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這幾天春風得意,從前的她,衣食住行都很節儉。如今不一樣了,她穿名牌衣服,挎了幾千元錢的包包,還租了一套公寓,一個月三千元。真夠奢侈。


    晚上六點半她就同店長請假,說會個朋友。同她請假的還有一個人,本店的迎賓。兩人平時的關係不錯,姐妹相稱。


    對於王超的請假,或者其它方麵的要求,店長絕不會幹涉。自從上次在四樓撞見我同王超在一起。店長就放任了王超的所作所為,不予理睬。


    兩個多小時過後,王超打來電話,她喝酒了,不多,從語氣上還是能聽出來。她嗲聲嗲氣地央求說,房東要她預付三個月的房租,九千元整。她說暫時沒錢,要我替她交。


    我問她:“你什麽時候還?”


    “還錢?”她嗔怒說,“切,借你那麽點錢,還要還?真沒良心。”


    “親兄弟,明算賬。”


    “人家租房,還不是為了你。”她悻寵寵地抱怨。


    “為了我?”開什麽玩笑。


    “哼。到我這裏來。”她要求。


    “我不去。”


    “不來。你別後悔!”她很自信。


    “你想幹什麽?”我有點緊張。


    她卻很自然:“好事。”


    “好吧。”我去,既然好事,幹嘛不去。再說了,她想借用我這個踏板,在我的作用還沒有發揮之前,在她的利益還沒有到手之前,她暫且不會害我。不然,她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到了王超住所,剛一開門,就嗅到濃濃的酒味。除了王超,那個女迎賓也在。她們在慶祝什麽?


    王超快人快語衝我說:“我幹妹妹,今天她的生日,我們慶祝一下。”


    早知道這樣,怎麽也要買點東西吧。兩手空空的,麵子上多少掛不住。我幹癟地道了句:生日快樂。


    那女孩挺漂亮,平時常常見麵,卻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她也喝了好多酒,麵頰緋紅,楚楚動人。


    王超在中間打諢,要那女孩換上剛剛買來的那件衣服。女孩有點害羞,想拒絕,可怎麽也耐不住王超的軟磨硬泡。最終,她還是同意了,到臥室裏換衣服。


    見門關上了,王超衝我壞笑。


    “相中人家了吧?”


    深諳此道的我,怎麽會不明白此言的含義。對於女人,我素來是來者不拒,何況還是個不錯的女孩。


    畢竟彼此還很陌生,沒有必要的示好表示,這麽突兀地說喜歡,多少有點尷尬。


    王超把一杯酒塞進我嘴裏,開始挑逗:“怎麽,害怕?”


    “誰怕?”


    “要麽,你擔心那個東西太小,怕人家不滿意?”


    開什麽玩笑,我那個東西大不大,她自己不清楚啊?


    “放心好了啊!”王超說,“我一直暗示過,說你一直很傾慕她。有了這個開始,你總不會太手生吧。再說了,你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這種事不是你的特長嗎。”


    我嘿嘿地奸笑,聽有人這樣說我,我心裏自然很舒服,不過嘴上還是謙虛一點好,我說:“話雖這樣說,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怎麽不好?”王超佯裝生氣的樣子。


    我說:“這樣,有點可恥。”


    王超用鄙視的目光瞪我說:“可是,要說可恥,誰能比上你啊?”


    我再次嗬嗬嗬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王超一時間生氣,不小心把真相給露了出來,她說:“我們都講好了,但是我,隻要我不失言,她不會有什麽?”


    啊?我一怔,很快就明白了,王超同那個女迎賓開出了交換條件,並且達成了一致。她們用這樣的方式公布這個交換,無非想給我最大的刺激和享受。不過,還是讓王超給說破了。


    我瞧了王超,不好意思地問:“嗬嗬,多不好啊,讓你破費了,你用了什麽條件,多少錢?”


    她瞪著我說:“哼,這會裝好人了,剛才人家讓你出三個月的房租,你都不肯,真傷心。”


    我還是傻笑,這會王超把嘴湊到我耳邊,小聲地幽幽說:“我有個條件。”


    “條件?說!”我很大方,如果沒猜錯,她要我繳納房租吧。


    “你說什麽?”她故意嗔怒,“一會對人家輕一點,別弄疼了人家。”


    唉唉唉,哪個成年男女受得了這個挑逗,我的襠內驟然bo起,蠢蠢欲動了。


    不行,還不是時候。


    這會,那女人換好了衣服走出來,王超假惺惺地讚美,誇讚。這是王超送她的禮物,王超要她穿,她肯定要穿了。


    不算太暴露的緊身衣,穿在身上也很迷人,惹人想入非非。


    王超把真相說破了,誰也不用演戲了,撈實實在在的吧,我和女迎賓開門見山地,一點也不掩飾地,也不用害羞地,步入整題。


    我一仰頭就把體恤衫給脫下了,下一步就開始解開褲子拉鏈了,是正對著王超解開的褲子拉鏈,我和王超有過許多次肌膚之親了,按理說當著她的麵拉開褲子也沒有什麽,可今天不一樣了,屋子裏還有個其她女人,我上床的對象也不是王超,而是這個女人。


