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魏振國也是左右為難。


    安排吧,萬一兒媳婦兒工作了。


    開始嫌棄兒子遊手好閑了怎麽辦?


    不安排吧,小兩口一個都不工作,全靠家裏養活,好說不好聽啊。


    最好是夫妻兩個都去工作。


    他也不指望魏池能有多大出息


    能安安穩穩上班,別整天出去瞎胡鬧,他就謝天謝地了。


    “明天問問他倆,看看兩人怎麽想的。”


    錢瑛打了個嗬欠,“也是,兒子有自己的想法。


    咱倆商量的再好也沒用,睡吧。


    大不了咱倆養活他一輩子,又不是養不起。”


    “慈母多敗兒啊,就是因為你有這樣的想法,老是慣著他,小池才一直立不起來。”


    錢瑛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你光說我有什麽用,你媽還不是什麽都由著小池。


    你有本事去說你媽去,看你爹揍不揍你。”


    魏振國揉揉屁股從地上爬起來。


    他沒本事,他不敢。


    別看他一大把年齡了,他爹說揍他就揍他。


    他這家庭地位真是令人惆悵啊。


    媳婦不開心了踹兩腳,親爹生氣了打兩巴掌。


    可以說除了兒子,他家庭地位最低。


    可兒子又是他媳婦和老娘的掌中寶。


    在她們眼裏,孫子和兒子,可比他這個兒子、男人重要多了。


    魏振國和錢瑛嘮著嘮著睡著了。


    沈棠和魏池聊著聊著也睡著了。


    同人不同命,沈梅就沒那麽好睡了。


    今天發生太多事,她心緒起起伏伏的,想了很多。


    嫁給未來首富她是開心的,被人灌酒沈梅是委屈的。


    得知彩禮是假的,沈梅是氣憤的。


    看到婆婆和自己媽幹仗,沈梅又是無奈的。


    重來一世,她本以為隻要自己選一個有潛力的男人,就可以等著過好日子。


    沒想到還有這麽多雞毛蒜皮的破事兒,真令人心累。


    好不容易一切都安穩下來了,鄧闖又不安穩了。


    他抱著沈梅蹭來蹭去,小聲的跟她咬耳朵。


    “媳婦兒,你就給我吧,今天晚上可是咱倆的新婚夜。”


    “鄧闖,我身體真的很難受,而且這是在病房,實在是不合適,等回家了行嗎?”


    鄧闖開始上下其手,“哎呀,那有啥呀。


    現在黑燈瞎火的什麽都看不到,安全的很。


    而且,有被子擋著呢,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沈梅氣的不行。


    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在病房裏幹這個,傳出去了,她還能做人嗎?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給我下去。”沈梅語氣開始不耐煩。


    “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你摸摸,我都成什麽樣了。”


    兩個人你來我往,推推搡搡的。


    雖然說話聲音很小,但是畢竟一個病房,馮遠又沒有聾,有什麽聽不到的。


    如果能欣賞一下活春宮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兩人磨磨嘰嘰,老半天都不辦事,馮遠又困又煩躁,耐心全都耗光了。


    他啪的一下把燈打開了。


    “你們兩個幹嘛呢?這是醫院不是你家,這是病房,不是無人區。”


    沈梅臉色難看的不行,她這輩子就沒有這麽丟人過,偏偏還無法反駁。


    鄧闖得不到手,正難受著呢,也沒什麽好脾氣。


    “這是我媳婦兒,我跟我媳婦兒幹什麽關你什麽事?


    你管的著嗎?你管天管地,還管的著人家被窩裏那點事?”


    馮遠氣得拉開病房門,朝著外麵大喊。


    “護士,護士呢,我要換病房。


    這間病房髒了,有人不要臉啊,大半夜的在病房裏瞎搞。


    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要換病房。”


    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走廊裏十分安靜。


    馮遠這麽一吼,一排病房都亮了,不少人跑出來看熱鬧。


    七十年代沒有手機沒有網絡,娛樂生活十分匱乏,再加上住院實在是無聊,有樂子看,大家相當積極。


    “誰在病房裏瞎搞?”


    “有證嗎?沒證我可要去舉報有人搞破鞋了。”


    “有證也不能在醫院瞎搞啊,自己家不能幹嗎,非要在公共場合汙染人的眼睛。”


    “那誰知道呢,說不定人家就是好這一口,覺得在自己家沒意思,專門出尋找刺激。”


    “這誰啊,你們認識嗎?我看著好像有點眼熟。”


    馮遠看熱鬧不嫌事大,熱情的給大家介紹。


    “喏,就是靠著牆的那床病人,那女的是機械廠的。


    女的胃出血了,男的來陪床,都這樣了,兩人都不安生。


    兩人叫喚了大半夜的,吵的我腦瓜子嗡嗡的。”


    沈梅用被子蒙著頭,羞恥的眼淚直流。


    她什麽時候叫了?她明明一直在拒絕鄧闖好不好?


    她想跟馮遠好好理論一番,但是人太多,她不敢露頭。


    萬一有熟人在就完蛋了。


    這麽多人圍觀實在是太丟人了,這跟現場處刑有什麽區別?


    鄧闖不以為恥,“看什麽看,沒見過啊。


    一個個的閑得蛋疼,二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別人病房看熱鬧。


    這我自己媳婦兒,我又沒搞別人媳婦兒,你們管的著嗎?”


    小護士姍姍來遲。


    她們值夜班的護士最討厭病人二半夜鬧騰了,想喘口氣眯一會兒都不行。


    看著病房被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小護士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大家讓一讓。


    都回自己病房休息,也不看看幾點了,還在外麵看熱鬧。


    休息不好你們身體怎麽能恢複,都回去休息啊。


    別討論了,醫院禁止大聲喧嘩。”


    圍觀人群逐漸散去,小護士來到病房。


    馮遠:“我要換病房,這倆人在病房裏幹那個。


    這病房髒了,我要換一個幹淨的。”


    小護士今年剛滿十八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幹哪個啊?”


    馮遠:“……”


    他一手比劃了個圓圈,另一根手指頭放進去又拿出來。


    小護士刷的臉就紅了。


    “你們兩個,醫院可不是那啥的地方。


    你們要是有需要,可以辦理出院回自己家。”


    “我要出院。”沈梅帶著哭腔說道。


    鄧闖懶得動,“這大半夜的,別折騰了,明天再出唄。”


    “我不,我要現在、立刻、馬上出院。”沈梅嗚咽起來。


    太丟人了,剛剛那麽多人圍觀。


    還不知道有沒有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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