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告什麽告啊,這也不是我一家的事。再說了,人家有人,有靠山有背景,哪個沒有背景的人敢幹這個啊!”


    “背景?什麽背景?”


    老板娘什麽也不說了,大概是擔心打擊報複吧,出於一種本能的自我防範,她不說就不說了吧,我也不想難為人家。不過,我要問清那兄弟的名字。


    “我看,這裏麵有個雙胞胎吧?”


    “什麽雙胞胎啊,那是一對兄弟,他們最不是東西了,什麽壞事都敢,那個兄弟,還是警察呢。這一片啊,他們有個綽號,叫大小太歲。狠著呢——”


    大小太歲,我記下這個名字了。口氣不小,大小太歲,老子就讓他們知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太歲。


    我的時間有限,這會兒還不能把精力放到這大小太歲身上,我上了車,離開這裏,去找鄉下妹子。


    摩斯給的地址還算很清楚詳盡,一會功夫兒我就找到了方向,這是一棟出租房,是高檔的出租房,每一個房子一個月的租金都要萬元多呢。附近還有一些別墅群,聯排的別墅也很氣派,恢弘。我順一條兩側栽種了許多紅豆杉的大馬路往前開車,迎麵遇到了一棟非常奢華的公寓,公寓內宛如一個花園,栽種了許許多多的花草樹木,還有許多錯落有致的亭台小謝,還有一條人工小溪,真是別有洞天的景致啊,大花園的大門有四名西裝筆挺的保安,他們頭戴小帽子,顯得很精神,見了我,非常敬業地把我攔下了,問我找誰,我說找鄉下妹子,保安們一愣,皺皺眉頭再次問我,誰是鄉下妹子。


    我說:“鄉下妹子就是鄉裏妹子,哪有那麽多為什麽?我有急事,快點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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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知道這些保安非常的辛苦,我從前也剛過這個行當,可是,我非常非常討要這些保安,這些人多是狗眼看人低,大大咧咧,狗仗人勢的敗類。


    保安非常固執,果斷地告訴我說:“對不起,先生,如果您不能提供有效的信息,你又不是這裏的住戶,我們有義務保障這裏每個住戶的安全,我們有權拒絕你進入。”


    好吧,我忍了,畢竟來這裏是辦事,不是同時慪氣,找茬打架來的。我想了想,鄉下妹子的名字,叫——?


    “巴嬌剌——”我說。


    保安又問:“住哪一個單元,幾樓,幾號門?”


    我想了想,把詳細的地址說了,保安們猶豫了一會,然後走到一個座機,往什麽號碼上打了個號碼,我猜到了,他們要征求一下業主的意思。我聽到保安說:“巴女子,有男子要找您,名字叫——?”


    保安衝我問了句:“你叫什麽名字?”


    我大聲回道:“瑥儒雅,她知道我是誰。”


    保安再次衝座機話筒說:“瑥儒雅——哦,好的,好的,我這就讓他進去。”


    保安放下座機話筒,衝我說:“行了,你進去吧。”


    一群狗,老子今天繁忙,且不同你們計較,等老子有了時間,有了閑散的時間,有你們好受的。其實吧,這也真不能怪他們,如果這裏有這個規定他們就要執行,否則飯碗就保不住了。再說了,這個規定也不錯,最不濟也確保了業主的人身安全。


    我順著石頭小路往裏走,這裏的空氣真好啊,花紅柳綠且不說,就說這個人工小溪吧,水流活靈活現的,清澈的溪水,能見到遊擺的小魚和深綠色的水草。


    我在山溝裏住了那麽多年,家中後山也真有一天小溪,那條小溪不要說魚了,如果真有魚的話也會讓腥臭的髒水給熏死了。


    想著想著,我走到了一座小石山身後,如果東南西北沒有弄錯,再往左一拐彎就到了鄉下妹子的住所。


    我正在辨識位置,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了我:“瑥儒雅吧?”


    不用問了,一定是鄉下妹子了,她親自下落過來迎接我。她見了我,一身的小家碧玉的模樣,比起幾天前她在浴爆當大廳經理時的囂張和傲氣,今天的她顯得很頹喪,惆悵,臉上陰暗的表情泄露了他傷痛的心情。她說:“你,怎麽會到這裏來?”