    王超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她還不好意思大聲嚷嚷,今天的事本來就是她一手策劃的,她如果嚷嚷了起來,那算什麽事啊,再者,她也擔心呀一旦嚷嚷了起來,會影響這位女迎賓的決定。我猜想,王超一定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了她,也一定拿出了不少錢。


    王超隱隱地,用力跺跺腳,盡量讓我聽到,不讓女迎賓看見。


    我聽見了,卻裝作什麽也不知道。女迎賓也傻了,她容忍我脫光衣服,脫光褲子,但是怎麽也不能容忍身邊還有一個王超。莫不是,一會真刀實槍床上酣戰的時候,王超就站在這裏欣賞?


    他偷偷地看我,小心地問:“不就是,我們兩人嘛?”


    我故意打趣,也是為了舒緩氣氛,說:“沒什麽大不了,王超就喜歡看這個。來,一會我們努力努力,讓王超看個夠。”


    王超氣的直瞪眼,那女迎賓也不幹了,說:“這可不行,這叫什麽事啊?王超,我們不是說好了嘛,我就和瑥儒雅。你,你怎麽也看著,那,肯定不行。”


    一時間弄得王超張口結舌,不知所措。我見到了她少見的磕巴,她磕磕巴巴說:“我,我我我我,我,其實不是。”


    女迎真的信以為真了,她慍怒說:“王超,你怎麽有這個愛好啊?你喜歡什麽不好,非要喜歡看這事,你不嫌丟人啊?”


    “我丟什麽人?”王超出離了憤怒,也就不再磕巴了。他瞪圓了眼睛盯著我,罵,“瑥儒雅,你真不嫌磕磣。誰喜歡看那事了,要說喜歡,也是你喜歡。”


    我和王超不一樣,王超還是愛惜自己的名聲的,我就不一樣了,反正有人辱罵我是流氓,那就索性不要臉了。我不要臉地說:“我喜歡啊,我本來就喜歡,你不知道。我們不是也……過,也拍過。哈哈哈,我就喜歡啊!我喜歡親自做,也喜歡欣賞別人做。”


    王超的臉都氣綠了,想必這一次她真的找不到什麽詞匯來挖苦埋汰我了,隻顧自己生氣了。


    女迎賓也不笨,聽出了我和王超這是在爭吵,也就不答言了。末了,她問了一句:“你們還有完沒完了,我這裏還等著呢。快點,一會我還有其它事情呢。”


    原來她還很著急,一會還有其它事情。遺憾的是,她是不知道內幕呀,別的男人也許十分鍾就完事了,我肯定是不夠,今天晚上夠她受的了。


    王超呼哧帶喘,也不再嘮叨什麽,拿起自己的包包,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說:“你愛幹什麽就幹什麽吧,我才懶得管你們呢。”


    說完她就走開了,偌大的屋子裏隻剩下我和女迎賓兩個人。孤男寡女,不由分說地開始了山崩地裂的激情纏綿。


    還不到一半的時候,她就破口大罵王超,罵王超給她找了個野驢,還是個發了騷的野驢。


    他越是罵,我越是興奮,她的罵聲如興奮劑,給予了我無窮的力量和體能。


    王超這個女人真討人歡心,不單單因為她的識時務和聰明機靈,她還有一樣習慣最惹人愛:她不邀功,從不會因自己為誰幹點什麽事就大大呼呼。她還是勤勤懇懇,見了我也還點頭哈腰,唯唯諾諾。


    我欣賞這樣的女人,也就下定了決心,把她納入自己勢力範圍內。大家有錢一起賺,有利一起圖。


    夢天鵬一天催促三次,要我盡快完成他交代的任務。而我每一次都會敷衍他,說快了,快了。


    第三天晚上,夢天鵬按時打來電話,問事情怎麽樣了。


    他給的期限是五天,我許諾他的時間是四天。這一次,我決定給他一點甜頭,把時間縮短一天,三天,就今天把內幕消息告訴他。


    “天明商廈。”我說。


    “天明商廈?”夢天鵬有點不太相信。


    天明商廈是一棟很有知名度的寫字間,中州集團承接這個項目的時候做了充分的預算。再說了,慧一沫腦袋發熱也不敢拿這麽大的項目做手腳啊!


    這是夢天鵬的懷疑。


    事實上,夢天鵬的懷疑一點也不錯,慧一沫真的不敢做這個手腳。問題恰恰出在這個不敢做手腳上了。


    呀呀呀呀呀……


    慧一沫的心腹愛將,中州集團總經理段天章在在承接這個項目的時候犯了個天大的錯誤,他來了個冒險的姑息養奸策略,這一策略,很有可能葬送慧一沫的牢固的地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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