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深夜的時間裏,蕭遙往自己跟張警官暗中聯係的平台上給張警官發信息:“一個監控已經起作用,希望你盡快找到人為我們呐喊和出力。”


    米本思、馬陽和黃森人的家族都有權有勢,如果張警官找不到強有力的援助,那她即使查到東西,隻怕也無法得見天日,更無法懲治犯罪的人。


    當天夜深人靜,鬧鍾響了。


    蕭遙睜開雙眼,經曆過片刻的迷糊後,很快清醒過來,拿過手機,開始鏈接攝像頭並查看錄製下來的內容。


    看清針孔攝像頭拍攝到的內容時,蕭遙有些失望,因為鏡頭內出現的是看得到窗邊的走廊。


    也就是說,這個針孔攝像頭被安裝在了外麵,能拍到的內容並不多,隻能寄希望於這是一條必經的走廊,能拍下米本思、馬陽和黃森這些始作俑者,還有那些被召喚而來的可憐姑娘。


    調整了一下鏡頭的位置,蕭遙重新躺下睡覺。


    第二日一早,蕭遙一邊吃早餐一邊查看張警官給自己的回複。


    張警官的回複讓蕭遙心中一沉:


    “我估計還需要一些時間。之前一直追查那些姑娘,我找了我最信任的上司當幫手,但是每次都來遲一步。我懷疑我的上司有問題,苦於沒有證據。鑒於上司這事,我不敢再找同僚或是不熟的上司,隻能試圖找二把手周懷秀女士,她一向致力於為女聲發聲,她是最值得信任的。周懷秀女士日理萬機,我需要時間。”


    蕭遙心情沉重地打字問:“你沒受傷吧?”遲疑片刻,又打了一行字,“希望能盡快,因為如果可以,我希望盡快行動,盡快將那些姑娘們救出來。”


    她害怕這樣一拖再拖,那些被召喚來的姑娘被欺騙,全都大腹便便。


    到時候,她們帶著孩子生活,實在太困難了。


    上午,蕭遙回到棋院,坐棋院的車出發去滬市參加一場官方賽事。


    這次對戰的對手,赫然是老對手林成敏。


    林成敏在這之前已經輸過次給蕭遙,此時再見蕭遙,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囂張和居高臨下。


    華國記者拍了一下蕭遙,隨後給了林成敏一個鏡頭,隨後笑著說道:


    “大家有沒有覺得這一幕很熟悉?蕭遙和林成敏的對決!第一次林成敏滿以為可以完虐蕭遙,可是最終卻輸掉了比賽,之後又連輸兩次。很顯然,接連輸掉比賽,林成敏的心態受到了影響。他此時出現,臉上毫無笑容,甚至顯得有些緊張。”


    記者說這些話時,很有些揚眉吐氣的樣子。


    當初蕭遙怎麽被泡菜國嘲笑,怎麽被對手林成敏嘲笑,他可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林成敏對上蕭遙的確很緊張,但他已經提前做好策略,那就是要小心蕭遙的每一步棋,絕不讓她悄無聲息地布局。


    可惜,和上次那樣,蕭遙麵對他根本沒用最天馬行空最無跡可尋的布局,而是直接用市麵上的各種流派打敗了他!


    又輸了!


    林成敏有些呆滯地看著棋盤,許久都沒有說話。


    當裁判宣布林成敏輸掉比賽時,林成敏抬起頭看了蕭遙一眼。


    華國和泡菜國的記者同時捕捉到林成敏這一刻的眼神:“絕望、恐懼。”


    這一次,華國的記者沒有再諷刺和奚落,而是直接說出事實:“我們看到,泡菜國的九段高手林成敏已經被打怕了,這樣的眼神,希望他能盡快調整好。”


    說完林成敏,便用熱情洋溢又激動的語氣說蕭遙:


    “我們看到,蕭遙已經初具氣象。她自出道以來,從無敗績,可以說是棋壇第一人!縱觀以往的九段高手,即使能統治棋壇的泡菜國柳九段,也曾在比賽中輸過給對手。隻有蕭遙,迄今為止,未曾一敗!我相信,她已經超越了柳九段!”


