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說完,身邊的兩個狗雜種也狗仗人勢起來了,他們一個比一個能叫喚,一個比一個叫的歡:“對。對付這樣的人就要玩手段。”


    “你越是恭敬他吧,他越是當你好欺負。這樣的人我見過多去了,給他一個甜棗,他就咬你一口,給他一個把巴掌,他就會給你恭維了。這樣的人就是賤皮子,就要給他梳理梳理皮子,讓他見點血。他就會老實了。”


    “對就這樣,一會,再個他點厲害看看。”


    “狠狠地揍他,他就什麽都說了。”


    “對——”


    王八羔子了,聽著他們的議論,我真想衝上去給他們一掌,都給他們打個稀巴爛算了,反正都是死,大家一起死。問題是,此時的我根本就不能動彈了,身體虛弱是一方麵,肚子憋的難受啊,困,這也是一個致命的要素。


    張警官和那個大肚腩走開了,剩下的三個人分別做在了我的身前,他們一起拍桌子,衝我大吼:“瑥儒雅,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老老實實交代。”


    去他奶奶了,我才不稀罕搭理他們呢。


    “怎麽,不想說話,玩消極抵抗。是不是?”


    “說,快說——”


    “再不說,收拾你——”


    他們一句一句地往出蹦,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他們蹦出的一言一語的聲響怎麽有那麽大動靜呢。就好比是春節放的雙響,震的耳朵發悶,震的心口窩發顫巍巍。


    “我說,你們能不能小點聲音啊?”


    “小點聲,我說,你這個嫌疑犯的要求還真不說。嫌棄我們的聲音大了,那我們找誰去啊,我們這一宿都睡不了覺,我們找誰去發牢騷。事還真多。”


    “你說你們找誰,你們去找你們的頭頭,餘成。餘成他是最大的敗類,你們是一群狗。”


    “臭小子,你的嘴真臭啊!”


    “嗬嗬嗬,再臭,也沒有你們的心臭。”


    一臉凶相的人一擺手,衝兩邊的人示意,讓他們停下這毫無意義的爭吵。他衝著我說:“我說啊,你自己把一個無辜的孩子給弄死了,你還有什麽臉在這恬不知恥的還說這個,說那個。你心裏就一點內疚也沒有,一點也不愧疚。”


    “真不要臉!”除了這樣回答他們這個問題,我真的再也想不出什麽比這更好的東西了。“賊喊捉賊的不要臉,你們比賊喊捉賊的還不要臉。”


    “啪——”一聲刺耳的瞧桌子聲,“瑥儒雅,你給我交待,說,你今天去孤兒院究竟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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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了一百遍,不需要再回答了。”


    “瑥儒雅啊,你真是鐵嘴鋼牙,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這張嘴。瑥儒雅,我也最後告訴你一句——”他衝自己的腦袋指了指,說,“我這裏有的是點子和招數,我之所以不用呢,是因為我這個人仁慈,不忍心見一個人受罪,但是我也告訴你,我的忍受也是有程度的,如果你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了,我可什麽也不管了。白公館知道不,我這的手段可比他們那厲害多了。”


    去他奶奶了,爺爺我長這麽大了,難不成是讓他們給嚇大的?也爺爺還真想見識一下,他們這裏究竟有什麽稀罕玩意呢。


    可是,我的雙腿總這麽蜷縮著真的太難受了,發酸,發脹,生疼。且,漸漸開始麻痹了,酥酥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就算是那一根針刺在腿上,恐怕也不會有什麽感覺了,整個腿就好比不是自己的那樣感覺,我開始擔心,如果再這樣下去,我這雙腿會不會就廢掉了啊?


    我偷偷看了一眼他們三個人,這群王八羔子可是什麽損事都能幹出來,別說弄廢我的一條腿了,就算是弄死個一條人命,他們也能幹出來啊。網絡上,論壇上不是經常爆料,某某城市的公安局裏的犯罪嫌疑人死了,某某城市的派出所內,一個人無緣無故地死了,這種新聞太多了,事例也太多了,這不能不讓我心生畏懼。而且呢,他們還不讓外人找出一點證據,不會在受害人的身上留下一丁點的線索,一丁點的傷害痕跡。


    好漢不吃眼前虧啊,我也不用和他們硬碰硬吧。


    “我說,我什麽都說。你們問吧,隻要我知道的事情我肯定會說。”之所以這樣服軟,我也是擔心他們再用出什麽缺德的招式來。


    “怎麽樣,想明白了?”


    “對,我想明白了。”我把自己的語氣盡量緩和下來,和顏悅色地衝他們說,“可是,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可以不?給我換個椅子吧,這個椅子不是缺了一條腿,真的太難受了。要是給我換一個椅子,我什麽都說。隻要我知道的,肯定會如實告訴你們。再說了,我坐在這張破椅子上,我也不好集中注意力啊,想事情也想不起來,你們讓我怎麽回答你們啊?對吧?”


