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隻有心動那麽簡單


    昏暗的光線中,沒有任何的隱藏,隻有你的好奇心罷了!


    張員外聽到杜堇回來的消息,立即趕來見她。杜堇見到張員外後,生氣的道:“你是不是想連我的蘭雨也一起幹掉?”張員外賠罪道:“小人不敢,小人是按您的吩咐做的,做的好不好全憑您一句話,小人不敢說三道四!”


    杜堇突然道:“以前你總說要為我集齊天下神兵,現在才明白,你一直在利用我,我真的好後悔,我的蘭雨到底怎麽了?”她話語中帶著哭腔,表演的惟妙惟肖。張員外一時手足無措,道:“怎麽了,你現在反悔了是不是,我們的約定呢?”杜堇道:“明明是你,你是在欺騙我!”張員外暴跳如雷,摔著東西。


    杜堇尖叫道:“你要幹什麽,你不要過來!”張員外陰森的老臉上寫著忿怒,杜堇嚇得瑟瑟發抖,不停地倒退。


    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張員外驚出一身冷汗,他並沒有聽到腳步聲,敲門的人是什麽時候來的呢?杜堇長出一口氣,有用乞求的聲音喊道:“快來人呀,救命”張員外叫道:“不許出聲!”他說完去開門,然後從門口倒飛進房間裏,杜堇尖叫著蹲著了地上。一個白衣老者走了進來。


    張員外爬起來叫道:“你是什麽人?”老者笑道:“像你這樣的雜魚不配知道我的名號。”張員外要跳窗逃跑,老者身形晃動,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出腳踏住了他,道:“現在跟我走一趟吧!”杜堇一直在靜靜的旁觀,張員外想喊人卻喊不出聲,老者又對杜堇道:“你可以為他準備後事了。”他提起張員外向外走,杜堇低頭不知道該如何做。


    漢圓見到魏玄一後,道:“大哥,又有事找我?”魏玄一道:“是你又惹了不少事,讓我找你!”漢圓道:“現在事情解決了。”魏玄一道:“哪有?”漢圓道:“人都抓了,事情還沒完嗎?”魏玄一道:“張員外是個什麽角色,我最清楚了,來到這裏的每一個人我都會查他的底。”漢圓笑道:“看來還有個幕後黑手。”他開始為杜堇擔心了。


    魏玄一道:“你在這裏偷閑也好,潛伏也罷,江湖絕不會忘記你的。”漢圓道:“我在這裏可是什麽消息都聽不到,大哥你太壞了!”魏玄一道:“你想知道什麽,可以直接問我,那些空穴來風的虛假消息會讓你心神不寧的!”漢圓道:“這一晃眼已經九月了,這兩個月裏我的武功沒有什麽長進,但是身邊的家夥們都成了氣候!”他看著魏玄一。


    魏玄一撓頭道:“那個喜子,你對他太放心了吧!”漢圓道:“請大哥明示!”魏玄一道:“現在不好說。”漢圓道:“大哥,我什麽時候才能回去?”魏玄一笑道:“我這邊麻煩不斷,你還想著回去?”漢圓道:“留在這裏我感覺無所適從。”魏玄一道:“你想怎麽樣?”漢圓道:“我也說過了,我身邊的家夥已成氣候,如果大哥認我做兄弟,我那些朋友當然會鼎力幫助大哥;如果大哥沒有這個打算,我看我還是現在就離開青州吧!”


    魏玄一沉聲道:“你真的想當我的七弟?你可是丐幫幫主的徒弟,名門正派,我卻是黑道上的首腦!”漢圓道:“有什麽關係,混白混黑都是混。”魏玄一道:“好吧,我們幾個老頭子也不陪著你燒香磕頭結拜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金蘭兄弟了!”漢圓大笑道:“大哥我先去忙了!”在他離開後,魏玄一心道:漢圓這個小子,到底在想什麽,他身邊的那群年輕人每一個都是天資卓越,不出五年都是一流的高手,而且身份特殊!難道說,他想把我兒子也納入到他的team裏去?


    漢圓手舞足蹈的跑到魏挽麵前,魏挽也是精神百倍。漢圓奇怪道:“你的傷不打緊嗎?”魏挽道:“沒事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麽。”漢圓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從今天起我就是你正式的七叔了!”他大笑起來,魏挽問道:“什麽正式?”漢圓笑道:“你爹承認我了,我們是結義兄弟了。”魏挽敬佩的看著漢圓,道:“你果然很厲害!”漢圓道:“所以嘛,你以後跟著我做什麽事都可以大膽去做了,第一責任人是我了!”


