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楊安安眨了眨眼睛,剛開口要拒絕他的親吻,唇就被孟寒州封堵住了。


    她懵懵的眨動著眼睛。


    長長的睫毛如同小扇子般的刷在孟寒州的臉上,帶起層層的癢意。


    也讓他加深了這個吻。


    他原本隻是想吻一下的。


    真的隻想一下下。


    畢竟,從知道她懷孕開始,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


    他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他是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


    所以,身為父親的他不能傷到她肚子裏的寶寶。


    所以他一直在極力的克製著。


    但是今晚上,經曆了剛剛的所有,不知道為什麽就怎麽都克製不住了。


    一邊吻一邊的低喃著,“安安,可以嗎?”


    他是在哄著緊摟在懷的小女人。


    就怕她拒絕他。


    不過算起來她已經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雖然還是不安全期,但是隻要小心些,動作幅度小一些,他打聽過是可以的。


    不然,現代社會都是一夫一妻製,難不成女人懷孕了,男人就要吃十個月的素嗎?


    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畢竟都是有血有肉的正常男人。


    而且他不信女人沒有需求,女人也有的。


    他沙啞的聲音雖然全都是哄人的意味。


    但是這樣問出來,就足夠尊重了。


    隻要楊安安說一個‘不’字,他就會立刻偃旗息鼓的停下來的。


    這一點,他可以做到。


    身為一個男人,他一向有著旁的男人不可比擬的自製力。


    楊安安的耳鼓裏反反複複縈繞的全都是孟寒州的那一句‘可以嗎’。


    可以嗎?


    可以嗎?


    她在問她自己。


    答案就是沒有答案。


    因為她不想說可以,可也不想說不可以。


    那其實就是‘可以’。


    這種無聲的默許,立刻讓孟寒州更深的投入其中。


    地下停車場裏,時不時的有車燈的光亮閃過。


    不過,楊安安已經關注不了了。


    她眼睛裏的光裏全都是孟寒州一個人。


    不知從何時開始,也許是因為兩個人綁在一起的已經無法分割的關係吧,她居然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存在於她的世界裏,再也剝離不去。


    光影閃過。


    有車外的,也有車內的。


    而車內的光影裏,每一幀裏都有她和孟寒州,那是怎麽也消彌不去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淌過。


    她在暗處裏沉淪著自己。


    許久許久,直到身子被輕輕放下,她才嚶嚀了一聲,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她的人已經在別墅的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了。


    咕噥了一句,她閉上眼睛繼續睡去。


    睡著前的那一刻,是男人輕執起她的手仔細的擦著她的每一根手指。


    睡著的楊安安什麽也不知道了。


    可是孟寒州卻知道,這一晚上最忙最累的就是楊安安的手。


    因為,在車裏行將到最後關頭的時候,他還是硬生生的打住了。


    所為,就是她肚子裏小東西。


    然後,無處可發泄的他最終隻能是強迫了她的用這隻弄了許久許久。


    放下,楊安安睡的更沉了。


    孟寒州為她蓋好了被子,起身進了淋浴房,哪怕是已經解決了一次,身體還是燙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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