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時候才想到回家


    耶律晰帶部下去尋歡作樂時,突然殺出一夥人,刀光劍影中已經有不少人倒下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耶律晰號稱大遼第三高手,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他如今的武學造詣在同齡人之中,大概隻有白鶴羽可以與他相提並論吧!耶律晰拔刀的瞬間,已經有三個人倒下,對方為之一震,紛紛向後退。


    耶律晰不慌不忙的道:“受傷的人快到我的身後來!”他走到前麵,提拳打碎門板,樓下的看客匆忙躲閃。門外站了三個人,其他的人都在樓下嚴陣以待。耶律晰問道:“你們是什麽人?”他猜測這些人是宋廷的鷹犬!一個老者道:“你們來了就不走了,霸占老子的女人”耶律晰道:“你的女人是窯姐,你天天戴綠帽子呢!”他不愧是漢圓的老友!老者拔劍便刺,耶律晰見這一劍來的快,閃身後退,刀已經護在了胸前。


    耶律晰喝道:“老賊是華山派的!”老賊便是華山派掌門燕知春。此事起因還要從三天前說起(一般都是三天前!),那天燕知春在洋洋春風中,看到柳枝萌發野花含苞,決定去找女人,順便犒勞一下門下弟子。來到這裏後,聽說姑娘都被包了,不想節外生枝的他,帶人換了一個地方。想不到全城的女人都被包了,燕知春心想是有大人物坐鎮,便沒有發作。三天下來皆是如此,燕知春在弟子麵前的威嚴大打折扣,不由的怒火燒心。當他打聽到此人是外地來的之後,才放心的帶人去群毆。


    燕知春被人叫出了門派,不由的想殺人滅口(越描越黑),他要找個理由先,於是道:“好個契丹賊子,跑到我大宋作甚!”被他蒙到了。耶律晰心道:我練的是漢人的武功,他怎麽認出來的?他不能招供,於是狡辯道:“你血口噴人,你是華山派的叛徒,走投無路,見到本公子錢囊飽滿,打算搶劫的!”他說的有模有樣,真叫人摸不透、看不清。


    燕知春回道:“你這契丹狗賊,老夫追查你一個多月了,終於讓老夫抓到了,今天老夫代表大宋,代表華山,代表剩男協會,清除你!”他還敢接下去,而且說的十分肯定,最後拿出了華山派掌門信物做證明。


    耶律晰道:“廢話少說,誰打贏了,誰說的就是真的!”燕知春沒有異議,眾看家也沒有異議。耶律晰把刀橫在胸前,燕知春也不打算先出手,這會是一場無聊的打鬥。


    耶律晰大叫一聲,向燕知春撲去,燕知春把劍舉起,劍影變得清晰,所有的虛招都是為了給“白虹貫日”做鋪墊!意料之外,耶律晰同樣化繁為簡,使出一招“劈山斷嶽”。雖然他們用的招數都很簡單,但是配合上他們高深的內力修為和手中的利器,絕對是有看點的。


    燕知春與耶律晰都向後退,都吃驚的看著對方,為什麽他的兵刃沒有折斷?燕知春手中的劍,名為“瑤光”,十大名劍排行第七;而耶律晰手的刀,則是重金購置的,十大名刀排行第六的“金醜”。


    相比瑤光劍的華美精細,金醜形態古怪色澤渾濁,完全像一塊廢鐵!他們都想再試幾次,結果難分伯仲!耶律晰深入大宋孤掌難鳴,不敢挑起大的事端,也不敢玩持久戰,於是道:“老賊,選個地方吧,別把人家的買賣搞砸了!”燕知春見他有退意,也道:“明天城西石橋見!”他的想法和耶律晰一樣,也知道對方不會赴約,所以隨意的說了一個地方,耶律晰應戰之後就帶人撤了,燕知春也準備走人。


    段山川坐在山頂小亭裏,酒菜齊備。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不是刻意安排,隻要他高興,沒有人可以找到他。春風吹來了一位客人,段山川見他向山頂走來,他的步子很大,一步有一丈,沿著曲折的山路走來,一切景物都顯得十分模糊。


    段山川笑道:“王先生,好久不見了!”王先生笑道:“來遲了,告罪告罪!”段山川道:“今天我請你喝酒,同時也想問幾個問題。”王先生道:“先喝酒!”段山川了解他的習慣,於是先喝酒。


    王先生道:“今天天氣這麽好,不多喝點兒”段山川道:“你有事?”王先生也不瞞他,道:“有事,不高興呢!”段山川微笑道:“那就多喝點兒,先喝酒!”王先生道:“你問吧,我怕一會兒喝多了,不能回答了!”他酒後不吐真言,隻會呼呼大睡。


