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娟麗帶著江村長等人,氣勢洶洶走進院子。


    他們一進去,葉柔跑了出來,眼眶微紅,麵色慘白,見到村長像是見到了救星,焦急道:“村長,救救我小姨,她快被張春生打死了。”


    “怎麽回事?”江村長懵了,孔娟麗說葉柔打她兒子,葉柔卻說是張春生打她小姨。


    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你放屁!”孔娟麗氣的跳腳:“明明是你打我兒子!”


    “我沒撒謊。”葉柔委屈道:“我小姨被他打的全身都是傷,連炕都下不來!”


    江村長看著葉柔,一向冷靜溫柔的小丫頭,氣的眼眶發紅,全無平時的冷靜。


    他冷聲道:“誰對誰錯,一看便知。”


    葉柔扶著鄭秀從屋裏走出來。


    張春生昏迷著被人抬了出來。


    “兒啊!”孔娟麗見兒子昏迷不醒,心疼的抱住張春生,嚎啕大哭。


    葉柔扶著鄭秀安安靜靜站著。


    孔娟麗瞪著葉柔,表情猙獰道:“村長,葉柔把我兒子都打暈了!我要報警,讓她吃槍子!”


    她聲音陰狠,一掃平日的溫和慈祥。


    江村長不禁皺眉,看著葉柔,嚴肅問道:“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葉柔點點頭,她小心翼翼擼起鄭秀袖子,瘦弱手臂上遍布淤青,右邊手臂骨頭錯位,看著格外嚇人。


    “村長,這都是張春生打的。”


    江村長擰眉:“到底怎麽回事?”


    “張春生來醫療所,說我小姨發燒,病的下不來床,我就跟著張春生來看小姨,進了屋子才發現張春生說謊!”


    “我小姨是被他打的下不來床。”


    葉柔說到這裏幾度哽咽,抬起手擦眼淚。


    鄭秀也跟著一起哭,她哭的安靜,聽的讓人更心碎。


    江村長看向張春生的目光很冷,他多次在村裏開會強調過,大河村絕不允許家暴。


    王翠薇殺丈夫和婆婆的血腥案件發生後,他又重開大會,再次強調絕不能再出現類似情況。


    現在又發生這種事情,張春生分明是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孔娟麗氣的大吼:“她又沒死,我兒子可是被你打暈了!”


    她嗓門太大,話音一落下,她懷裏的張春生悶哼一聲,醒了。


    張春生睜開眼,見到他媽,一個大男人哭的泣不成聲:“兒子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他哭的太狼狽太慘,周圍看熱鬧的人稍有動搖。


    “葉醫生真的打張春生了?”


    “肯定是真的,要不然張春生能哭成這樣。”


    張春生眼睛一轉,弄明白現在情況後,他立刻哭嚎道:“村長,這小丫頭太狠了,她拿板凳腿打我,我差點就死了!”


    葉柔突然開口道:“我是打他了。”


    她一承認,孔娟麗立刻道:“村長你聽見了吧,這可不是我汙蔑她!”


    江村長擰眉,見葉柔表情為難,沒有搭理孔娟麗,鼓勵她道:“葉柔,你如實說,我會給你清白。”


    “我打他是因為他……”葉柔說到這裏表情似是極其為難,吞吞吐吐聽的人心焦。


    江村長有些明白了,他看了看如花似玉的葉柔,再看張春生的目光極冷:“你說,我一定會給你做主。”


    葉柔這才道:“他給我下藥,想要……”


    剩下的話葉柔沒說,但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了。


    張春生表情瞬間就慌了,但藥藏在哪裏隻有他知道,他冷靜下來,反駁道:“你說我給你下藥,證據呢!”


    他大聲喊冤:“江村長,她沒有證據,你不能任由她張嘴瞎說!”


    孔娟麗也跟著她兒子一起喊。


    葉柔委屈道:“我沒有瞎說,證據就在他給我倒的水裏!”


    張春生懵了:“我根本沒有給你倒過水。”


    “證據就在屋子裏,你不認也不行。”葉柔義正言辭道。


    一個年輕男人立刻竄進屋裏,拿著瓷缸返回來。


    江村長接過陶瓷缸,看著顏色沒有問題,他放在鼻子下麵一聞,確實有一股微弱的藥味。


    他篤定道:“確實有藥味。”


    “不可能。”張春生大吼:“她是醫生,裏麵這藥是假的!”


    “我來看我小姨,絕不會帶這種藥。”葉柔冷靜道:“村長,你拿著那杯水可以去找我師父,如果不信我師父,可以去鎮上醫院檢測。”


    “我鼻子好使,他把水端給我的時候,我就聞出來了。”葉柔似乎還在後怕,說話聲音都在打顫:“我察覺出不對沒有喝,張春生見我不喝,竟然直接動手,我太害怕了,才會拿凳子打他。”


    “你撒謊!”張春生氣死了,他大吼道:“明明是你突然打我,拿板凳腿打的我全身都是傷!”


    “村長,你看我的傷。”他說著撩起袖子,手臂上一點傷都沒有。


    張春生不敢置信,忙擼起褲腿、掀起上衣,沒有傷,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圍觀的人見狀,再看張春生眼神都不對了。


    “哪裏有傷,我怎麽看不見?”


    “你能看見就有鬼了,他這分明是汙蔑葉醫生!”


    “沒錯,葉醫生長得好看,張春生這個畜牲,竟然打葉醫生主意!”


    江村長再看張春生的目光滿是厭煩,他看著葉柔,沉聲道:“你放心,村裏一定會給你做主的。”


    他直接一錘定音:“張春生意圖猥褻葉柔,把他綁了送去警局!”


    “不是我,我根本沒有給她下藥。”張春生見辯駁不清楚,眼睛一轉,他看著鄭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鄭秀,對不起,我不該打你,我是腦子一時昏頭,太衝動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該讓葉柔汙蔑我啊!”


    “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我們好好過日子。”


    葉柔擋在小姨麵前,故作氣憤道:“我沒有汙蔑你,那藥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你不會想說是我小姨給我的下的藥吧!”


    張春生立刻道:“就是她!她懷不上孩子,故意把你騙來,想要你給我生孩子。”


    “我不能生,張春生說出這話,你良心被狗吃了!”鄭秀哭著搖頭,聲嘶力竭道:“我懷的三個孩子都被你打掉了。”


    她的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村裏人誰不知道鄭秀嫁給張春生快二十年,沒有生下一兒半女,為這事村裏多少人替張春生叫屈,合著不是鄭秀不能生,是張春生太狠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張春生平日一副愛老婆的好男人麵目,私底下居然這麽陰狠!


    葉柔紅著眼眶,柔聲道:“村長,你也聽到了,這些年我小姨過的太不容易了,我想要小姨和這畜牲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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