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估計錯的話,薑沅的貓兒,應該是······


    “喵······”


    懸崖下傳來了一聲微弱的貓叫。


    貓兒還在!


    扶霖連忙跑到斷崖邊,路麵很滑,他注意著沒讓自己滑倒。


    然而就在他走到崖邊的時候,那看起來結結實實的土地,下麵居然是空的!


    薄薄的幾層土根本支撐不住扶霖的身體,在扶霖還沒站穩之際,全部塌了下去。


    扶霖身子不受控製地下墜,他慌亂間抓住了側壁上長的植物,然而植物經受不住他的力道,很快斷裂,扶霖別無他法,隻能變回獸形,保護好頭部,下墜途中時不時咬著半路長出來的樹幹做緩衝。


    一路上,扶霖的身體在不斷碰撞著,五髒六腑都險些移了位。


    他護著自己的頭,避免頭部受到撞擊,以至於跌到崖底後,還沒有暈過去。


    這裏距離頂端太遠,扶霖看不到上方的情形。


    他渾身疼得根本站立不起來,隻能躺在地上,期待薑沅能夠找人來救他。


    然而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人,扶霖恢複了一點力氣,想要慢慢往別的地方挪,試著找上山的路,可又擔心薑沅帶著人過來,他卻離開了那個位置,兩撥人錯過了。


    糾結許久,想到自己身上過重的傷勢,扶霖還是決定留在原地等待救援。


    直到暮色降臨,薑沅才帶著人找到了扶霖。


    看到有熟悉的人來了,扶霖鬆了口氣,放心地變回了人形,讓人們抬著他回去。


    至於扶霖掉下去的原因,薑沅自然是實話實說的。


    她的原話便是:“扶霖在幫我找貓的時候,從懸崖上掉下去了。”


    薑沅與扶霖無冤無仇的,大家也不會往其他地方想。


    而且最近扶霖的路人緣都敗得差不多了,也就沒多少人關心他。


    之前扶年“摔下山崖”那次,還有許多人跑去懸崖邊看情況的,現在也不知道是天黑了急著回家還是別的什麽,沒有一個人去懸崖邊上看情況,把扶霖扶抬回家裏就散了。


    薑沅象征性地安慰了幾句後,剛出門,就有獸人問她貓兒找到了沒。


    係統現在確實是哪兒都不在。


    薑沅搖了搖頭。


    她還什麽都沒說,當即就有人想要幫忙找貓。


    這麽晚了,當然不能折騰人家。


    那幾名獸人還沒跑出去多遠,就在樹上看到了淘氣的小貓咪,把它帶了回來。


    薑沅跟他們道完謝,抱著貓兒走了。


    係統不確定這幫人是不是還遵循著以前的傳統——就算有能做衣服的布料和針線,也還要真空上陣。


    它一直一副怕生的樣子,緊縮在薑沅懷裏,把頭低下去,不亂看。


    原始社會的路上是沒有路燈的,薑沅是一位沒有夜視能力的神女,於是便有獸人自告奮勇送她回家。


    昏暗的夜色使人能夠勉強看清前方獸人的輪廓,薑沅拒絕了他讓自己拉著他手的提議。


    也拒絕了他讓自己拉著他尾巴的提議。


    薑沅跟在他身後一米遠的地方,不緊不慢地走著。


    一旦前麵的獸人放慢了速度,她也會放慢速度。


    本就不短的路,走了許久。


    期間,謝宇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許多次,最終在快要到達薑沅家門口的時候,他終於鼓起勇氣問出了口:“神女大人,您什麽時候選獸夫啊?”


    之前那位神女來部落幾個月就選了許多獸夫了,這位神女來部落大半年了卻一直都隻有一位獸夫。


    他也知道神女大人自從進部落之後就一直在忙,可再忙也不能忘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啊。


    雖然建設部落十分重要,可神女大人的事情也很重要。


    剛舉行完成獸禮的獸人臉上稚氣未脫,幽綠的眸子裏閃爍著期待,然而這表情很快變為了防備。


    謝宇看到有什麽東西撲了過來,連忙護在薑沅身前,變回了獸形,同那道黑影對峙。


    嗯?


    有點眼熟。


    部落裏一整天都有人站崗放哨,一般來說是不會有外來的敵人闖入的。


    倘若真有敵人闖入,也會有人敲響鍾通知。


    麵前這位,就是他們部落的人。


    這相貌、這氣勢、這物種······不是扶年大人還能是誰?


    謝宇頓時收斂起呲牙咧嘴的表情,先一步變回了人形,恭恭敬敬地對著人行了個禮。


    “扶年大人,您回來了。”


    謝宇是聽著扶年的事跡長大的,從小便對扶年很崇拜,他是打心底裏尊敬佩服扶年。


    而獸人的世界是沒有撬牆角一說的,畢竟一個雌性可以擁有許多獸夫。


    所以,謝宇並不會覺得自己在扶年沒在的時候跟薑沅說這些話有什麽。


    扶年和他們不一樣,他會對自己的愛人有占有欲,會患得患失,會吃醋,會緊張,會害怕。


    尤其是在看到謝宇長得還不錯時,扶年更慌了。


    他沒有變回人形,依舊保持著獸的姿態,站在薑沅身邊,大尾巴將薑沅整個人環住。


    “很晚了。我們到家了,你也快回家吧。”


    月光不知何時從雲的懷抱中逃出來一縷,照在一狼一人上。


    謝宇站在黑暗中,莫名感覺此刻亮的是自己。


    聽見扶年關心他,讓他趕緊回家,早些睡覺,謝宇連忙呲著個大牙樂嗬嗬與他們告別。


    扶年還是在收回尾巴時才發現薑沅懷裏還有貓的。


    他剛好起來的心情又不行了,都沒等謝宇完全消失在視野裏,便火速變成了人。


    扶年拎著小貓咪的後頸,輕輕將它丟在了地上。


    這隻貓兒還挺識相,爪剛沾地,就火速溜了。


    謝宇也走遠了。


    扶年把頭埋在了薑沅頸窩,像以前那樣吸吸聞聞嗅嗅。


    待他再次開口,聲音就委屈起來了:“沅沅今天見了很多人。”


    準確來說,是許多雄性獸人。


    薑沅淡淡“嗯”了一聲,以示回應。


    小貓咪去而複返,往薑沅腦海裏丟了一本書,讓她學習一下。


    它一隻小貓咪都能看出來,男主這明顯是吃醋了啊!


    宿主再嗯一聲,男主就要碎了好麽!


    係統決定以後每次宿主談戀愛,它都給宿主看一次這個。


    薑沅打開了一頁,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名字。


    《快穿:病嬌大佬吃起醋來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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