    這個觀點獲得了大部分網友的認同,即使有小部分網友不認同,在下一場比賽,蕭遙贏了金承浩之後,也說不出反對的意見了。


    櫻花國國民不管素質如何,承認對方是強者這一點基本上是沒問題的,盡管他們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蕭遙是現役最強的棋手,盡管她的段位剛升上八段!


    “蕭遙君是現役最強棋手,沒有任何人是她的對手!”


    櫻花國上下都是這種聲音!


    泡菜國卻不願意承認,他們死命找理由否決蕭遙的強悍,但是麵對蕭遙連勝的可怕戰績,他們也隻剩下嘴硬了。


    當然,隻是泡菜國的普通網友嘴硬,媒體方麵已經承認了——一個人強不強,看賽事就知道,不是他們捂住耳朵捂住眼睛就可以理所當然地不承認別人強的。


    蕭遙參加完這次比賽,便獲得了兩天的休息,她的下一場賽事在下周。


    休息的這兩天裏,蕭遙一直查看其他針孔攝像頭,可惜,她隻多發現了一個,而這個攝像頭,被放在了雜物間!


    十五個針孔攝像頭,隻有兩個成功啟動,兩個的位置都不怎麽好。


    對此,蕭遙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盯著第一個攝像頭看,希望能發現有用的信息。


    隻可惜,自從攝像頭開始工作到如今,她什麽都沒發現。


    轉眼到了周末,蕭遙再次去參加圍棋比賽,再次毫無意外地橫掃了棋壇,幹掉了其他選手。


    這一次,幾乎所有玩圍棋的亞洲國家,都不得不無奈地承認,蕭遙在棋壇上,已經沒有對手了,隻要她參賽,其他人就拿不了冠軍。


    將圍棋玩成了一人賽場,著實強悍!


    但是各國也因此而表達了擔憂:“圍棋的冠軍一直不旁落他家,隻有一個人,極其不利於圍棋的發展,希望圍棋能進行改革,改變目前的狀態。”


    袁喜誌和張知憐見蕭遙橫掃棋壇,都笑得合不攏嘴,要他們說,他們是不可能改革圍棋的,但是各國都要求改革,他們也不能鐵血拒絕不是?


    於是兩人找了理由搪塞,搪塞不下去了,便表示想改革實在太難了,他們目前毫無頭緒,各國如果有頭緒,不如踴躍發言,提出有建設性的觀點。


    各國雖然有誌於圍棋改革,但是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什麽好點子,因此隻能推說他們正在想改革方向。


    賽後,蕭遙回到家,先打開電視機播放新聞頻道,隨後看針孔攝像頭有沒有錄下重要的信息,發現沒有之後,則去看張警官有沒有給自己留言。


    待看清張警官的留言內容,蕭遙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我過兩天有機會接觸到周懷秀女士的第二秘書,到時,我會將事情告知於她,讓她告知於周懷秀女士,拜托周懷秀女士為我們保駕護航!周懷秀女士位高權重,又素來關注女性權益,我相信,如果能將她爭取過來,馬陽米本思之流不堪一擊。”


    蕭遙知道周懷秀女士,那的確是一位非常傑出的政治家,同時她很關注女性權益,即使位高權重,還是經常為女性積極奔走,是一位很受愛戴的政治家。


    如果周懷秀女士知道一切,那麽即使沒有證據,也會啟動調查的。


    就是不知道,張警官能不能見到第二秘書,第二秘書是否可靠。


    想到這裏,蕭遙給張警官留言:“須確保第二秘書可靠。”


    如果第二秘書不可靠,那麽真相不僅不會為周懷秀女士所知,張警官本人也會陷入危險。


    留言完畢,蕭遙放下手機,抬頭看新聞。


    電視上,出現相談甚歡的兩位女士,當中一人赫然是周懷秀女士!


    至於另一個人,旁邊也有文字標出來——林子染女士。


    蕭遙盯著林子染這個名字沉吟了片刻,終於想起,這位林子染女士是黃森的妻子!


    周懷秀和林子染這般相處,可以看得出私交相當不錯。


    林子染是黃森的妻子,雖然不一定牽涉進召喚少女事件,但不可不防。


    這麽一來,聯係周懷秀女士,還安全嗎?


    張警官作為本土人士,應該知道周懷秀女士和林子染私教不錯的吧?


