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前段時間住院了,春節回來就一直感冒,結果一檢查發現白細胞和血板幾乎清零,免疫係統完全不設防了有木有?一個病毒性流感這麽殘暴?今天算是見識了。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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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有了主神的判定,一擊得手的楚軒也絲毫沒有大意,幾乎在得手的同時就追蹤過去,高斯槍口的波動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


    黑暗深處,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慢慢地委頓在地,以楚軒的眼力自然一下子就認出了——除了蕭宏律,還會有誰?


    若隱若現的幽暗中,蕭宏律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既像是憤怒,又像是不甘,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奇怪的釋然。楚軒有生以來,謀劃過無數的布局,擊敗過無數對手,更見識過無數瀕死前的反應,卻很少遇到豐富到這種程度的神情,那完全不應該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所能經曆和表現出來的。


    在他身邊,是一具失去了動力的念動浮遊炮,銀光流動的表麵已經漸漸黯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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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軒的高斯手槍緩緩垂下,槍口的奇異波動慢慢消失,自從他進入惡魔隊以來,蕭宏律並不算是最強的對手,但卻是給他最大威脅的對手,以兩階基因鎖的差距,居然硬生生地將他拚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如果戰鬥繼續下去,可能隻需要幾分鍾,他就將生機耗盡而死。


    所幸,這個對手還是倒在了他的腳下。


    “雖然隻是凡人智慧的,但勉強算得上一個對手了。”看著蕭宏律那死不瞑目的眼神,楚軒喃喃低語道,“如果再給你一段成長的時間,也許真的能殺掉我。。。。。。”


    這個時候,一個冰冷如霜的聲音突然截斷了他的話音:“我過,你必須死!”與這個聲音同時響起的,是一道厲烈如刀鋒般的嘶鳴。


    楚軒猛一回頭,隻見一具念動浮遊炮以一往無前之勢,閃電般奔襲而至。


    ——這個嘶啞中夾雜著稚嫩,切齒中升騰著怨毒的聲音,不正是蕭宏律嗎?


    ——可是,主神不是剛剛提示,蕭宏律已經被殺掉了嗎?


    這是楚軒回頭的一瞬間,心中轉過的念頭。當然,想歸想,他的動作沒有絲毫延遲,兔起鶻落之際,他的高斯手槍已經來不及出手,但是在最後的λ-drive催動下,他還來得及躲避,念動浮遊炮的能量已經消耗一空,隻能憑借本身的物理攻擊來傷敵,再快也不會達到光速的程度,這就給他留出了反應的機會。


    隻要能躲過這一記偷襲,楚軒有絕對的自信殺掉蕭宏律。沒有了光束攻擊的蕭宏律,就像失去了爪牙的幼獸一樣,毫無威脅可言。


    這次反擊成功或者失敗?


    楚軒已經無法得知。


    因為就在這一刹那,他的雙腳突然動彈不得了。


    數十道墨綠色的藤蔓,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纏住了他的雙腳,楚軒發力躍起的力量不可謂不大,但是那些手指粗細的藤蔓卻堅韌的難以想象,硬生生地把他釘在原地。


    一掙不動,躲閃的機會便消失了。


    但楚軒還有雙手,λ-drive的力量還沒有最後消失。


    他伸出手來,精準地抓住了念動浮遊炮,渾身肌肉暴漲,骨骼格格作響,看似迅猛的念動浮遊炮居然難以寸進。


    縱然已經臨近枯竭,λ-drive的力量也仍非初級念動力所能匹敵。


    但這個時候,念動浮遊炮的下麵突然露出一張麵孔來,一張原本清秀可愛,現在卻被殺意和瘋狂生生扭曲的麵孔。


    ——蕭宏律。


    蕭宏律手掌一翻,一支高震蕩粒子切割匕首突然出現在他手中,然後帶著那種殺意和瘋狂,猛地刺進了楚軒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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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空之上,王楊盤膝而坐,長風獵獵,將他的衣襟吹拂得翻飛不已。


    幽深的穹之下,他渾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微光,如月之升,而他整個人也好像與這方世界融為一體,絕世而**。


    就在他的頭,滿天繁星不知何時已經盡數隱去,烏雲如墨,從四麵八方滾滾而來,籠罩了整個蒼穹。在翻滾奔騰的雲海深處,震人心魄的雷鳴滾過天際,震懾四野,一道道猙獰的閃電不時撕裂雲層,將半個天空閃耀的一片雪白。


    王楊那傲岸的身軀,在這天地之間,桀驁如魔神降世。盡管他始終雙目微合,但是那驚天動地的戰意已經充盈了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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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的正體留下的,現在用在你身上,算不算物盡其用呢?”蕭宏律把玩著手中的高震蕩粒子切割匕首,冷笑著問道。


    在他麵前,是胸骨塌陷、奄奄一息的楚軒,蕭宏律那奪命一刀,擊潰了楚軒殘餘的λ-drive,然後念動浮遊炮又撞得他胸骨盡碎,現在的楚軒連動彈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沒有了。


    蕭宏律用充滿恨意的目光死死盯著楚軒,一字一句的道:“你不是最強的智者嗎?起來啊!殺掉我啊!就像殺掉詹嵐那樣!來啊!不要像條死狗一樣躺在那裏,來啊!!”


