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聽自家隊長連自己堂妹都認不出來,擔心劉婧雪聽了這話傷心,覺得自家隊長不重視她,連忙在一旁替劉建軍說話。


    “劉同誌,隊長這是昏迷了太久,一時還沒緩過神來呢。


    你可別生氣。”


    劉建軍這話,劉婧雪可一點都不生氣,自己洗精伐髓後,變化有多大,她可是知道的。


    當時自己洗精伐髓後下鄉,跟劉衛華夫婦事隔近兩月重新見麵,那可是戴了偽裝項鏈的。


    那可是一戴就是半年多,一點一點慢慢改變,才讓他們接受自己改變後的樣子的。


    在原主的記憶裏,最後一次跟劉建軍見麵,距今可是有四年多時間了,他認不出來自己一點也不奇怪。


    “二哥,你是不是想著站在你麵前是,還是以前那個個子不高、微胖、皮膚發黃的堂妹呢?”


    “難道我這樣想有錯,上次咱倆見麵,你不就是那個樣子。”,劉建軍理直氣壯地道。


    “二哥,你是不是忘記咱倆上次見麵,是四年多前了。


    那個時候我才13歲,不滿14歲,你想讓我高到哪去。


    現在我都滿18了,再長以前那樣,你覺得合適。


    難不成我這四年多的飯是白吃的。”


    小馬驚訝道,“隊長,你跟你堂妹這麽久沒見了?”


    “有什麽好奇怪的,咱們這次任務一去就是兩年多,再加上我之前沒休探親假,四年多沒見麵不很正常。”


    一旁的大娘笑了起來,“這就難怪劉同誌認不出自家堂妹了。


    都說女大十八變,一年一個樣,你跟你堂妹都這麽久沒見了,認不出來挺正常的。


    這13歲的小丫頭片子,跟18歲的大姑娘,那完全是兩個樣。”


    劉婧雪擔心劉建軍拉著她問家裏的事情,連忙就著這話題聊開了。


    “所以呀,大娘,家裏的小夥若是送去部隊了,那家裏就指望不上他了。


    四五年不回家,若是在路上碰上,連自家人都認不出來了。


    到時候有個人拉著他,喊哥喊叔的,他反嘴來一句,‘你誰呀?我認識你嗎?’


    這要是不知情的人聽到了,還以為是騙子,或是有人發達了,不認識窮親戚了呢。”


    大娘一聽,哈哈大笑,“還真有這個可能。


    我家這個,也是幾年不回家,回家到後,家裏的那些小輩都不認識他。


    那次他一聲不響回了家,家裏隻有幾個小輩在,以為他是小偷,喊左鄰右舍來抓小偷呢。


    要不是他認出了鄰居,喊了人,道出了自己的身份,還真就把他當小偷抓起來了。”


    那戰士不好意思,連忙阻止他娘,“娘,你怎麽又把這事拿出來說了。”


    “我說說怎麽了,誰讓你幾年不回家,一回家就鬧出這等笑話。”


    小馬好奇道,“他既然認出了鄰居,怎麽鄰居沒認出他來呢?”


    “這不是當兵前吃不飽,瘦得像根竹竿。


    當兵後能吃飽,又加上訓練,長高了不少,身體也壯實。


    這一來二去的,變化太大,鄰居認不出來不也正常。”,戰士解釋道。


    小馬點點頭,“這倒也是。


    我當兵後第一次探親假回家,我爸媽他們也差點沒認出來我。”


    劉建軍那邊,就想著等堂妹過來,問問家裏的情況呢,但誰知話題被扯遠了。


    他又不好打斷別人的話,隻能耐著性子等著。


    好不容易等到間隙,他連忙插話問,“小雪,你不是應該跟奶奶在新市,怎麽跑東北去了。


    你在東北,那奶奶呢?”


    劉婧雪心中歎了口氣,該躲的還是沒躲掉。


    好在沒有問大伯、大伯母。


    “奶奶在你這次執行任務沒幾個月,便過世了。現在都已經過世兩年多了。”


    病房裏一片沉默。


    “怎麽會,奶奶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好。


    上次見她,身體硬朗得很,怎麽會突然去世。”,劉建軍有些無法接受。


    “奶奶身體是很好,但她畢竟也上了年紀,過世時都近80了,算高壽了。”


    劉建軍眼睛一熱,視線模糊了起來。


    本就因為身體虛弱,說話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加上悲傷,當下聲音更加飄忽了。


    “奶奶是因為什麽過世的?”


    “哥,你別多想,奶奶沒病沒災的,無疾而終。


    那天晚上還好好的,昨睡前還跟我說笑來著,等我早上起床,發現她還沒起,便去看,發現人已經走了。”


    大娘歎了一口氣,安慰劉建軍道,


    “劉同誌,你別傷心了,人老了總有這一遭的。


    你家老太太是個有福氣的,在睡夢中走了,沒受一丁點苦。


    她這是喜喪,你應該替她感到高興。”


    “是我不孝,連老人家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劉建軍哽咽道。


    “哥,你別多想,奶奶她不會怪你的。


    誰會想到奶奶會走得這麽突然,大伯、大伯母、大哥不也沒能見奶奶最後一麵。”


    “正像大娘說的,奶奶沒受一點罪,這是好事。”


    “奶奶走了,你不去部隊找我爸媽,去東北做什麽?”


    劉婧雪不可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跟他說實話,隻能撒謊道,


    “去東北下鄉當知青呀。”


    “你是獨生子女,又是烈士子女,不符合上山下鄉的條件,去當什麽知青。


    我爸媽他們怎麽會同意的?”


    “大伯、大伯母他們拗不過我呀。


    爺奶早就說過了,不準我當兵,也不準我嫁當兵的。


    他們說咱家人全在部隊,總得有一個在外麵過安生日子的。


    你們已經全進部隊了,不可能把你們拉出來,那就隻能留下我這根獨苗了。


    我要是去了部隊,十有八九不是被大伯安排當兵,就是到了年紀給我找個當兵的對象。


    那我肯定不能去,不然不就違背了對爺奶的承諾。”


    “那你不去爸媽那,也可以留在新市呀,在那生活,何必去下鄉當知青。


    雖然我沒下地幹過活,但聽人說得多了,幹農活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你何必去受那個罪。


    咱們這麽多人的津貼,你還怕養不了你。”


    劉婧雪聽了這話,心中高興,這二堂哥沒把原主當外人,心裏還是記掛她的。


    她也沒客氣,當著劉建軍的麵,給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看到這一幕的劉建軍一噎,“小雪,你啥意思,我這話難道有什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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