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成這個敗類說:“瑥儒雅,那我問你一件事情,你那天晚上脫了自己的褲子,還把自己的生殖器弄大了,你說說,這是你自己意識明白的時候幹的,還是意識模糊的時候幹的?”


    我剛要開口,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餘成這個王八羔子可真夠缺德了,他這可不是問我什麽,他這是給我設下了一個陷阱啊,這讓我怎麽說啊?


    我剛才明明就說了,餘成他們是強迫我脫褲子,用一個通紅通紅的鐵剪刀威脅要剪掉我的生殖器。


    這一會他又這樣問我:你說說,脫褲子的事情是我在思維清晰的狀態之下說的,還是在思維恍惚的狀態之下說的。


    我不管怎麽回答,都同剛剛同餘成大吵之際說的那些話相互矛盾了,這一矛盾了就糟糕了,如果是平時,這矛盾是很正常的事情,今天不一樣啊,隻要有點思維和智慧的人都能聽出來,這個矛盾是怎麽產生的,凡是對我有利的,我就把這些給拽了過來,凡是對我不利的,我就推給了我思維恍惚,這樣一來,這五個人還會相信我嗎?我也知道,就算他們是韓娜和趙麟請來幫我的幫手,我也要給他們一點幫助我的陣勢啊,弄的一團糟他們幹起事情來也非常的吃力。


    王八羔子了,餘成啊餘成,你可真的不是個東西。


    我想了想,目前也隻能這樣說了:“餘成,我隻記得你們給我刑訊逼供了,你們脫了我的褲子,你們還用一個通紅通紅的大鐵剪刀給我閹割了。餘成,***媽了,你不要臉。”


    餘成:“瑥儒雅,我讓你回答我的問題,沒有讓你說那些亂碼七糟的東西。”


    “張警官,我***媽了,你也不要臉。”反正我也知道了,在自己不能自圓其說的狀況之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瘋賣傻,把自己裝成什麽也不知道,暈暈沉沉的樣子,我也知道,裝瘋賣傻是一種有點見不了台麵的伎倆,可是麵對的人如果是餘成這樣不要臉的人,那還有什麽好忌諱呢。


    張警官讓我這樣一罵,氣的臉上青筋跳起,但是他礙於自己身份的低微,他什麽也不能說,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聽著我罵他。


    這樣的感覺——爽!


    餘成的牙齒個咯吱咯吱直響,他願意響就讓他去咬唄,他咬碎了自己的牙齒,反正疼痛的也不是我,是他自己,我看著心情也好。


    餘成:“瑥儒雅啊,你就是一個流氓。”


    我說:“餘成,你就是一個大流氓。”


    並列而坐的五個人有點看不下去了,他們的臉上也不太好了,其中一個人發了言,說:“這樣吧,我看啊,這事情也不是一時半刻能說個清楚,這樣吧,餘成,你呢,一來你是這裏的局長,不管幹什麽事情地都要有大局觀念,這二來呢,你也不要死死地揪住一個案子不放,如果你離開了這個案子,反過來再一看這個案子,或許就發現了自己的許多不足和剛愎自用的地方。”


    餘成點點,說:“好的,好的,我完全聽從您組織上的安排。”


    什麽——?


    餘成他剛才說了什麽,聽從組織上的安排,這五個人怎麽變成了餘成的組織,他們究竟是誰啊?


    嗨,我管那麽多幹什麽,他們愛是誰就是誰,隻有他們能把我給弄出去,給予我自己的身份,他們是誰就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那個人又說了:“瑥儒雅呢,他暫時,從前關在什麽地方現在就還關在什麽地方吧。這其間,我們會定期不定期地給予他一定時間的觀察和診斷,如果他真的是精神有問題,我們也不好因自己的主管臆斷而斷定人家有罪,我們要按照法律的規定來辦事才好,當然了,如果他真的是幹過一樁樁血案,且精神狀態完全正常,他企圖用裝成精神病來逃避法律的嚴懲,我們也肯定對他嚴懲不貸。”


    哈哈,他們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雖然有了裝精神病的衝動,但是,我可真的真的沒有殺過人啊,何況是殺害自己最好的朋友。


    就這樣,餘成和張警官紛紛離開了審訊室。


    餘成走開了,我原以為他們五個人還會問我一些問題,怎麽說,他們也要問問我餘成的罪行吧,誰知道他們什麽也不問了,叫來了剛才領我過來的小警察,讓他把我重新領回那個獨門獨人的水泥地小屋子裏。


    我坐在了水泥地上,小警察哐當一聲把鐵鏈子給鎖了上。


    這個時候我的心突然沒有了底氣,這五個人究竟是幹什麽的,他們會不會真的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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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麽說吧,我相信了一樣,這幾天我不會在像前幾天那樣了,天天遭遇餘成的種種損招的折磨。


    我躺在了水泥地上就睡了,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因為心中少了一層的忌憚和驚悚,因此睡的也格外香。


    一覺醒來的時候發下門口那放了飯菜,我揉了揉眼睛,過去拿起飯菜,飯菜有點涼了,大概是那個送飯老人古來送飯,見我還沒有睡醒,就把飯菜放在了這裏,等我什麽時間內醒了,就什麽時間吃,這想的可真周到啊,那個送飯的老頭子怎麽突然變的有這麽好心呢?


