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庭哥直接懵了,“你再說一遍。”


    不可能的,酒吧的監控一直好好的,今晚開業前他還親自檢查過了,真的沒有問題。


    “監控壞了,不信你去看看,一片空白。”


    庭哥直接推開那個才去調監控的小弟,急忙往監控室的方向衝過去。


    直到看到滿屏幕的雪花點時才終於相信小弟沒有撒謊,酒吧的監控真的壞了。


    “不可能的,明明之前好好的,怎麽可能這麽巧。”


    “太巧了。”


    庭哥仿佛一隻被熱鍋燙到的螞蟻,原地轉圈圈的念叨著,反正就是不相信監控壞了,他很確定酒吧開業前自己是真的真的檢查過監控。


    而那時的監控也的確沒有問題。


    “隻有一種可能。”想來想去,他抬手不可思議著點了點,“一定是剛剛那個黑衣人,一定是他,快把技術人員找過來,檢查一下是電腦壞了,還是被人給黑了監控係統。”


    十分鍾後,兩個很專業的技術人員來了,然,檢查來檢查去,都沒有結論。


    庭哥急了,“我酒吧的監控係統可是你們做的,現在監控係統成了這樣,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技術人員道:“有一個小零件壞了,象是硬件出了故障。”


    另一個技術人員立刻反駁道:“我覺得這個硬件壞了是人為的,是被人黑了係統後,造成電腦某一點瞬間熱燙起來,然後就燒壞了一個小零件。”


    “所以,這是電腦也壞了,係統也被人黑了?”對方這是雙管齊下嗎?


    “我覺得是。”一個技術人員同意了庭哥的這個說法。


    “什麽叫你覺得是?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而不是模棱兩可的揣測的答案。”庭哥要砍人了,他這酒吧是遇到了一個高手中的頂尖高手?


    “被人黑了。”另一個技術人員立刻這樣肯定的說到。


    “呃,你們做的係統被人黑了,你們還一付很正常很應該的樣子,那你們這套監控係統的防火牆做的也太爛了吧。”庭哥氣的要動手了。


    “庭哥,不能說我們做的防火牆不好,隻能說對方真的是個高手。”


    庭哥皺眉,“何以見得?”


    他怎麽就感覺這兩個技術是在推卸責任,太爛了。


    “查……查不出來監控係統是什麽時候被黑的,最終的視頻錄像顯示在開業前。”


    庭哥早就看到了,就顯示在酒吧開業前他檢查時的那段視頻上。


    感覺上好象就是他檢查完這監控就出問題了。


    可是直覺告訴他應該不是。


    腦子裏閃過那個抱走女孩的黑衣人,第六感告訴他,一定是那個黑衣人黑了他酒吧的監控。


    而且還是查到了酒吧監控最後一次被他檢查的時間,然後就從那個最後檢查的時間開始黑掉的。


    “快,快給我去查那個帶走女孩的黑衣人的下落。”


    雖然沒有證據,可是庭哥就是認定是那個黑衣人做的了。


    結果,半個小時後,追回去的人一個個的回來,全都是同一個動作。


    那就是搖頭。


    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然後,他才知道,不止是他酒吧的監控係統崩了,酒吧附近的監控係統也崩了。


    這也太巧合了吧。


    腦海裏閃過那個喝多了的女孩,“我看那女孩不大,年紀上看應該是南大的學生,今晚上但凡是見過那女孩的人,明天都給我潛進南大,給我查那個女孩到底是誰。”查到了,也許就能查到帶走女孩的男人是誰了。


    他現在,不止是沒有那個男人的正麵照,連女孩的正麵照也沒有。


    因為,女孩在喝酒的時候,那黑衣人不止是不允許任何男人的靠近,甚至於還阻止了那些覬覦女孩的人的拍照。


    而他就算是見過了女孩,可是也畫不出來。


    他可沒有畫畫的潛質。


    所以,就算是見過了也沒用,也沒辦法告訴別人女孩的長相。


    於是,喻色就這樣被人悄無聲息的帶走了。


    喻色喝了好多酒。


    她覺得自己睡著了。


    但是,睡的一點也不踏實。


    周遭很吵。


    她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真的清醒不了。


    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抱起了她。


    跟男人比,她不是很高,但是在女人堆裏,她真的不矮,算是女人堆裏很惹眼的身高。


    所以,就算她隻有四十幾公斤,但是因為身高擺在那,也不是什麽人說抱就能抱起她的。


    更何況還是這種抱著她可以健步如飛的能力。


    喻色想要掙紮開這個懷抱。


    可是男人的大掌緊摟著她的身體,再加上她的掙紮其實更象是小貓咪在主人的懷裏蹭蹭蹭。


    很快的,就有夜風拂到了身上。


    那風意讓喻色更想趁著那涼意睜開眼睛。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抱太暖,還是因為她喝多了身子都癱軟了而沒有半分力氣,總之,喻色沒醒過來,也沒有掙開男人的懷抱。


    就任由他抱著她輕鬆自如的行走在夜色中。


    她蹭了又蹭,最終窩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的閉著眼睛深吸著男人身上的氣息。


    喻色就覺得自己做夢了。


    這是墨靖堯在抱著她。


    隻有墨靖堯的懷抱才會讓她不想掙開,就想一直窩在他懷裏,懶懶的享受被他抱著被他寵著的幸福感。


    她好多天沒有與他在一起了。


    所以,這一刻就特別的珍惜這樣的夢。


    然後,就老老實實的在夢中男人的懷裏,乖乖巧巧。


    乖乖巧巧的喻色開始說‘夢話’了,“墨靖堯,是不是你?”


    回答她的是男人依然不停的健步如飛,很穩健。


    “墨靖堯,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在做夢?這樣子夢見我的感覺好不好?”


    “為什麽我夢裏都能說話,而你一直不說話呢?墨靖堯,做夢也可以說話的,你說兩句好不好?你告訴我,你喜歡不喜歡夢見我的夢?”


    抱著她的男人的手臂倏的一緊,讓她更穩的靠在他的懷裏,然後,喻色就聽到了夢裏的男人沙啞的聲音,“那你喜歡夢見我嗎?”


    “喜歡。”喻色閉著眼睛,毫不遲疑的說到。


    她好喜歡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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