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本就有怒火,聽她這麽一嗬斥,這條怒火就越加熊熊了,我轉身瞪她,一個三十歲的女子,體態豐盈,處處散發成熟女人獨有的風韻,似乎有點眼熟,想了想,哦,想起來了,她就會從前這家破旅店的會計嘛,她是巴霖的老鄉,巴霖開了這家破旅店,她就一直跟著巴霖,巴霖說,這個女人很老實,工作勤懇認真,忠誠度也高。


    想不到那個破旅店鳥槍換炮變成了奢華的浴爆,我又再次碰見了她。我剛想叫她,卻忘記了怎麽稱呼,原因很簡單,我一直也沒有問過巴霖,她叫什麽名字。巴霖管她叫鄉裏妹子,我總不能這樣稱呼吧?


    這個時候,保安隊長也走了上來,點頭哈腰,客客氣氣地衝這位鄉裏妹子說:“經理,這位先生是來找巴霖老板的。”


    “廢話,我還不知道他是誰嗎?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這塊有你說話的分?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阿貓阿狗什麽地,都到這裏?你的工作是什麽,你自己不清楚,你的身份是什麽,你自己不清楚,你能到什麽地方,不能到什麽地方,你自己不知道?”


    這鄉裏妹子數落了一大套,腦袋笨的人不是說就一定是傻子,話裏話外,指桑罵槐我還是能聽出來。


    保安隊長身份不如人吧,聽了這一套數落,一個字也不敢頂撞,乖乖地走開了。


    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憑什麽,從前的時候我到這裏,說也不用跟她說一聲,今天怎麽,地方裝修了一下,人多了幾個,奢華一點就狗眼看人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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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說誰高誰低,怎麽掄我也是中州集團總部的辦公室主任,她一個鄉裏妹子算個屁,不過是給人家打雜的窩囊廢。


    我把手往前台狠狠地一拍,砸碎了半快磨砂玻璃,大吼道:“王八羔子,怎麽?衝誰呢?衝我就直說,別同老子玩這一套,老子玩這一套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告訴你,先挨幹說一聲,老子會讓人舒服,讓你滿足。”


    這麽一吵一鬧,前台聚攏了許多人,有到浴爆吃腥玩女人的嫖客,也有小姐和性服務人,也有簡單的服務員,還有保潔和勤雜人員,更有七八個身形剽悍的保鏢。


    去他奶奶了,老子怕了你們不成,想打架怎麽,打起架來就算你們有七八個人怎麽,還不見得誰倒黴呢。


    我不由分說來開了架勢,幸好臨來時拿了個二節棍,這會剛派上了用武之地,我把二節棍舞動起來,呼嘯生風。


    鄉裏妹子是大堂經理,有點權力,腦袋也不算笨,見什麽人說什麽話,見什麽形勢就會順應著隨遇而安,她想不到我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如果把事情鬧大了,對她自己也不好。她隻好暫時緩和了情緒,衝圍觀人說:“好了好了,大家都離開了吧,這裏什麽事也沒有,我們是老朋友,鬧了點小小矛盾,已經開解了,大家都散開吧,各就各位。”


    浴爆的人自然要聽命了,紛紛散開,他們一離開,圍觀的顧客也失去了好奇心,一個個走開。


    鄉裏妹子爹聲爹氣地湊近我,說:“這不是儒雅嘛?我哪裏敢對您不敬呐,剛才是說給那個隊長,您也知道啊,幹我們這行,一定要樹立自己的威嚴和權威,不然的話,我的這個位置也坐不牢啊。我們都是老相識了,您怎麽也不想見到我飯碗不保吧?”


    老相識不老相識且不說,我也不想跟她斤斤計較,我來這裏本來也不是同她們這些小人稚氣的。


    “巴霖呢?他在什麽地方?”


    “巴霖啊?”鄉裏妹子用含糖量劇增的嗓音說,“你和巴霖那麽好,你怎麽會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呢?您真會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呢?”我狠狠地瞪了她好幾下,說,“巴霖呢?他在什麽地方?我有事情和他商量。”


    她裝作一臉無辜的表情,說:“啊炳,您這是說什麽啊,我哪裏知道巴霖在什麽地方?再說了,人家是老板,我是個打工的女人,我們的身份地位差那麽多,我憑什麽知道人家去了哪裏?”


    我最瞧不起他裝傻的樣子,真想上去扇幾個耳光子,可惜,我瑥儒雅隻喜歡弄女人上床,從不會打女人。


    “這麽說,你很慘了唄。我怎麽覺等,巴霖對你很不錯啊。就算巴霖從來沒有上過你吧,大概你太老了,他對你的身體起不了多大興趣,可是,起碼說,巴霖對你還是不錯吧。有他一口飯吃,他也不會餓到你。對吧?”


