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半夢樓裏,琵琶聲落,唱聲絕。這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優美,那樣的讓人銷魂,可是這聲音的無奈,卻沒有人聽得出。


    柳如是把手裏的琵琶放在旁邊的小桌上,自言自語地說道:“我能歸何處?我有歸處嗎?”


    說完,把桌上的小酒慢慢地送進自己的嘴裏,紅白相交的長袖子擋住了別人的視線。那動作是何種的輕意,是何種的小心,好像把那酒到了嘴裏,弄疼了自己的香舌。


    咚、咚、咚...


    聽到聲音,柳如是把酒杯緩緩地放回到桌上,從袖中掏出手巾,擦了擦自己小嘴,道:


    “誰啊,進來。”


    等人進來之後,柳如是有點措手不及,她站了起來,道:“是你?”


    王天從花無全那裏回來,已經是帶著幾分的酒勁,道:“是我,我們好久沒見了。”


    “你...你來做什麽?”看著王天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柳如是害怕地退了幾步。


    王天笑了笑,道:“我能來做什麽?我什麽也做不了,今天過來,隻是想看看你而已。”


    “我說完,我們之間不要再見麵的。”柳如是把幾個月前和王天發生事時的話重複了一遍,意在提醒王天。


    可是王天好像沒有記起來一般,王天不請自己坐在了桌子旁邊,然後把桌上的杯子給扣了過來,邊倒酒邊說道:


    “我怎麽感覺到我們這是像做偷情呢?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麽事,為什麽不能再見麵。”


    看到王天帶著幾分的酒意,柳如是指了指門,道:“請你出去。”


    “我為什麽要出去。”王天有點耍無奈地說道。


    “你不出去是嗎?那我可就叫人了。”


    “叫吧,我無所謂,反正我又沒有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王天把杯中灑一飲而盡,站起來又道:“我今天來,也沒有別的人,我就是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王天說完,轉身離開了。


    這可是讓柳如是有點懵了。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王天有病?還是大腦不正常?


    本來柳如是以為王天進來,一定要對自己做什麽事的,可是沒有想到,這王天竟然向個精神病一樣,說了些有頭無尾的話之後,竟然走了。


    莫名的來,莫名的走。


    不知道是王天心裏有意的,還是柳如是醉了。


    柳如是看著王天沒有關上的大門,一臉的茫然。


    “草,我這是做什麽?”一出了柳如是的門,王天就給自己來上了一巴掌。


    今天喝多了,竟然進了柳如是的房間,這柳如是對於王天來說,就是一個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女人。可是王天也知道,為什麽自己在花無全家裏聽到聲音之後柳如是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半夢樓,看到這個與自己發生了關係之後,一直沒有見麵的柳如是。


    王天站在門外,靠著那漆黑的木牆,他搖了搖頭,再眨了眨眼,道:“沒有醉啊,可是自己為什麽就走進了她的房間?難道真的像傳說中的那樣,自己愛了與自己第一次發生關係的人?”


    自己又不是女的,隻有女的才會愛上那個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自己是個男的,這個問題應該不存在吧。


    “王天,你怎麽在這裏?”這時候,傳來了小蝶的聲音。


    半夢樓裏,任何一個人見了王天都得叫天少,隻有小蝶不是,她還是叫王天。


    王天看著她,道:“怎麽?你找我有事?”


    “你不是說天黑的時候來找你嗎?你找了你半天呢。”


    這王天去找花無全,在花無全那裏一喝酒,就喝到了傍晚,回來就直接到了柳如是發房間,找心眼裏就把小蝶說的事給忘記了。


    “什麽事?”


    “你不是說,帶我去看看什麽成年不成年的嗎?”


    王天一拍腦袋,馬上就想了起來,道:“哦,好像有這麽一回事。”看到天空中出現了幾顆閃爍的星星,王天接著說道:“好吧,我們現在就去。”


    王天叫小蝶把自己帶上房頂,然後揭去了三塊瓦片,王天先下了一眼下麵的情況,對小蝶說道:“可以了。”


    小蝶看著王天,很不相信王天的樣子,她把視線順著那沒有瓦的空位看下去,隻看到裏麵一個男人光著身子,正撲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兩人都同時呻吟著。