    他既然知道,還是選擇聯係周懷秀女士,應該是很信任周懷秀女士的。


    蕭遙思考良久,決定還是給張警官留言,讓他注意些。


    沒過多久,張警官上線,很快回複:“我過去不關注這些,還真不知道周懷秀女士和林子染私教好。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麽我就得慎重一些了。”


    蕭遙看到回複,歎息一聲,回道:“那我們繼續想別的辦法吧。”回複完,心情卻相當惡劣。


    她和張警官對馬陽、米本思和黃森這樣的家族來說,實在太過渺小了,即使有辦法也不湊效,因為沒有人脈關係。


    除非,能夠拍到馬陽、米本思和黃森等人去看那些被召喚來的姑娘,並曝光在全國人民跟前。


    可是這實在太難了。


    林子染和周懷秀女士分開,疲憊地坐車回家。


    到家時,黃森已經等著了。


    林子染看到他的表情,腳步一頓,心情一下子變得異常糟糕,她不想麵對,因此假裝沒看到黃森,放下包包便打算上樓。


    黃森開口叫住了林子染:“子染,你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林子染皺起眉頭,有些不甘願地坐過來:“如果是代孕的事,我並不想聽。”


    黃森不以為然,林子染已經坐過來了,就表示她即使不在乎這事,但是也不得不關注和維護這事。


    他歎息一聲,開口說道:“那個姓周的警|察一直追查,以至於那些肚子一直東躲西藏,根本沒能休息好。我已經命人好好照顧他們了,可還是出了意外。我們的孩子,沒了。”


    林子染本來就糟糕的心情更糟糕了,她語氣很不好:“你跟我說這個是什麽意思?”


    黃森看向她:“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的。我們必須得要一個孩子,不是嗎?這不僅是我們的需求,更是我們雙方父母的願望。這些,我們早就說好了的。”


    林子染馬上就想起父母以生病為借口算計她的事,心中瞬間湧上濃濃的無力。


    她不再說話。


    黃森見狀,柔聲道:“子染,有時候,我們身不由己,不是嗎?既然你已經退讓過了,付出了代價,為什麽不把這件事做好?有了孩子之後,我們以後再也不用爭執了,我們的爸媽,再也不用憂愁了。”


    林子染心情沉重,沒有再說話。


    黃森了解她,知道她這是答應了的意思,遂一臉誠懇地保證:“子染,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頓了頓,又道,“隻是,那姓張的小子太過多事了,就怕一顆卵子不保險,所以,不如多拿幾個吧?”


    林子染聽了這話,死死地盯著黃森,在黃森想再說話時,一巴掌扇了過去:“幾個卵子,你說得這麽輕鬆,你自己取去啊!”


    她取一次卵子就夠傷身體了,他還讓她多取幾個,可見在他心中,半點不關心她的身體。


    蕭遙和張警官重新想辦法,但是一時半會,卻想不到什麽辦法。


    就在這時,蕭遙一直留意著的鏡頭,出現了幾個慌張的少女,這些少女身後,跟著幾個笑哈哈的大漢。


    隻是這些人物出現的時間很短,很快跑出了監控範圍。


    蕭遙馬上將這段監控複製下來放到電腦上,隨後去掉噪音,還原出最清晰的聲音。


    可惜,這清晰版本的聲音並不能說明什麽,因為那些姑娘們高叫“快跑”,而那些笑著追她們的大漢則叫:“我們給你們放水了,你們等會兒也記得手下留情啊。”


    這樣的對話,根本就不能說明這些姑娘們是被追捕的。


    至於表情,那些姑娘們一臉的視死如歸,倒能說明一些什麽,可是她們身後的大漢都笑嘻嘻的,看著不像壞人。


    蕭遙將這一小段監控重複細看,可始終看不出對曝光這件事有用的信息。


    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蕭遙就知道,那幾個姑娘們並沒有被訓成聽話的小綿羊,而是具有自己的思想,會想辦法逃跑。


    另外,這些姑娘的出現也說明了,她們那一大批人,就在那個宮殿群。


    隻要她想辦法進入宮殿群,就有機會曝光這件醜惡的事。


    正當蕭遙想辦法時,棋壇上發生了一件事。


    山姆國推出人工智能艾森,並稱其擁有最了不起的大腦,能戰勝所有職業圍棋手,在發布會上,直接挑戰蕭遙!


