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獅族在入冬之前進入華之國邊疆大肆搶劫,那個時候皇甫軍早就在附近埋伏好了,等獅族的軍隊進入村莊,皇甫軍就立刻大敗了這些肆虐的獅族,當時這些獅人是由獅族的三長老亞闐率領,最後隻剩下亞闐帶領著幾個親信向著獸人領地狼狽而逃。但皇甫蒼和皇甫逾並不滿足這樣的勝利,亞闐當時隻有九階中斷的實力,以皇甫蒼和皇甫逾的實力完全能輕易打敗他,所以兩人沒有經過多少猶豫就立刻率兵追趕亞闐。但誰又能想到兩人追了百裏路後,在一個峽穀之中居然有獅族三大高手之一的亞旭埋伏著!當時亞旭的實力已經初窺聖域,就算皇甫蒼和皇甫逾兩人的實力一個已經在九階之上,一個在九階巔峰,也不是亞旭和亞闐的對手,更何況亞闐居然在之前隱藏了實力,他的實力早就已經達到九階巔峰……這一次行動擺明著是衝著皇甫蒼和皇甫逾兩人而設計的一個陷阱!”


    “那樣的情況下兩人想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可能,最後皇甫逾選擇了犧牲自己,耗盡所有生命力為自己的大哥殺出了一條血路!最後皇甫蒼重傷逃脫,但皇甫逾卻永遠的留在了那個峽穀之中,最後他的屍體還被獅族炫耀般的掛在峽穀中十天十夜以此示威!”


    “當時皇甫老爺子聞訊,頓時雷霆大怒。不僅打斷了皇甫蒼的雙腿,處決了當時皇甫軍斥候隊的隊長,更是想要親自出動把皇甫逾的屍身搶奪回來,當時就連我的父王都勸阻不了皇甫老爺子,他一夜之間調集了所有的皇甫軍,準備和獅族血戰,最後還是蒼天之城的城主蒼霸天出麵,勸阻了皇甫老爺子暴怒之下的行動,另一麵蒼霸天親自出手,潛入埋伏重重的峽穀之中,將皇甫逾的屍身偷了回來。這才勉強平息了皇甫老爺子的怒火。”


    “也正因為這件事,皇甫蒼內疚不已,他始終沒有接過皇甫老爺子的接力棒成為下一任的皇甫家家主,而是常年守衛在邊疆以此向自己的弟弟贖罪,更是發下毒誓,一日不殺亞旭亞闐兩人,一日不會京都!”


    “但皇甫狂宇卻不這麽認為,他堅信是皇甫蒼掉下他父親一個人逃命才導致自己的父親身死,而自己的母親也因為傷心過度不久就鬱鬱而終。他把這一切都怪罪到皇甫蒼乃至整個皇甫家族的頭上。再加上皇甫逾生前剛正不阿,得罪了家族了不少長老還有第二代的實權人物,所以皇甫狂宇在皇甫家也受了不少的白眼,以前皇甫皓軒和皇甫冉還在皇甫家的時候還好,兩人還會幫襯著皇甫狂宇,使得那些白眼狼不敢過於明目張膽。但後來皇甫皓軒和皇甫冉被接到蒼天之城的那幾年,那些白眼狼對皇甫狂宇的態度越來越差,各種白眼各種冷暴力各種含沙射影,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皇甫老爺子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關注,皇甫狂宇生性狂傲,怎麽可能受得了這樣的待遇?有一次他的怒火徹底被激發。他一怒之下出手擊殺了當時一名同輩的直係皇甫家的成員後出逃。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皇甫家。”


    “其實他也不想想,以皇甫家在京都那盤根錯節的勢力,要是真的想要捉他回去家法處置,以皇甫狂宇當時的實力怎麽可能能逃出京都?當時還是皇甫老爺子偷偷進宮讓我把令牌給皇甫狂宇,然後給他逃生的路線,他才能逃出京都的。我想他進入天火學院之前的那段日子,皇甫老爺子肯定派遣了不少的高手在暗處保護他吧……”


    “沒想到皇甫狂宇的父親就是當年皇甫軍雙戰神之一的皇甫逾?”歐陽華忍不住感歎道,“也是了,皇甫狂宇的性格和他的父親簡直一摸一樣,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類型,一身傲骨擰斷不折!”


