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我明明知道餘成打出這一張牌是個陷阱,可我還是掉進了這個陷阱內,這真的不是不小心,而是防不勝防啊。


    我看了一眼這個問我話的人,他究竟是不是想幫助我啊,滿地的陷阱,我是不能麵麵俱到,可是你也提醒我一下啊,你不提醒也就算了,怎麽還把我往陷阱引啊。


    我垂頭,什麽也不想說,如果他們也讓餘成給收買了,我說什麽不說什麽有什麽區別?


    餘成不耐煩了,他大聲吼:“瑥儒雅,你啞巴了啊?你說啊。”


    我說個狗**,我還有什麽好說。


    那個人用手一擺,示意餘成不要撒野,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誰真的想幫我,誰又是在害我了,慧一沫曾經告誡過我說,無論什麽時候,無論什麽狀態之下都不要讓假麵具給欺騙了,誰知道這五個人是戴上了假麵具,還是真的如此呢。


    我說:“我的腦袋糊塗了,我什麽也想不起來。”


    他問:“哦,你怎麽會說你糊塗呢,你剛才的談話非常的清晰,你的思維也很靈活,還有啊,你剛才還能有條不紊地記住了當天的每一個細節,這怎麽能說是糊塗呢?”


    媽逼了,他究竟替誰說話呢。


    我衝他喊:“我一會糊塗,一會明白,怎麽,不行啊?”


    他說:“哦,你又急躁了。”


    滾你媽媽**了,我是看透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我想,他們不要給我來一次鋪天蓋地的審訊啊,事實上沒有,不知道是他們有了另外的打算,還是他們沒有準備好審訊的辦法,總之,在我急躁了之後,他們就把我給領走了。


    當然了,這領走可不是把我給釋放了,他們把我給圈進了一個大屋子裏,這裏有許許多多的犯人,我先前的特殊待遇是完全沒有了,先前吧,不管怎麽說我是一個人一個單間,也落的個清靜幹淨,這可好了,這一群人啊,這個大夏天的,這氣味就不用說了,這一群都是什麽人啊,有無賴,有流氓,有癟三小混混,我剛剛往地下一做,就有一個人看不順眼了,他衝著我就喊:“喂喂,讓你做了嗎?”


    我才不管呢,這裏是他的地盤怎麽,我做不做還讓他管。


    誰都知道,這些人是獄霸,他們欺負弱小的,恭維厲害的。


    見我不搭理他,他們的臉上掛不住了,三五個人,敞懷**地走了過來,那樣子是七個不服,八個也放在眼中的樣子。


    王八羔子了,我抖不過餘成,我還抖不過你們這些狗屎!


    他們幾個人走了上來,其中一個往我的腿上一踢,罵罵咧咧地說:“懂不懂規矩,來了,也不說給爺送點什麽,還想不想混日子了。”


    “呸——”我衝著他就喊,“你媽bi了,你是誰爺!”


    “操你了——”一個五大三粗的臭小子真的不知死活,不由分說地衝我衝了過來,一下子揪住我的衣領子,用力一拽,然後上來就是一拳頭,衝著我太陽穴就砸。


    王八羔子了,我早就知道,如果到了這種地方肯定要過這一關,都說餘成這種敗類可惡,其實這些犯人更媽逼了可惡,他們自己什麽也不懂,就是一群狗屎,整天打打罵罵,欺負人,犯了罪,還欺負其他人。這些人就差教訓,爺爺我今天心情也還不錯,就替他們的老爸老媽教訓教訓他們吧。


    打我——?


    這不是開玩笑,我順著他拽住我衣領往上拉的慣性,輕輕用力就站了起來,脖子往後一仰,他那一拳頭也就很自然地走空了,不過這小子的力氣還真大,走空的拳頭還帶著風聲,如果真讓他給打中了,弄不好真的把骨頭給打折了,這小子在外麵肯定是地方一霸,今天算他倒黴吧,遇到了我,我非要讓他見點血不可。他的拳頭走空了,身體也順勢一傾斜,我就趁這個機會,一帶他的胳膊,身體一轉身,讓自己盡量保持平衡,平衡狀態下打出的攻擊才有力量,才有殺傷性。我對準他的肋骨,狠狠就是一拳,隻這一下,他淒慘地叫了一聲,摔出了很遠很遠,摔在了一些人的身體上,然後就再也沒有起來,嘴角冒血,躺在一人的身體聲痛苦地呻吟著。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你說說,你不是自己作的,這能怨誰?其實呢,讓他疼一疼也是好事,我雖然氣憤,可是手上還是有了分寸,畢竟不想鬧出人命啊,我這一下雖然隻用了三層力量,肋骨肯定是骨折了,可是絕對不會有生命之憂,我自己有這個拿捏,如果是他在外麵遇到了其他人,其他人可就不一定有我這樣的善良了,說不定小命都要交待了,就算不死,也弄個殘廢什麽。


