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明的人常常很厲害


    牛青草已經被他們的囂張激怒了,這時隻聽一聲鬼叫,林玉蘭被白鶴羽和樸譜追殺出來,蔣疏跟在後麵笑道:“你們兩個臭小子,別趁機揩油!”村雨清秋臉紅道:“漢大哥,以後不許你和女人打架!”漢圓笑道:“這種事情隻有老光棍兒能做得出來。”村雨清秋點頭笑道:“嗯,不過我還是會監督你的。”


    牛青草見到林玉蘭狼狽的樣子,心道:他們和幾天之前相比進化了!牛青草和林玉蘭被圍在中間,漢圓道:“下次多帶幾個人來,我都沒有機會打人了!”牛青草哼了一聲,帶林玉蘭離開,漢圓不阻攔他們,隻是大笑。


    漢圓感慨道:“我們變強了,但是以後的對手會更強,開啟打怪升級的熱血模式吧!”他歎了一口氣,村雨清秋道:“一開始就站在頂峰會怎麽樣呢?”蔣疏道:“每天都有上門挑戰的新人,煩都煩死了!”白鶴羽道:“這就是作為一個公眾人物的苦惱吧!”漢圓道:“當然不是,這是公眾人物的榮耀,如果沒有人去關注他們,他們才會苦惱呢!”


    蔣疏道:“我們這次住的是小客棧,而且我們行蹤比較隱蔽了,為什麽還會被牛青草找到?”白鶴羽道:“你是說他在揚州安插了不少眼線?”漢圓道:“也許他也有屬於他自己組織,他隻是其中的一員!”他不禁打個冷戰,樸譜道:“那我們豈不是很危險?”漢圓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張揚一點”白鶴羽斷然道:“不行,越張揚越危險,不能暴露給更多的人了。”其他人都是點頭。


    天亮了,漢圓又是一夜不眠不休的練功,他相信白天自己睡覺的時候,同伴會做好一切!他們終於下定決心去遠遊,天氣像大多數的電影畫麵一樣,用爽朗的顏色感染旅人的心。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顛簸的板車上,樸譜同樣大睡著,蔣疏小聲問道:“鶴羽,你不困嗎?”白鶴羽眼球上布滿了血絲,道:“我現在精神抖擻,因為我剛剛突破了瓶頸,到達了另一個境界。”如果他沒有突瓶頸,大概會到達另一個世界吧!蔣疏笑道:“是這樣嗎?你們都在追逐自己的夢想,我遲早會被你們遺棄的!”他的笑聲是那麽的悲愴淒涼。


    村雨清秋道:“不會的,就算我們的武功超過了大叔,但是大叔的江湖經驗是我們無法超越的。”蔣疏問道:“你真的是這麽想的?”村雨清秋和白鶴羽一起點頭,蔣疏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村雨清秋悄悄遞上雪白的手帕。


    從背後奔馳而來的七匹快馬,卷起一陣惱人的塵沙。白鶴羽見飛騎遠去,才道:“沒錯,是明教的徽標聖火!”蔣疏道:“其中一個是華山劍宗的毛興義,大概是尋找《賤男詩稿》的其中一支大隊吧。”白鶴羽歎道:“實力很強?”蔣疏點頭道:“絕對很強,毛興義的劍法修為比你師父差一星半點,而且脾氣很臭。”


    漢圓似醒似夢的聽著他們交談,白鶴羽道:“想必其他三支隊伍也是高手如雲,大概其中還有趙修前輩吧!”蔣疏開玩笑道:“你為什麽不直接稱嶽父?”村雨清秋不禁笑了笑,白鶴羽卻是愁眉不展,蔣疏道:“雖然我們很弱,但是托你們的福,清楚我們目的,沒有幾個人敢動我們,新武林盟主有五個候選人,這裏有其中三人的弟子,還有一個更是丐幫兩大幫主的高徒;不清楚的,不會來招惹我們,因為我們真的是看起來凶神惡煞!”


    樸譜歎道:“我看那群人比我們更凶,如果他們知道我們身份目的,一定會想方法除掉我們的!”蔣疏道:“決定不會的,做這種節外生枝的事情很無腦。如果我們找到了《賤男詩稿》那我們才是真正危險了。”眾人都點頭。


    旱路岔口總會有個茶攤,茶攤邊上已經栓了八匹駿馬和兩頭強驢!