    漢圓和魏挽收拾好行李,準備搬進金詩院。魏挽問道:“蘭雨姑娘還好嗎?”漢圓道:“當然了,我可是把她完完整整送回去的。”他之前把蘭雨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了,看到魏挽也有點兒漫不經心,所以就順口胡謅幾句。魏挽問道:“她有沒有說什麽?”他好像不抱有太多期望了,漢圓道:“嘴上沒說,心裏一定很亂。”魏挽道:“然後會怎麽樣?”他想問,我們該怎麽辦?漢圓道:“你們沒有結果的不歡而散。”魏挽道:“我不能接受”他的聲音變得沙啞,好像下一秒就要大哭出來了。漢圓大聲道:“為什麽不能接受,你們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戀愛過。”魏挽道:“就算是這樣,我也是對她有好感的。”漢圓拍著他的肩道:“很快你就會忘掉她的。”魏挽表露出很為難的樣子,漢圓道:“算了,明天你去請教樸譜吧!”


    漢圓帶回一個人來,大家都很開心也很意外。因為魏挽的緣故,中午吃飯的時候荀炎留下來了。漢圓笑道:“五哥,你看的這麽緊幹什麽?”荀炎遮遮掩掩的道:“喜子做的菜最好吃了,我是留下來吃飯的。”樸譜道:“魏挽也會武功,不如一起來幫忙吧!”白鶴羽道:“你想偷懶?”樸譜道:“不是,之前我師父教我的武功,我已經練會了,現在想去找師父再學一兩套武功!”荀炎驚奇的看著樸譜。


    漢圓道:“千裏迢迢,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小月道:“譜哥,我陪你去吧!”漢圓道:“讓老楊陪你去吧。”樸譜道:“不好,我可是回門派,誰知道會發什麽什麽事,還是我一個人吧,總之一兩個月”漢圓道:“一個月,不能再久了!”樸譜叫道:“你以為我坐波音旅行呀,哪能那麽快!到時候我帶點兒什麽回來?”漢圓道:“什麽都不要,活著回來最好了。”白鶴羽道:“你別嚇他了,他現在的膽子大了!”


    村雨清秋道:“小譜的內力還是很平庸,如果你要回門派,可以修煉焦巨子前輩的橫練功夫。”樸譜道:“聽說練那個很苦,而且練會了也就是一個沙袋。”小月道:“你不是說過要做我最堅強的護盾嗎?”荀炎感覺這倆人比漢圓和村雨清秋還要酸。魏挽則是心裏苦悶的很,一定要找個機會,與樸譜深刻的探討一番。


    魏挽與樸譜暢談了一下午,夜色降臨,他決定去試一試。漢圓對魏挽道:“時局動蕩,你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魏挽道:“樸譜可以和我一起去。”他現在對樸譜心服口服。漢圓道:“他身上有傷,讓鶴羽陪你吧!”魏挽猶豫道:“他的話最少了,真的能幫到我嗎?”漢圓道:“你們性格相似,他的經驗對你最有價值了。”


    荀炎不會時時刻刻盯著魏挽,漢圓也會想辦法調開他。


    滿天繁星,魏挽和白鶴羽走在昏黑的路上,誰也沒有說話,魏挽感到十分別扭。繼續走著,白鶴羽突然停下來,魏挽問道:“怎麽了?”白鶴羽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魏挽幹笑兩聲,道:“怎麽會,今天已經發生太多的事情了”白鶴羽點頭道:“我們走吧,沒事了。”


    關於魏挽的事,漢圓提的很少,白鶴羽心中有千萬個疑問也問不出口,隻能自己在魏挽的身上找答案了。


    白鶴羽問道:“為什麽晚上要去拜訪他人,還是一個女人?”魏挽道:“白天的時候,一直很忙。”白鶴羽又道:“你想用哪種方式和她見麵?”魏挽道:“當然是”他本想說樸譜教他的方法,但是突然想到套用在自己的身上不合適。白鶴羽道:“偷偷溜進去?”魏挽道:“走正門!”白鶴羽笑道:“我還要跟你進去嗎?”魏挽道:“據說她對兵器很了解,你不想見她一麵嗎?”白鶴羽嘴角翹起,笑道:“很想!”


    漢圓與荀炎喝了很多酒,樸譜和喜子沒有勸他們。樸譜問喜子:“你覺得我適合練什麽武功?”喜子道:“練刀,你不是想開豬肉鋪嗎?”漢圓道:“練拳腳就不錯,你現在的武功還差的遠呢!”荀炎道:“應該練一兩樣兵刃的,徒手打架太吃虧了!”漢圓道:“那就練劍,我們都用劍,可以借你用!”樸譜道:“你真的會用劍嗎?”


    杜堇並不是很想見魏挽,但是蘭雨已經不在了,隻好見他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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