    這個小子是完蛋了,可是還有幾個人呢,他們一點也不長教訓,人家都是吸取前車之鑒,見到自己的同類敵不過,那就趕緊撤退了吧,哎,他們卻不是,他們就如同一群受驚了野狼,一起嘶鳴了一陣,然後一起衝給我衝了上來,嘴裏還叫囂著:“兄弟,這小子有兩下子,咱們一起上,廢了這小子。”


    “對,廢了他,把他胳膊個卸下去。”


    “腿也卸下去。”


    “媽逼了,把他的卵子給捏下去。”


    我**們媽媽了,原來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東西的,要不然這些人怎麽都落在了餘成的手中呢,原來一個比一個不是東西,他們就是一丘之貉啊。


    餘成要閹割了我,他們要捏碎我的卵子,這不是一群流氓嗎。看樣子我是不教訓他們不行了。


    也不允許我多想,那才叫一個快,他們一群人一下子衝了上來,什麽也不說,掄起拳頭就揍啊。幸好這裏沒有鐵棍子什麽的,不然他們都敢拿砍刀砍我。我知道,這些人都是亡命徒了,對待亡命徒,如果幻想用說服感動的方式說服他們,那才是最愚蠢的辦法呢,怎麽辦?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暴製暴,把他們打的徹底臣服了,他們才會老實。要知道一個要點,是徹底的臣服了,而不是說把他們給打敗了,如果你把他們給打敗了就放手了,這樣你會吃大虧,不要忘記了,他們可是亡命徒,你打敗了他,就放手了,他們不但不領情,還會認為你怕了他們,他們還會找你報仇。王二就跟我說過一個案子,有一個大漢非常的剽悍厲害,在牢裏受到一群無賴的尋釁,大漢打敗了這一群無賴,無賴開始求饒,大漢一想就算了吧,可是,這些人是無賴啊,無賴的本性是改不了,到了晚上,趁大漢睡熟的時候,幾個無賴偷偷起來了,他們最陰毒了,他們明明知道打不過大漢,怎麽辦呢,他們就偷偷地衝大漢的襠部狠狠地一踹,大漢的**瞬間就碎了,疼痛的他嘶嚎打滾,完全喪失了反擊和自衛的能力,讓一群無賴痛打一頓,身體殘廢了,生育能力喪失,骨頭讓人打斷了好幾根。你說說吧,一個人心好,善良是完全可以,但是要看是在什麽地方,麵對一些什麽人,如果一隻狼一條蛇也心存善念,那最終肯定是害死你自己。


    我冷靜了一下,不就是個王八羔子唄,爺爺我還拍了你們不成。


    他們一擁而上,我往回退了幾步,讓自己周旋的空間大一點,這樣就不至於受製於人了,最前麵那個人一躍而其,半空中就衝我踢腿,要麽說這幾個人是獄霸,他們的身上還真有幾分功夫,看那樣子就知道是練過,臭味相投的幾個人聚在在一起,肯定幹不了什麽好事。這樣的人,就算我把他們給弄殘廢了,也不至於心生愧疚。


    王八羔子,你不是會跳高,我就讓你摔下來,你跳的越高,你摔的越狠。因我我的周旋空間騰開了,我利用這個空間,往後猛一退,他騰空的時候隻能是一條腿施展攻擊,另一條腿保持平衡,我就趁這個空檔,飛一起一腳啊,狠狠地踹在了他的大腿根上,他也就毫無辦法地摔在了地麵上,摔的他嘎巴一聲,他揉大腿根亂叫,我才不管那一套呢,按理說人家喪失了反擊能力就算了,我不,誰讓他們囂張了,不給點教訓是不行,我上前一大步,照著他的胸部就是一腿,在腳跟剛剛碰到胸部的時候,我還是多了一層惻隱之心,如果這一腳牢牢地踹在了他的胸部,他的心髒就要碎了不可,算了吧,我把大腿抬高了一層,攻擊線路偏上了,正好踢在他的肩膀上,估摸著這一些字肩膀子是保不住了。


    到了這個時候,其他人算了就算了唄,


    嗨——


    他們就是不,他們就跟一群臭蟲一樣,繞著你不放,你想躲都躲不開,他們張牙舞爪地衝我廝打過來。


    算了吧,就這麽亂打一起吧,我也論起了拳頭,一會的功夫就讓我全給他們打倒了,哈哈,這樣的感覺真爽,不過我的身上也遭人打了幾拳,還好,我的身體抗擊打能力很強悍,這麽點創傷不會給我造成一丁點的傷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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