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好妝,就該去婚禮現場了。


    這次薑沈兩家聯姻,來了許多人,都是在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許多同薑沅年齡差不多的,隻不過因為薑祁從來不會強迫她出去社交,她又是個不愛社交的人,所以來的人基本全都不認識。


    薑沅基本上隻在每年的兩次生日會上露麵,圈子裏一直有關於她的故事,隻不過許多人都沒見過她。


    今天在這場婚禮上,他們總算見到了薑總那貌若天仙的妹妹。


    薑祁的容貌在圈子裏是頂好的,看著他的模樣,大致就能猜到他的妹妹是怎樣的美。


    如今見到真人,他們隻覺得自己以前的想象還是保守了些。


    真的是便宜沈嶼了。


    沈嶼不過是和薑祁關係好了些才這麽幸運的,誰不知道薑大小姐不喜外出認識的人根本就沒幾個啊。


    在座的也不是沒有和薑祁搞好過關係的人,可他們再怎麽樣,也比不多薑祁和沈嶼從小到大十幾年的交情,痛失與薑大小姐的聯姻權。


    不過雖然薑大小姐今天嫁出去了,但薑家還有個薑祁啊。


    薑祁28了都不結婚,據知情人士透露,他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妹妹。


    如今妹妹已經嫁出去了,托付給了薑祁所信任的人,那他肯定會放心成家了吧。


    賓客席內眾人各懷心思,已經有人開始小聲給自家女兒叮囑一會兒多找薑祁交流,還有些富家千金已經開始掏出鏡子整理妝容補妝了。


    薑父去世得早,紅毯是她挽著薑祁走的。


    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大家都哭得眼淚汪汪,兩人一個麵色平靜,一個眼神中充斥著濃濃的不舍,眸底是她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沈家與薑家在同一片別墅區,相距不算太遠,薑沅想回家或是薑祁想來看他,都很方便。


    雖是離了家,卻又不算完全離家。


    不舍應該是不舍得妹妹嫁人吧。


    薑沅的手被交到了沈嶼手裏,這是兩人第三次見麵,卻是薑沅第一次看他。


    上次見麵已經是在半年前了,兩家一起確定了婚期。


    後續的事情都是薑祁出麵,沒有薑沅的事。


    薑沅雖然加了沈嶼的好友,不過兩個人都是不怎麽會聊天的,除了最開始聊了幾句,後麵一次也沒聊過。


    基本上就是陌生人的狀態。


    半年後再次見到沈嶼,他已經和記憶中的不一樣了。


    沈嶼和薑祁看上去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似寒川般冰冷禁欲,整個人散發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溫柔一詞自然與他不沾邊。


    即便是在這樣的場合,在他自己的婚禮上,麵對未來將要攜手共度一生的妻子,他依舊是麵無表情。


    薑沅亦是。


    婚禮進行到宣誓環節,在沈嶼宣完誓後,輪到了薑沅。


    “新娘,你願意嫁給新郎作為你的丈夫嗎,與他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是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你都願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他?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他永遠忠心不變?”


    神父念完之後,是有短暫的停頓的,但就是在這短短的幾秒裏,薑沅居然從沈嶼的臉上看到了緊張。


    並不明顯,隻是她離得很近,所以能夠清楚地看到。


    “我願意。”


    敬酒的時候,薑祁身邊已經圍了一大批人。


    由於過往的經曆,薑祁與薑沅同那些覬覦薑父薑母遺產的人都沒什麽聯係,婚禮自然也是沒邀請那些人。


    所以新娘家屬這桌就沒坐滿,以至於有人來找薑祁就有很多空位置。


    薑祁已經被祝賀道喜的人圍了好幾層,好在大家都比較識趣,看見新娘過來了,紛紛讓開了路。


    薑祁的酒量很好,剛才一幫人灌了一些酒,現在依舊還能喝。


    薑沅隻是在最開始喝了幾杯酒,後麵的酒都是沈嶼代她喝的。


    婚禮後,薑沅就該去沈家了。


    沈嶼年幼喪母,沈父自那以後沒有再娶。


    沈嶼底下還有個弟弟沈澈,因為身體不好,今天沒有來參加婚禮。


    薑沅本來是和沈嶼一起回去的,隻不過路上沈嶼接了個電話,說公司那邊臨時有事需要他處理,看起來還挺棘手的,連沈父也和他一起走了。


    薑沅的婚紗早就換了下來,妝發也卸了。


    現在是半夜十一點,沈家別墅依舊亮著燈光。


    來時沈嶼已經告訴了她密碼,隻不過薑沅用不著輸入了。


    即便是這麽晚了,沈家門口依舊有兩個傭人站在那裏,顯然是在等她。


    車停到了門口,立刻就有人過來為薑沅開門。


    “少夫人好。”


    薑沅點頭以示回應,穿過庭前的小院,來到了大門。


    門是開著的,客廳裏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暖黃色的光。


    別墅的主人顯然品味極好,房子的整體裝修低調而又不失奢華。


    雖和薑家的設計不一樣,但能夠看出來都是這種風格。


    住在這裏,倒也沒什麽不習慣的。


    現在已經很晚了,來之前沈嶼告訴過她主臥的位置,薑沅正要上樓,餘光卻在沙發上看到了一個身影。


    他身上蓋著和沙發同色係的毛毯,若不是薑沅眼尖,還發現不了。


    薑沅走過去,在他麵前站定。


    少年的肌膚有些蒼白,柔軟的碎發貼在前額上,閉著眼睛躺在那裏,顯得乖巧又惹人憐愛。


    傭人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小少爺今天頭疼實在出不了門,所以才沒參加婚禮。他很愧疚,吃過晚飯就一直在沙發上等您,想和您當麵道歉。興許是太累了,剛剛等睡著了。”


    沈澈從小就體弱多病,後麵身體慢慢調養好了,但還是比一般人更容易生病。


    家裏有沈嶼扛著,沈澈平日裏什麽都不用做,作息規律且健康,最晚都沒超過十點睡覺。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沈澈不困才怪。


    現在也是很晚了,大部分傭人都休息了,她們兩個是加班的。


    沈澈不喜歡女人碰他,而且她們兩個也不好把人用舒服的姿勢抬上去,所以隻是給人蓋了毛毯,準備等一會兒把保鏢叫醒,送沈澈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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