    段山川道:“我的徒弟有問題嗎?”王先生道:“沒有問題。”段山川道:“可是我感覺他不尋常!”王先生道:“當然,否則怎麽配做你的徒弟呢?你別多想,否則會很麻煩的。”段山川道:“我明白,那你跟我說說他!”王先生道:“沒什麽好說的,我對他也不了解。希望你不要驚動他。”段山川道:“你有什麽妙計?”王先生道:“算不上妙計,但是十分可行。”他把計劃講給段山川聽。


    段山川皺眉道:“這怎麽能行?你剛剛說,不能驚動他的!”王先生道:“你想過沒有,他為什麽可以從晉山人的手裏安然無恙的脫身,為什麽那種性命攸關的場合不見魏玄一的身影,他會怎麽想?”段山川撫須道:“如果讓他對付魏玄一,豈不是敗露了!”王先生道:“老兄,不用我教你該怎麽做吧!”段山川道:“你要做什麽呢?”王先生道:“晉山人不死,天下難安!”


    京城的繁華是別處不能相比的,漢圓買了大鬥篷,臉上也貼上了膏藥。樸譜一臉興奮的道:“和我當年來的時候不一樣了!”靈兒道:“你來京城做什麽?”樸譜道:“留學呀,不過我逃學了!”喜餅道:“像你的風格。”樸譜歎道:“後悔呀!”好懷念純真溫柔的學妹!


    漢圓道:“你們別太招搖,我們的行蹤要保密!”曾顏問道:“為什麽呢?”漢圓道:“如果我師父知道我的行蹤,又會派我去做事了!”樸譜道:“沒見到有什麽乞丐呀!”漢圓道:“京城的丐幫弟子不討飯!”樸譜道:“我也奇怪,而且有車有房有老婆!”漢圓道:“因為這裏是我改革的試點,很成功吧!”


    漢圓道:“這邊,快點兒!”他推開一扇側門,重重深院十分熱鬧。曾顏問道:“這是什麽地方?”漢圓道:“我家!”喜餅等人都吃驚道:“你家?”漢圓道:“對呀,你們想不到嗎?”靈兒道:“當然想不到,你是丐幫弟子!”樸譜道:“不對,他是大盜,偷了不少金銀珠寶。”漢圓笑道:“這裏我最大,你們都隨意!”


    有人見到了漢圓,立刻親切地喊道:“少爺,您回來了!”漢圓笑著點頭,道:“我不在的時候,家裏有事嗎?”這人答道:“沒事,一切都很好。”漢圓點點頭,那人立即跑開了。


    樸譜道:“你離開多久了,怎麽會一切都好呢?”漢圓道:“沒有大事,就算出了大事,他也不知情,一會兒管家會來見我的!”村雨清秋奇興奮道:“漢大哥,你家裏竟然種著櫻花樹呢!”漢圓道:“是呀,幾年前朋友送的!是咱家裏!”小月道:“你家太大了,你不覺得冷清嗎?”漢圓道:“所以我不想住在這裏!”喜餅道:“是呀,總想換一種活法兒,結果發現,還是原來的好!”


    漢圓道:“這裏是我的房間,進來參觀一下吧!”丫鬟們剛剛打掃過,漢圓吩咐道:“上茶,還有,一杯檸檬水,一杯加兩塊糖的咖啡。”小月道:“加再多的糖,咖啡都是苦的!”眾人都習慣她了。


    房間裏是鏤空的紅木屏風,一道百寶格上玉器古玩件件不俗。漢圓道:“是不是感覺和我很不襯呀?”曾顏道:“不是的,你本來就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人,和文人的情調很配!”村雨清秋道:“你的性格和你的行為,哪裏有富貴之氣、雍容之態!”小月道:“你一定不是什麽好人!”樸譜和喜餅都點頭,靈兒微笑道:“師兄,你在這裏一定認識不少達官貴人吧,師妹我剛失戀”漢圓道:“像我這個年紀的都成親了,你喜歡正太嗎,我認識”靈兒哼了一聲。


    一個管家、三個主簿、一個護院、三個小丫頭。


    村雨清秋沒看明白,樸譜歎道:“厲害呀,最佳搭配!”管家道:“少爺,您回來了,您不在的半年多裏,家中沒發生什麽大事,小事有幾件,你的馬下了一匹小公馬,棗樹打了三百斤棗子,家中的舊被褥換了三十五床”曾顏對村雨清秋道:“有必要問這麽詳細嗎?”村雨清秋道:“應該這樣的,他很持家的。”


    漢圓問道:“小馬崽起過名字嗎?”管家回答道:“少夫人起的名字,叫惰惰!”靈兒揪住漢圓的衣領,喝問道:“少夫人是怎麽回事,說呀?”不及管家等人來拉,村雨清秋和曾顏已經把她拉開了,小月勸道:“靈兒,別衝動,聽他解釋。”漢圓道:“見到她再解釋吧!”管家問道:“少爺,您還有什麽吩咐嗎?”漢圓道:“安排他們住宿,他們的要求都滿足;我回來的事,不準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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