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謝過夢天鵬,接下來我們就是東一句西一句地一邊聊天一邊吃飯,氣氛還算不錯,因此呢,我也完全有必要在這個時間內向夢天鵬告知一些東西,我說:“張一,他辦事能力還算可以吧?”


    “恩,不錯,我從前就說過了,張一這個人的能力一點問題也沒有,唯一讓我擔心的是,張一這個人的野心太大,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究竟想要什麽,如果一個人,你如果看不清楚他,那就是最大的負擔,如果你看清了,你知道了他想要什麽,你就會放心了,你完全可以衡量一下他的口味和他的能力,如果兩者可以權衡,那麽就用他,如果不行,那麽就讓他走。張一,他不是,你是看不清楚他的。”


    我說:“張一雖然很神秘,不過呢,特別助理這個人最善於識人了,他怎麽看待張一這個人?”


    夢天鵬說:“特助比較欣賞張一這個人,他也有同我一樣的擔憂,那就是張一有太多的企圖,他最讓人不放心的是,他總是把自己的企圖給遮掩起來,讓人看不出來。因此呢,特助對張一的態度是完全可以用,但是絕對不可以授權。”


    我問:“這麽說,您對張一持有的態度就是特別助理給你的意見了吧?”


    夢天鵬點點頭,說:“你也可以這樣說,否則呢,我自己也是這個意見,特別助理跟了我許多年,他這個人我最了解了,他的實力一點也不容置疑,他對我的忠心也不容懷疑,因此許多事情我就完全委托給他全權負責了。”


    這樣啊,從夢天鵬的口吻中我也能知道了,他完全信任特別助理,對特別助理幾乎就沒有一點的懷疑,這樣是好還是壞呢?


    我這樣問,其實也想從側麵知道夢天鵬是不是有過對身邊人的懷疑,尤其是對特別助理的懷疑,看樣子夢天鵬真的一丁點也不懷疑特別助理了。


    其實呢,夢天鵬和特別助理之間的是事情我完全可以不去管,退一百步說,就算特別助理真的是內線,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呢,損失最大的不過是夢天鵬,說不定,這個特別助理服務的對象不單單是九州雄霸和趙波,還可能服務於慧一沫呢!


    但是,如果特別助理服務的對象是趙波,這樣我就絕對不可以作壁上觀了,我一定要從中發揮自己的能量,鏟除趙波的耳目,不然,怎麽才能幹掉趙波啊。


    可是,要要怎麽說才好呢。我知道夢天鵬身邊有內線,是從趙麟的口中知道的,如果實話實說,那麽夢天鵬懷疑的就不是張一或者特別助理,他懷疑的對象完全有可能是我了。


    我想了又想,還是算了吧,這樣說多了恐怕對我絕對沒有好處,這件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我們吃的也差不多了,我也要告辭了,主要是不想過多打擾夢天鵬,他可是個日理萬機的人物啊。


    夢天鵬問我要不要派車送我,我說不用了,還是自己打車自由一點,夢天鵬也就沒有進一步堅持,這樣,我既同他告別了。


    我上了大街,在街上隨便打了一輛車,我告訴司機了自己的住處地址,打算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一陣,晚上的時候再過去找王二和劉彪他們。


    司機踩油門車子猛地竄了出去,我閉上眼睛悠哉地小憩。


    在不經意間,我無意中睜開了眼睛——


    等等——


    那是誰——?


    我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影,這才幾天啊,我怎麽會忘記這個人呢?


    周警官——


    當初孤兒院巴亞讓人給害死了,本應是周警官負責調查這個案件,但是,後來張警官和大肚腩他們插手了,他們讓周警官把這個案子讓出來,周警官算是個有點正義感的人,他嚴詞拒絕了,再後來,餘成親自派人說服了周警官,讓他交出這個案子,周警官用這不符合規定再一次拒絕了餘成,當時我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這個周警官肯定要遭遇麻煩,餘成怎麽會放過一個不聽從他吩咐的硬骨頭呢,最後,在周警官審訊我的時候,來了一個自稱是周警官老師的人,這個人把周警官給領走了,過了許久,也不見周警官回來,再過了許久,回來的人竟然是餘成的走狗張警官,還有狗腿子大肚腩和那個一臉凶相的人,他們說,周警官非常範繁忙,這個案件就臨時由他們負責了,我知道,他們這純粹是放屁,周警官忙什麽忙,餘成分明擔心自己的罪行敗露,因此調走了周警官,安插了自己的走狗張警官來全權負責這個案子。之後的這一段時間,我也多了一個心眼留心周警官的動靜,可是根本就沒有看到過這個周警官,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是因為他主動讓出了這個案子給張警官,博取了餘成的高興,從而提拔了,還是因為他忤逆了餘成的意願,讓餘成給罷免了?


