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我這麽說完了之後,韓娜竟然什麽也不說,表情如水,不見一絲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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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我判斷錯誤了。韓娜和茹芷婷之間的勾肩搭背,嘻嘻哈哈隻不過是表麵,她們心底各懷鬼胎,自己有自己的心事。


    如果真如我這樣想了,她們兩人的關係一點也不好,那麽,韓娜為什麽要頻頻地聽從茹芷婷的吩咐,屢次三番地出力幫助我?茹芷婷,又為什麽要屢次三番地向韓娜提出要求。


    難道,茹芷婷掌握了韓娜的某些把柄?


    “你和茹芷婷,你們的私交很好吧?”


    “你很想知道?”


    “不要多心嗎!你幫了我這麽多次,我總要關心一下你們呀!”我雖然笨了一點,也聽出了個大概,她和茹芷婷的關係恐怖不是多麽好啊。“其實吧,茹芷婷這個人有點古怪,她人還是很不錯了。別的不說,她很大方,我從前到她你來看病的時候,就聽人說,她一點也不貪婪,你也知道吧,中國的心裏谘詢雖然起步晚,但是谘詢費用也非常的昂貴,茹芷婷她去收費很低廉,還會免費義務地替其他人就診,你說說吧,這個社會,誰肯不要錢就替別人幹活辦事啊!”


    “是嗎!這樣看來你很了解她了?”她的語氣有點怪,口吻中流露出的是不屑和嘲諷。


    我自然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麽過結,也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麽恩怨。不過我能預感到,韓娜對茹誌婷恐怕不是單單的討厭和煩感那麽簡單吧!既然如此,她幹什麽要處處聽從茹誌婷的吩咐呢?


    我問她:“你們早就認識吧?”


    她說:“你們認識多久?”


    呀呀呀呀呀


    我如實說:“一年多吧,不過,從前我隻是到她這裏看病,最近才交往多了一些。”


    “是啊!”她故意叉開了話題,故意把茹誌婷放到了一邊,她說,“今後,不管你要幹什麽,都要多動動腦子,別整天似個孩子一樣,意氣用事。你知道不,今天的事情你多麻煩?我也明明告訴你,如果今天對方一口咬住你鬧事,一口咬定你蓄意打人,你知道不知道,就憑你把人打成那個樣子,你肯定要上法庭了,至少判你個六七年,一點問題也沒有。”


    “哦,這麽重啊!”


    “這麽重?你想什麽呢?你知不知道,你把人家至少三個人打成了重傷,弄不好會一輩子殘廢了,一輩子都下不了輪椅。他們隻是個打工的,出來隻想賺點錢,養家糊口,他們成了這個樣子,這一輩子算是完了,我知道,你最初也是個打工的,如果你也成了殘廢,將心比心,你會怎麽樣?你的家庭並不富裕,你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做了輪椅,你對得起自己的家庭嗎,對得起自己嗎?不錯,他們是有錯,是助紂為虐了,可是他們也沒有辦法,他們是老板的工人,就要聽從老板的吩咐。這份無奈,這份苦,相信你比我要清楚。”


    不會吧!我怎麽也想不到韓娜還會有這份同情心,她這個富太太的身體內還有一種叫做悲天憫人的情懷。


    這樣的女人,就算壞吧,也壞不到哪裏去吧!


    不知怎麽,她這一番言辭真的打亂了我的良心,不錯,我和那群工人一樣,都是辛辛苦苦給老板打工,遭遇老板數落和欺壓的最平凡,最低賤的一類人。無非是,幸運女神眷顧了我,我也利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攀爬到了一個危險的邊緣,這個邊緣上能嗅到最甜美的甘露,也能見到最美麗的風景,同樣,一旦不小心就會墜下,摔死。


    “謝謝你了,這麽麻煩的境況下你把我弄出來,一定是花費了不小的心血吧!”


    “不,你也不要誤會。我是動用了一些關係,也拿了不少的好處費,不過,不是你所說的耗費了不少的心血。”


    哦——?