    我很興奮,更多的是高興,因為鄉下妹子還很安全。鄉下妹子是巴霖唯一的親人了,如果她也喪了命,那巴霖也死不瞑目吧!


    我說:“如果方便,我們可以到樓上聊聊吧?”


    她沒有拒絕,麵無表情地把我領到了樓上,這是二樓,一百米左右的公寓,裝修奢華。到了客廳,她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還會麵無表情的發呆。最終是我打開了沉默,問她:“巴霖死了,你不想替他報複,不想找出真相?”


    也許,我這句話說的口吻很決絕,她聽了非常的不快,情緒的波動也很大。她猛地抬起頭來,盯著我說:“誰說我不想,別人都不想,我也想,我是巴霖的表妹,隻有我知道,巴霖是讓人害死的……”


    說到這兒的時候她的表情一怔,她終於在外人麵前承認了他和巴霖的表兄妹的關係,她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


    我不想讓她有太多的心裏悸動,我趕緊告訴她說:“我知道你和巴霖的表兄妹關係。不隱瞞你說了,巴霖告訴了我,就在他遇害的當天,他告訴了我。”


    之所以這樣說,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找人調查過她。對她的調查雖然情非得已,也雖然是善意的,但是,暗地裏偷偷調查一個人畢竟不太好吧。


    鄉下妹子眼睛一亮,突兀地插言問:“那,巴霖他還說什麽了?”


    這個時候需要的是開誠布公,我隻好把那天和巴霖的對話,還有這幾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為了不至於有疏忽,我把這些記憶再一次重複了幾次,盡量不要有一點出入。


    鄉下妹子聽完了,皺一下眉頭,糾正似的說:“不對啊,那一次巴霖替中州的慧一沫采購環保型材,他真的去了韓國,還有啊,同巴霖的合作的那家供應商,也不叫什麽嘉譽多羅,他是韓國的一家商業社團。”


    不會吧——?


    這裏怎麽會有出入呢?


    鄉下妹子和酒吧的經理阿龍的口徑不同了,他們誰說了真話,誰說了假話?


    還是說,巴霖並沒有把真相告訴給他們?


    鄉下妹子說:“你是說,是阿龍告訴你,巴霖的采購合作家是嘉譽多羅?”


    “對啊,是阿龍。”


    “可是,阿龍怎麽會知道?”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自從跟了慧一沫學到了不少東西,再受到王超的指點,我的思維有時候也是聰明的,我明白,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東西都是很複雜的,如果一時間不能捋順,那麽最好的辦法是暫時放棄一些,等有了閑暇時間再慢慢參悟。


    “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問題了。”我不想把精力糾纏在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上,因為我這個時候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問了。“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離開浴爆?”


    鄉下妹子低頭說:“不是我想離開,是他們把我趕走了。”


    “趕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浴爆是巴霖的財產啊,誰敢把老板的妹妹給趕走。“誰那麽大膽,你是巴霖的妹妹!”


    “不知道,我不認識他們。”鄉下妹子很頹喪地搖著頭,說,“我不認識他們,他們很厲害,他們還說,如果我不離開,就會有很大的麻煩。他們還說,這也是巴霖的意思,至於為什麽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會知道的,巴霖最近很忙,他不能親自過來告訴我。”


    “那後來呢?你就走了?”


    “對啊,我本打算第二天問問巴霖,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誰知道,當天晚上,巴霖就死了。我知道,他肯定是讓人給害死了,可是警方非要說巴霖是自殺,還有一封遺書。”


    遺書,什麽遺書?我怎麽不知道這事?


    “你見過遺書?”


    “見是見過了,但是——”鄉下妹子非常的困頓,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讓人賭注了耳朵的蝙蝠,她的世界是一片混沌,“但是,那遺書的字體我也認識,那的的確確是巴霖的字體。可是,我怎麽也想不明白,巴霖為什麽要自殺?”


    遺書,純粹是胡扯,那天晚上我離開巴霖的時候,他已經爛醉如泥了,在我離開不到十分鍾他就跳樓了,這麽區區十分內一個爛醉如泥的人怎麽會寫出一份遺書,然後跳樓自盡?


    除非,他那份遺書是他早些時間已經寫好了的,這就更不可能了,當天的時候我見過巴霖,他那是個寫過遺書樣子的人情緒嗎?


    我知道,一定是某些人害死了巴霖,並把事先準備好的遺書放在了現場。


    “那遺書上都寫了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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