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扶年在看到薑沅讓人搬來新床時,他還很奇怪為什麽要用這麽奇形怪狀的床。


    在薑沅指揮他把床搬進臥室拚起來後,他懂了。


    沅沅這是嫌現在的床太小了,住不慣,還想要之前那種大床。


    至於為什麽薑沅選擇讓扶年搬床而不是工作人員······是因為這太奇怪了。


    試想一下,一個小兩口,過來花高價定製了奇怪的床,就為了給已經就很大的床增大空間,很難不讓人想到一些凰凰的事情上。


    ——明明她隻是想給家裏的狼一個足夠的睡覺空間而已。


    所以,薑沅直接讓扶年搬了。


    獸人力氣比人類大多了,一個人就可以。


    那幾個來送貨的人也沒察覺到不對勁,還以為是給小孩子的那種擴展床,看見扶年一個人能搬起來床就走了,也沒往別的地方想。


    床變大了,床單自然也要變大。


    就是市麵上沒有賣這種的,還是要定製。


    鋪好定製的超大床單之後,這床看起來就跟之前在部落裏的那種超大床一樣的,無非就是更精致了些。


    薑沅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的男人:“這樣的床可以麽?”


    扶年:嗯?


    沅沅問他?


    這個大床是為他做的?!


    他還以為······


    扶年一時間不知道是失落還是高興,停頓了幾秒反應了下,才答道:“可以可以!”


    有了大床之後,就能更好發揮,甚至還可以獸形······


    扶年的尾巴在身後甩來甩去的,一看就特別高興,不明真相的薑沅還以為他是在為大床開心。


    扶年直接變成了獸形,正要撲上床去試一試。


    “停——”


    薑沅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便製止了扶年的行為。


    “不要跳,床板容易斷。”


    扶年乖乖收起了助跳的姿勢,正常地踩上了床。


    他們以前睡的那張床是拿磚頭砌的,怎麽折騰都沒事,現在的床是木頭做的就算了,現在的床板哪裏還有特別厚實的,就那麽點厚,以扶年的體重以及下落的衝擊力,是真的有很大概率壞掉的。


    為了讓扶年有更好的體驗,薑沅新買的床墊子也都是一個牌子的,觸感都一樣,除了相連處有個很細的縫隙條條,躺感跟在同一張床上似的。


    大床有了,人也在,還剛好是下班時間······


    扶年變回了人形,隻為了說出下麵這句話:“沅沅,我們來試一試新買的床吧。”


    ······


    轉眼扶年來到這裏已經小半個月了,昨天還把曾經在獸世的床安排上了,薑沅想問問扶年還有沒有什麽住的不舒服的地方。


    “你還有什麽想要的麽?”


    今天是周六,扶年很清楚,薑沅不用上班。


    “沅沅~”


    扶年緊緊抱著人,下巴在她頭頂蹭啊蹭的。


    薑沅在等待扶年的回答。


    扶年卻動起手來了。


    薑沅按住了他的手,“說正事。”


    扶年覺得這就是正事。


    “我隻想要沅沅。”


    薑沅換了個問法:“你在這裏,還有沒有什麽不習慣的地方?”


    現代和獸世差距太大,有些東西也不是能一比一還原的。


    隻要扶年開了口,薑沅會盡力去做。


    不習慣的地方······


    沅沅上班的時候,見不到沅沅。


    可是這個說出來,也不能改變什麽。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人人都需要工作。


    種地養不活人的,更別提他們還沒有地。


    在他們獸世隨便劃塊土地就是自己的了,沒有這麽多規矩。


    “沒有,我很喜歡這裏。”


    這裏沒有經常上門拜訪的雌性,沒有疑似和他爭寵的貓兒,除了薑沅的上班時間,他們都是一直在一起的。


    雖然沅沅在這裏也有朋友,但他們也是要忙著上班的,不會像那些雌性一樣天天找沅沅聊天,占用沅沅的時間。


    而且他來這裏這麽久,也沒看到附近有什麽野生的貓貓狗狗,不用擔心薑沅哪天看到了又想養了。


    見扶年沒有什麽不習慣的地方,薑沅便放心了。


    過了兩天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薑沅又要去上班了。


    現在扶年已經學了一些知識,他們可以打字交流。


    薑沅上班摸魚的時候,就是在微信上和人打字聊天的。


    公司的電腦會監控所有信息,上麵不好發微信,薑沅直接買了把三模鍵盤連手機藍牙,貼上防窺屏,光明正大和人打字聊天。


    主管來她要假裝做工作的時候,調一下鍵盤上的旋鈕就可以切換到2.4g模式,無縫銜接電腦打字。


    這下,扶年因為薑沅去上班的那些小不開心也沒有了。


    雖然見不到薑沅,兩個人也還可以打字聊天啊。


    總比沒有的強。


    不過扶年也不是一整天都和人聊天的,他還要學習,所以摸手機的時間不怎麽多。


    一般學半個小時,獎勵自己和沅沅說五分鍾的話。


    有時候是更少。


    扶年的身份證件都已經到了,過去這麽多天了,他還記得剛來這裏時薑沅說的結婚要有戶口本身份證,剛一領到東西就嚷嚷著要去領證。


    薑沅卻道:“今天不行。”


    扶年盼星星盼月亮才盼來這一天,結果薑沅卻說今天不行。


    他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領證是行的,就是今天不行。


    他想問問是怎麽個不行法,看看能不能解決,他是真的一天······不,一秒鍾都等不了!


    “今天民政局不上班。”


    好吧,這個解決不了。


    扶年隻能委委屈屈地抱著證件上樓,把證件都壓在枕頭下麵。


    要不是他的手還要抱薑沅,晚上睡覺扶年也想抱著證件睡。


    睡覺前,扶年還檢查了一下枕頭下麵,確認東西都在,才放心睡覺。


    再等一天,再堅持一天,就能和沅沅領證了。


    以後沅沅出去介紹他,就可以說他是她的獸······老公了。


    民政局上班的時間,薑沅也要上班。


    她沒說自己要請假結婚,隻說了家裏有事需要回去一趟。


    畢竟她的同事們有一些和她關係比較好,知道她結婚了就要過來問。


    她都不好解釋自己是為什麽要和“剛認識了半個月的人”結婚。


    所以,先暫時瞞著,等兩人“認識許久”以後,再告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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