    我有點迷糊的看著她,一時間我也權衡不好這兩種費力之間有什麽區別。


    韓娜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如果事主一口咬定,死死咬住你不放,就算我使出渾身力量也於事無補了。不過呢,那個裝修隊的隊長主動撤了案,也讓他的工人改了開口,這件事才得以圓滿解決。”


    “啊——?為什麽啊?”那個裝修隊的隊長,雖然懦弱了一些,但也不至於懦弱到如此吧!一進了派出所,就把尿也嚇出來了。既然他撤了案,幹嘛還要報案,這豈不是脫褲子放屁。


    韓娜說:“我也不太清楚了,我派出去的人說了,是那家酒吧的老板,他告訴了裝修隊,要他們撤了案子。”


    我這種事——?


    我越加糊塗了,這不會是我在做夢吧?


    表麵上看,這豈不是說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讓我一個人給占有了,我把酒吧鬧的天翻地覆,把裝修隊也給揍個稀裏嘩啦,好幾個人受了重傷還躺在醫院裏救治。我自己呢?安然無恙不說,一點傷也沒有受也不說,還有貴人相助,完好無缺地讓人從派出所給弄了出來,就連酒吧的老板也在替我說好話。


    這不是開玩笑吧——?


    這個社會有一條定律,當你遇到了太多的好事,一定就是遇到了太多的壞事,隻是你什麽都不知道,不曾意識到而已。


    “對了,那個酒吧的老板叫什麽名字?”


    “這個我不太清楚,隻知道,是個男人,三十歲左右。”


    三十歲左右,男人——


    這是誰啊,從目前已經掌握的已知條件來推斷,這個人肯定不是巴霖的妹妹,鄉下妹子了。我猜想,鄉下妹子基本上什麽都不會知道,她整個人都被埋在鼓裏了。不過呢,這樣也好,至少保證了一樣,她暫時不會有危險。


    不知是出於擔心還是出於對求證的好奇心,我把手中的手機撥通了鄉下妹子的手機。很快,信號接通了,聽到了鄉下妹子的聲音:“瑥儒雅吧,你發現了什麽嗎?”


    上午的時候,我答應過她,一旦找到了什麽關於巴霖死因的證據,就一定要告訴她。就算我真的找到了什麽,也不會告訴她,我之所以這樣允諾過她,是擔心她會親自去找證據,要知道,知道的太多了就會有危險,你不知道一大堆的已知條件中哪一個是致命的。


    我騙她說:“這樣,我初步懷疑巴霖的死可能同他的財產有關,我想知道,巴霖有沒有說過,把是否把酒吧給出讓了,或者,他有沒有說過,要把酒吧賣給誰?”


    她說:“不會啊,他從來就沒有說過,也沒有暗示過呀。再說了,巴霖非常喜歡這家酒吧,他怎麽會莫名其妙地把酒吧給賣出去呢?”


    我追問:“那最近,你有沒有去過那個酒吧?”


    她說:“他出事的第二天我去了,酒吧已經讓鐵鏈子給鎖上了,之後,我就一直在家裏,沒後去過,怎麽了?出事了嗎?”


    “哦,其實也沒有什麽。”我盡量想辦法,不要讓她擔心,“隻是,我發現有人要盤兌那個酒吧,問問而已。你也別草木皆兵了,什麽事也沒發生,如果有了什麽事情,我肯定會告訴你。對了,如果你想起了什麽,或者發現了,記得一定要告訴我。”


    掛掉信號之後,我再一次給摩斯掛了過去,他的手機還是關機,其實我也知道摩斯一定關機,否則,我也不會當著趙波的妻子韓娜的麵,同摩斯說調查趙波的企業嘉譽多羅的事情,我懊喪地把手機放進衣兜裏,看著開車的韓娜,韓娜此刻也看著我,大概是想知道,什麽人或者是什麽事能讓我如此上心,自己都這個破樣了,還牽掛著。


    我一半是解釋,一半是發泄,說:


    “不知道你清楚不?我今天根本就不想打架,可是,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巴霖,他死了,肯定是讓人給害死離開,警察卻說他是自殺,純粹是睜著


    眼睛說鬼話,他們沆瀣一氣。”


    “巴霖的酒吧,你知道不?巴霖的酒吧,那是巴霖的唯一財產了,他們,他們也想據為己有。你說說,這不是欺負人嗎?”


    “巴霖死了,我就知道巴霖是讓人給害死了。”


    “我想辦法,一定要替巴霖報仇。我的能力有限,也沒有什麽背景,怎麽辦?”


    “你說說,我怎麽辦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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