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man姐]:我在給容總送資料的時候,近距離地快速瞄了一眼,好家夥!那可是真狠!但是我覺得容總爽死了,渾身冒著幸福泡泡。[熬夜注定禿頭]:夏總那條短信有誰拍下來了,快發出來,讓我康康!夏溧看到這裏,抬頭看了一眼容琛,問他:“她們在群裏說的是什麽短信?”容琛微微一笑:“就是你下午給我發短信的時候,當時我的手機在投屏,所以你的信息發過來,在會議室裏麵的人都看到了你給我發的信息。”夏溧:“!!!”救命!是會讓人腳趾扣地的程度。強忍著尷尬,夏溧繼續看著聊天窗口。滿人的群聊,聊天的話題也相當和諧。有些還在加班的同時遇到難題在群裏谘詢還會得到耐心的講解。尤其是其中一位昵稱是朵雲的同事,回答問題時,專業又精辟,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怎麽沒發現公司還有這樣的好苗子?隻是總有種熟悉感撲麵而來。容琛揚唇笑道:“你應該很熟悉才對。”夏溧再次哽住:“……這個他們口中的‘雲姐’該不會就是張特助吧?”容琛點了點頭:“是,這個雲姐就是張特助的馬甲。”夏溧瞳孔震驚!你倆擱這玩cosy嗎?……離了個大譜!夏溧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個高冷禦姐張特助,一個可愛萌妹執行總裁?你倆搞間諜呢?他怎麽從來沒發覺張特助還有這樣的一麵。容琛也頗有感慨:“張特助是個能人,短短時間內就混上了管理員,群裏的同事對他很信賴,所以群裏有什麽風吹草動,張特助都能第一時間知道。”夏溧:“……”張特助一生要強的男人。他開始懷疑,張特助這麽謹慎的人,真是不小心在容琛麵前暴露了小群嗎?那麽完美主義者的男人,怎麽可能會犯這種小錯誤。“就沒有人扒張特助的馬甲嗎?”容琛笑著搖了搖頭:“扒過,但是沒成功,公司人太多了,張特助有心隱瞞,沒有人會猜到他頭上。”“而且因為張特助的原因,最近感覺公司的風氣特別好。”“畢竟雲姐的人設太成功了。”夏溧覺得他幼小的心靈受到了重創,但還是給張特助發了一個巨額紅包,並表示:辛苦了。而張特助此時正吃著小小群的姐妹們給他發來的瓜,不亦樂乎,此時收到夏溧給他發的紅包時,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刻回了句:不辛苦,應該的。(黃豆微笑.jpg)夏溧看著這個表情,ptsd都要犯了。容琛把車開進地下車庫,上麵是h市最大的商場。在容琛想幫他解安全帶的時候,夏溧連忙摁住他的手,“我自己來。”容琛側過身,用指尖點了點自己的臉頰,低聲笑道:“那親一口?”夏溧掐著他的臉,罵道:“你還要不要臉了?”容琛:“我們好久沒有親過了。”夏溧看了一下腕表,氣道:“你算算,有三個小時嗎?”容琛:“難道三個小時還不久嗎?”夏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別逼我扇你。”容琛低低地笑了下,率先下了車,然後為他打開了車門。等夏溧下車之後,把他壓在車門上,親了好久。容琛推著小推車跟在夏溧身後,感受著從他身上不停散發出來的冷氣壓,還有那氣鼓鼓的背影,都讓容琛覺得他可愛。小玫瑰是應該帶刺的。夏溧故意買了許多辣條,看著容琛皺眉和不讚同的神色,感到一絲爽快。還買了許多可樂,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容琛又把可樂放回了架子上,默默地給他換了各種奶製品。所以在排隊結賬的時候,夏溧看著那一堆多出來的牛奶,和絲毫不見蹤影的可樂,沉默了。他抬起眼皮,看著容琛。無聲的質問。容琛眼裏閃過一絲笑意,隨後開口:“我覺得你最近長高了。”夏溧:“……少扯開話題。”容琛:“專家說的,喝牛奶可以長高。”夏溧:“那專家有說,三十歲的小朋友喝了牛奶還能長高嗎?”容琛:“。”好吧,專家沒說。容琛輕咳一聲:“但是專家說了,可樂……”夏溧打斷他:“專家說少呼吸空氣,不然死得快,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憋氣了。”容琛:“。”看出來了,在生氣。第38章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在一樓的大廳恰巧遇上了回來的張雅芳。也許是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掃之前的陰霾,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看見夏溧和容琛回來,倒也沒有像之前的陰陽怪氣,還笑眯眯地給兩人問了聲好, 讓管家把她給夏溧的帶的禮物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之前聽小荀說你的腿傷了, 可惜我人在巴黎, 一時間走不開, 但是我讓人買了上好的祛疤的藥,聽人說很管用的, 可以試試看。”看著她笑意盈盈的臉,卸下偽裝,帶著幾分真誠的笑容, 讓他忽然想起晚飯時碰見的夏荀和那位林小姐。夏溧和容琛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看見夏溧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她也沒惡言相向,還很開心地向陳叔講解她這次的巴黎之旅。陳叔皺著眉,無奈地給予回應。夏溧當然不會用張雅芳送給他的藥, 不過他現在膝蓋的傷口確實還沒好,要等結痂自然脫落,這個過程很癢,他總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撓。容琛每天晚上都會來給他上藥。夏溧:“看來你說對了,夏荀和那位林小姐好事將近。”容琛譏笑一聲,說道:“他那個項目等著開工, 急於求成。”夏溧:“看起來, 那位林小姐像是個戀愛腦。”容琛:“林薇薇的父親林天寶愛女如命, 從小到大, 隻要林薇薇想要的,林天寶就沒有不給的, 原本林天寶是看不上夏荀的,他不是看不上夏家,而是單純看不上夏荀這個人,但是林薇薇喜歡,所以他沒辦法,隻好為這個‘未來女婿’鋪路了。”夏溧嘖聲:“我記得那個項目是跟政府合作的吧。”容琛:“是,所以他傾注一切心血就為了這個項目。”看著容琛正在給自己按摩小腿,夏溧用腳踢了一下他,哼聲:“你是不是給夏荀使壞了?”容琛:“你怎麽會這樣想?”夏溧:“還需要問嗎?你跟他一直都是水火不容關係,你會這麽好心將這麽大的項目交給他嗎?”容琛:“這個項目跟我們夏氏沒有關係。”夏溧:“什麽?”容琛:“那是他用個人名義與林天寶簽訂的協議,與我們夏氏無關。”夏溧皺眉:“這種情況為什麽會被允許?”容琛微笑道:“是不被允許的,所以我以執行總裁的身份解雇了他。”夏溧:“他怎麽會願意?”容琛:“隻是解雇,但是他本人還是我們夏氏集團的股東,而且,老婆,他手裏那個項目要是成功了,想來他還是會很樂意擺脫集團,獨立門戶的。”夏溧哼笑:“那是最好不過了。”容琛輕輕撫摸著他膝蓋上的傷口,眼神微暗,“還疼不疼?”夏溧:“不疼,隻是癢。”容琛:“別撓,不然好得更慢了。”夏溧不耐煩地趕人,“我要睡覺了。”容琛親了親他的唇角,退出了房間。在離開夏溧臥室之後,容琛給張特助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