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老攻給的太多他離不掉了 作者:起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所以要好好教啊。”時瑜川微微蹙眉,但下一秒,嘴唇被人低頭吻住,睫毛忍不住加快頻率的扇動。謝延幾乎要奪走他全部的呼吸,眼角激出淚花,雙頰已經布滿潮紅。他讓呼吸不穩的瑜川幫他取下眼鏡。時瑜川視線一片模糊,胸口起伏的厲害,意識混混沌沌的準確找到位置,然後幫他取下眼鏡。男人手上動作不停,在瑜川耳邊輕聲哄騙:“寶寶,繼續脫好不好?”第68章 原本完好無損的校服沒辦法保持原樣,很隨意的被放在地上,時瑜川失神似的躺在床上,謝延三過門而不入。每次一問他都會說,還沒到時機。時瑜川一開始不懂,後來常常在夜色中盯著他的眼睛看時,他又忽然懂了。謝延好像在說,他還不夠愛。謝延貪婪不滿足現狀,不僅要身還要心,要所有都是他的。時瑜川能察覺到是自己的問題,大部分還源自於他缺失的記憶。夜晚的雨拍打在窗邊,打得很厲害,這樣的雨夜很適合室內睡覺。但時瑜川感覺身後的人精神百倍。謝延低頭,喉間不自覺溢出幾分喘息,強勢且溫柔的詢問。時瑜川動了動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反而是壓了壓唇角,然後閉了閉眼睛,假裝自己能快點睡覺。謝延汗如雨下,看著他滿意的舔了舔唇。“快了……”謝延每次這麽說,就是哄他而已。時瑜川有些生氣:“五分鍾。”謝延:“……”這大概是謝延第一次對時間觀念表現得不那麽執著。到最後,時瑜川趴在床上呢喃,嘴裏說什麽,耳朵靠近也聽不清。謝延抱著他,溫存了好一會兒。時瑜川無意識的勾住他脖子,整個人幾乎窩在在他懷裏。“阿延……”“嗯。”“我這次表現得好嗎?”謝延微微一怔,大概沒想到他記著這件事。“寶寶表現得很好,特別好。”時瑜川聞言嘴角微翹了翹,徹底沉睡過去了,洗澡期間,不管謝延怎麽動,他都沒什麽反應。為了保證瑜川第二天還能起來,謝延幫他擦了藥膏,瑜川隻要發出一點動靜,他都會停下來好好觀察一下,最後拂開眼角處的碎發。擦完藥膏會在他眼角處親吻,說一聲,辛苦了。所以時瑜川醒來的時候,除了不可言喻的部位外,還有種清清爽爽的感覺,不算太難受。謝延在這方麵越來越有進步了。謝延還是給他留個信息,一大早林助就過來接他去開會,下周就是國慶,節假日之前都不能閑下來。所以隻有老張一個人送他去上南街,他剛下車,就發現前不久還做賣水果生意的鋪子,開始兼職賣包子了。他早餐吃的剛好,但包子聞著香,走過去買了幾個。剛付款完後,時瑜川總感覺有人在背後盯著他似的,回頭向周圍掃了幾眼,一切變回平靜。這件事時瑜川沒放在心上。九月還算是旅遊旺季,文祿銘出來看門,看到一個挽著頭發的女人走進來,愣是在時瑜川的作品欄麵前停了很久。最近瑜川的繡品賣的還不錯,但江老師畢竟在這裏做了幾十年,在風格跟技術上自然是江緋更加的成熟,老顧客也隻認她的。文祿銘上前詢問了幾句後,那女的一直低著頭,她不問繡品,倒是對瑜川很感興趣。問的也是跟刺繡無關的話題。文祿銘有些遭不住了:“要不我讓時師傅出來,你跟他聊一聊?”那女人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想買個胸針。”“好的,您慢慢挑。”