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琪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揚。


    她隻是想利用這件事來惡心惡心林清清。


    沒想到蔣海霞直接動手了。


    學生吵嘴是常事,可打人性質就不一樣了。


    付冬花悄悄往後退幾步,大步朝教室外跑去,路過林清清時還翻了個白眼。


    “你敢打我!”


    女同學捂著臉,淒厲的叫道。


    從小到大家裏人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今天她竟然被一個同學打了。


    何四明三人對視一眼。


    壞菜!


    鬧大了。


    “我要去告訴輔導員,希望學校開除你,付冬花說的沒錯你就是有暴力傾向。”


    李銀玉叫囂著說道。


    蔣海霞冷冷拋下一句話:“侮辱軍屬,輕則判刑三年重則十年。”


    “你的話已經傳到了班裏九十多名同學耳中,以及左右兩個班的人,能判五年。”


    李銀玉臉色一白:“軍屬?”


    “什麽軍屬?”


    她眼神慌亂的看向人群外的林清清。


    陸雪琪笑容一僵,和其他同學的目光一起齊刷刷的落到林清清身上。


    林清清竟然是軍屬。


    怎麽什麽好事都落到她身上了。


    何四明見蔣海霞直接說了林清清的身份。


    就道:“沒錯,林同學的愛人是軍人。”


    “嘩……”


    全班一片嘩然。


    那要真是這樣的話,林清清就不可能和別的男同學不清不楚,軍屬要是出軌判的刑更重。


    同學們同情的看向李銀玉。


    白挨一巴掌,還有可能被處刑。


    不過,活該!


    沒搞清楚狀況就胡亂造謠,人家關係好相互帶東西吃怎麽了?


    又不犯法。


    林清清忽視各種目光,緩步走上台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何四明:林同學真淡定。


    蔣海霞也轉身坐回林清清旁邊。


    站在原地的同學們:!!!


    他們該何去何從?


    正當這些學生要悻悻的散去時,付冬花的驚喜又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輔導員,蔣海霞真的打人了,她狠狠打了李銀玉一巴掌,把她臉都打歪了。”


    李銀玉:“……”


    “不信你問問班裏的同學。”


    付冬花踏進辦公室,指著還站成一團的同學們。


    郝紅梅臉色陰沉的跟著走進來。


    才開學不到一周,天天事情不斷。


    這屆的學生真會惹事。


    她都懷疑自己帶的還是不是華清大學的學生了。


    同學們見輔導員來了,立刻雞竄狗跳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郝紅梅重重一拍黑板:“今天又是怎麽回事?”


    這一聲把剛走到門口的代課老師,嚇得縮回了身子。


    付冬花見同學們神情怪異,還以為是被蔣海霞嚇到了。


    她見李銀玉捂著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半垂著頭,也以為是被蔣海霞威脅的不敢說話了。


    她問道:“李銀玉同學,蔣海霞是不是打了你?”


    李銀玉連連搖頭:“沒有。”


    郝紅梅凝眉看著李銀玉那腫的都快捂不住的右臉。


    心想難道是被蔣海霞威脅了?


    這時,蔣海霞站起身道:“打了。”


    付冬花瞬間露出大笑臉:“輔導員你看,蔣海霞自己承認了。”


    陸雪琪無語的看著門口上躥下跳的豬隊友。


    怎麽一關係到蔣海霞,這付冬花的理智和腦子就沒了呢。


    誰會主動承認自己打人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傻貨。


    郝紅梅也很不悅的睨了眼付冬花,她轉回視線問蔣海霞:“蔣海霞同學,你為什麽要打李銀玉同學?”


    蔣海霞老實道:“她侮辱林清清同學和男同學亂搞關係。”


    “胡鬧!”


    郝紅梅聽到這半句話,就發火了。


    林清清已婚還有四個孩子。


    蔣海霞還是她的表妹,兩人整天形影不離的,就是想曖昧也沒有機會。


    而且她也不信全國第一名是品行有問題的學生。


    然後又聽蔣海霞道:“林清清同學的愛人是軍人,侮辱軍屬要判刑五年,我請求老師幫忙報警。”


    “啊,別報警,別報警。”


    李銀玉‘噌’的站起來,嚇得連連擺手。


    她絕不要從華清大學的學生變成勞改犯。


    要真是這樣,她還不如找根繩子吊死。


    付冬花聽到這話,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維持著指向蔣海霞的姿勢。


    她心底裏瞬間生出一股濃濃的危機感。


    是她引導李銀玉做這些事的,要是老師盤問,或者李銀玉主動把她這個主謀招了。


    那坐牢的會不會是……她?


    想什麽來什麽。


    下一秒,李銀玉就出賣了她。


    李銀玉留下悔恨的兩行淚,哭著道:“輔導員,我不是故意誣蔑林清清同學的,這些話都是付冬花讓我在班裏說的,她還給了我一堆最新的醫學資料。”


    說著,她就從書桌裏拿出一疊資料。


    郝紅梅不悅的看著石化在門口的付冬花。


    “付冬花同學,這事是真的嗎?”


    “不……”


    付冬花急忙否認,剛說出一個字就被突然站起來另外一名女同學打斷:“是真的,當時我和薑慧慧就坐在旁邊,付冬花一個勁地說自己被蔣海霞欺負的多慘多慘,說放學後蔣海霞還攔住她威脅,李銀玉是看不過才出頭的,而且那疊資料也不是因為這件事給的,開學第二天付冬花主動說給的。”


    李銀玉哭得滿臉淚痕,感激的看著站出來為她說話的胡靜。


    薑慧慧也站起來:“我能做證胡靜說的都是真的。”


    現在情況一目了然。


    其他同學也目瞪口呆。


    原來你是這樣的付冬花。


    付冬花臉色慘白的往門上一靠。


    郝紅梅一看付冬花的臉色,就知道這幾個同學說的是真的。


    蔣海霞補刀:“我放學從沒攔過人。”


    付冬花看著火上澆油的蔣海霞,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她這下真惹事了。


    “付冬花,李銀玉,薑慧慧,胡靜,你們四個跟我來辦公室。”


    郝紅梅點了四人的名字,就走出教室。


    她早就注意到教室外的代課老師了。


    郝紅梅帶著四人一走,代課老師才顫顫巍巍地走進來。


    他努力平複心情,喊道:“上課!”


    同學們也恍恍惚惚的進入上課狀態。


    今天這事反轉的,他們現在還沒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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