    本來呢,這個飯吃是有點涼了,如果要是吃可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是我就要看看,他們對我的態度究竟有沒有什麽樣的變化,我衝著大門就喊:“我餓了,我要吃飯,快來人啊,我餓了,我要吃飯。”


    我一邊喊叫,一邊用力擊打大門,讓大鐵門發出清脆的動靜聲音。


    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了,在門口還不停地吆喝著:“別喊了,喊什麽啊,喊——”


    這個嘶啞中帶有尖利調子的口音,一聽就知道是那個送飯老頭子。


    門開了,老頭子手裏還捧了一個翻盤,裏麵是熱氣騰騰的飯菜,一嗅到這個味道我的肚子就咕咕叫了。


    他走了進來,在我身邊蹲了下,說:“喊什麽喊,這大中午的,你喊什麽喊。”


    “我餓了,我能不喊?”


    他放下手中的翻盤,我那個已經發涼的飯菜拿起來,看了再看,說:“這,這不有飯菜,你怎麽不吃,。你餓什麽餓?”


    “你沒有看見,那個飯菜已經涼了,你怎麽個吃法。”


    “你裝逼,你盡裝逼——”他又完全了自己的口頭禪,我沒工夫陪他鬥嘴,那次了剛剛送來的熱氣騰騰的飯菜就吃了起來,別說,這個飯菜真的不錯,紅燒肉。


    老公子衝我說:“你盡裝逼,你裝什麽逼,你裝。”


    我說:“我就是裝了,你能怎麽樣?”


    “裝,你裝吧?”他麵無表情地說,“你也別美,等你裝逼裝大了,我看你怎麽辦?”


    “怎麽辦?”我一邊大口吃,一邊衝他說道,“什麽叫怎麽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說什麽辦,這叫什麽,這叫今朝有酒今朝醉,莫要金樽空對月。”


    “裝,你盡裝——”


    我吃完了,他拿起了剩下了飯碗準備走,我叫住了他,問:“我要上廁所,我怎麽去?”


    他看了我一眼,說:“跟我過來吧。”


    就這樣,我同他一起去了一趟廁所。然後我再問他說:“我腿上有一塊破了,我要消炎藥和繃帶。”


    他撇了我一眼,說:“你的事情還不少,你等著。”


    他把我送回了小屋子,自己鎖好了大鐵門,過了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吧,大鐵門再次讓人打開了,這個時候走進來的是一個小警察,還有一個護士。我知道這個護士一定是給我治療傷口的,嗬嗬,真不錯啊,想不到我的待遇突然間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真的不知道這緣於什麽,韓娜的出手相助,還是趙波和王璐璐他們的功勞呢?


    不管怎麽說吧,反正我的待遇好了,這比什麽都強。


    護士大概三十五歲左右,年齡是大了一點,不過看上去還很順眼,不算漂亮,身體在護士裝的包裹下顯得楚楚動人,小警察是一臉的不快,他不是地瞪著我,嘴裏還憤憤不平地說:“這叫什麽事,一個犯人還有這樣的待遇。”


    媽逼了,你怎麽還看不慣不成,餘成那個老王八羔子折磨我也就算了,你個小兔崽子也想騎在爺爺頭上拉屎?


    “怎麽,你們把我給弄傷了,你們給我治療一下,這有什麽問題啊?我警告你,你給我小心一點,小心我讓你丟了工作。”


    “啥——”小警察當即就不幹了,這樣的人剛剛當警察沒幾天,總是當自己是山大王,總當自己是天下第一,誰也不放在眼中,如果是自己的上級數落自己那也就算了,如果讓一個嫌疑犯給數落了,那真叫一個沒麵子。他一下子竄到我身前,一把揪住我的衣服,想把我給拽起來,他這可真是吹牛逼啊,不要說他這個乳臭未幹的生瓜蛋了,就算餘成和張警官這樣的老手,他們也休想這麽容易就把我給製服啊,我氣沉丹田,用力一較勁,來了個千斤墜,他非但沒有弄動我,相反,還讓我給弄了個趔趄,如果不是我手下留了情,他這一下怎麽也要弄個狗啃屎,滿地找牙吧。


    他有點惱羞成怒了,還想衝上來同我廝打,我不想了,這裏畢竟不是我的地盤,如果把事情給弄大了,最後對我肯定是不會有什麽好處,我唳聲嗬斥他,說:“你個我住手,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往前,我廢了你一條胳膊。”


    “你還敢威脅我?”他怒發衝冠地衝著我喊,嚇的女護士一哆嗦。


    我也不傻,這個時候如果就是威脅他也要拿出一點實質的東西來,我衝他喊:“你知道不,我為什麽有這麽好的待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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