


    很快她就後悔了。


    因為外公和師父正在看她早上用腦袋砸出來的坑。


    鄭致遠凝神道:“黃花梨的桌子居然都能砸出坑,這是用什麽砸的?”


    “受力點小,從中心朝四周分裂,應該是個挺重的球形東西。”劉玉堂認真分析。


    “……”葉柔停下要湊過去的腳步。


    江辰忽然靠近,熱氣噴在葉柔耳朵邊上道:“幫你背鍋,一次一晚。”


    葉柔瞪他一眼,“不用了。”


    她仰著頭雄赳赳氣昂昂走過去,剛要承認就聽外公道:“我覺得這應該是類似於秤砣一類的東西砸的。”


    秤砣?


    葉柔腳步停住,她這時候說是她用腦袋砸的,豈不是變相說她腦袋是秤砣?


    不行,不行。


    葉柔求助的目光看向江辰。


    江辰笑了,“漲價了,一次兩晚。”


    葉柔噎住。


    江辰氣定神閑等著。


    忽然手臂被抱住,又被左右晃了晃,“老公—”


    她仰著頭,一張臉蛋瑩白柔軟,戴著他送的紅玫瑰耳釘,更襯的她皮膚如凝脂白玉,長發半挽,實在是漂亮又可愛。


    江辰伸手,指腹摩挲她的臉。


    再冷硬的心髒都被甜水泡酥了。


    江辰無奈,拉著老婆,走到兩個老頭麵前。


    劉玉堂搖頭道:“不可能是秤砣砸的,說不通啊。”


    “我砸的。”江辰忽然接話道。


    “啊?”鄭致遠懵了一下,才問道:“你拿什麽砸的?”


    “鐵鍋。”江辰丟下兩個字。


    鄭致遠:“……”


    劉玉堂:“……”


    葉柔愣住,她發自內心認為,江辰撒謊水平很爛。


    幸好,外公和師父對這個話題很快失去了興趣,專心慶祝葉柔成功。


    葉柔這邊熱鬧,就有人過的很不順心。


    “砰。”茶碗擱在茶幾上,發出一聲悶響。


    劉金堂神色悠閑,端著茶碗慢慢品茶。


    他慢吞吞得動作,看的曲之火大。


    從今天早上,曲之右眼就跳個不停。


    右眼跳災,這可是不是好預兆,他胸口堵了一天,聽袁和靜說葉柔贏了第一局,再也坐不住開車來找劉金堂。


    一進門劉金堂就招呼他喝茶,曲之開車跑這麽遠可不是來喝茶得,他不滿道:“劉老,那小丫頭贏了。”


    劉金堂慢悠悠道:“不是還有兩局嗎?急什麽。”


    “我能不急嘛。”曲之原以為就是個小丫頭,就算是有點天賦,但還這麽年輕醫術能有多強,沒想到馮康成都治不了的病人,她居然能治。


    聽說那新兵吃了藥,下午睡一覺,高燒就退了。


    雖然還有兩局,但是曲之的預感很不妙。


    “今天這事說到底還是袁和靜蠢。”劉金堂犀利評價。


    曲之最討厭這老頭賣關子,但現在還用的到他,不得不配合他,“劉老,您的意思是?”


    “袁和靜是個醫生還是醫院主任,她就算是想為難葉柔,有杜秘書盯著,她也不能做的太過分太明顯。”劉金堂端起茶杯給曲之倒茶,“但要是病人不配合刁難葉柔呢?”


    曲之悟了,他一掃剛才的愁眉苦臉,樂嗬嗬道:“劉老還是您有主意,我這就讓袁和靜去準備。”


    他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暢快離開。


    屋子裏重新安靜下來,劉金堂想到還在警局受罪的兒子,冷下臉,抄起曲之碰過的茶碗砸了出去。


    茶碗四分五裂,一塊瓷片飛在劉金堂腳邊。


    他忽然又笑了。


    葉柔要是輸了,不用他動手,梁玉山的媳婦都夠她喝上一壺的。


    紀雁真的要瘋了。


    她再顧不上溫柔小意,跑到梁玉山書房,不滿道:“老首長的病多少醫生看過都說沒法治,其他醫生躲還躲不及,就她跑到老首長麵前,大言不慚的說要給老首長治病!袁和靜攔她是為她好,她不順著台階下,居然跟袁和靜打賭也要給老首長治病。”


    “因為她在池家鬧得一通,軍區得人現在對咱們家議論紛紛,她還不消停,惹事都惹到老首長麵前去了!”


    紀雁叭叭叭說了一通,一回頭,梁玉山悠哉看著報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梁玉山!”紀雁真的要氣瘋了。


    梁玉山不悅道:“你太吵了,出去。”


    他冷漠得態度傷到紀雁,“我是為你好,你居然還護著那小丫頭!”


    梁玉山嫌惡道:“滾出去。”


    “好,梁玉山你真行!我這就帶著安寧回娘家,反正你眼裏也從來沒有我們母女!”紀雁猛地摔上書房的門。


    梁玉山隻覺得世界都清淨了,繼續翻看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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