    這麽赤裸裸的羞辱,如果她聽不出來其中的羞辱意味,那她也該回家抱孩子種地去了。


    她氣得直咬嘴唇,臉蛋子都氣青了。縱然如此,她也隻能強忍怒火,麵帶微笑說:“你可真瞧得起我,我是什麽身份啊,一個苦命的下人。巴霖對我是不錯,可是我一個下人,怎麽敢問主人幹什麽去了。”


    我把話題插入正題,問:“那,你知不知道這浴爆是怎麽一回事啊?巴霖從前的情況你最清楚了,他哪裏有錢弄這麽大的浴爆,還有,他還盤兌了個位置非常好的酒吧。他背後,究竟有什麽背景?”


    “哎呦,這個我哪裏知道。”她趕緊收斂了全部的表情和情緒,裝作一副無知的樣子,說,“這些生意上的事情我從來不會過問,你也知道,我就一個給人幹活的,人家給了我錢,我替人家幹活,其它事我一概不過問。”


    她倒是一推幹淨,什麽也不知道了。我還會從其中窺探到一點蛛絲馬跡,她幹什麽那麽緊張,問問而已,聊聊天唄,為什麽一說到巴霖發跡這件事情她就緊張了起來。


    “哎,你不知道就算了。你身為浴爆的大廳經理,你總知道你們有幾位老板吧,除了巴霖,你還知道誰,他們都是幹什麽的?他們同巴霖是什麽關係,還有啊,誰出的錢最多。”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她一邊搖頭,一邊喊出一大串的不知道,這煩人。“我說先生啊,你還有什麽事情,如果你沒什麽事情,我還要工作呢?”


    工作,還要工作?想的美呢,今天如果見不到巴霖,你們這個浴爆都別想營業了,我就不信邪,我就不信我挖不出這背後的真相。


    我把頭彎下,湊到她耳邊,幽幽地問:“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都不知道。”他果斷地拒絕說。


    “那有一樣你肯定知道。”


    “什麽?”她不明所以地凝視著我。


    我說:“告訴我,巴霖上過你身體嘛?”


    她手中的文件夾顫巍巍,如果再有一點點的刺激,那架子一點掄到我臉上。


    我竊笑,奸邪的內心中暗想,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大概是這個女人的味道感染了我的欲望啊,挑逗一下來舒展自己鬱結的情緒。


    “你走不走?”她下了最後通牒,“再不走,我有權力報警。那個時間,恐怕就不是說兩句,道個歉那麽簡單了。”


    “我走,我走——”我裝作非常懼怕的樣子,一步一步往後退,還衝她打了個指響。


    報警?嚇唬誰啊,我也不是沒有蹲過派出所,蹲就蹲了唄,第二天不就出來了,有啥啊。今天的瑥儒雅已經今非昔比了,我有錢,有後台了,大不了咱們比一比,誰的靠山牢固。


    很快,她突然叫住了我,她發現我不是離開了浴爆,而去衝樓上走了去。於是,她在我身後連忙喊:“喂,你幹什麽去啊?那裏是貴賓區,你不能進去。”


    不能進去?狗屁,隻有有錢,還沒有去不了的地方。如果有足夠多的錢,天空照樣能上去。


    “我找巴霖,見不到他,我就不走。”


    我在前麵野蠻地亂走亂撞,鄉裏妹子就在我身後盡力製止。


    二樓果然別有洞天啊,我總算知道了鄉裏妹子為什麽不讓我上二樓了,這裏簡直就是一副活生生的春gong圖啊!美女,豔女,靚女……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女人,似露不露,半露非露的女人,各色的女人基本齊全了,真是一片女人國啊。


    當然了,這裏不單單有女人,還有那麽幾個男人,當然了,這些男人可不是一般男人,非官即富啊,官都是大官,富都是巨富豪富,不然,他們也玩不起這麽高檔的遊戲啊。他們是這裏的貴賓,客人。


    我轉悠了一圈,這一圈是找巴霖,然後再轉悠了一圈,這一圈是為了欣賞這些水靈靈的美女,然偶再轉悠了一圈,這一圈當然不是為了看這些臭男人,因為我還沒有欣賞夠這些美女,就多轉了一圈。


    男人瞅我很不開心,各個麵目猙獰地瞪著我,卻也不敢過多指責,他們不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再說了,他們幹的這些勾當同樣見不了陽光。


    找不到巴霖,我隻好灰溜溜地離開了浴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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