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等人離開後,北宇浩然透過窗戶,看了看驛站大門,心中暗道,他倆怕要回來了吧!他歎了口氣,回到床上,盤腿而坐。(.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現在修煉占用了他決大部分時間,北宇浩然經過幾天的行氣運功,慢慢的摸到了一些竅門,竟然進步神速。經過幾天的修習,身上的傷早已全愈,但他仍然借口傷勢未好,大門不出。


    出去做什麽呢?芙妮還會象從前那樣,挽著他的手嗎?有了新人忘舊人,可自己又算她哪門子的舊人呢?、、、、、、北宇浩然雙目微閉,靜下心來,將體內新生的一股勁氣運轉起來。


    剛剛開始,門又被敲響了,北宇浩然歎了口氣,真讓人不省心啊!開門一看,卻不由一愣,隻見門前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看她玉頰如春,淡妝素衣,身材姣好,無限娉婷,再一看時,原來手裏提著個陶瓷水壺。


    女孩甜甜的道:“公子,這是您的水。”她甜甜的看著北宇浩然,眉目之間,竟然有著淺淺的萬種風情。


    ‘哦,是送水的服務員,沒想到這驛站的服務員長得如此驚豔!’北宇浩然接過水壺,想是見了漂亮姑娘,心慌意亂,口不擇言的道:“你不進來坐會?”


    哪知這句話一出口,那女孩竟滿臉通紅,眼中象是要流淚,神情更是讓人憐惜不已,北宇浩然不禁奇怪,忙道:“怎麽了,不進來就算了,別哭別哭!”


    女孩卻抽咽起來,挺拔的胸脯起伏迭蕩,鼻息微聞其聲,北宇浩然慌忙把眼睛轉到別處,又把雙耳一綿,心中默念到:“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對那誘人至極的鼻息聲充耳不聞。


    女孩憋了半天,才微微抬起頭,輕輕說了句:“如果您需要,我,我就、、、、、、”到最後,聲音幾不可聞,而嬌羞欲滴之態更讓北宇浩然心襟搖蕩,神魂錯位。


    北宇浩然聞言猛的醒悟,他手足無措的道:“這個,哦,那個,對,是,你,那個,別亂想,我叫你進來,坐會的意思,就是坐會兒,沒有,沒其他想法,就隨便說說,我有事,啊,我要睡覺了、、、”一說到睡覺,猛又覺得失言,頓時滿臉通紅,比那女孩的臉還要紅。


    那女孩聞言,眼波似水,鼻孔裏輕輕‘嗯’了一聲,蓮步款移,一下竟進到了房裏,北宇浩然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動手去碰她,卻聽那女孩道:“我也是第一次,比你還怕呢。”說完素手纖纖,卻將房門悄悄掩上。


    北宇浩然忙道:“姑娘,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女孩呢喃道:“那你是什麽意思嘛?”身體不知不覺靠了過來,“你是不是覺得我髒了?”女孩的眼圈又紅了,“可誰想做這種事呢?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歎息聲中,幽怨菲然,北宇浩然隻覺陣陣體麻心酥,深陷其中。


    北宇浩然退後兩步,那女孩又逼近兩步,他再退,她再逼,北宇浩然歎了口氣,他的背已經靠在窗台邊了,再來,隻有跳窗逃走了!


    北宇浩然剛剛把腳蹺起,卻聽那女孩又道:“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所以你一定要救救我,否則,我隻有死路一條!”聽她如此一說,他不由又把腳放了下來,聽她意思,自己今天若不和她那個,反而會害死她,真是天下奇聞。


    女孩純淨淒美的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這就更讓人心碎了,她說道:“我爹爹欠下高利,若不及時歸還,我們一家人,隻怕都性命難保!”


    北宇浩然聞言大怒,他最痛恨的就是吸食平民的混蛋,有本事去搞貪官奸商,魚肉百姓,真是一群敗類,罪不可赦!他怒喝道:“奶奶的,那群人在哪裏,你帶我去找他們!”


    女孩見他怒不可遏的樣子,微微一驚,歎道:“多謝公子,可他們就象地下的老鼠,你一個人是捉不完的,到時你一走,我們一家還是脫逃不了。你,你,就依了我吧!”香噴噴的身子離北宇浩然更近些,很香,比花還要香,北宇浩然覺得就象奶茶的香味,他不由自主的嗅了嗅、、、我這樣做是在救她,是救她,救她,菩薩做證啊,我是在救她嗎、、、、、、、


    就在這時,突然從後麵的窗外,傳來一個聲音:“回來了,好累,路先生,我先去洗個澡,然後再來找你、、、、、、”


    是芙妮!北宇浩然全身一個激靈,頭腦瞬間清醒至空明,他忙把腰一叉,將窗戶擋得更多,然後想都不用想,就脫口說道:“好姑娘,這事我實在幫不了你,但我知道有個人幫得了,就是從我這門,向左第六個房間,就是你上梯子右手邊第二間,那人長著兩根粗粗的眉毛,就是他,他一定幫得了你!”說完,連推帶拉的將那女孩帶出門外,‘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北宇浩然靠在門上,捂著胸暗道好險,若是被芙妮看見,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會理自己了吧?‘可惜如此可愛的女孩兒,竟然是做這個的!哎,真是、、、’北宇浩然惋歎不已,想那女孩嬌麗清秀,美得不俗,真是讓人心疼。


