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洗衣粉也能洗白


    尤福忠不明白了,是不是自己的臉上有蒼蠅,為什麽別人都喜歡抽自己大嘴巴!段山川氣道:“這種蠢問題還來問我,你一個九袋長老不會拿主意嗎?”尤福忠說是,他不知道該作何決定;說不是,當真成了一個廢物。段山川道:“拖著他,就說找不到我!”尤福忠心道:我又要被扇耳光了。段山川道:“他的脾氣犯了就會自己去照顧漢圓。”尤福忠點頭讚道:“幫主聖明。”


    濃霧之中忽快忽慢行走的人影,突然停下來,他被人發現了。兩個人對峙著,一場大戰前的平靜。上山之人道:“喂,我是來訪友的!”另一個人道:“報上名來!”上山之人道:“也好,我早就想會會你了,接招!”他一個箭步竄出,腰間傳出拔劍的聲響,對方身上一道藍光瀑下。


    兩人一分,上山之人讚道:“好啊,宋邦第二劍寂海!”對方道:“你剛剛用的那招是‘鬆葉雪’,你是”“哈哈哈村雨蒼竹!想不到何先生認得出我的劍招!”峨嵋派掌門何聞,道:“我師弟常常談起你,村雨先生,請!”


    雖說何聞手中“寂海”位列十大名劍第二位,但是他的劍術造詣,隻怕前五都排不進去,這也是為什麽村雨蒼竹敢與他交手的原因!村雨蒼竹道:“何先生,朱老弟還好嗎?”何聞道:“還好!”他臉上沒有表示出朱新哪裏好!村雨蒼竹道:“其實我很內疚,那天我也在晉山人那裏打探消息,我卻沒有想到朱老弟會去,當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受傷了!”何聞道:“村雨先生不必自責,若不是先生及時出手相救,恐怕朱師弟凶多吉少。”


    交談中,他們來到了朱新的住處,隻聽房間裏吵吵鬧鬧的。何聞敲了敲門,裏麵有人道:“進來吧!”何聞和村雨蒼竹走進去,隻見朱新正坐在床上和兩個人喝酒呢!村雨蒼竹問道:“這”朱新道:“村雨兄,快來喝一杯吧!”一旁的焦巨子道:“什麽,他就是村雨蒼竹,他來這裏幹什麽?”


    何聞轉身離開了,朱新對村雨蒼竹道:“快過來呀,都是自己人!”村雨蒼竹又看了看昆侖派的邱藝,道:“你們幾個臭小子,騙我”邱藝摸著胡子道:“你圖謀不軌,我們當然要好好折騰折騰你。”焦巨子道:“我們大宋武林的事,你別摻和了。”村雨蒼竹道:“可是,我不能看著你們往火坑裏跳!”焦巨子心道:我和邱藝跟你很熟嗎?


    朱新道:“我這不是好得很嘛!”邱藝道:“村雨,你很有福氣,兒子繼成衣缽,女兒也找了個好人家”村雨蒼竹叫道:“才不是,我兒子不專心、不上進,我女兒找了一個傻子!”朱新道:“喂,你太不懂感恩了吧,我和邱兄傳授你女兒武功,她長大了,為了考驗漢圓,我和焦兄不惜與段山川、趙修鬧僵,你還想我們怎樣?”


    村雨蒼竹道:“但是漢圓是一個傻子。”焦巨子道:“如果他是傻子,魏玄一怎麽會拉他做兄弟?就算他傻,我苦心栽培的徒弟一直保護你的女兒,你就不謝我嗎?”邱藝道:“為了演一場苦肉計,我容若雪師妹的落梅刀都捐了,她還險些被廢了武功,你這個混蛋就不會說句感謝的話嗎?”村雨蒼竹吱唔道:“這陰謀!”


    朱新勸道:“坐,你真不該再來了!大宋的少年俊傑如雨後春筍,你若是敗給了哪個毛頭小子,那可是晚節不保呀!”邱藝道:“沒錯,我派有兩個弟子都是極有天賦的,雖然單打獨鬥不如你,但他們聯手使出‘日月爭輝劍’”焦巨子動容道:“什麽,曆代掌門、長老方可修習的無雙劍法,你們這是想擴張嗎?”邱藝笑道:“謠言啊!因為這套劍法較為高深,而且年輕弟子練武要循序漸進,所以隻有掌門和長老才能練。兩個打一個,算狗屁無雙劍法!”


    朱新笑道:“焦兄說到擴張,說到苦心栽培弟子,你的徒弟樸譜才是百年難遇的奇才,不到半年光陰,他的內力修為快要趕超你這個做師父的了!”邱藝瞪大雙眼,道:“你吹牛吧!”朱新看向村雨蒼竹,村雨蒼竹點頭道:“九月在青州,我見過他,那時的他可以接下我用六成功力揮出的劍波。不過,他家有頭母老虎,想要活命就要用功了!”