    他們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在點頭。


    “好吧,我們也不願意見到你這樣受罪,其實呢,這些不也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一開始你就坦白從寬,也不至於受這個罪呀。”


    “好吧!”一臉凶相的人衝身邊的一個人吩咐,“去。你給他換一個好一點的椅子。記得,就按照他說的那個樣子,一坐在上麵就能集中精神的那種椅子,要舒服一點的椅子。”


    兩人一唱一和,似乎彼此心領神會的樣子。我是不知道他們領悟了什麽,不過呢,隻要給我換一個好點的椅子,他們之間領會了什麽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其中一個人走出去了,過了十分鍾左右吧,他拎了一個椅子走了進來,這個椅子——?


    我看著怎麽有點別扭呢?


    細長條,非常非常的高,一米**的身高也要跳一下才能做上去,還有啊,這個椅子的坐的地方,怎麽,那麽小呢,這樣小,這屁股能完全坐在上麵嗎?


    管它呢,有一樣很讓我很是滿意,就是說這個椅子是四條腿,他可以穩穩當當地站立啊,不至於用上我的雙腿來支撐平衡作用。


    在他的幫助下,我才勉強地從那個破椅子上下來,這雙腿啊,險些廢掉吧,我先是蹲下,用雙手輕輕地揉揉雙腿,過了三五分鍾,才漸漸有了感覺。


    “這麽,坐下呀!”他看見我蹲下不動彈,有點不耐煩地說。


    “做啊,怎麽不做呢。”不做,我還嫌自己的腿累呢。


    這樣,再一次在他的攙扶之下,我才麵前坐上了這個高高的椅子——細長條。


    哇塞——


    這下舒服度了,不是一般般的舒服啊,這是一種痛快淋漓的舒服,是久旱逢甘雨的暢快。這雙腿,也漸漸恢複了,有了感覺。


    問題是,這個新椅子怎麽那麽別扭啊。我的雙腿雙翅耷拉著,椅子根本就沒有欄杆,雙腿雙腳隻能這樣耷拉著,不能搭著。再有一樣,這個椅子也太小了,充其量,滿打滿算,也就有個可樂瓶子的橫截麵那麽大啊,隻能有一小半個屁股能坐在上麵,為此,腰還要努力的上挺,用力。


    不管怎麽說吧,這個椅子比剛才那個缺了一條腿的椅子要好多了。也舒服多了,大概,剛才那個椅子給折騰的太狠了,因此呢,見到什麽椅子都覺得是好的了。


    “瑥儒雅,你的要求我們也滿足了你,你也該回答我們的問題了吧?”


    “好啊,我言而有信,你問吧!”


    王八羔子啊,你讓我說什麽,我知道的東西都說過了,你讓我怎麽回答吧!


    “你說說吧,你為什麽要殺害巴亞。”


    王八羔子了,我猜的一點也不錯吧。他們這哪裏是讓我回答問題啊,分明讓我把罪行給扛起來。哎——怎麽辦呢?


    “是啊,我為什麽要殺害巴亞呢?”我拉著長音,思考著怎麽回答他們,“你說說吧,我為什麽要殺害巴亞呢?”


    “問你呢,你以為問誰呢?為什麽,你說為什麽。快點說。”他們憤怒了。


    “對呀,問我呀,你們說說吧,我為什麽要殺害巴亞?”我這樣說,也不知道這樣說是什麽樣的效果。


    “頭——這小子還是不老實,怎麽辦?”


    “不用,我來問他。”一臉行凶的人衝著我瞪眼,說,“你今天為什麽去見巴亞?”


    “我想問問巴亞知道什麽。”他們又是這樣的問題,稀裏糊塗的,問了一遍又一遍。我也沒辦法,隻能一遍再一遍地回答著。


    “問他知道什麽?”


    “巴霖的死因啊。”


    “什麽死因,警告你,說話說全了,別像擠牙膏一樣。”


    “我不是說過了,我懷疑巴霖的死很複雜,他是知道了什麽秘密,才遭人殺害,根本就不是自殺。我就懷疑了,誰能知道巴霖死因的真相,或者知道巴霖知道了什麽真相,後來,我突然想起來了,巴霖臨死前曾經對我說過,說過他領養了一個孤兒,所以呢,我就懷疑巴亞這個孩子可能知道什麽,懷疑巴霖死之前把什麽重要的東西告訴給了巴亞,所以,我就去了孤兒院,見了巴亞這個孩子。就這些了,我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不管你們信還是不信,也隻能有這樣多了。如果,你再問,我也隻能胡說八道了。”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隻希望這能是最後一次了,不要再這樣折磨人了。


    “嗯,這些東西你是說了多少次,我也聽了多少次。我們也不是想為難你,這是,你說的這些東西,有些細節上不夠推敲,一想,就不會那麽一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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