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睿傑老老實實交待,“我被選拔到特種部隊很是高興,就跟你們都說了。


    無意中在奶奶麵前提了咱們部隊幾位領導的名字,奶奶聽到那人的名字後,說這人的名字很熟,像是舊相識。


    後來她多番要聽,確認那人曾是您手下的兵。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跟那人聯係上的,突然之間,那人就對我很是關照,同時便開始打壓我們隊長。


    我之前也不知道這事,後來奶奶問我那人對我態度,我說了以後,她說漏了嘴。


    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就逼問奶奶,最後奶奶拗不過我,才說了實話。”


    說到這,陳睿傑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發繼續往下說,


    “我擔心您怪罪奶奶,再加上隊長那人是有真本事,沒被那人打壓下來,就一直瞞著此事。


    這次咱們出任務,最後我這邊出了紕漏,導致小隊陷入危局,是隊長不顧生死,力挽狂瀾,將小隊成員救了出來,還順利完成了任務。


    隊長更是為了救我,替我擋槍,才傷在胸口要害部位。


    據醫生說因為離心髒太近,救治成功的概率不足四成。”


    “爺爺,隊長是為了救我,才會生死未卜的,我不能忘恩負義,讓那人將他的一等功給攔了。


    就算知道您會怪罪奶奶,也不能再當作不知此事,任那人針對隊長了。


    您還是趕緊給那人打電話,跟他說清楚吧。


    我剛接到隊長的家屬,準備送她去醫院。


    若是她同意,就準備動手術,可依隊長的情況,有很大可能下不了手術台。


    您也知道,這一等功是生前得的,還是死後得的,意義可大不一樣。”


    聽完陳睿傑的話,老爺子心中怒火翻騰。


    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隻得壓下心中的怒火,粗聲粗氣道,“我知道了,你把那人的名字、電話告訴我,我立馬跟他打電話。


    至於你奶奶、還有你,之後我會怎麽修理你們,你們先等著吧。”


    聽爺爺說話的語氣,陳睿傑知道爺爺這次是氣大發了,不管是奶奶,還是自己都討不了好。


    就連那人,怕也逃不過爺爺的責罰。


    他沒空替那人默哀,趕緊將那人的名字、電話報給老爺子。


    “沒事就掛了,我馬上給那人打電話。”


    “好的,爺爺再見。”


    掛斷電話後,陳睿傑長籲了一口氣,總算把這事告訴爺爺了,他心裏也放下一塊大石。


    這幾年每次看到那人針對隊長,他心中都十分過意不去,跟那人說過幾次不要這樣,可他都不聽。


    隻以為自己是年輕氣盛,想實打實地跟隊長一較高下。


    可在他看來,以隊長的天生神力,自己不管怎樣都沒有機會隻靠自己的能力將隊長壓下。


    為此陳睿傑努力鍛煉、學習,各方麵都爭先,想讓那人知道,就算不靠家裏,自己也不會比任何人差,根本不需要他幫忙。


    可也不知道奶奶跟他都說了些什麽,他就是死腦筋,怎麽都聽不進去。


    有時候陳睿傑真想把他腦子敲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麽。


    就他那腦子,怎麽爬上來當上領導的。


    若不是擔心告訴爺爺後,奶奶、媽媽會受罰,他早就讓爺爺出手治治那人了。


    至於爺爺會給予奶奶,還有自己怎麽樣的懲罰,他都認了。


    奶奶那邊,隻能等事後,再好好哄哄她,讓她消氣了。


    但願爺爺對奶奶的懲罰不要太重。


    將心中的想法拋到一邊後,陳睿傑再次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這次的電話打給了鄭團長。


    告知鄭團長他們已經接到劉婧雪,這就準備送她去醫院後,陳睿傑掛上電話,掏出幾塊錢壓在電話下,出了屋。


    看到遠遠站在那的站長,陳睿傑走過去跟他道了謝,寒暄了幾句,便趕去跟石頭、劉婧雪會合了。


    劉婧雪坐在後排,石頭坐在駕駛位上,兩人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到底是過來照顧傷員的,劉婧雪自然要向石頭打聽劉建軍的情況,不然落在別人眼裏,可就是她這做人堂妹的,不關心自家哥哥了。


    因此在上車後,劉婧雪便開口問起了劉建軍的病情。


    早就從鄭團長那知道,隊長的家屬還不知道隊長的真實病情呢。領導們擔心若是說了,家屬接受不了,途中出了什麽差錯。


    可石頭也不敢這個時候告訴隊長堂妹真實情況呀,人一個小姑娘,若是知道了,哭起來了怎麽辦。


    這要是落在其它人眼裏,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壞人,欺負人家姑娘了。


    到時,就算自己身上穿的是軍裝,怕也保不住自己,逃不了被打的命運。


    想到這石頭連忙聲稱自己隻知道隊長傷得比較重,但這些天一直在部隊,沒被同意去醫院,所以不知道隊長的真實情況。


    劉婧雪早就知道劉建軍的情況了,會詢問石頭,也隻不過做做樣子,既然他都這麽說了,也就沒有逼問。


    見她如此,石頭暗暗鬆了一口氣,擔心她又提起這事,忙另找了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跟她說起了部隊訓練的一些事情,還有劉建軍在部隊的一些事。


    好不容易等到陳睿傑過來,石頭鬆了一口氣,他這輩子都沒有跟女生說過這麽多話。


    “副隊,打個電話而已,你怎麽去了那麽久?”,石頭抱怨道。


    若是有副隊長,自己哪用說這麽多話。


    陳睿傑敷衍道,“順道上了趟廁所。


    行了,咱們趕緊出發去醫院吧。”


    在路上,劉婧雪又跟陳睿傑打聽起二哥的病情,也沒能從他嘴裏得到一句實話。


    劉婧雪本就不是善交際的人,便裝作一副憂心的樣子,不再言語。


    坐在駕駛、副駕駛位置的兩人,認為隊長堂妹可能是在擔心隊長的病情,在那打著眉眼官司,都想讓對方出聲安慰一下。


    石頭朝方向盤努嘴,示意自己在開車,不能分神,讓副隊長安慰人。


    可陳睿傑這人,由於身份的關係,未當兵前都是女人圍著他轉,哪裏會安慰女孩。


    他這人又一向不喜歡跟異性走得太近,讓他主動跟一個女孩套近乎,安慰她,那也太難了。


    更何況隊長的情況那麽凶險,自己又該如何安慰人。


    剛才才跟人說了,自己不了解具體情況,現在安慰人家,一不小心說漏嘴了怎麽辦。


    兩人間的眉眼官司,自然沒有逃過劉婧雪的眼睛。


    她暗暗好笑,但也沒有戳破他們,由著他們兩人去鬧,正好讓自己安安靜靜到醫院。


    等到了那裏,還有好些事情要處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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