    漢圓就坐在板車上,樸譜還在大睡。茶攤上有在揚州見過麵的書生,仍然呆頭呆腦,還有華山、明教、唐門的群熊。村雨清秋先跳下馬車,白鶴羽和蔣疏也下了車,漢圓睡眼一閉又倒下了。


    書生多看了村雨清秋幾眼,他似乎對村雨清秋很有好感,之後他就拿出筆蘸著茶水寫字,當然是對著白雲奮筆疾書!白鶴羽雙眼放光,像是搏殺前的那一陣心肺顫抖的興奮。


    有匹馬嘶叫起來,書生的驢在不停地揩油。書生對麵那人很煩躁的道:“喂,你快把你的蠢驢牽走!”書生笑道:“天性使然,順!”那人抓起杯子扔向書生的驢,書生伸手抓住了杯子,然後笑了笑。他的笑聲很小,但在其他人聽來卻很尖銳刺耳。毛興義身邊一個明教的高手道:“這位朋友,我們還要趕路”書生笑道:“嗯,它很快就完事了!”蔣疏噢了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明教高手怒道:“你的蠢驢很礙事!”書生道:“我都沒有揭穿你騎的是劣種馬!”


    書生又向村雨清秋看了一眼,白鶴羽心道:你就表現吧,你在做無用功!明教高手騰身而起,暴喝道:“明教銳金旗江競帆”連書生何時出手都無人察覺,但是江競帆被點住是事實。毛興義拔出了劍,隻容許他拔劍,其餘五人已經被點住了。書生笑道:“多謝你們了!”他從懷裏取出一本書,封麵寫著賤男詩稿。


    書生笑著問道:“還未請教諸位尊姓大名呢,算了,其實我早知道了!”他一直在自言自語,村雨清秋問道:“喂,你是什麽人,你在寫什麽?”書生毫不介意的道:“這是我寫的書,我是一個寫東西的人!”他對待女性的態度明顯要好的多,村雨清秋道:“這本書是你寫的?可是據我所知,江湖上有一本很著名的書,也叫這個名字!”書生笑道:“那本書不是丟了嗎,所以我要寫一本新的,如果這本書寫完以後,你猜會怎麽樣?”


    漢圓道:“你會當上武林盟主,或者成為武林公敵!”書生搖頭笑道:“我會開簽售會!”蔣疏大跌眼鏡的道:“找死嗎?”書生笑道:“你要倒黴了,道歉也沒用!”蔣疏哼了一聲,漢圓又對書生出拳了,書生還是沒有躲,但是他的書童擋下了漢圓。漢圓退了兩步,心道:連這兩小東西都這麽厲害!


    書生帶著兩個書童離開,他見那頭驢還在為繁衍後代而奮鬥,書生便道:“牽他們的一匹馬用吧!”書童挑了一匹好馬,另一個書童抽打著自己的驢生悶氣!書生笑道:“下次見麵,希望你能明白一些!”他騎馬走過漢圓的麵前,把一個紙團扔給了漢圓,在紙團飛向漢圓的過程中,漢圓腦海中閃現過千百個假設,最終還是接了下來。


    白鶴羽試著給華山、明教和唐門的人解穴,蔣疏道:“算了算了,我們都沒看到他出手,萬一點錯了穴道,會出人命的!”漢圓打開紙團念道:“感腹痛非腸胃之疾需配藥劑解毒症,我們還要回去一趟!”白鶴羽吃驚道:“我們中毒了?”漢圓見後麵寫著一行字,又念道:“飲茶者須留意!”蔣疏嗆了一口茶水,漢圓道:“果然如此,這個人很難對付!”


    漢圓道:“我回去一趟,這裏交給你們了!”蔣疏指著自己道:“我中毒了,我也要回去!”漢圓道:“你肚子疼嗎?”蔣疏道:“哪有那麽快,都是用慢性毒藥的!”漢圓道:“我師父已經不在揚州了,就是回去也無濟於事。”蔣疏還沒有做出決定,漢圓已經絕塵而去。


    漢圓很快找到了丐幫弟子,對上暗號後,他被帶去見上層!一家別致的茶館,樓上雅間內有一個體型敦厚的中年人,黑胡子堅硬濃密,青頭巾嶄新潔淨,八字眉眉長過眼,虎目獅鼻。因為見到漢圓,他霍然起身,漢圓足足矮他一個頭,他笑道:“哈哈哈,不才是揚州分舵舵主劉厚德,賢弟想必是漢圓吧,請坐!”漢圓乖乖的坐下來。


    漢圓把剛剛在茶攤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又道:“那個書生寫的書,會不會與我們要找的東西有關係?”劉厚德道:“不知道,但是這個消息不尋常,我馬上就向幫主匯報。”漢圓道:“劉舵主,《賤男詩稿》丟失的消息已經走漏了嗎?”劉厚德道:“以那個書生的武功論斷,他想偷聽消息完全能做到,我也是不久前收到了消息,因為有幾個門派做事大張旗鼓,幫主怕他們搶先,所以把消息傳達了下來。”漢圓低頭道:“明白了,我們會繼續追查的。”他心裏在想:既然這樣,我們還積極什麽,快入秋了,天氣正適合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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