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一百下了,我這肚子裏就如同灌了一團火那樣憋屈,我就不明白了,他餘成怎麽如此的不要臉呢,巴霖是讓誰給害死的,巴亞是誰派人給殺死的,私家偵探摩斯又是讓誰給弄死的,他餘成怎麽也真就好意思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樣的本領我怎麽就學不會,難不成這當局長的人都要學會這個本領。說真的,有那麽一小會,我真想衝上去,一掌擊碎餘成的頭骨,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可是轉念一想就覺得不太好,餘成是什麽畜生,要我給他償命,那我也太冤枉了,還是一忍再忍吧。我是忍著了,他餘成卻放屁放個沒完沒了,他繼續放著屁:“你們是不知道,這個瑥儒雅身上背著好多人命,還有一個叫摩斯的私家偵探,我們懷疑這個叫摩斯的人的死亡也同瑥儒雅有關,隻是,我們一時沒有確實的證據,對他也是無可奈何了。”


    “餘成,我操你老婆了,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畜生,王八羔子,我瑥儒雅總有一天會弄死你。”


    我真的氣瘋了,忍無可忍了,我坐在椅子上衝餘成就是破口大罵了,王八羔子了,餘成。


    三分鍾,整個審訊室鴉雀無聲,餘成驚呆了,五個身穿法醫妝扮的人也啞口無聲,我自己呢,也不知道怎麽辦了,整個人都呆滯了。


    餘成是萬萬想不到我會如此大膽,敢在這個時候衝他破口大罵,他一時間讓我的憤怒給震撼了。


    至於那五個人,他們是說什麽也不敢相信在審訊室內會上演這麽出人意料的事情了,他們怎麽敢想象,一個嫌疑犯會對局長破口大罵呢,這也太震撼了。這隻能是說他們沒有見到過我和餘成的對抗的場麵了,我們之間的博弈那才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啊,彼此對罵不說,還大打出手,這哪裏叫什麽審訊啊,簡直就是黑社會老大在懲罰自己的不聽話的古惑仔,事實上,餘成本來也沒有把這當成是一次合法的審訊,不然,哪有不讓人睡覺,好要用通紅通紅的剪刀割人家的小弟弟,想到這裏,我的氣就愈大,尤其是想到餘成吐下一口藥液,然後一下子用嘴噴向我的小弟弟,這一場麵太嚇人了,餘成就是一個屠夫,法西斯活人實驗的科學家,敗類,畜生,魔鬼。


    我自己呢,過了這三分鍾,我自己也後悔了,隻怨自己太過於衝動了,這樣痛痛快快的大罵了一頓,自己的心裏是舒暢了許多,但是有沒有考慮結果啊,如果一旦讓這五個人心生抵牾情緒,他們是不會替我說話,更不會站在我這一邊了。那個時候,我豈不是非常非常的慘啊,韓娜的努力付之東流不說,就算趙波和王璐璐在替我運籌也恐怕是杯水車薪了。


    過了三分鍾,餘成第一個緩了過來,他衝著我向他們五個人說:“你們看看,你們說說,這叫人,這也能叫人,這簡直就是一個無賴啊。你們說說,這樣的人,怎麽會是個精神病呢?”


    餘成自己也糊塗了吧,他這腦袋是怎麽長的,他恰恰說了錯話,就因為我這個樣子的人,才真的有可能是精神病。


    五個人其中的一個說:“餘成局長,我們完全能理解您此刻的不快,不貴呢,瑥儒雅的急躁和瘋狂,不正是說明了他的無所顧忌,他為什麽會無所顧忌呢,他的思維好邏輯上有重大的病症,這是我們目前能得出的唯一結論。”


    餘成非常無奈和鬱悶地點點頭,什麽也不說了。


    我就喜歡看到餘成這個窘態,故意衝他齜牙,氣死他。


    這個時候了,我知道了兩個事實,這五個人肯定不是餘成的走狗,他們有自己獨立的判斷,他們完全有可能是韓娜的安排。


    如果說他們是韓娜的安排,這個真的一點問題也沒有。


    可是,這裏也不是非常非常的清晰,問題就出現在趙麟和王璐璐身上,他們明明說了,要在餘成麵前替我美言幾句,勁量放過我呀,可是,這餘成的態度似乎一點也不允許通融啊,如果這樣,這趙麟和王璐璐他們究竟有沒有替我辦事,或者說,他們有沒有實際效果的替我辦事,如果說他們一點功勞也沒有,那憑什麽要我替他們辦事,王璐璐說的很好,不管是誰和誰,玩的就是利害關係,誰幫了誰,這才是交往的紐帶和橋梁,如果他們沒有幫我,那他們憑什麽在我麵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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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成雙手掐腰,沒什麽也沒說,他再一次走近我,這裏張警官似乎自己的身份太低了,根本就沒有他發言的資格,他隻能跟在餘成身後走來走去,簡直就是個一個跟屁蟲。餘成走近了,張警官也走近了我,他們這架勢就是要弄死我啊,要把我給五馬分屍了,我微微閉上雙目,假裝什麽也看不見,反正我也知道,此刻,他餘成就算是再生氣,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把我怎麽樣,我也知道了,韓娜那邊的能量已經發揮了作用,這個時候我是安全的。


    五個人說:“餘成局長,您有是向我們的告知的嗎?”