    這個時,小蝶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可是紅到了脖子。


    她沒有想到,王天所說的成年之事,竟然就是男女之間做的那種事。小蝶看著王天,眼不得一腳直接就把王天從房頂上給踹了下來。


    “你...你可是說過的,你不動手的。”王天看著小蝶那要發飆的樣子,聲音有點顫抖。


    沒有辦法啊,以前有修為的時候,都怕這個蝶大媽,現在沒有了修為,更害怕了。


    小蝶沒有說話,但是王天可以感覺到小蝶的吸收在加重,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不,就不是暴風雨,而且是台風。


    “那個...小蝶,有話,我們好好事,千萬不要動手,這動手了,可就影響形象了。”要是在地麵上,王天肯定先開溜了。


    “我不動手,我告訴夢娘去。”


    王天一聽,這還得了啊,這事要是告訴了自己親娘,那要以後自己怎麽活啊,王天一把拉著正要離去的小蝶,道:


    “小蝶,蝶姑娘,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


    “你沒有錯,錯的是我。”


    “我真的錯了,我下次不敢了。”王天乞求地說道。


    “不,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我看錯了人。”說完,小蝶竟然跳下了房頂,把王天一個人留在了上麵。


    “喂,你不能走啊,你要走,你也得把我送下去再說啊。”


    由於王天太過激動,直接一腳就踩在了剛剛揭開的空位裏,然後掉了下去。


    結果就是,人家兩個人做事正做得激烈,天上竟然就掉下這麽一個人來,嚇得那男的趕緊從那女的身上給翻過身來,然後拉被子當住了自己。


    摔在地上叫了兩聲的王天從地上起來,對兩人一笑,然後說道:“你們繼續,我不是來偷窺的,我是不小心從上麵掉下來的。”


    王天說完這話,就覺得自己挺像個白癡的,自己這不是此時無銀三百兩是什麽?自己這是從房頂上摔下來的,說不是偷窺,別人會相信嗎?


    王天再對他們擠出了個笑容,揉了揉被摔到的屁股,以每秒百米的速度消失了。


    再來說說小蝶,單純的她從房頂上下來之後,竟然真的是去找了夢娘,還把王天帶她去看別人做那事的事給說了出來。


    不料夢娘聽了之後,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起來,道:“小蝶啊,你對天兒有什麽看法?”


    “看法?我對他沒有什麽看法,就是覺得他可恨得很,老是作弄於我。”小蝶聽著夢娘的問話,老實地回答著。


    “不對啊,我覺得你和他之間是不有什麽事啊?”夢娘再問道。


    “沒有,能有什麽事啊,現在我很恨王天,我見到他,我恨不得殺了他。”一想起剛剛王天讓自己看那事,小蝶的心裏就來火。


    “沒有嗎?好吧,那是我多想了。”


    “夢娘,你想什麽呢?”小蝶看著夢娘,好奇地問道。


    “沒有啊,我就是覺得,這天兒也老大不小的了,要是以前,他可以修煉的話,我不會管他,可是他現在不能修煉了,他的事,我多少還得過問一些。”


    “不明白,也聽不懂。”


    對著小蝶一笑,夢娘道:“這次回來,我就想給王天找個媳婦,找個管得住他的媳婦。”


    “他啊?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個能管得住他?你看看他那個樣子,隻有禍害別人家的姑娘還差不多。”夢娘說要給王天找老婆,小蝶馬上就第一個跳出來反對著。


    “這是王天的事,你小丫頭著急什麽?我看你比我還要激動呢。”夢娘看著小蝶剛剛的表現,有點反常。


    “我...我那有著急,我隻是覺得上,這王天很壞。”


    說到這裏,夢娘好像明白了什麽似的,一下打量著小蝶,帶著幾分的笑意,對小蝶問道:“你不會喜歡上我們天兒了吧。”


    “啊?我喜歡他?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他啊,他完全沒一個正經。”雖然小蝶的嘴上是這麽說,但是小蝶此時的臉已經紅了。


    這臉上的變化,是瞞不過夢娘的。


    此時,夢娘心裏有了數,她試問道:“要不,你給王天退給王天算了,你是知道的,這半夢樓以後可是都交給王天的。可是這王天沒有管理能力,我還是比較看中你的,如果你嫁給了他,那麽我就放心了。”


    “呀,夢娘,你這是那兒跟那兒啊。這些事,我還沒有想呢。”


    “你沒有想,現在想也來得及啊。做我天兒的老婆,你不吃虧。”夢娘極為認真地說道。


    “夢娘,人家不理你了。”再次聽到夢娘讓自己當她兒媳婦的聲音,小蝶害羞得奪門而去。


    夢娘看在眼裏,道:“看來,這小丫頭對天兒有點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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