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海南的當日,中了魔一樣,我迫不及待地去了“玲玲”茶樓,很可惜,胖姐不在。


    第二天一大早,我再次前往茶樓。胖姐來了,早早就等候在這裏了。


    這叫什麽,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這也叫,守株待兔,那隻兔子情願上鉤。


    我就是那隻兔子。


    我直接走向了翡翠廳。翡翠廳是胖姐的專屬,她來這裏喝茶,知道翡翠廳。


    今天,胖姐的裝素很迷人,性感。火爆的緊身衣,把她凹凸有致的身體烘托而出。胖姐不算老,十三如狼,四十似虎的年齡。雖然麵色狠戾了一點,可也不掩她迷人身體散發出的濃濃醉感。加之,胖姐善於保養,美體,美容,科學而有序。她表麵年齡遠遠小於真實年齡,真乃秀色可餐,成熟醉人。


    自從上次離別,許久不曾相見。此次一見,五穀雜陳,感慨頗多。除了感慨,更有一種久別勝新婚的衝動。今天的胖姐真的很美,她一點也不威嚴,倒有幾分嬌柔。


    我們的見麵,不可思議的自然,流暢。如同早上分開,晚間相見那麽坦然。


    她用平生最和顏悅色的嗓音說:“儒雅,你還是那麽英俊!”


    聽了她如此說。我語塞,一時不知說什麽,深情地盯著她。


    她用雙臂抱住我的頸部,火熱的嘴吻了上來。


    與此同時,我體內激起一團烈火。熊熊燃燒,以至於無力控製了。我忍不住了,一下子把胖姐抱了過來,雙庖丁解牛一樣伸進胖姐的衣襟,專挑她最敏感的部位尋釁,勾起她的情yu。


    我的火點燃了她,我們一起燃燒。


    這個茶樓內,這個叫翡翠的封閉廳子裏,成了我們激情對撞的聖地。選茶樓裏zuo愛,這真是個大膽而刺激的遊戲。我喜歡且迷戀上了這個遊戲,相信胖姐一樣也喜歡,她很舒服。


    激情過後,我們兩人氣喘籲籲地對麵而坐。胖姐目不轉睛地瞅我,她挑逗地說:“這麽久了,你還這麽生猛。怎麽,好久沒上女人吧?”


    我難為情地低頭。也隻有在她麵前,我才會懂得什麽叫做難為情。


    我們的狀態都還不錯,氛圍也算是和諧,這個時候,胖姐告之了她的用意。


    如今的政策法規對某些行業實行了嚴管,胖姐經營的項目麵臨前所未有的壓力,許多賺錢的產業都要刪除。形式所迫之下,她唯一的出路就是改弦易轍,換一個行業。她想到了暴利的房地產和商業,她相中了中州集團最近開發的一個大型項目:市中心商業網點布局。昔日好友慧一沫自然是這個行業中的佼佼者,可一談到公事,慧一沫就變成了鐵麵包公,一點情麵也不講,原則性很強。胖姐實在搞不定了,想到了我這個昔日的情人。她希望我能走進中州幾天內部,走進管理層,進而走進決策層。她讓我竊取一些商業機密,最好弄到中州集團的一些內幕,負麵的,壞的消息,虧損,或者不見光的交易都可以。她把巴霖介紹給慧一沫,要他配合我,給我打小手。巴霖是個可靠的人,他對胖姐還算忠誠。


    “有了中州負麵消息,你就能拿下中心網點布局?”


    我不清楚胖姐有多大野心,有一樣,市中心商業網點布局的項目太大了,動用了中州集團百分之七八十的資金量,全額投入將近五六十個億,而且還有好多家輔助企業協助完成。無論怎麽樣,胖姐也拿不下這個項目。


    胖姐哈哈大笑,讓一幕滑稽喜劇逗樂了一樣。笑聲過後,她說:“你呀你呀,還真逗趣。那麽大的項目,就算慧一沫交給我搭理,我也不敢啊。我隻想拿下一個商業街,最好是低價位。那樣,就可以攤平一部分成本了。不管是出租還是自己經營,會有很大的回旋優勢。”


    嗬嗬,我當然知道項目很大,隻是怕胖姐不知道而已。她要想拿下全部項目,肯定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果她隻想要一個商業街,我會幫她,且是全力幫她。


