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磁性悅耳,一種無形的安全感就這樣的飄到喻色的身上。


    她衝著墨靖堯點點頭,“我懂醫,不會有事的。”


    隻是這一句,她也不知道是在告訴墨靖堯,還是在告訴自己。


    還沒有看到人。


    不過等看到了人,就可以知道所有人昏過去的原因了。


    電梯停了。


    喻色箭一般的射出去。


    “靖堯,你去若顏那間包廂看看什麽情況,我先去看安安。”楊安安的體質太特殊了,所以,她必須要先去看楊安安的情況。


    因為擔心,她衝的甚至於都不比墨靖堯慢。


    墨靖堯到了那間大包廂前的時候,她也到了隔壁的小包廂前。


    喘著粗氣,直接就推開了包廂的門。


    算起來,她離開這間包廂也才兩三分鍾左右的時間。


    “安安,你怎麽樣了?”衝到了沙發前,看向被孟寒州抱在懷裏的楊安安,喻色的臉色隨即就白了。


    “孟寒州,你出去。”


    “怎麽了?”喻色一進來臉色就變了,孟寒州這樣的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握著楊安安手的大掌微微一顫,如果不是很嚴重,喻色不會這樣的表情的。


    “該死,我居然沒有提前發覺。”


    “到底怎麽了?”孟寒州慌了,急問。


    “楊安安這裏我來救治,我向你保證她不會有事,不過,你不能在這裏,你去隔壁告訴其它人,我這裏治好了楊安安,就過去救人,誰都不會有事的。”


    孟寒州聽她說完誰都不會有事,略鬆了一口氣,不過並沒有離開,而是道:“我打電話給墨靖堯和靳崢,電話通知也一樣,我要留在這裏。”


    喻色臉一沉,“你在這裏,我沒有辦法救治安安。”


    “我礙眼?”孟寒州的臉色沉了下來。


    楊安安都這樣了,讓他直接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象是要他的命一樣。


    “你不礙眼,不過你不覺得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嗎?馬上封鎖ktv所有的出入口,不許進也不許出,抓到凶手才能以防後患,不然讓凶手跑了,有這一次,就會有下一次。”喻色還是堅持讓孟寒州出去。


    “我打電話安排,不會耽誤。”墨靖堯也會安排的,畢竟這裏是墨靖堯的地盤。


    喻色知道這是怎麽也趕不出去這個男人了,隻好實話實說的道:“我需要脫了安安的衣服才能救治,你在這裏不方便。”


    “她全身上下我哪裏都看過了,一點沒少。”


    喻色無語了,“是我尷尬行不行?”


    孟寒州想想也是,要是喻色單獨和衣衫不整的楊安安在一起那沒什麽,要是他與衣衫不整的楊安安在一起好象也沒什麽,但是他和喻色一起與衣衫不整的楊安安在一起,隻要是想想,都有點詭異的感覺。


    他再看了一眼楊安安,隨即轉身,“我出去等,我就在門外不離開,好了你叫我。”


    無條件的相信喻色。


    因為不相信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就算是報了120,醫生來也需要時間。


    更何況,他覺得相信喻色更是上上策。


    畢竟喻色的那些先進事跡,他都有耳聞的。


    喻色很慶幸從南大離開的時候,她習慣性的背上了自己總是隨身背的背包。


    不然沒帶上銀針的話,隻怕楊安安就算是救活了,也保不住她肚子裏的那小小隻。


    不過,就算是銀針在手,在沒有處理好之前,她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對方的下毒手法很陰毒。


    陰毒到她都沒有察覺,而且也吃了幾串烤串。


    是的,那毒就是下在烤串上的。


    好在,墨靖堯催著她離開,她隻吃了幾串,而她身體裏有九經八脈法護體,所以暫時的還不會發作。


    是她大意了,因為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就沒有留意。


    結果,就出事了。


    現在回想一下,墨靖堯也是沒吃的。


    孟寒州她沒看到他吃過,不過他沒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時候他吃沒吃她並不確定。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的喊道:“孟寒州,你有沒有吃烤串?”


    “沒有。”走到門口的孟寒州回答說到。


    而他之所以沒吃,不是因為不想吃不愛吃,而是因為看楊安安吃的太香了,她太喜歡了,所以,他沒舍得吃……


    卻不曾想,沒舍得吃的他好象是躲過了一劫似的。


    如果早知道那些烤串有問題,他絕對全搶過來自己吃了,而不讓楊安安吃一口。


    現在她吃了,也昏迷不醒了。雖然喻色保證說楊安安不會有事,可隻要一想到楊安安肚子裏的小東西,孟寒州莫名就心驚肉跳,就擔心。


    不可能不擔心。


    他推門出去了。


    也摸出了一根煙。


    又是很久沒吸了。


    這一刻就很想吸煙。


    不過一出去,就撞上了墨靖堯。


    墨靖堯正從隔壁的大包廂裏出來,“小色呢?她怎麽說?”


    孟寒州對墨靖堯點讚了,這兩個人還真是心有靈犀,喻色讓他告訴墨靖堯,墨靖堯也知道出這樣的事找喻色是最正確的選擇。


    “她說她能治,讓所有人都稍安勿躁。”孟寒州直接轉達喻色的話語。


    結果,墨靖堯還是煩躁,“我去看看小色,小色她吃的吃了喝的也喝了,我也不放心她。”


    不可能不擔心,他親眼看到喻色又吃又喝的。


    結果,墨靖堯的手還沒落在隔壁小包廂的門上,就被孟寒州給攔住了,“不許進去。”


    墨靖堯伸手一拍孟寒州的手臂,“這是我的地盤,你還做不了我的主。”


    孟寒州臉一沉,“喻色連我都不讓留在裏麵,因為她說要……要……”要脫楊安安衣服這話,喻色可以對他說,他也可以對喻色說,但是對墨靖堯說,就特麽的不舒服。


    他就覺得他隻要一開口,是個人都會腦補楊安安脫衣服的畫麵。


    他不許墨靖堯腦補楊安安脫衣服的畫麵。


    “要什麽?別支支吾吾的,你說清楚。”墨靖堯對這樣的孟寒州很無語,一點從前殺伐果斷的氣場都沒有了。


    真是沒眼看。


    太丟他們男人的臉了。


    他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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