    餘成先是搖了一下頭,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麽,說:“對了,有這麽一個情況,不知道對你們是不是有幫助。”


    “什麽情況,你說說。”


    從他們的對話口吻上判斷,這五個人對餘成的態度是尊重,絕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上下級的關係,這就有點奇怪了,不是說局長在公安局裏是最大官,怎麽這五人人不懼怕餘成呢,從我的經驗判斷,他們的不懼怕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他們的骨子裏從滿了無窮的潛能,這是因為這個,他們才會全然不忌諱餘成的態度和心情。


    當然了,我最擔心的還是餘成,他要說什麽,他這個人壞的流油,真不知道他能幹出什麽陰損的事情來。


    餘成說:“昨天晚上我們對瑥儒雅突擊審訊的時候,他裝瘋賣傻不說,還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把自己的生殖器給弄膨脹,弄大了,他恬不知恥地衝著我們炫耀,問我們說,大不大,還說,你們誰能趕上我這個大。你們說說,瑥儒雅這個行徑說明了什麽,從我多年的從警經驗上判斷,瑥儒雅有充分的疑點是在裝瘋賣傻。”


    “我***媽了,餘成,我操你全家。”我真是出離了憤怒,聽了餘成這樣說,我心中那團憤怒的火苗再次焚燒,餘成啊餘成,他這還算是人呀,他也太不要臉了,他怎麽什麽話都往出說,這種不要臉的人等同於畜生啊。他們昨天晚上,對我施加了種種讓人發指的手段,今天竟然倒打一耙,說我自己幹出了不要臉的事情,這媽逼了,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五個人皺了一下眉,問我說:“瑥儒雅,你為什麽要這樣幹,你不會說,這些也是在你意識恍惚中發生的吧?”


    我趕緊解釋,我也知道,到了這個時候了,我也沒有必要處處都順從餘成的威脅了,如果再不替自己申辯幾句,弄不好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不是,不是,你們聽我說,餘成他是在放屁呢,他是魔鬼,他滿嘴放屁,這些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啊。你們聽我說啊,您們聽我說,餘成他才是魔鬼,他給我上刑具了,他用一個很長很長的燒了通紅通紅的鐵剪刀,要用那個剪刀割斷我的生殖器,他威脅我,讓我什麽都說,他要我說,他要我說什麽我就說什麽。”


    餘成一跳,一下子就跳在了我的身前,他凶神惡煞一樣瞪著我,喊到:“你給我閉嘴,你這個無賴,你說說你,自從你到了這裏,你說了一句真話?你一個小時前說一樣,一個小時之後就是又一樣,你說說你,——”


    “餘成,你個王八羔子。”


    “瑥儒雅,我警告你,你休要在這裏撒野,不然,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媽逼了,你真當我是被嚇大啊,我才不怕你呢,其實呢,就算沒有這五個人在場,我也不怕他,因為我知道,反正目前我的手腳都是自由的,大不了咱們就真槍真刀地方打一架,看看誰厲害。


    “餘成,你剛才說什麽,你真不要臉,你說什麽,你說我自己脫褲子,你放屁,放你媽媽個屁了,分明是你們強迫我脫了褲子,還用要通紅通紅的鐵剪刀剪斷我的生殖器,你真不要臉,倒打一耙,說什麽是我自己主動脫褲子。”


    餘成:“瑥儒雅,你真不害臊,我們脫你褲子,你以為你是誰呢?我們還嫌髒呢。”


    “你媽bi的才髒。”


    “瑥儒雅啊,你說說,我們為什麽要脫你褲子?”


    “你威脅我,要我招供。你說你幹什麽要脫我褲子。”


    “那還,那叫讓我們聽聽這個——”餘成比一頭也野熊嘶嚎的聲音還要打出二十倍,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他從什麽地方拿出了一支筆模樣的東西,一見這個東西我的當即就明白了一半,我還清晰的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餘成拿了通紅通紅的剪刀打算給我閹割了,就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張警官突然喊了一句,說什麽不好了,他這樣一喊真的把我個救了,餘成和張警官耳語了半天,最後兩人一同走出了審訊室,最終把大肚腩也叫上了,他們三個人一同走了出去,末了,過了將盡二十分,餘成可能是去應付這個所謂的麻煩吧,張警官和大肚腩一起回來了,回來之後他們什麽也不說,劈頭蓋臉地就問我,問我為什麽要脫褲子,問我為什麽要耍無賴,問我為什麽要詆毀餘成局長等等等等吧,反正問了我一大推,當時我也真的讓餘成給嚇怕了,我隻能順他的邏輯說,他們問我為什麽要脫褲子,我就說我耍無賴了,他問我什麽要耍無賴,我就說我不要臉,當時呢,我真的沒有想太多,本想這麽說說就完事了,我怎麽也沒想到,張警官身上有錄音筆,他把我們之間的對話完完全全地給錄音了,這個畜生餘成他可真不要臉啊,他這是想把我往死了整,餘成,你既然這樣了,你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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