    蕭遙看到挑戰自己,先是吃驚,隨後,便謀算起來。


    在次日比賽並順利拿下冠軍後,蕭遙接受采訪,被記者問到會不會應戰時,說道:“其實我並不怕和它比賽,但我訓練任務多,自己又學點別的什麽,時間都是定好的,實在沒空對戰。”


    記者忙問:“如果有時間,你會應戰嗎?”


    蕭遙點了點頭:“當然。”


    記者又問:“那你能說一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嗎?畢竟一切安排都是定了的。”


    “這個,得回去看看行程。”蕭遙如實說道,旋即結束了采訪。


    馬陽、米本思和黃森買的水軍常年活躍在網絡上,一看到這段采訪,馬上就到處鼓噪說蕭遙怕輸給艾森,所以沒敢應戰。


    有了大批水軍下場,這種論調一下子成了主流聲音。


    馬陽、米本思和黃森還是頭一次在蕭遙身上占到這麽多便宜,頓時都喜不自勝,不僅讓水軍加大力度抹黑蕭遙,還讓他們的媒體和營銷號發力。


    有了媒體和營銷號帶節奏,蕭遙怕輸給艾森不敢應戰的聲音傳遍了全網。


    泡菜國和櫻花國對蕭遙橫掃棋壇早就不滿了,隻是礙於沒有辦法而已,如今看到蕭遙居然遭遇這樣的麻煩,頓時大喜,在ins也竭力宣傳這種觀點,仿佛能將蕭遙的名聲敗臭,他們國家的棋手就能拿冠軍似的。


    一時之間,國內國外,全是蕭遙畏戰的消息,她先前天才棋手的光環也一下子黯淡了,若非有連勝紀錄以及那麽多冠軍,這光環便直接碎掉了。


    林羽彤、程婉、周現和周小天等見狀,急得不行,努力想辦法破解。


    張知憐以及棋院一眾人亦然,隻是他們除了想辦法,還讓蕭遙對外回應一下。


    蕭遙“迫於壓力”,對外回應說自己真的沒時間,如果艾森可以接受網絡對弈,那時間應該是能空出來的。


    艾森公司為了推廣艾森,正是要拿蕭遙立威的,隻怕蕭遙不應戰,至於時間地點問題,他們從不考慮。


    所以,艾森公司很快回應:“我們艾森一直在網絡上學習,任何時刻,隻要你願意,我們就能應戰。你敢嗎?”


    蕭遙笑著回複:“對戰而已,有什麽不敢的?先添加通訊號吧。我有時間定會應戰的。”


    人工智能艾森馬上跟蕭遙互加好友,之後問蕭遙什麽時候有空。


    蕭遙隻回了個字:“看時間。”之後,就不再回應。


    馬陽、米本思和黃森人見蕭遙這樣回複,越發認定蕭遙害怕了,想到如果這次帶節奏成功,蕭遙隻怕會身敗名裂,到時可就沒法再在棋壇蹦躂,而隻能成為下九流的戲子,因此馬上讓水軍加大力度抹黑蕭遙,說她水平不高,畏戰,是個沽名釣譽之人。


    在他們的努力下,蕭遙的名聲果然進一步受到打擊。


    泡菜國和櫻花國樂得看熱鬧,更恨不得將蕭遙毀掉,因此在ins各種聲援。


    麵對鋪天蓋地的質疑聲,蕭遙沒有回應,在棋院中被張知憐勸說再回應一次或者盡快跟艾森對戰時,她拒絕了,並跟張知憐大吵一架。


    吵完架之後,蕭遙心情煩躁地找了個地方喝酒。


    正喝著,忽聽耳旁有一道聲音輕笑道:“蕭小姐,你怎麽在這裏喝酒?是心情不好麽?”


    蕭遙垂下頭:“你認錯人了。”


    米本思在蕭遙身旁坐下,笑著說道:“你不是蕭遙麽?雖然戴了鴨舌帽,但倒也好認得很。”


    蕭遙吃驚地扭頭瞥了米本思一眼,不解地問:“你是怎麽認出我來的?”