    突又想起托泰,她到托泰那去了嗎?托泰會做什麽呢?他不總在自己麵前吹噓對女人如何如何有本事嗎,什麽金槍不倒、一柱挈天,還有五湖四海、騰雲駕霧、、、、、、這事也隻有拜托他了!突爾又恨得牙癢癢,粗眉毛這家夥,真是豔福不淺呐,但偏偏這個‘媒’又是自己做的,真是讓人,心裏無比的,鬱悶呐!


    北宇浩然長長的籲了幾口氣,坐回床上,又運了半天氣,但卻怎麽都靜不下心來,剛才那女孩那欲拒還羞的樣子,總是在眼前晃來晃去。北宇浩然罵道:“大能凡啊大能凡,你這是在想什麽,人家淪到如此地步,肯定遭受過許多不幸,你卻念念不忘,真是個混蛋!”


    可這是人的生理正常反應,北宇浩然也無法說忘就忘,於是他走下床,來到桌邊,伸出右臂,置於桌上水壺的左側,按‘寸勁’的行氣之法,將氣運至手臂,突然,他小臂中間,竟在刹那間,突的形成一個凸點,隻聽一聲悶響,那水壺竟被打碎,裏麵的水灑了出來,漫得一桌子都是。


    北宇浩然心中大喜,看來1983那小子沒有騙自己,雖然受了不少罪,但能得到如此奇功,絕對賺了啊!他還記得,當時,在這兩隻手臂上,吃的苦頭可不小,現在終於有了收效,心中自然歡喜不已。可轉念一想,打破個水壺算什麽?若要成為路不平那樣的強者,不知還要多久啊、、、、、、不由又是一陣黯然。


    這時,驛站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北宇浩然從窗戶看去,隻見一支商隊開了進來。其中一人正在和守門的老頭爭吵,原來,他嫌老頭開門慢了,罵罵咧咧的滿口髒話,這老頭年紀一大把,被他罵得上了火,也就以長者教訓的口氣回敬了兩句。這人沒想到一個看門的老頭居然敢和自己頂嘴,更是生氣,竟大吵大罵個不休。最後,門口擺小攤的,還有驛站的,都出麵調解,那人這才不情不願的進了站。


    這一群人的貨並不多,隻有五輛馬車,七八個護送,但北宇浩然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箱子是空的。


    因為馬匹走得很輕,而馬車輾過之後,地上的輪印很淺,淺到被北宇浩然發覺其中的破綻。北宇浩然乘馬車經過自己窗下時,拾起方才被打壞的水壺碎片,扔了下去,隻聽‘通’的一聲,箱子果然是空的。


    北宇浩然搖了搖頭,現在麻煩事夠多了,還去管什麽閑事呢,不管它吧。


    不多時,樓上傳來叮叮咚咚一陣腳步聲,北宇浩然拉開一道門縫,看見剛才進來的那批人也住進了這幢樓。這是一棟四層的排樓,大門向東,進門之後,中間是空敞的大廳,西麵和南北兩邊是樓房,北宇浩然住在北邊樓房的二樓,愛爾商行的都在北樓。這批人恰好也是上的北樓,看樣子應是三樓。


    北宇浩然想了想,小心為妙,萬一這幫家夥用空箱子裝著自己商隊的貨再出去,可就說不清了。於是來到米蘭的房間,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米蘭一聽,也有些警覺,這種事他以前在霍洛金城遇見過,稱之為‘空箱黨’,他們用空箱子偷貨,即使被發覺,城府的人也不好評定真假,因為進驛站時,並不會向驛站交付貨物的清單,一旦裝了過去,後麵的事麻煩極了。


    米蘭立即起身,叫來托泰,查了一遍貨,確認不差之後,又找到驛站的管理人員,將此事告之。


    驛站值班的工作人員是個胖乎乎的老頭,聽了此事,也是頗為驚訝,正要隨米蘭等人前去查看,一個幹幹瘦瘦的男子走了進來。


    胖老頭一彎腰,說道:“副站長,剛才這位客官反映說,驛站裏有‘空箱黨’進來,您看怎麽辦?”


    幹瘦男子頗不耐煩的道:“說什麽呢,他說有你就去查,你是給他當差呢還是給驛站當差啊!”


    胖老頭見站長臉色不對,不敢再言語。


    米蘭卻聽不下去了,把桌子一拍,大聲道:“你這個人好沒道理,驛站裏出了賊,我好心來給你們反映,你倒拿捏起來,你這個站長是怎麽當的?”


    副站長一聽,也把桌子一拍,喝道:“少在這裏給我撒野,信不信,老子馬上派人收拾你!”


    托泰早已大怒,喝道:“什麽馬上,老子現在就收拾你。”說著便一拳招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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