    “說的也是。”軒轅戰忽然笑了笑,“這兩父子的脾氣還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對了,那姬放歌的身世呢?”歐陽華最感興趣的還是和自己處境極其相似的姬放歌,天地下也隻有姬放歌和自己是水火同體和光暗同體了。兩人早年的遭遇肯定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吧。


    “姬放歌?”軒轅戰聞言苦笑一聲。“老實說我也是在這次大賽才聽說居然有這麽天才和妖異的人物,居然能成為林雨澤和皇甫狂宇的老大。我對他的過去是一無所知。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你應該去問一邊才蒼焱吧。”


    歐陽華想想也是,於是把頭轉向了旁邊的蒼焱。


    但出人意料的是,蒼焱瞧見歐陽華的眼神,卻是裝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我的確知道,但身為兄弟,我是不會在沒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把事情告訴你們的。”


    “你什麽時候那麽講義氣了?”歐陽華和金都用同樣鄙視的眼神看著蒼焱——你也太假了吧,這是你的台詞嗎?以前你怎麽就在沒我們同意的情況下滿世界的爆我們的糗事?


    正當病房裏所有人都鄙視蒼焱這種賣關子的舉動的時候,門外一個妖異的聲音傳來:“蒼蠅,別以為你裝出一副很義氣的模樣我就會把那些你不知道的經曆告訴你。那麽多年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嘴巴能守的住秘密嗎?”


    病房的門被推開,姬放歌慢慢的走進來。


    原來蒼焱早就感應到姬放歌在門外偷聽,所以才會故意說這些話來討好姬放歌——對於姬放歌的過去,蒼焱也隻是知道個大概,有好些經曆還是想謎一樣,當年蒼焱就不止一次的追問過姬放歌,但姬放歌怎麽也不肯說。蒼焱本來還以為經過剛才的話姬放歌會一時感動把所有的經曆都告訴自己,誰知道最後還是竹籃打水。


    “你來幹嘛,偷聽狂。”蒼焱沒好氣的對姬放歌說道。


    “沒什麽。”姬放歌掃了一眼,“隻是我們對的林雨澤回來後心情變得很不好,我還以為是東學院這些貴族子弟以多欺少的欺負我的隊員,所以特意來找場子。”


    “那你還真來錯地方了。不是這個醫院。”蒼焱說道,“別在這裏礙眼了,快點滾吧。”


    “別那麽無情嘛。我來這裏又不是單單為了林雨澤這件事。”姬放歌臉上依舊掛著妖異的笑容,“白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怎麽樣蒼蠅,我們來打個賭吧。”


    “怕你啊。”蒼焱眉頭一挑,沒有任何猶豫,和姬放歌走出病房。


    “他……他們要去殺林遠?”南宮詩韻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這兩人話中的打賭怎麽想都應該是賭看誰能殺了林遠,“他們也太亂來了!白天林無波都說了會把這件事稟報給林老爺子,他們這不是去添亂嗎?”


    歐陽華沒有接過南宮詩韻的話茬,他隻是怔怔的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心想:真的隻是去殺林遠嗎?白天的時候歐陽華完全看出來了,林雨澤之所以這麽輕易的放過林遠夫婦,完全是因為林無波到來,自己想要虐殺林遠完全不可能,又不想林遠就這麽輕易的死去,這才放過林遠的……


    要是姬放歌和蒼焱今晚去殺了林遠,林雨澤不僅不會對兩人有什麽感激之情,估計會暴怒不止吧。


    走出醫院,蒼焱對姬放歌說道:“怎麽?林雨澤今天就打算對林遠出手?又要我去背黑鍋?”


    剛才在病房裏姬放歌說的那些模棱兩可的話,完全會致使在場的人陷入誤會之中——姬放歌白天說的事情是兩人和杜天輝交手的這件事,但因為之前剛發生了林雨澤這件事,和自由學院的獨家兩兄弟的衝突的事情早就已經被人淡忘了。


    到了明天林遠估計會變成一具死屍,這件事林家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知曉,要是沒人替林雨澤背黑鍋,林家對林雨澤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要找背黑鍋的,那這個冤大頭的實力和身後的勢力絕對要大,姬放歌認識的人符合這兩個條件的就是蒼焱和蒼瀾……蒼瀾當然不敢讓他背黑鍋,而且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像蒼瀾這樣的存在會對林遠這樣的人出手,蒼焱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最好的選擇了。


    “誰讓你是蒼天之城的二少爺呢。”姬放歌無所謂的說道,“這個身份不好好利用還真是可惜了。”


    “這樣的黑鍋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不知道背了多少了。”蒼焱看著姬放歌說道,“我現在發現我憑什麽一點好處都不收就像個冤大頭一樣的背這種黑鍋。”


    “你不就是想要我在比賽的時候放水嗎。”姬放歌鄙視的看著蒼焱說道,“我稍微放點水,不讓你輸的很難看就是了。”


    “比賽的時候放水?”蒼焱聽到姬放歌的話卻是眼前一亮,“好吧,我替你背了這麽大的黑鍋,你就幫我做一件事作為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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