    楚軒咳嗽了幾聲,一些肺泡連同鮮血從他嘴裏流了出來,但是從他臉上看不到一絲痛苦,他仍舊用那種平靜的語氣道:“我不可能看錯,憑你的實力不可能超出我的計算。。。。。。你是怎麽做到的?”


    蕭宏律的臉上突然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一條無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記似地,他急促地大口呼吸了幾下,這才勉強平複過來:“想不到吧?哈哈哈哈,楚軒也有想不到的時候?能在殺掉你之前聽到這些,我真是太高興了。也罷,讓你死個明白。”


    “其實你最想不到的,是明明聽到主神的提示,看到我的死亡,這才因為鬆懈而中了埋伏吧?”


    楚軒淡淡地道:“最後一次光束炮攻擊,真正的執行者應該是你的隊友吧?我很奇怪,你明知我可能追蹤火力進行反擊,為什麽沒有像之前那樣為他作出自我保護。”


    蕭宏律慘笑一聲:“因為******不能動!”


    楚軒驚訝地問道:“不能動?”


    蕭宏律眼中的仇恨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重的悲憤:“因為他站立的位置,是這片窪地的山艮之位,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是山川地勢中最利之處,就像陣法的陣眼一般;隻要占據了這個位置,大勢便在我這一方,足以抵消你們的黑暗魔法創造的天時之利;而且借用這種地形,再加上朱雯的幻形符,能夠在短時間內騙過所有人,來為我創造出反敗為勝的時機。”


    楚軒道:“原來如此,那麽被我殺掉的就是程嘯了?”


    蕭宏律突然狂怒起來:“就是他!他已經被趙綴空那個雜碎砍掉了雙臂,破掉了蠱蟲,隻剩下一口氣了,但是為了配合我,還是主動請纓來占據山艮之位,就算被你殺死,也絕不離開。。。。。。所以你不僅殺死了詹嵐,還殺死了程嘯,我知道你沒有痛覺,但是我發誓,一定要用最殘酷的手段來殺掉你!!”


    咆哮聲中,蕭宏律猛地揮動高震蕩粒子切割匕首,將楚軒的一隻胳膊卸了下來,藏在他袖子裏的高斯手槍也不知道崩飛到哪裏去了。


    楚軒猛地吐出一口血,卻毫不在意地繼續問道:“朱雯的陣法,程嘯的自我犧牲,再加上你的出其不意,還不止如此,我曾經深入研究過植物,可以現實世界沒有我認不出的植物,但是這種花我卻是第一次見到,還有纏住我的藤蔓,這也應該是你們的手段吧?”


    “沒錯。”蕭宏律俯身拔出一株鮮花,摔在楚軒臉上:“知道這是什麽嗎?這是夢幻空花,可以直接刺激腦神經,製造幻覺,再加上朱雯的龍套頭巾,我才能完美地跳出你的算計;還有魔棘藤,如果不是它,差兒被你逃掉。。。。。。最重要的,這些都是詹嵐姐的魔植魔寵,你殺掉了詹嵐姐,可是她的魔植魔寵卻幫我殺掉你,哈哈哈哈,這算不算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楚軒淡漠地道:“嗯,差不多都明白了。看來,也該結束了。”


    蕭宏律眼神中流出一股猙獰的快意:“我過,你一定要死,我到做到!”


    這樣著,他右手一抬,一股無形的念動力將楚軒抓起來,緩緩向他漂浮過來:“先從哪裏開始呢?斬掉你最後一支沾滿鮮血的手?剖開你的胸腔來看看你的心髒?還是鑿開你的頭顱開看看你的大腦?”他的聲音很低,卻帶著一種扭曲的瘋狂和熾烈的恨意,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


    但是楚軒看著他,目光平淡如水:“我最後要告訴你一件事。”


    蕭宏律獰笑道:“。”手中的高震蕩粒子切割匕首慢慢貼近楚軒,正待發力割下,突然背後一麻,胸前一痛。


    他低頭一看,一個細如針尖的孔赫然出現在自己心髒部位,而且這個孔他異常熟悉,不久之前,詹嵐正是死在這個微的創口之下。


    望著胸前濺射而出的鮮血,感受著生命力急速的流逝,蕭宏律滿臉都是驚疑不定。


    ——中槍的是我?


    ——他是怎麽做到的?


    ——到最後,我還是殺不掉他?


    直到此時,楚軒才道:“死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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