    米本思目光灼灼地看著蕭遙暈紅的臉蛋,癡癡地說道:“你長得這麽好,哪個男人看過你都不會忘記。”他這是真話,因為一直想得到蕭遙,所以他牢牢記住了蕭遙的樣子。


    別說蕭遙隻是戴鴨舌帽了,便是將整個腦袋包起來,他憑她的身材就能將她認出來。


    蕭遙聽了,臉上閃過不屑之色,之後低頭喝酒,不再理會米本思。


    米本思見蕭遙已經醉醺醺的,卻還是在喝,眸中異色一閃而過,心髒驀地跳得急切了幾分。


    如果她喝醉了,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償所願了?


    這麽想著,米本思馬上看向四周。


    待看到對麵坐著的一對年輕男女警惕地看著自己,瞧著正是平時跟在蕭遙身邊的兩個工作人員,便笑了笑,低頭發了一條信息。


    既然不是蕭遙針對他的計劃,那麽難得天時地利人和,他是肯定要將這絕色美人帶走的。


    片刻後,一個男人進來,經過蕭遙這一桌時,一下子將林羽彤的包包搶了就跑。


    周現見狀,馬上喝道:“你幹什麽?搶東西啊!”一邊喊,一邊起身跑了出去。


    林羽彤見隻剩下她和蕭遙,有些擔心,便坐到蕭遙身旁,警惕地看著米本思。


    米本思見狀,笑著道:“你放心,我不是壞人。”


    隻是又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女子怒氣衝衝地進來,揪住林羽彤就走,嘴裏厲聲罵道:“就是你這個狐狸精搶我男朋友是不是?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林羽彤拚命掙紮,嘴上叫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我沒有——”


    然而她卻不及那女子力大,一下子被揪出去了。


    此時醉醺醺的蕭遙聽到了動靜,馬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幹什麽——”才說了個字,便身體一軟,趴在了桌上。


    米本思笑了起來,想伸出手去摸她紅撲撲的臉蛋,但見四周的人都在看著,隻得按捺住心中的熱切,皺著眉頭說道:“怎麽這就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吧。”


    就酒保見狀便過來:“這位先生,你和這位小姐的關係是?”


    “我們是朋友。”米本思文質彬彬地道,“想必你們剛才也看見了,我和她坐在一起聊天。”


    路過的服務員衝酒保點了點頭。


    酒保見了,有些遲疑,對米本思道:“先生,請問您能留下電話號碼嗎?”


    米本思風度翩翩地拿出一張名片給米本思,隨後紳士風度地請兩位女侍應幫忙將蕭遙扶到他的車子上。


    其他客人見狀,都笑道:“這位先生是個紳士,又是那位女士的朋友,想必不是壞人的。”


    米本思聽了,心中得意得很,這樣程式化的禮儀,竟就不會被懷疑,那些小民,可真是有意思得緊。


    米本思將車開到車庫裏,然後扭頭看著蕭遙暈紅的臉蛋,心裏癢癢的,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摸她的臉蛋——他肖想了很久了,今日終於得償所願,因此手伸出去時甚至有些顫抖。


    正當他的手快要碰到蕭遙時,蕭遙慢慢地睜開了那雙美眸。


    米本思一怔,心裏湧上前所未有的羞赧。


    蕭遙慢慢抬起頭,雙眸水光瀲灩地看著米本思:“你要做什麽?”


    米本思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想送你回家,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鑰匙。”


    蕭遙側著頭看向他:“真的嗎?”


    米本思見她眼睛裏全是自己,心髒再次急跳起來,迎著他水光瀲灩的目光,聞著她唇邊淡淡的酒氣,整個人幾乎都醉了,他點點頭:“當、當然,我怎麽會騙你呢。我、我很喜歡你,自然不會騙你的。”


    蕭遙衝米本思嫣然一笑:“那你聽我的話嗎?”


    米本思眼睛裏的光彩瞬間沒了,隻癡癡地看著蕭遙:“自然,你說什麽我都聽。”


    “那我們下車吧,我今晚到你家裏將就一晚。不過我身體沒什麽力氣,你來扶我。做出扶我的姿勢則可,不許碰到我。”蕭遙說著,坐在車裏不動。


    米本思馬上打開車門,然後繞過去給蕭遙拉開車門,彎腰進去扶蕭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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