    原因隻有一個,胖姐是我的恩人。


    雖然我明明知道,胖姐在利用我。可是,她畢竟是恩人。利用就利用吧,我心甘情願。如果沒有胖姐,恐怕我早就死了。


    我的祖祖輩輩都是農民,我也是,除了幹種地什麽也不會。


    我二十歲那年,爸爸去逝。媽媽體弱多病,而且家中還有一個妹妹,讀小學。


    妹妹自幼就很懂事,比我有誌向,也比我聰明。她說,她不上學了,幫家裏添加一個勞動力。我扇了妹妹一個耳光,警告她,除了好好學習什麽也不許想。我雖然是個農民,沒有文化,頭腦也笨,可我懂一個道理,農村女孩子不好好學習,將來就完蛋了。我這輩子算是完蛋了,我要讓妹妹替這個家光耀門楣。


    為了完成這個微不足道的心願,我到了城裏打工。


    城裏,我遭遇的是打工寒流。克扣工資不算,還要讓黑心老板算計,一年下來一分錢也拿不到。


    其實我可以告他們,到法院,去派出所都可以。可是我什麽都不懂,就算去告狀,怎麽個告法,要不要像電視劇裏那樣,寫了狀紙到大街上去攔轎喊冤?


    我也明白,他們就是欺負我什麽也不懂,不懂怎麽伸張自己的權利,他們才敢這麽做。


    可我真的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會。我不窩囊,可我也不敢打架,不敢惹事。


    飯店裏當服務員,做保安,貼小招貼,發廣告,撿破爛,順手牽羊偷紙盒子。力工,瓦工,木工也混了幾天。


    幾年下來,我的兜裏也才有可憐巴巴的五千塊錢。我卻騙家裏說,我賺了錢。


    有一天夜裏,妹妹打來電話。媽媽病了,醫生說要心髒支架。能借的地方都借到了,還是缺少兩萬多。妹妹說什麽也不上學了,要到打工賺錢,給媽媽治病。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媽媽死,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妹退學。


    無奈,我決定去偷。


    一家超市附近,我向一個開紅色轎車,穿紅色皮衣,短頭發的少婦下手。


    很不幸,我失手。


    少婦身邊竟然有保鏢,他們輕易就把我抓住了。他們炫耀,說自己多麽多麽厲害,其實是我不敢跑,束手就擒。


    女人橫眉怒目地跑上來,她的高跟皮靴衝我的胸口就踢,如果不是我肌肉發達,這幾下子非要了我小命不可。


    <a href="http:///"></a>


    打也打了,總該算了吧。


    我跪下,衝女人磕頭求饒。我怕被送到派出所,我還要弄錢給媽媽治病。


    豈料,女人瘋狗一樣大吼。說什麽也要把我送到派出所,說什麽要維持正義,支持公道。對我這種人心慈手軟就是對好人犯罪。


    我真的怕了,猛地磕頭。求他們饒了我。我隻有一個期盼,打我可以,就算打折我的腿也可以,千萬別把我送到派出所。我還要弄錢給媽媽治病,我還不能蹲大牢。


    女人興奮地哈哈大吼,她還往我臉上吐唾液,鞋子重重地踩我身體。然後,她衝那幾個幫手喊:“打,狠狠打。”


    幾個幫手齊聲喊:“是,夫人。”


    我忍,死了也忍。不敢反抗,不敢還手。


    我被活活毒打了十分鍾,嘴角和鼻子都是血,牙也掉了好幾顆。眼睛紅腫,耳朵嗡嗡響。


    我以為自己會死。


    他們以為我骨斷了,泥土一樣疲軟。


    事實上沒有,我的身體天生頑強,骨骼和肌肉發達,天生就比一般人堅硬,抗擊打能力更是驚人。加上自小喜愛武功,頻頻苦練,練就了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結實軀體。


    他們停下了,怕是鬧出了人命不好收場。


    一個人向貴婦人請示:“怎麽辦?”


    女人哼了一聲,沒說什麽。她拍打衣服上些許的塵埃,還把頭一揚,撩起長長的發絲。很有女人味。可是女人味在我心裏突然變成了魔鬼,變成了怪物。如果有一天,我僥幸變成了妖怪,那麽我肯定把這些魔鬼一個一個全部吃掉。貓吃老鼠那樣,先玩夠了,然後再咬掉她們的腦袋。


    很慶幸,他們走了,忘記了把我送到派出所。


    他們自己也清楚,就算把我送去了派出所,她自己也不好說。把人打成這樣,多少要承擔點後果吧。


    秋天的風刺骨,水泥柏油馬路冰塊一樣涼。我躺在上麵舒緩了一會,略微能動彈了,我胳膊支撐身體起來,一步一步磨蹭到了家:一個租賃的小破爛房。


    三天,隻用了三天我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


    也許我明白,媽媽的病不能耽擱了。多休息一天,媽媽就多了一份危險。不允許我拿過多的時間調理身體傷情。(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曖昧高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一薏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一薏米並收藏曖昧高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