    焦巨子哼了一聲,道:“那是我的驕傲,朱老弟做的都是卑鄙的事,你欠你的徒弟太多了。”朱新道:“哦?說來聽聽!”焦巨子道:“蕭依依墮落,楚小倩無家可歸,都是你的錯!”朱新歎道:“是啊,我對依依太嚴格了,所以她才那麽想要自由,這是我的錯。我想從依依的身上吸取教訓,於是對小倩太溺愛,所以她才那麽的叛逆!”焦巨子道:“那不是叛逆,那是在與命運做抗爭。”朱新道:“這是我給他們的考驗,如果她們不能在黑暗中找到光源,生命就會潦草的結束。”焦巨子諷刺的道:“你這是用心良苦啊!”朱新沒有反駁,但是邱藝和村雨蒼竹都能理解朱新做的事。


    晉山人問道:“你的第三個要求是什麽?”李彤花笑道:“吃火鍋撒!”晉山人一怔,笑道:“好啊,奴家去準備。”李彤花道:“喂,我的事都辦完了,你給我找的助手怎麽樣,行不行?”晉山人道:“這需要你來給評語,我不是業內人士。”李彤花表情凝重的道:“雖然我不認為你會放我走,但是,我不想死在自己的手上。”


    晉山人道:“你什麽意思!”李彤花道:“我早說過了,需要兩個人同時去開機關,如果另一個家夥是天坑,機關發動,我們兩個都要掛!”晉山人道:“好吧,明天奴家帶你去見見他們。”李彤花笑道:“你一點兒都不心急嘛!”晉山人道:“一會兒你喝大了,看走了眼怎麽辦?”李彤花笑道:“好,就明天。”


    謠言四起,盛傳曾謝曾老爺招了一個乞丐做女婿,時常可以看到漢圓和曾顏牽手走在街道上,更絕的是,曾顏一口一個“先生”的叫著,想不信都難。


    曾謝一邊給晉山人寫信一邊想漢圓的事,他氣得喘粗氣,一個不留神,寫下這麽一行:腐臭之蚤安意向吾女哉討金戈正之方消餘心頭恨腹中火(這個嘛,標點你們會加的,強調一個,正通懲)。晉山人看到一定會笑翻的。


    臘月二十,王當帶著四個人來到了曾謝的麵前,曾謝問道:“你們?”王當道:“我們是來幫你除掉你女兒的奸夫的。”他一點兒口德都不留,死後下拔舌地獄的!曾謝怒道:“你給我講話注意點兒!”王當道:“不用我們是吧,兄弟們,撤!”曾謝大聲道:“滾吧,晉山人還會派人來的。”王當掂量了一下,轉頭道:“我開玩笑的,您別當真!”


    漢圓還沒有起床,他的人生就在床上結束吧!一個人從房頂衝下,一把短刀直插入棉被中。漢圓在角落裏笑道:“我等你很久了!”接著房間裏安靜了。王當在外麵道:“那小子是不是想順手牽羊?”一個矮子笑道:“這次不行,我去叫他出來。”王當道:“你傻嗎,有事兒他一個人頂,有好處我們大家分,明白了嗎?”


    漢圓聽到王當的話,差點兒笑出來,心道:你手下的人沒有敢出頭的了,你這個土鱉隻能自己動手了!他推開那具屍體,笑道:“這廝身上有不少銀子,我發財了。”王當與其他三人對視一眼,他的腦袋一甩,結果沒人動手,王當道:“他現在還不出來,一定是想私吞!”兩道身影衝進了房間。


    時間不長,打鬥聲又停了,王當看向房間裏麵,道:“這小子不好對付,我們等他出來!”矮子問道:“他不出來呢?”王當看著他罵道:“蠢貨,放火呀,這是你家的房子嗎?”他的人品真的是負數啊!


    漢圓站在房頂上看著熊熊火光,道:“嶽父大人,有歹人縱火嘍!”曾謝早就看到了,他也是氣得直跺腳。曾顏被丫鬟攔住,聽到漢圓的聲音才放心下來。王當和矮子已經向漢圓殺去,漢圓道:“就剩你們兩個了,能打贏我嗎?”他這時才認出王當,想必王當也認出了他。


    王當笑了笑,道:“曾老頭真蠢,引狼入室!”漢圓笑道:“原來你是晉山人姐姐的手下呀,咱們是”王當直截了當的道:“是對頭,我隻為錢賣命!”漢圓笑了笑,道:“你真的隻為錢賣命嗎?”王當感覺到他有個圈套,漢圓繼續道:“你看到了,晉山人花的都是我嶽父的錢,你為什麽要得罪我呢?”王當道:“可是我已經拿了他的錢!”漢圓笑道:“我的身份你是了解的,如果你擔心開罪晉山人,就不怕我大哥和我師父嗎?”王當最後不耐煩的道:“老子要是能改劇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矮子先動手了,漢圓雖然不敢大意,但還是要吸矮子的內力,他要讓王當上鉤。


    矮子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好像看到一隻癩蛤蟆在天上追天鵝,王當卻沒有看到。漢圓拚命的吸,好像身體裏有一台抽水泵,他還是很忌憚王當半路殺出。果然,王當衝上來了,漢圓放開矮子回身一招“神龍擺尾”,王當大叫一聲,口中鮮血噴湧。曾顏剛要歡呼,隻見漢圓身後多了一個人,黑影晃動,漢圓的身體僵住了。漢圓苦笑道:“老蔣啊,你也來了嗎?”蔣疏道:“我當然要來,我要保證你完好無損。”漢圓雖然不信他的話,但仍然輕鬆的道:“老頭子又吹牛了,我還有幾句話要對她講。”


    蔣疏提著漢圓來到曾顏麵前,漢圓不等她開口,便道:“我先告訴你,我欺騙了你,然後,謝謝你!”他微微一笑,曾顏沒有報複打他耳光,而是道:“我明白,但是,但是,你會愛我嗎?”漢圓笑道:“如果你乖乖的,我會回來找你的。”曾顏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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