    想不到,過了這麽多天我總算再次見到了周警官。


    可是,今天的見麵有點費解啊,周警官幹什麽呢?


    他在路邊的一個十字路口上,騎在自己的一個大摩托上,他的附近也有不少這樣的人,一個人騎在一個摩托上,一見到有人過來,就上前問:“用車嗎?用車嗎?”


    不會吧,周警官怎麽突然變成了拉腳的了?


    這是開什麽玩笑?


    我趕緊讓司機停了車,並支付給了他車費,然後衝周警官走了過去,我這一過不要緊,好幾個人一擁而上,問我要不要用車,其中也包括這個人周警官,想不到這才幾天啊,他把這份工作如此地熟悉了,這叫什麽事啊!


    周警官也同他們一樣問:“用車?”


    我就這麽直直地站在他身前,別人一見我這個樣子,就知道我肯定是不用車了,也就紛紛散去,周警官也抬頭了,他看見了我,先是一愣,然後將信將疑地說:“你是,那個瑥儒雅?”


    我說:“不是我,那你說是誰?”


    他說:“你是那個,孤兒院命案的嫌疑人?”


    我說:“當然是我了,不是我能是誰啊?對了,我可不是什麽嫌疑人,我沒有害過巴亞,更沒有害死巴霖。周警官,你這是幹什麽呢?”我看著他,也看著他身邊的人,“你這——你怎麽幹上了拉腳?”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從衣兜裏拿出一支煙抽了起來,他說:“我真的想不到,你還能出來,你能活著出來,你真讓我感到驚訝啊?”


    “什麽玩意,我怎麽就不能活著出來了。我又沒有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既不是殺人犯,我也不是害死巴霖的凶手,摩斯的死也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怎麽就不能出來了。”


    他點了一下頭,說:“也是啊,你沒有幹過,你就不用怕了。可是,你知道不,有多少無辜的人不也是讓餘成給害了,餘成他想讓誰死誰就要死,他想讓誰生,誰就要生。”


    我說:“咋——?餘成他是魔鬼,他是混世魔王,他還太上皇不成。他想的美。”


    周警官說:“你還真說對了一半,餘成他雖然不是什麽太上皇,他可是這一畝三分地的地頭蛇,他是這的土皇帝。”


    我說:“周警官,先別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怎麽,怎麽,幹起了拉腳的,怎麽,你的收入不夠,還幹起了第二職業?”


    “你可別這樣叫我了,我已經不是什麽警官了,餘成給我罷免了。你說說,我這幹刑警的人,這一不是刑警了,我也總要幹點什麽謀生吧,我就想啊想,這別的東西我也不會啊,也隻有開車還算輕車熟路,這不,就先在這裏幹幾天再說吧,混口飯吃。”


    “媽逼了,這餘成也太囂張啊,怎麽還一手遮天了,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他說罷黜誰就罷黜誰。這也太過分了,你怎麽就不向上麵說說。”


    周警官說:“餘成他有那麽傻,他既然想幹了,就會把一步一步都安排妥當了,他會把自己打造的鋼筋鐵骨,風雨不透,如果我向上麵說,不但告不了他,而且會給我造成一身麻煩,想想,還是算了吧。不是有那麽一句,叫做,鬥不過,咱們還躲不過嘛。”


    我說:“就因為你當時你忤逆的餘成的意思,你沒有痛快地聽從他的安排,把案子交給張警官,他就把你給開除了,這也太媽逼的過分了。”


    周警官說:“算了,我總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小辦膊怎麽能鬥過大粗腿呢。”


    “可是,你是警官啊?”


    他冷笑了一會,說:“你啊,也別管我叫什麽警官了,我和你一樣,都是一個草民。有些事情,既然管不了,不在其位就不管他那個屁事了。落的一身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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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叫警官,那我叫你什麽啊?”


    “周天。叫我周天吧。”


    好吧,我就叫他周天。


    我想,既然夢天鵬放了我幾天假,那我就不如同這個周天聊聊,不管他知道什麽,聊聊總是好吧。


    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的心情也不算好,剛剛被人無緣無故地給人開除了,他心情能好嗎?我這麽一說,他也非常的高興,就這樣,我坐在他的摩托上,拉著我到了一家大排檔,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他說:“兄弟,這一次我請客。”


    “怎麽,你瞧不起我了,是不是。如果說我們喝酒,那就我請客。”這是我說出來的,我怎麽好意思讓他出錢呢,再說了,他的收入肯定還不如我的收入的十分之一,我肯定是不能讓他掏錢了。


    他也說:“怎麽,看我被人開除了,你也瞧不起我了是不是?”


    我說:“哪啊,我怎麽敢看不起你呢,你可是警官,我就一個草民。弄不好,過不了幾天你還會回去呢。”


    他哈哈大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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