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院,一名護士緊鎖眉頭,看著外麵來往的人流。


    “那人是怎麽回事,之前不是每隔兩日就要過來看望一個那騷狐狸的,怎麽這次都過了四天了,都沒有過來。


    難道兩人鬧掰了。”


    想到兩人鬧掰了,那騷狐狸以後不能再到自己麵前耀武揚威了,這名護士不由露出了笑意。


    “鬧掰了也行,隻是自己沒能從中插一手,總有些不爽。”


    若是劉婧雪在此,定然能認出,這人就是那晚攔住她,詢問她身份,並對她有所算計之人。


    “事情還沒弄清楚,不能大意,這兩天還是繼續注意著吧。


    萬一那人突然過來了,自己沒看到,豈不是誤事。”


    “待那人過來,自己想辦法將那人引到那病房去,見到那家屬。


    那人既然能被那騷狐狸的那張臉皮給吸引,可見是個見色起意的。


    見到不管是容貌、氣質更遠在那騷狐狸之上的那女同誌,我就不信他不動心。


    隻要他一動心,那不得展開行動,騷狐狸不就被他拋在腦後了。”


    想到這,護士不由發出了陰惻惻的笑聲。


    “騷狐狸,誰讓你就喜歡勾引別人的對象,那就讓你也嚐嚐被人從中截胡,搶走對象的痛苦。”


    想起劉婧雪那張臉,護士心中升起了一絲愧疚,但下一秒,她就將這絲愧疚拋到了九霄雲外。


    “同誌,你可不能怪我,把那人引起你那,相反若是事成,你還得感謝我呢。


    雖然那騷狐狸為人不咋的,但不得不說她挑男人的水平還是有一手的。


    這人年紀輕輕就是副營級幹部,又是高幹子弟,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都能遇到的。


    你雖然長得好,但想來家世普通,不然你那哥哥也不會隻是個大頭兵。”


    劉建軍是特戰隊隊長,但他們部隊的性質,決定了不能顯露於人前,所以在醫院登記的也隻是說普通戰士。


    這護士找人打聽,自然也隻能打聽到一些明麵上的消息。


    至於劉婧雪的消息,院長已經對知道那天情況的醫生、護士下過了封口令,因此這護士沒能打聽出來。


    她根本不知道劉婧雪那天幹了些啥事,給眾人帶來怎樣的震撼。


    至於劉婧雪住的那間宿舍,對外的說法是劉婧雪所在的部隊,考慮到以家屬的顏值,若是在外麵獨住,怕是有危險,便以部隊的名義,在醫院女員工宿舍租了一間宿舍,讓她暫時容身。


    這說話別人相不相信暫不清楚,但這護士明顯是信了的。


    “若是之後你真將那人弄到手,之後說不定還得給我謝媒禮呢。


    不過這事我可不能說出去,若是讓那騷狐狸知道,又得找我的麻煩。”


    “我可不是怕那騷狐狸,隻是懶得跟她爭罷了。”,護士嘴硬道。


    在護士想著劉婧雪時,正在病房跟人聊天的劉婧雪心有所感,不由眉頭一皺。


    身為修煉之人,劉婧雪六感異於常人,那護士算計到她身上,自然有所感應。


    但她並沒有修行測算一道,主要是她沒有那方麵的天賦,所以並不知道引起自己感應的到底是何事。


    但從感應看來,並不是什麽大事。


    既然不是大事,那就不必在意。


    劉婧雪眉頭輕挑,將此事拋在腦後,繼續跟人交談。


    此時病房內,除了原本的兩名傷員以及陪護之人外,還有其它病房過來串門的人。


    這幾天劉婧雪每次燉湯時,都會多放些料以及靈泉水,讓小馬給其它病房的人送去。


    其它病房的病人或是家屬,得了實惠,肯定是要過來道謝,一來二去,附近幾個病房的人都混熟了。


    劉建軍的病房成了附近幾個病房的聚集地,沒事就跑這裏來聊天。


    不但家屬過來,那些能自由行動的戰士也會過來。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劉建軍狀態已經好了很多,現在吃飯都不需要喂了。


    白天大部分時間病房裏的兩個傷員都是醒著的,病房裏很是無聊,這些人的到訪正好可以打發下時間。


    過來的人不是戰士,就是家屬,各有各的伴,倒不擔心無聊。


    劉婧雪雖然不怎麽參與聊天,但她是個合格的聽眾。


    那護士這幾天特意跟人換了科室,在那天天盯梢,想要堵到那人,將人給引到劉婧雪那邊去。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下午,遠遠看到一輛眼熟的車開進軍醫院大門後,護士連忙將手頭的工作托付給同事,自己匆忙跑出來,來到那人的必經之路上。


    在看到那人大踏步朝這走時,護士連忙低下頭匆匆往前走,不出所料跟那人撞了個滿懷,手裏拿著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同誌,對不起。”,低沉的男聲響起。


    護士連忙抬起頭,假意才看清楚眼前的人,連忙驚訝道,“是苟同誌呀。


    不好意思,是我走得匆忙,沒看路,撞到苟同誌了。”


    那人挑挑眉,“這位同誌認識我?”


    認識,怎麽可能不認識,托你那騷狐狸對象的福,那段時間天天跑自己麵前得瑟,苟哥、苟哥叫個不停。


    還帶著你專往自己的必經之路走,那趾高氣昂、挑釁的眼神,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自己怎麽可能不記得。


    也不知道這人怎麽姓了這個姓,姓苟,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四腳在地上爬,汪汪叫的那個狗呢。


    護士心中腹誹,但臉上卻絲毫不顯。


    “怎麽可能不認識,托姍姍的福,苟同誌的大名,在咱們那幾個科室,可是如雷貫耳呢。


    大夥都羨慕姍姍,找了苟同誌這樣好的對象呢。”,護士忍著惡心道。


    叫自己的死對頭姍姍,還要違心說出這樣一段話,她感覺自己都要吐出來了。


    苟同誌被人當麵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哪有這位同誌說的這樣好。


    原來同誌是姍姍的好姐妹。


    剛才真不好意思了,我走得太快,撞疼你了吧。”


    護士連忙擺手,“苟同誌不用道謝,這都是我的錯。


    都怪我急著趕路,沒看路,撞到苟同誌了。”


    不敢在這多停留,若是被那騷狐狸,或是跟她交好的那些人看到,傳到騷狐狸耳中,又會鬧出事來。


    雖然自己不怕她,但自己的算計怕是會被騷狐狸發現。


    “苟同誌是來找姍姍的吧?”


    “對。”


    “姍姍不在她的科室呢。


    剛才我看到她,正往外科住院部那邊走,說是要去三樓307病房有些事情,怕是要待一段時間。


    苟同誌不如去那邊找找,看能不能看到姍姍。”


    “多謝同誌了,那我去住院部找姍姍。”,將從地上撿起的東西交給護士後,苟同誌道。


    “苟同誌快去吧,我也要趕緊去送東西了。”


    兩人分開,各自朝前走去。


    護士一直往前走,等苟同誌走遠後,才反身遠遠跟著姓苟的,確認他是朝外科住院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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