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到底是誰?”老太太的目光全都在那視頻中的男子身上。


    滿臉的不可置信。


    “祖母,我去查。”墨靖堯已經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說完轉身就走。


    不想,墨靖堯才走了一步,老太太就叫住了他,“靖堯,你就在這裏查好嗎?”


    “好。”墨靖堯佇足,轉身,重新又回到了喻色的身邊站定,拿出手機,長指飛快的敲在手機鍵盤上。


    他速度很快,快的隻剩下殘影。


    他這樣的手速,喻色早就看得習慣了。


    反倒是第一次見的墨靖臣和許慶珍看傻了。


    傻愣愣的看著墨靖堯,此一刻才相信傳言,墨靖堯在代碼界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十分鍾後,墨靖堯的手終於停了下來,抬頭看一直在教育墨靖臣的老太太,“祖母,已經確認過了,三個人都活著,剛剛視頻裏的那個男子沒有整過容,他姓……姓陸……”


    墨靖堯還沒有說完,老太太就接下了他的話,“陸詢?”


    眾人頓時全都看向了墨靖堯。


    墨靖堯點點頭,“對。”他有些意外,老太太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


    不過,意外也不過是一瞬,隨即就想到了其中緣由,這名字一定與老太太有關。


    因為,老太太姓陸。


    陸詢,如果他所猜沒錯的話,是隨了老太太的姓。


    如果不姓陸而姓墨的話,那應該叫墨詢。


    算起來他上一輩的男子都是兩個字的名字。


    墨誠墨峰墨森,三兄弟。


    墨信墨詢,還有一個就是假墨信,他還不知道f國的那位曾經起了一個什麽名字。


    “阿詢,我的阿詢,他居然沒死。”老太太的聲音顫抖了起來,眼圈也紅了。


    眼看著老太太有些激動,墨靖堯揮手示意房間裏的其它人退了出去。


    隻剩下自己和喻色還有老太太三個人。


    關於墨信三兄弟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老太太還在激動的低喃著,“是誰讓我誤以為阿詢死了?是誰製造了那一個個的假象,讓我的孩子三個中兩個不見天日?到底是誰?”


    喻色此時最關心的卻不是這個,她輕輕握住老太太的手,“祖母,所以說那些傳言都是假的,所以我和靖堯根本不需要分開是不是?”


    現在看來,就算他們在一起,孩子們也不會有事的。


    因為墨信三兄弟現在都好好的活著呢。


    老太太喜極而泣,“是的,是的,你們小兩口可不要再分開了。”


    “那麽那塊玉呢?在您的手上嗎?”之前的老太太是張桂娥假扮的,也就可以理解老太太有一陣子不待見自己的原因了,現在找到了真正的老太太,喻色隻想找回那塊玉。


    如果說關於墨信三兄弟的傳言是假的,她隻希望關於那塊玉的傳言也是假的。


    希望沒有那塊玉她和墨靖堯經人事她也不會死。


    但是她更想要得回那塊玉。


    那玉不是普通的玉,那玉傳給了她醫術,這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要重新拿到那塊玉,要的是醫術,要的是治病救人,救更多人的性命。


    老太太輕輕搖頭,“我真不知道。”


    對上她篤定的表情,看起來不象是說假的。


    喻色快哭了。


    隻要她和墨靖堯一天拿不到那塊玉,墨靖堯就一天不肯與她做真正的夫妻。


    看到她快哭了的表情,老太太擰起了眉心,凝神認真的回想著什麽。


    須臾,她低聲道:“也許是她。”


    “誰?”這次換墨靖堯著急了,這個世上,現在最想得到那塊玉的也是他。


    他想與喻色做夫妻,真正意義上的夫妻,而不是隻停留在領證意義上的夫妻。


    領證的夫妻,那沒有意義。


    他不要。


    “讓張桂娥假扮我的人。”


    “是誰?”這一條墨靖堯也審問過張桂娥,可是什麽也沒有審出來。


    因為那人指使張桂娥做那一切全都是透過短信的形式。


    而且每一條短信所顯示的手機號碼都是不一樣的。


    他查過了,那每一個手機號碼都是不同人所有擁有的。


    顯然是被那人拿去給張桂娥發了短信後就直接丟掉,這讓他根本無法查出來偷用那些手機發短信的人到底是誰。


    老太太沉默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我也不確定。”


    看來,他隻能是自己查下去了。


    眼看著老太太疲憊的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喻色不忍,示意墨靖堯不要再說了,她親自為老太太按摩了幾下,等老太太睡著了,這才拿過紙筆寫了一個藥方遞給墨靖堯,“找個可靠的人去抓了藥,每付藥煎三服,煎了送過來,每天早中晚各三次。”


    “這樣能去根嗎?”對老太太的中毒,墨靖堯很是擔心。


    喻色頓時著惱的一拳頭就打在了墨靖堯的胸口,“你這麽不信我的醫術嗎?”


    墨靖堯失笑的伸手揉了揉喻色的頭,“相信,交給我。”


    拿著喻色的藥方推開門,這才發現被他請出老太太臥室的人全都在,一個都沒走。


    就連許慶珍也沒去自首呢,看到他推開門便迎了上來,“靖堯,老太太現在情況怎麽樣?還是很激動嗎?你們說的那個陸詢是誰?”


    墨靖堯淡定的看了一眼許慶珍,“認識的人,這些是祖母的私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自首,而不是留在這裏問三問四。”


    許慶珍一聽就慌了,“靖堯,你就饒過我和臣兒吧,這樣就算是老太太把他手裏的股份全都給我,我和臣兒也不會反對的,可以嗎?”


    墨靖堯麵色更沉,“大伯母的意思是老太太給我的股份就抵了她的命嗎?”


    差一點九死一生,墨靖堯覺得就算是老太太的所有股份都給他,也抵不上老太太一條命。


    說完,也不等許慶珍回應,他把藥方遞給了一下守在外麵的陸江,“你親自去抓藥,親自盯著煎藥,每付藥煎三次而不是兩次,煎好了送過來。”


    陸江接過藥方,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好奇寶寶的問道:“現在的中藥已經不象古時候那樣都是野生的,而是大量種植的,藥效也弱了一些,每付都是煎兩次,何以少奶奶這方子每付藥都是煎三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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