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哼。”


    那個身影用力的拍打著月神旁邊的那張桌子,並怒斥著她。


    “你壞了我的大事破壞了我的計劃,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麽會來這?”


    而月神也沒慣著他,並反向吼了過去。


    “注意你的說辭,如若你觸怒了我,你的下場就和那個列車下的人是一樣的,你心裏最好有點數,你現在麵對的可是一位神明。”


    “哼,還神明,隻不過是關在這張圖裏麵的鳥雀罷了,出都出不去,還自稱神明,真正的太陽神和月神,難道你們是嗎?嗯?”


    說到這裏,月神的脾氣又突然放下來了,表情呆滯,內心似乎被他戳中了秘密。


    “要是真正的太陽神和月神,你覺得他們可能會被困到這張圖裏麵嗎?要不是有我,我選中你這個地方,還是看得起你,你少跟我在這裏擺架子,要是你看我不爽,你現在可以分分鍾把我給滅掉,但是滅掉之後你知道後果的。這契約是我想的,要違背也是我想怎麽違背就怎麽違背?反正虧的人永遠不是我,你記住這句話,你自己好自為之。”


    那個身影說完離開了,隻留下月神獨自一人在月宮淚目。


    “好嘞,修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呼……”


    “噢,麻煩前輩了。”


    “哈哈,沒有沒有這個就是我自己的本職工作。對了你們知道到天壤之後的路嗎?”


    “嗯……”“額……”


    “好吧,你們到站了之後就去找牛金牛前輩。”


    “牛金牛?”


    “對,牛金牛,他是在一座滿是楓樹的山的山麓附近的小村莊做鐵匠。反正這座山極其的顯眼。”


    “好,我們走了,前輩。”


    “嗯。”


    我們重新做上了那列車上,使用了相同力度的元力使列車運動起來,但它卻像打了雞血一樣飛馳了起來。


    “哎?”


    隻見刹那之間,我們如同箭一樣射了出去。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回頭一看,壁水貐的身影都已經消失了。


    “它怎麽動的這麽快呢?有什麽辦法讓它停下來哦?對對對,快停停住使用元力。”


    我和他都停止使用了元力,但這車好像一時半會根本停不下來了,他仍然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往前運轉,直到撞到了什麽東西,我們與之整個列車都下墜了。


    “糟了,忘記跟他們兩個說這修好的列車不需要太多元力啊,怎麽辦?嗯……”


    三足宮內,又是那個穿著黑色龍甲的身影正在與太陽神說話。


    “這才對嘛,好好完成我的要求,自然我也會滿足你們的要求,呐,這是你那不知好歹妹妹的東西,你拿著這東西,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麽太大用處,就算是你賣個人情給她也好,化解你們兩個之間的恩怨。”


    “嗯,她的事我不想多提,隻是下次你還是別這樣比較好,雖說我們現在還不是一個真正的神明,但是像這樣的緋聞,如果在以後我們成神之後所傳了出去,對我們的影響還是不太好,所以……”


    “行行行,幫我拖住時間就可以了,那也沒辦法呀,你那妹妹不懂規矩,自然會受到這樣的下場,不過像緋聞什麽之類的事,我保證不會傳出去,隻要你們記得約定,幫我拖住他們就行。”


    “那沒什麽事,你就走吧。”


    “哦?那太陽神並不歡迎我的到來呀,這麽急想把我趕走。”


    “那你想幹嘛?是我都已經幫你辦了,那你還想有什麽心思?你說來我聽聽。”


    “心思倒沒有什麽心思,隻是唉,算了,不說了,提起你的往事……哼哼,哈哈哈!”


    看著遠去的身影,太陽神不禁進入了深思。他到底是以何種能力可以拿走月神的全部力量?


    午時的陽光照耀在一片荷花池中,而好似仙女般的荷花身上的露珠反射著陽光。同時,陣陣微風搖曳著仙女的臉頰時所發出的聲音以及魚躍與蛙鳴在這片無聲的蓮花池帶來了幾分樂趣,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被池中正打坐的一人盡攬於眼中。


    而這一片祥和盛景,卻被從天上來的不速之客所驚擾。那不速之客,依著自己巨大的身形,往整個平靜的池塘麵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水窟窿,水花四濺破壞了周圍原本平靜的池塘,而在水窟窿附近的那些荷花也難以幸免,剛剛還隨風起舞現在變得枝葉盡斷。


    而在水上打坐的那人卻沒有受到一絲的侵擾,仿佛剛剛什麽都沒發生似的。


    而那不速之客就是列車,我和沐殘坐到列車裏麵,列車直接掉入了水中,而我們被水給淹沒,我感覺呼吸極其的困難,直到他拉住了我給我製造了一點氧氣我才緩過來呼吸,我睜開眼睛一看,忍不住的大叫。


    “啊,這是什麽車啊?怎麽剛剛相同的元力,怎麽一開就直接掉到水裏麵去了?真的是。”


    “嗯,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修好之後,這車所需要的元力就減少了吧?再加上剛剛我們注入的元力好像消耗了我們的一大半。”


    突然,沉入池底的列車竟離奇消失了。我們在周圍觀望,並沒有看到什麽人將列車給挪動了呀。


    “哎,車呢,剛剛還在這的呢。”


    “嗯,不管了,就算剛剛我們注入的元力再多,它也應該是往前麵一直走的呀,怎麽感覺好像撞到了什麽東西?難道這星空之上有隕石不成?”