文祿銘看她心不在焉,把這件事記在心裏,回頭打算告訴江老師跟瑜川。自從上次林子獒的事情後,謝延一直都有安排人在時瑜川身邊待著,大部分都是顧全安危,小部分起到監督行程的作用。但保鏢大叔通常也沒什麽事做的,可以說是他做過最閑的工作,甚至吃胖了三斤。然而今天出了點狀況,有個女的一直在門口徘徊,等時瑜川從門簾後出來,她又跑了,人進去了,她重新出現。這種詭異的行為不得不讓保鏢起了警惕心。他拍了幾張女人在門口逗留的照片,直接發給謝延的郵箱裏。謝延對瑜川的事情極為上心,在保鏢發照片過來的那一瞬間,幾乎停了手頭所有的工作。因為不是監控照片,所以像素很清晰,幾乎可以找到這個女人的身份。他看著女人這張臉,原本想讓沈南調查的心思一點一點的沉下去,最後給保鏢打了個電話。“夫人看見了?”“沒有,她一直躲著。”謝延說:“盡量不要讓他們見麵。”就這麽平靜的過了幾天,時瑜川把這幾天的疑慮都跟謝延說了一遍。他說,老覺得有人在跟蹤他。、謝延知道是那女人的事情,但還是裝作不知:“你有看到嗎?”“沒有,但能感覺到,每天上下車走的那條路,感覺背後有人在看著自己。”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是很強烈的。如果不是連續好幾天,時瑜川也不會說出來,他眉眼深黑,下頜線條在光線下明明暗暗。“我懷疑是最近在關注我的人。”謝延:“?”時瑜川將那封可疑的信件給謝延端詳:“肯定是衝著我來的。”他說的明顯,就差沒說出懷疑是親生媽媽來找他。不過確定那個女的是他親生母親的,還是文祿銘跟他說的話,以及江老師調出來的監控。大概是血濃於水的關係,時瑜川好似在那模糊的畫麵中能想象出她完整的容貌。謝延著實被他這反應這態度給嚇唬住了,捏著他的肩膀:“你很早就懷疑了?”時瑜川說:“雖說我也有媽媽粉,但粉絲寄信從來不會這麽寫,他們很有分寸的。”對自己的粉絲有很清楚的認知,所以才會堅定不移的相信這封信可能不是粉絲寄來的。一想到自己跟謝延上過電視采訪,隻要稍稍關注,就知道時家跟自己的關係了。他的身世在時與淮他們判定有期徒刑之後,早就瞞不住了。曾經的沉屙與真相隨著河流上漲逐漸浮現。謝延一時無話,隻是看著時瑜川的眼睛,像浸潤了許久的玉石,如今正散發著溫潤的光芒。“沒關係的。”謝延眼神一動。“我其實不太介意。”謝延唇線冷硬:“瑜川……”時瑜川也實話實說:“我不想認她。”謝延沒再多問:“好,我幫你處理。”時瑜川嘴角微微上揚,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謝謝阿延。”謝延無緣無故抓著他,收緊了力道,側過頭,加深了這個吻。“寶寶,你會愛我的。”這話不是肯定,是懇求。時瑜川閉上眼,抱著他:“上次你說,你隻有我了,我也是一樣的。”愛意泛濫如浪潮將他們兩人的身軀都要淹沒在海底中。時瑜川也不想要別人,他就要謝延。在這件事上,時瑜川的態度異常強硬,也異常心細,是謝延沒想到的。後來他一個人沉思良久,才真切的感受到瑜川對自己的心意。他來到謝延麵前,兩手空空,把自身全部賭上,要是想走了,除非自願,不然誰也困不住。調查這個女人住在哪裏並不困難,下午謝延離開公司,帶著辛助一同上門拜訪。這個女的,叫沈雁,是個典型的美人坯子,標準的鵝蛋臉,精致的五官,幾乎是無可挑剔的。謝延看了好幾眼,不是因為她實在美麗,而是因為她的五官很好的遺傳給了瑜川。幾乎能透過這張臉,看見瑜川眉眼憂愁的模樣。