    “管他的,先出去了看一下,我們現在在什麽地方,再問一下路怎麽重新回去吧?”


    “好吧。”


    於是我心懷著不滿跟著沐殘遊向了水麵之上,當我們探出水麵,才發現置身於一片荷花池。


    “嗯,這裏……好像沒有一個上岸的落腳點啊!”


    “那好吧,接著往前遊,我一下前方有沒有什麽落腳點?要實在沒有的話,我帶你出去就行了。”


    “哦!”


    也不知遊了多久,牧塵倒是沒感覺什麽疲憊,可是我感覺已經累的不行了,必須要找一個落腳點了,我手上的肉泡的都有一些發白了。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是真的遊不下去了,你好歹是水龍,你肯定是不會感覺累的,畢竟這是水裏麵,你也特別好發揮你的優勢。”


    “好吧,那我帶你飛出去。”


    “好耶!”


    隻見沐殘幻化成一條白龍,而我幻化成一隻貓,我騎在他的身上,準備起飛之時,突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打斷了他的飛行,將他重重的又拍到水底,我也隨著他又沉到了池底。


    我們感覺莫名其妙,於是在水底仔細的觀望,看是什麽東西在打斷他的飛行?可令人遺憾的是,水底已經被我們攪得渾濁不堪,根本無法看清到底有什麽東西在阻攔著我們。


    於是我們重新浮上水麵,可浮上水麵時,發現周圍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堆的蓮花,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而我也沒有什麽多想的,立即幻出了自己的武器,向周圍的這些蓮花砍去。


    隨著蓮花一株株倒下,我們硬生生的砍出了一條路,正好看到了岸邊。正當我們衝過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我們


    “怎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們當這什麽地方?”


    我轉過頭去一看,我們身後有一個正在打坐的豹獸人。他皮膚黝黑,肌肉線條明顯,手帶藍色利爪。除了顯眼的肌肉以外,下身著著金色戰褲。一看就給人一種狂戰士的感覺,而且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那血紅的眼睛,給人一種寒而不栗的感覺。


    我僅僅隻是看了他一眼,我都不太想搭理他,可是牧塵還是處於禮貌的情況下,回頭跟他打了聲招呼說。


    “不好意思,前輩,我們破壞了您的荷花池,不是故意的,隻是我這位朋友在水裏泡的太久了,感覺很難受,於是沒有辦法才把您所種的荷花池所劈成這樣的,還希望您能諒解。”


    “哦?諒解,嗯……你自己確實說出了你們的罪行,這一瞬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額……箕水豹?”


    “嗯,的確是我。哎呀,我這也好久沒有人來了,好想切磋一下,要不你們打贏我,我就放你們走。打不贏你們就全部給我留下來,把荷花全部種。”


    聽到他說這句話,我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再加上他說的那種語氣,感覺是在玩弄我們,於是我轉過頭,在沐殘的耳邊偷偷說。


    “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沒有被控製魔化,要是我們不同意,他是不是可能就會爆出被魔化的那一麵?我看他那血紅的眼睛有些滲人哪。”


    “我覺得,嗯,答應他可以,我反正我肯定是打得贏他的,雖說那九段元力的效果已經消失了,但是我還是有把握打得贏他。”


    “怎麽打得贏啊?你跟他實力懸殊,怎麽說都得差六段呀。”


    “哎,你忘了嗎?我們還有禹水。”


    “哦哦哦。”


    “你倆在嘀咕什麽呀,到底同不同意啊?”


    箕水豹一臉不耐煩的問著我們,於是我們轉過頭來對他說。


    “嗯,的確,前輩您說的對,還是留下來跟您切磋切磋吧,畢竟沒我們損壞了您的東西,您還不用我們賠,如果不滿足您的一些要求,是不是就不太好了呀嗯?哦,隻不過前輩,您現在是七段,我們兩個才一人一段,就是您下手能不能不要太狠?讓我們一下。”


    “哦,這個好說,這個好說,這肯定得讓你們嗯,我就用三成,三成的實力跟你們打就行了,反正打贏了你們就走,荷花我自己種。打不贏了就全部留下來種荷花。”


    看著他拍著自己的胸脯,一臉說同意的表情,我就知道又有人上了沐殘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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